奧貝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識的想推開席淩,卻發現雄蟲的皮膚溫度在升高,這……如何是好?


    直到席淩偷笑的聲音傳來,奧貝才發現問題所在。


    小壞蛋,居然裝睡,還那麽像,連心跳都沒亂。不過一些細微的變化奧貝有發現,隻是心亂了,智商成了漿糊一團,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席淩伸出小舌尖,在奧貝脖子上作亂,很喜歡老婆的喉結,幹脆張嘴,含/住,挑/逗,順著美好的曲線一路留下水漬。


    奧貝低/吟兩聲,咬著唇,被席淩發現後才鬆開。


    席淩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乖,這裏是我的,你不能咬。”


    “霸道。”


    “對你,我要霸道一輩子,”席淩再次張嘴,咬住奧貝的下巴!


    “雄主~”


    聲音抖成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在撒嬌呢,席淩美滋滋的,張嘴,咬住鼻子。


    奧貝再傻,也知道席淩在幹嘛,有些無奈,有些心顫,但更多的是包容,願意咬就咬吧,出血也沒什麽,雌蟲是強大的,吻了吻席淩的發梢,額頭、鼻尖、最後落在唇上,席淩歡快的加深了這個吻。


    小席淩精神奕奕的抖啊抖,跳啊跳,席淩邪氣的死死抱住奧貝的腰身,又在賣力造蟲了。


    奧貝氣喘籲籲,一聲接著一聲低/吟著,不知道為什麽那東西總是令他狼狽不堪,又沒有地方躲避,隻能承受。


    抵死纏/綿的結果,奧貝又陣亡了。


    老婆暈了,席淩可沒有,雖然喜歡痕/跡跟愛/液,但不洗澡奧貝會不舒服的。


    歎口氣,席淩暗暗自責,難道要的次數太多了?


    奧貝不堪重負,一夜未醒,幸好席淩兇狠中帶著溫柔,瘋狂時留一分理智,愛惜著奧貝,所以除了第一次捅開時流了血,其餘都沒受傷。


    蓋好被子,席淩反而睡不著,一切都像夢一樣,若是醒來迴到藍球,席淩會不會想死?


    幹脆去作畫了。


    外麵陽光明媚,鳥語花香,一日之計在於晨,所有蟲都在忙忙碌碌,喜氣洋洋。


    奧貝醒了,沒敢馬上睜開眼睛,就像反擊戰一樣,知彼知己百戰不殆。


    可……席淩不在呢?


    奧貝疑惑的睜開眼睛,房間裏確實空無一蟲,討厭,他去哪了?奧貝也不明白為什麽會心急如焚,忍著腰酸連忙穿衣服,幸好走到門口時,席淩迴來了。


    “你幹嘛陰著一張臉?我隻是去做飯了,你肯定餓壞了吧?”


    奧貝:“……”


    “是不是很感動?”


    能說啥?點頭唄,不過奧貝想起了別的事:“吃完飯我不能陪你了。”


    那麽睿智英明的老婆,肯定知道麻煩一堆堆,剪不斷理還亂,席淩拉著奧貝坐在沙發上,親手送上一朵雪白色的玫瑰花:“喜歡嗎?”


    “你送的,我都喜歡,”真心的,奧貝接過來聞了聞,香味清幽,不錯。反手扣住席淩的手,奧貝從光腦裏拿出自己準備的禮物,戴在席淩手腕上,是小時候脫落的牙齒,細心多年磨成手環。


    席淩不知道此物是什麽,以為是很稀有的骨環,非常高興的親了親奧貝,表示感謝。因為老婆出手,必是珍品,要戴一輩子噠,席淩一得瑟耳朵尾巴都出來了。


    擺好桌,席淩抱住老婆投喂,偶爾香一口,親親臉,小手順了順,帶走無數小豆腐。


    奧貝麵紅耳赤的,偶爾緊繃幾迴,到底沒有逃避,有長進。


    其實一切都有條不紊的處理了,那些跑來惡意拜訪的,不請自來的,都嚴刑拷打了,奈何人家是專業的,死不鬆口,還玩自/殺。懶不上奧克之流,非常遺憾,這些家夥之前也沒接觸過什麽阿貓阿狗,處理起來著實難辦,於是席淩就讓新成立的“公關部”惡意散布謠言,順便ps些模糊圖。


    這種技術蟲們不會,席淩卻懂的。


    借刀殺人這招比較下作,可對方做的太幹淨,沒辦法,至於別的跳梁小醜,以後慢慢收拾。


    其實四皇子奧貝的冷血形象更糟糕,近幾年還一直戴著麵具,雖征戰無數,功勞都被故意淡化了。也沒有任何正麵形象,沒有做過什麽善事,所以公關部裏的宣傳部開始維護奧貝、席淩跟蟲後的高大形象。


    席淩揉著老婆的腰,現在說出來沒用,還得奧貝親自問過才能放心,於是掏出高級魔植果給老婆吃。


    “我得走了。”


    “去吧,別忘了早點迴來,我等你。”


    “嗯。”奧貝走出去的時候,身形一頓,迴頭看向席淩:“臥室裏的畫……”為什麽有點血腥味?奇了怪了,若是以前奧貝那麽深沉不會問,不過席淩說過,有話就說,兩蟲是一家,不說兩家話。


    席淩一愣,紅了臉頰。


    奧貝更好奇了,臉皮那麽厚的雄蟲這是鬧哪樣?


    席淩知道,不說有點過分,但說了……奧貝會不會不敢迴來了?應該會暴走吧?聳聳肩,席淩選擇實話實說,何況這種事根本瞞不了,於是咳咳兩聲,調節一下氣氛,笑的溫柔慢慢的說:“那是雪國紅梅圖。”


    不懂,奧貝挑眉,目光幽幽,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不好感覺。


    席淩再次咳咳兩聲:“就是那個。”


    “哪個?”雄蟲做錯什麽事了?奧貝寬容,不會計較的。


    “你的……落……紅……”


    “……”


    席淩╮(╯_╰)╭


    奧貝(⊙o⊙)


    席淩→_→


    奧貝o(╯□╰)o


    落/紅!那是什麽鬼?奧貝瞬間消失,逃跑了!


    整個蟲帝國也沒有席淩這樣的好嗎?為什麽不燒毀,奧貝應該第一時間衝進臥室把東西帶走銷毀,想明白的奧貝風卷殘雲般,氣勢狂暴的衝迴來,但……東西不見了,席淩是誰?嘿嘿,能讓奧貝毀了自己最珍貴的東西,免談。


    “雄主,你……不能這樣……”


    “我喜歡,你奈我何!”胡攪蠻纏到底,哼,東西在空間裏,不是光腦裏,你奧貝翻上天也找不到。


    奧貝真的鬧心了,紅著臉,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在哪裏了,雖然理解,但……還是無法接受:“雄主,東西給我!”


    “不!”


    “雄主,求……你……”


    “那我也求求你行嗎?有什麽好羞臊的?反正東西放在臥室裏,不會被蟲看見的,就算看見了又能如何?我已經在上麵作畫了,血味馬上會散發幹淨,不會被發現的。奧貝,明知落/紅對你的意義,對我的意義,你……你去忙吧。”


    席淩不說話了,奧貝也沒說話,蟲帝國真沒留著落/紅的習慣,席淩這是開天辟地!


    奧貝自然明白席淩為什麽,還不是因為在乎我!奧貝站了一會兒,徹底想明白了,走到席淩身前單膝跪下:“我錯了,你別生氣了。”


    “哼!”席淩來勁了:“我這麽做都是為了誰呀?”


    “……”


    “我太寵你了奧貝,你偶爾能不能理解我一下?”席淩有些煩躁,扒了扒拉頭發,與平時高貴淡定的氣度背道而馳:“你去忙吧。”


    “雄主,席淩!”


    “暫時不想看見你,放心,我不會氣太久的,自己待一會兒就好了,你出去。”


    奧貝能走嗎?他伸出雙臂抱住席淩,從床上輕柔的扯到自己懷裏,低頭吻住了那撅起的小嘴。


    討厭,用美人計!席淩就愛吃這一套,將老婆撲倒,來個法式辣/吻,伸手手。


    不氣了,席淩坐起身,壓在奧貝腿上,目光邪氣橫身,嘴角揚起美妙的弧度。


    奧貝狼狽不堪,衣衫不整,麵紅如血。


    “奧貝,我真心實意的告訴你,若是那東西毀了,我會遺憾一輩子。”


    倒吸一口氣,奧貝為之前的衝動後悔不已,起身,摟住席淩的脖子:“我保證不會再動你的東西了,就算……我會詢問你的意見。”


    席淩高興了:“乖。”


    呃,咱倆誰小?奧貝走了,席淩靜靜的坐在床上,老婆是皇子,傲的一塌糊塗,看來想寵著他,我必須快速變強才行。不然,就成了他寵我了,雖然,那滋味異常銷/魂,舔了舔嘴唇,席淩迴味著奧貝的味道。


    奧貝已經來到會議室了,波蘭還在,他是智囊首領,行蹤總是飄渺不定,因為要殺他的蟲太多。


    “殿下!”


    “怎樣了?”奧貝坐下,腰身筆直,一絲不苟,若是席淩看見,肯定要心疼的。


    波蘭侃侃而談,將自己的意見跟席淩說的辦法,都一一匯報了。調查還在繼續,但流言已經慢慢的在一些地方悄然綻放了,猶如慢性毒/藥,令蟲防不勝防。席淩陰毒、狠辣,卻意外的很符合蟲族特性。


    “不錯,蟲蟲都有賞,”奧貝心裏暖洋洋的,原來自己暈迷這段期間,席淩做了那麽多:“身處我這個位置必須低調,形象不用太維護,給其他王子潑髒水就行了,不能頻繁,別留下痕跡。”


    “是,殿下。那威爾士惹怒席淩的事如何處理?”波蘭見奧貝沒表示,繼續匯報:“貝星已經在重新建設了,死傷者都拿到了補助,流離失所的蟲們也已經安排妥當,是席淩出的辦法,異常有效、快速,怨聲載道的現象已經收斂了,那些肆意搞破壞的全部暗暗收監,等候發落。”


    “席淩對這些害蟲如何處理的?”


    “很簡單,查背景,查不到就安排背景,”波蘭目光很亮:“還安插了幾個星際海盜進去,有二軍的老部下跟關係戶,這些按照席淩的意思,秘密送到皇宮裏,反正是極惡之徒死不足惜,就不知道蟲帝看見這些屍體怎麽想了。”


    “還有嗎?”


    波蘭猶豫了一下,想好說辭:“席淩的意思是別出手,先到蟲帝麵前演場苦情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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