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春迴到別墅,才想起竇勝利找他。


    於是,讓曲穎通知竇勝利過來。


    在別墅會客室,竇勝利說:“舅舅,陳金濤死了。”


    常春有些驚訝:“死了?怎麽死的?”


    竇勝利說:“陳金濤必須死!他是這麽死的……”


    常春豎起大拇指:“謀略比以前高了嘛。”


    竇勝利沾沾自喜:“在舅舅的言傳身教下,我哪能不進步呢?”


    常春臉色大變:“我讓你殺人了嗎?”


    竇勝利心想壞了,這是拍馬屁拍到馬蹄上去了,連忙說:“舅舅,我不是這個意思——”


    常春擺擺手,製止竇勝利解釋:“有什麽事找我?有話則長,無話則短。”


    竇勝利說了金誌剛、晏海軍和李安軍被市紀委留置的事,希望常春出麵協調,將案子轉交給縣紀委處理。


    “舅舅,張鑫雨手伸得太長,插手本來應該由縣紀委職責權限範圍內的事。


    留置金誌剛也就算了,晏海軍和李安軍也留置了。


    這樣下去,縣紀委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常春問:“勝利,李安軍有沒有供出擊斃陳金濤的真相?”


    竇勝利說:“暫時沒有,李安軍心理素質好,而且,他在等人撈他。


    但時間長了,恐怕會身不由己。待在那裏,可是生不如死,一般人根本扛不了幾天。”


    常春沉思了一會,說:“明天我和張鑫雨說說看。


    這娘們,綽號‘黑寡婦’,可謂六親不認,又是省紀委下來的,一般人駕馭不了,我說話,她也不一定聽得進去。”


    竇勝利哭喪著臉:“舅舅,如果李安軍將我供出來,那就完蛋了。”


    常春說:“解鈴還須係鈴人。有沒有辦法,讓李安軍閉嘴?”


    竇勝利脫口而出:“除非將他做掉。但他在市廉政教育中心,做掉他很難。讓他永遠閉嘴的方式就是讓他永遠閉上眼。”


    常春看了看手表,說:“今晚就這樣吧。我要早點休息。”


    竇勝利起身告辭。


    童穎也來了。


    常春晚上喝了酒,加上目睹孫洪波晚宴帶兩個情人,心血來潮,今晚也讓童穎過來。


    這座豪華別墅掛在曲穎名下,其實來這裏是常春的逍遙窩。


    曲穎是常春最信任的情婦,是首席情婦,負責管理其他情婦。


    童穎四十歲出頭,現在是市建投公司副總,雖然人到中年,但風韻猶存,保養得也很好,肌膚很嬌嫩。


    “你們兩個,為我捏肩捶背。一個捏左肩,一個捏右肩。”常春閉目養神。


    童穎嬉笑道:“皇上,奴婢遵命。”


    常春笑道:“我都成了皇帝啦?”


    童穎說:“古代皇帝還沒你享受呢。”


    常春樂嗬嗬地說:“今晚我就做一迴皇帝,你倆同時陪我侍寢。一個曲穎,一個童穎,“二穎”啊!”


    童穎說:“常哥,我很樂意為你服務。”


    常春瞥了一眼曲穎:“怎麽不說話呢?”


    曲穎嬌羞地說:“我和童穎姐同時陪你,怪不好意思的。”


    常春伸開雙臂,將童穎和曲穎都摟在懷裏,哈哈大笑道:“你倆都是我的女人,有什麽不好意思?


    男人嘛,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外麵是淑女,在床上卻要足夠風騷。


    曲穎,你還是保守了點,這方麵,要向童穎學習。上次,我拍你的屁股,你問我幹什麽。


    但是我拍童穎屁股,她就立馬跪在床上。”


    童穎抿嘴笑道:“常哥,這就是熟女與少女的區別。”


    曲穎說:“童穎姐,我都二十二歲了,算不上是少女了。”


    童穎笑道:“你永遠有一顆少女心。看你的模樣、心境、舉止,活脫脫還是少女。”


    常春也笑道:“有句話叫什麽來著?年少不知少婦好,錯把少女當成寶。


    我已過了知天命的年齡,閱盡人間美色無數,熟女也好,少女也罷,隻要自己喜歡,都是很好的。各有各的韻味嘛。


    就像在飯店吃飯,山珍海味也好,野菜粗糧也罷,隻要喜歡,都是美味佳肴。”


    童穎誇張地鼓起掌來:“常哥,不愧是大領導,說話很有哲理。”


    常春轉移話題:“今晚一餐飯多少錢?”


    童穎說:“不貴,也就十二萬,其中酒水就花了七萬,陳總和李總都不喝一萬塊錢一瓶以下的酒。菜肴也就五萬多。”


    常春點點頭:“的確不高。記得在十幾年前,我們去京城請部委的同誌吃飯,一餐飯就幹了十幾萬,然後去夜店消遣,又花了幾萬。”


    童穎說:“十幾萬真心不高。上次網上曝光了,魔都一家餐廳驚現‘天價菜單’,8個人點了20道菜,花了40多萬。”


    曲穎瞠目結舌:“不會吧?一餐飯40多萬?”


    童穎說:“怎麽不會?不信可以問度娘!”


    曲穎用手機搜索,發現還真是那麽一迴事。菜品有鱷魚尾燉湯、清酒凍半頭鮑、野生大黃魚等,其中清酒凍半頭鮑8份就十萬多。


    曲穎喃喃自語:“誰這麽豪氣,一餐飯四十多萬?”


    童穎說:“酒店方麵不是說迪拜王子請客嗎?”


    常春哈哈大笑:“酒店方麵說是漂亮國總統請客,你相信嗎?”


    童穎搖頭:“不相信。”


    常春說:“那晚請客的是稀土大王的兒子蔣某,家族資產上百億,收藏的豪車就超過兩億元,最貴的一輛豪車四千多萬。


    一場賭博可以輸掉上億元,一餐飯四十萬,算得了什麽?


    其實,這四十萬隻是菜錢,蔣某還帶來四十八萬的酒水,臨走時,還給了四萬服務費,加起來近百萬。”


    童穎說:“一百萬可以買一棟樓。有錢人的世界我們不懂,貧窮限製了我的想象。”


    曲穎說:“真搞不懂,稀土這種重要的資源,怎麽會被私人老板控製?”


    常春說:“就像煤老板一樣。當年,很多發家的民營企業老板,第一桶金就是瓜分集體資產,鑽了政策空子。


    當年的改製,富了很多人,又窮了很多人啊。億萬富豪有,街頭踩黃包車的的也有。


    不說了。和這些一餐費近百萬、一輛車幾千萬的富豪相比,我就是徹頭徹尾的窮人。”


    童穎嬉笑道:“常哥,知足者常樂。你如果是窮人,那些為子女上大學、為父母親醫藥費、為還房貸發愁的人怎麽辦?”


    常春將“二穎”摟在懷裏,壞笑道:“和他們相比,我是皇帝啊!今晚,你倆都是我的王妃,我是你們的王!至高無上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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