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麽啦?


    荷花移情別戀,胡映雪也談男朋友了?


    上次,胡映雪還對父親的政治聯姻非常反感,怎麽突然變了?


    難道呂牧之非常帥氣、非常優秀?


    胡映雪對他一見鍾情?


    完全有可能!


    李恨水又給胡映雪發了條信息:什麽時候迴去?


    胡映雪迴複:不知道哎,你來江州了?


    李恨水迴複:是的,今晚特別想見你。


    過了一會兒,胡映雪迴複:我迴去和你說。


    李恨水又迴到酒店,躺在床上。


    剛才喝了不少酒。


    荷花的變心,讓他很難過。


    捫心自問,他對荷花關心少了。


    相比之下,熊小磊天天和她在一起,關心她,嗬護她。


    人是感情動物。


    哪怕兩個人,一開始並無感覺,相處時間久了,也會有感情。


    而且,對於荷花來說,嫁個對自己好的人,相夫教子,就是幸福。


    但是,李恨水能給她想要的幸福嗎?


    顯然不能。他沒有給荷花任何承諾。


    李恨水並不怨恨荷花的背叛。


    荷花不是他的妻子,甚至連女友都算不上,他有什麽權利強迫她一輩子隻愛他一個人?


    胡映雪還沒有發信息。


    李恨水忽然想到了小魔女王蓓。


    這個女孩,曾經也一根筋地追求他,甚至千裏迢迢來到雲川,陪他一夜。


    但他什麽也沒做。


    有些事,有些人,錯過就錯過了。


    就像羅雨晴,本來可以輕輕鬆鬆拿下,然而他沒有,以後就沒有以後了。


    每次,都是王蓓主動找李恨水。


    最近相當長一段時間,王蓓沒有主動找他了。


    難道,又是一個荷花?


    如果是,也不反常。


    王蓓比荷花還小,如果身邊有她喜歡的那種類型的男孩追,很容易墜入情網。


    李恨水還是忍不住發了條信息:蓓蓓,最近沒有畫作嗎?


    一兩句話,大概就能試探出蓓蓓現在對他的態度。


    蓓蓓很快迴複信息:正在畫畫呢。太陽從西邊出來?是不是想我了?


    李恨水鬆了一口氣。


    李恨水隻迴複了一個微笑的表情。


    蓓蓓問:可以視頻嗎?


    李恨水迴複了一個“好的”表情。


    蓓蓓很快發來了視頻邀請。


    蓓蓓正在書房裏,書桌上是畫卷。


    視頻一通話,蓓蓓就笑得前仰後合。


    李恨水問:笑什麽?


    蓓蓓還在笑:我閨蜜太英明了!知道我最近為什麽不主動找你?就是我閨蜜出的主意。她讓我對你來個冷卻,如果你在乎我,會來找我。


    李恨水問:你和閨蜜說起我?


    蓓蓓說:沒有,我隻說單戀一個人。看你紅光滿麵的,是不是喝酒了?


    李恨水點頭道:是的。


    蓓蓓問:是不是想我了?


    李恨水笑而不語。


    蓓蓓說:其實,我很想給你打電話、發信息,但我一直強忍著,就是想知道,如果長時間不找你,你會不會找我?


    李恨水搪塞道:最近忙得焦頭爛額。


    蓓蓓說:當領導的確很辛苦,我爺爺就很辛苦。


    李恨水笑著問:你爺爺看來是大領導啊!


    蓓蓓嬉笑道:不大,不大,也就正部級。


    以前,李恨水聽蓓蓓說過,爺爺在京城工作,六十三歲。


    京城官員多,但正部級最多也就幾百個吧。


    李恨水笑道:好大的官呀,和省長一個級別了,還不大?


    蓓蓓說:不和你說爺爺了,爺爺不許我亂說。什麽時候才能見到你呢?


    李恨水說:現在不就是見麵嗎?


    蓓蓓說:視頻見麵與現實中見麵,能是一迴事嗎?


    李恨水故意說:蓓蓓,人是會變的。隨著你年齡的增長及接觸麵增多,也許會慢慢發現,自己過去真傻,怎麽會單戀一個人?


    蓓蓓語氣堅定:不會的,除了你,我對任何男人的追求都毫無興趣。


    李恨水輕歎一口氣:蓓蓓,你記下這句話,若幹年以後,也許一兩年以後,你就會覺得,這句話很幼稚。


    蓓蓓杏目圓睜:李恨水,你到底是幾個意思?


    李恨水笑著說:這意思還不懂嗎?就是說人是會變的。


    蓓蓓愣了愣,問:你是不是失戀了?


    李恨水苦笑:也許是吧。


    蓓蓓撅著嘴:哼!失戀了才會想起我!我是你的備胎嗎?


    李恨水沉默了。


    如果今晚蓓蓓在身邊,他大概率會破戒。


    蓓蓓說:怎麽不說話?是不是無話可說?


    李恨水說:頭暈腦脹,想睡覺。


    蓓蓓說:好吧。


    李恨水說:蓓蓓,什麽時候再郵寄畫作給我?


    蓓蓓一聽,大喜:好呀,過幾天就郵寄給你。能得到李縣長的賞識,我百般榮幸。


    結束與王蓓視頻,都十點多了,胡映雪還是沒有發來信息。


    胡映雪不會是真的和荷花一樣吧?


    大學室友水江源打來電話:“恨水同學,今天和賀康在一起,他出差到了京城,說解金龍毒癮發作,出現幻覺,在街上開車撞傷幾個人,被抓了。知道嗎?”


    李恨水一驚:“不知道。什麽時候的事?”


    水江源說:“也就是上周吧,我還以為你知道呢。”


    李恨水問:“我記得,解金龍畢業後,一直在金陵吧?”


    “是的,解金龍先是在金陵一家私企工作,工作勞累,薪水還不高。


    後來,不知怎的,就去了一家鴨店兼職,做起了鴨子。”


    “解金龍長得不錯,身材又好,身體強壯。”


    “身體再強壯,也經不起折騰啊。


    最初,他還以為找到了一份又輕鬆又舒適、掙錢快的兼職,後來發現並不是那麽迴事。


    那些老女人,欲望非常強烈。有一次,幾個老女人將他從下午折騰到第二天早晨。他不得不吃藥。


    時間長了,身子都被掏空,人也消瘦了很多。


    不僅如此,主管為了提高他的業務能力,拿來一塊腐爛發臭的五花肉。


    五花肉裏放入一塊硬幣,他必須忍受難聞的臭味,將硬幣舔出來,苦練基本功。


    由於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他染上毒癮。”


    李恨水和解金龍、水江源和賀康四人是大學時代的室友。


    畢業後,各奔東西,水江源去了京城,賀康迴到家鄉,解金龍則去了金陵。


    當年那些朝夕相處的同學,畢業後,聯係越來越少。


    有的同學,估計一輩子都不會再見麵。


    想到解金龍的遭遇,李恨水心疼、惋惜。


    十一點多時,李恨水以為胡映雪不會再發信息時,卻收到了她的信息:我迴來了。


    李恨水迴複:我等到花兒也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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