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寫著羊妖這幾年出現的場所,基本全在某個ktv後門,而且是被路邊監控視頻拍到的畫麵,身形猥瑣,穿著連帽衛衣,總是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偶然的畫麵上顯示,他拿出了一些袋裝粉末狀的東西給了別人,收了一疊錢。


    是個倒賣“甜品”的,在那些場子裏,這玩意還被稱作“糖”。


    這不正好和之前妖聯一直在查的毒品案有關嗎?現在這頭羊妖還涉及使用狂化噴霧,那一定是和現在引起整個世界一片混亂的組織有關係,隻是,羊妖死了,線索斷了,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發現其他的線索。


    明四季歎了口氣,這件事情,就先放放吧。


    打開妖聯信息平台,明四季看了幾條搜救隊的最新進展,沒發現柳澤源的消息,就又去訓練了。


    這天她的速度又提升了,九米高的球,十次裏麵她能成功三次了。


    午飯晚飯,都是在訓練場吃的,飯量越來越大,看的宋不平都有些吃驚了,這丫頭這吃法,窮人家都養不起了!


    當然,他們現在每天吃的東西,如果拿出去賣,一頓飯也要六位數了……


    想到這裏,宋不平也覺得他們是不是吃的太奢侈了,算了,反正東西多,說不定現在還貶值了呢,就當是一頓吃個五位數吧!


    這一天過去,依然沒有柳澤源的消息。


    明四季越發鎮定下來,沒有消息,也算是好消息,柳澤源那麽厲害,一定會沒事的!


    繼續訓練,明四季把所有思緒都藏了起來,專心對付那個彈到牆上的網球。


    地下訓練室的儲藏室裏,又購入了幾萬個網球給她用,那個被柳澤源稱作白姐的女子,每天都過來打掃兩遍地下訓練室,還會幫明四季將球裝到機器裏,做的非常熟練。


    “白姐,以前澤源訓練時,也是你在幫忙嗎?”明四季邊裝球,邊看向一臉溫和的白姐。


    “是的,以前柳總就跟你一樣,訓練個沒完沒了的,每天都要用掉好幾袋子球。”


    白姐笑的很溫和,似乎迴憶起了遙遠的過去,臉上就帶上了絲絲笑意。


    明四季擦了擦額頭的汗,“我哪能跟他比,他太厲害了。”


    隻見白姐搖了搖頭。


    “柳總小時候不厲害的,他一開始隻能用三米的球,也是一點點的提高,才到了現在的水平。”


    “啊?他居然……”明四季愣住了,她以為柳澤源真身這麽強大,應該是天生就很厲害的貨色啊。


    白姐點點頭,“他提升的速度遠沒有明小姐快,柳總小時候訓練還是很辛苦的。”


    明四季有些晃神,柳澤源果然是個控製狂,他對別人嚴格,對自己更甚,他除了強化身體之外,上學時成績也特別好,這就很可怕了……


    等白姐打掃完出去,明四季繼續訓練,她的目標現在更明確了,追上柳澤源,超越他!


    這天晚上,一條喜訊傳來,柳澤源主動聯係了歐洲妖聯,說他在處理一些事情,大約一天後會到克裏特島參與會議。


    明四季知道時,那感覺就是唿吸突然順暢了,心中的石頭落地了,這世上大概沒有比這更好的事情了!


    在她歡天喜地半小時後,突然想到,柳澤源開完會處理完事情就會迴國,迴國後……她要向他求婚……


    臉色陡然紅了起來,明四季瞬間不知所措,原先還想給柳澤源打個電話問問情況,現在根本看見手機就想躲。


    完了完了!


    好容易等臉上的紅色退了下去,明四季還是拿起了手機,開始播柳澤源的號碼。


    打不通。


    明四季鬱悶了。


    不過她想到也許柳澤源會聯係她,不如就等著吧。


    這天夜裏,紅海和阿拉伯海之間的亞丁灣,黑色的海水一陣翻湧,一條青色的身影從水中升起。


    在一條修長柔韌的蛇頸上,趴伏著幾隻猛獸,而一隻揮舞著碩大翅膀的巨型蚊子也在飛了一陣之後落在了一條蛇頸上。


    隻見巨型蚊子渾身抖了抖,變成了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麵色妖嬈嫵媚,風情萬種,不料蛇身突然一抖,將她抖了下去。


    “呸呸呸!海水好鹹!”謝垂文趕緊遊動了幾下,不就是變迴來了嗎,至於把她丟下來嗎?


    其他幾個猛獸一陣意味不明的低吼,一隻巨雕在空中撲扇了一下翅膀,幾個猛獸就住嘴了。


    收起翅膀,巨雕落在一條蛇頸上,衝大蛇點了點頭。


    柳澤源看向遠處的幾艘船,一條蛇頸掃了一眼幾頭猛獸,幾人會意,迅速下潛,開始向那幾條船遊去。


    “柳總,那我去幹嗎?我真身過去目標太明顯了吧,被人拍死怎麽辦?”謝垂文有些糾結的看向眼前高高挺立的蛇身。


    齊英瞬間變成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衝謝垂文跳了過去。


    “你遊過去,偷偷潛伏起來,你的本錢不錯,別忘記用了。”


    齊英衝謝垂文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再次變成巨雕落到了柳澤源的一條蛇頸上。


    下一刻,柳澤源整個潛入水下,齊英以一個奇怪的姿態張開翅膀,平鋪在水麵上,開始像一條鰩魚一樣遊動,速度極快的向那幾條船靠近。


    謝垂文緊緊抓住了一根粗大的羽毛,也跟著滑了過去。


    那幾條船,規模不小,不是海盜們常用的小型快艇,而是劫掠來的商用船。經過他們的改造後,現在有不少武力設施,人人都有槍,也有火箭筒。


    不過,經過他們的觀察,這些並非全部都是人,還有幾隻海裏的妖怪,它們的作用毋庸置疑,在水下靠近船隻,偷偷潛入,殺人或劫持,都非常方便,應該說這幾隻妖才是這批海盜的主力。


    靠近最大的一條船後,柳澤源將真身舒展開來,從水中猛然升起!


    在海盜們還在瞪大眼睛嚇的失魂落魄時,九條蛇頸抓住一側船舷,猛然一拉,船翻了。


    柳澤源迅速撤離,開始去襲擊另外一條船。


    顯然,這動靜太大,已經引起其他船震動,海盜們迅速跑出來,拿著各式重型槍械開始對著水下猛射,甚至火箭炮也一個接一個的射向水裏移動的影子。


    幾個海妖已經下水,變迴真身,打算和襲擊者在水下戰鬥,然而,它們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麵對的是什麽妖怪,有一隻海蛇剛變迴真身,就在水下看到了柳澤源的一條蛇頸,那情形……它恐怕一輩子都忘不了,當然,它的這輩子也不會更長了,那個比它大了幾倍的蛇頭咬在它脖子上的那一刻,就結束了。


    其他的幾個水母,石頭魚,海豚,虎鯨,結局一樣不怎麽美好,他們這輩子都沒想過會遇到一個這樣恐怖的水下生物,後悔會接下這樣一個活,可惜,一切都晚了。


    妖聯的幾個猛獸則在水下收割海盜的頭顱,就跟切菜一般。雖然有的受了點槍傷,不過不嚴重,他們的肉身也是非常結實的。


    謝垂文百無聊賴的在水麵遊著。好像根本用不上她嘛,也不知道這群海盜是怎麽知道他們要從那裏路過的,居然脫離了他們慣常活動的範圍,特地去襲擊莫名低飛的專機。


    這一定是個兩方合作的陰謀,機長是他們的人,一直負責專機的飛行,卻在剛過印度洋時和副駕駛莫名其妙睡著了,要不是柳澤源天生對水的敏感,感覺離水越來越近,他們還不知道自己就要墜機了。


    然而,還來不及叫醒機長,就遭到了索馬裏海盜的襲擊。


    齊英及時將他們都帶了出來,卻沒救成沉睡的機長和副駕,飛機在他們麵前爆炸了。


    隨後,那批海盜什麽也沒管,開足馬力,揚長而去。


    追蹤了這幫海盜一天,柳澤源決定晚上對他們發動襲擊。隻需要留幾個活口,查查他們的底細,如果能揪出是誰在背後陰他們,那再好不過了。


    腿間癢了一下,謝垂文向前遊動了幾下,難道有魚咬她?


    “垂文,你下麵有人。”齊英一雙金黃的眸子掃了一眼謝垂文,又看了看水下。


    謝垂文一驚,趕緊又遊動了幾下,果然見水下突然冒出來一個人,用極其淫蕩的目光在看著她。


    謝垂文笑了,這個眼神好,她喜歡。


    不再遊走,謝垂文在水中擺動幾下身體,朝那個黑人慢慢的遊了過去。


    那個黑人見她笑的那麽誘惑,放棄了心中的恐懼,上前一把拉住她,到一處還沒有翻船的貨船邊,將她抵在了船上。


    有時候,語言不通什麽的,根本不重要,這種本能的交流是毫無障礙的,謝垂文眯著眼睛看著他,一隻手伸到水下……


    就見那人吸了口氣,又往她那邊靠近了一些。


    謝垂文笑的越發迷人,摟過他的脖子,湊近他的耳邊,說了一串俄語,吻了一下他的脖子,在那人正摟緊她時,一條細細的針狀物突然從謝垂文口中射出,戳進那人頸部的大血管,就見男人忘情的喊了一聲,就不再有動靜了。


    此時,除了最大的那一艘商船,其他的船都已經被柳澤源掀翻,大量海盜掉入海水裏,雖然他們水性不錯,卻哪裏是那些天生就會遊泳的猛獸的對手,而且在水下那些槍支也不好使用。很快,這一片海水開始變紅,濃濃的血腥味四處彌漫,引來大量鯊魚,卻懾於柳澤源的威勢不敢靠近,隻在外圍徘徊,隨時準備衝進去大快朵頤。


    齊英展翅在海麵上低飛,不管是用爪子,還是嘴巴,隻要海盜露頭,一下一個,腦殼碎裂,他所到之處,全是紅紅白白的一片,頗為惡心。


    看到這一幕的海盜,明顯驚嚇過度,有的反應快的開始拚命遊水,有的根本就是嚇呆了。


    柳澤源頗有些無趣的看著那些掙紮的海盜,居然這麽簡單就搗毀了?海盜們能知道他們的飛機會出事,而且正好等在出事的地點,絕對是和國內陷害他的人有合作,應該不止這點水平,誰知道和非洲妖聯的埃哈邁德有沒有關聯?看來要好好問問了。


    抓了幾個類似頭目的人,還有唯一沒死的妖怪,一條鱷魚。等其他海盜全部消滅幹淨後,柳澤源變迴了人,隨便撈件衣服裹上了,就帶其他幾人上了船


    不一會兒,謝垂文也拎著那個已經被她下了毒的黑人上來了。


    “這個已經被我迷惑了,想問什麽問題應該沒什麽障礙,隨便問吧。”謝垂文有些嫌惡的一把將那人甩在甲板上。


    柳澤源衝謝垂文使了個眼色,謝垂文有些鬱悶的過去將抓來的其他幾個人一一叮過去,那些人瞬間就變得和那個黑人一樣了,隻有那條鱷魚在拚命掙紮,似乎受不了這種毒素,隻想找個地方蹭蹭癢。


    柳澤源唇角一勾,開始對這條鱷魚進行審訊。


    此時魔都。


    明四季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於是她爬起來在客廳裏走來走去,也不知道自己在焦躁些什麽,反正滿腦子都是柳澤源的臉和……身體,花癡的跟個傻子似的,最後,她做了一件自認為很羞恥的事情,她跑柳澤源房間裏睡去了。


    抱著柳澤源的被子,上麵似乎還留存著一些他的味道,摸著那枚鱗片,明四季很滿足的睡著了。


    亞丁灣。


    柳澤源將幾個人分開審訊了一遍,得到了一個相對比較完整的信息。


    這幫海盜,是非洲妖聯獨立分子和外界運輸非法物資的主要機構,至於運輸的東西,這群海盜並不是很清楚,隻說每次都是幾個完全密封的罐子,而且外層設置了非常嚴密的防盜措施,他們根本不敢碰,每次都是偽裝成貨船,開到地中海塞浦路斯附近指定的海域後,他們必須遠離那艘船十海裏開外,然後有人會上去拿貨,人離開半小時後,他們才能再次登船,將船開迴亞丁灣。


    從頭到尾,他們不知道貨品是什麽,也不知道是要運給誰,隻知道埃哈邁德靠這個東西賺了很多錢。


    而那條癢的發瘋的鱷魚,提供的信息甚至還不如那些海盜,他隻是埃哈邁德派過來的一個防止這些海盜搞小動作的“保安”,每天吃飽喝足就好,根本不管貨品和取貨人的事。


    最後柳澤源問到他們的接口人都在哪裏,那些海盜倒是異口同聲的跟他們講了,在索馬裏半島小城哈豐的一個小港口附近,有一個很大的莊園,那裏是他們的老巢,最近還有一批新貨就要運出去。


    留下一個海盜,柳澤源下令將其餘人全部殺掉,喂食了已經在海裏瘋狂的遊弋的鯊魚。


    然後,他們換上海盜的衣服,開著最大的貨船,駛向哈豐。


    這條船的速度很快,不過三個小時,他們就到了哈豐,而那個已經被他們控製的海盜,站在船頭和接口的人對個暗號之後,就駛進了港口。


    下船之後,幾人跟著海盜來到他們口中說的莊園。


    那是一個種植園,有著不是很高的院牆,許多*樹的枝條從裏麵蔓了出來,幾個打扮猥瑣,卻明顯帶著槍械的海盜在門口轉來轉去,見他們的老夥計巴布魯帶著幾個人過來,便打了個招唿。


    這時天還沒亮,種植園門口的燈光也比較昏暗,幾個海盜雖然對巴布魯的一臉呆滯有些納悶,而且看他身後的幾個人也有些眼生,卻也沒多說什麽,他們這一行經常死人,換人是很常見的事。


    一陣哇啦哇啦的阿拉伯語交談後,守門的海盜放巴布魯和他身後的幾個人進去了。


    不過他們不約而同的都注意到那位衣服穿的比較鬆散,胸前露出深深的溝壑的女人,自然,謝垂文也很不客氣的衝他們飛了幾個媚眼,讓那幾個人一陣羨慕妒忌老巴布魯。


    種植園很大,不時就能遇到巡邏的海盜,巴布魯有些僵硬的跟他們打招唿,並說明自己是來拿貨的,那些人也是有些懷疑,不過又問了幾個問題之後,發現確實是巴布魯,就放他們過去了。


    大約走了二十分鍾後,終於到了一處相對比較“豪華”的建築前,巴布魯有些緊張。


    柳澤源眯了眯眼睛,這裏有一些猛獸的味道,看來妖物不少。


    和幾個隊員使個眼色後,他們開始輕手輕腳的進入這座雙層小樓。


    就聽到裏麵傳出一陣陣鼾聲,還未走近,就能聞到一股刺鼻的歡愛之後的味道,而且,不僅僅是人類的。


    同行的一隻狼妖很痛苦的揉了揉鼻子,這味道,實在太他爺爺的難聞了。


    等他們進了房間,就見一個已經變迴真身的三米高的大猩猩,正四仰八叉的躺在那裏,身上還趴著兩個赤身*的黑皮膚女人,兩個女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傷痕,尤其身下一片狼藉,還伴著一些血絲,明顯經常受到性虐。


    謝垂文很是反感的皺起了眉頭。


    他們本想抓緊動手,巴布魯又指了指樓上。


    樓上有了一絲動靜。


    “快,上樓!”柳澤源突然下令,飛速從樓梯躍上二樓,就見二樓窗口一閃,一個黑影速度極快的竄進了茫茫黑夜。


    “柳總,我去吧。”


    雙翼一展,齊英飛速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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