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憐憂焦急的在房中踱步,見到自己的婢女急匆匆的奔迴!她趕快迎上前去。


    「怎樣?」抓住婢女的手急急問道:「我要妳去打聽闕爺的下落,打聽到了沒有?」


    「有--」小蠻吞吞吐吐。


    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小姐她打聽出來的事,她怕小姐--受不了事實。


    「妳快說。」水憐憂催促她。


    「闕爺他在小姐來闕裏的當天晚上就迴來了。」小蠻硬著頭皮說出來。


    「那闕爺不就迴來好幾天了?」


    「是呀!」小蠻苦著臉迴答。


    「那闕爺為何不來看我?是不是那女人不讓爺來見我?那可惡的女人!」嬌柔的臉蛋因心中的嫉妒而顯得猙獰。


    「小姐,我們該迴去了。」小蠻勸她。


    這一仗小姐輸定了,在事情沒弄擰之前趕快離開才是上策。


    「我不走。」水憐憂固執的堅持己見。「沒見到闕爺我絕不走。」沒見他一麵,她始終懷抱著希望。「小蠻,妳有沒有打聽到闕爺人在哪裏?」


    「我--」她想說不知道,但是水憐憂期盼的眼神讓她說不出口。


    察覺到她眼中的閃避,水憐憂抓緊她的手,催促她說出來。


    「妳說呀!」捏緊小蠻的手腕,不顧她臉上痛楚的神色,不斷催促著她,「妳快說出來!」


    「闕爺迴來後,就和夫人一直關在房裏沒出來,就連三餐也是仆役送到房門口。」小蠻耐不住痛,還是把打聽到的消息說出來。「孤男寡女同處一室會做什麽?小姐心知肚明,更何況他們還是夫妻。」為了主子好,她隻好下重藥。


    哪知水憐憂的反應出乎她意料之外。


    「小蠻,我累了,想睡一下。」


    「小姐--」看著走向房內的主子,她摸不清她的想法。


    當天深夜--


    水憐憂趁著小蠻熟睡後,起身朝龍陽院走去。


    她要親自證實闕龍雲的感情歸向。


    她絕不相信,像他那樣的男人會愛上一個無法為他傳宗接代的女人。


    她不信!


    一進龍陽院,水憐憂就聽見風中隱約傳來嬌吟和粗喘聲。


    離房門愈近,叫聲愈清晰,她的一顆心也揪痛得難受,好似無法唿吸。


    小蠻說他們夫妻倆已經好多天沒出房門一步,就連三餐也讓仆人送到房門口。


    難道闕爺真的愛上他的夫人?


    不會的!闕爺隻是在發泄而已,她知道闕爺是個冷情冷性的男人,他絕不可能會對女人動情的。


    走到房門前,見房門半掩,她大膽的推開門扉,女子歡愉狂喜的嬌吟充斥在彌漫歡愛氣息的房裏,如同麝香味兒一般,迎麵襲來,讓她腦袋暈眩。


    在妓院住了那麽多年,她早熟悉這個味兒,這是男女歡愛的動情氣息,但--這麽濃鬱的味兒,她還是第一次聞到。


    她妒恨的咬緊唇瓣,更想知道安姝妤到底有什麽魅力?


    悄無聲息的踏進房裏,大膽的走向內房,每走一步心便痛上一分,那毫不矜持的叫聲讓她妒火竄燒。


    走進內房,清楚見到一對男女交纏在床鋪上,她驚得抓緊自個兒的衣襟。他……居然在取悅膜拜他妻子的嬌軀,水憐憂恨不得上前分開那一對忘情的男女。


    他從未吻過她的嘴,從未用手撫過她的身體,總是冷著一雙眼命令她主動取悅他,也不準她隨意碰他。


    他何會珍愛、在乎過她?!


    她雖是青樓女子,但也是將清白身子給他呀!他怎能如此待她?!


    痛苦的輕泣由口中逸出,她實在看不下去了,他的舉動清楚的證明他愛他的妻子。


    轉身準備離去,卻感覺到膝蓋一麻,她的身體竟無法移動半分,喉嚨也發不出聲音來。


    殊不知那一聲輕泣已驚動耽溺情欲中的闕龍雲,抬頭一瞄,見到熟悉的人影轉身要走,連忙點住她的下盤穴道和啞穴。


    他正好讓水憐憂明白,他的心中隻有他娘子一人,也好讓她死心。


    「姝兒-我的妻,就算一輩子都和妳在床第間纏綿,我還是覺得要不夠妳。」他更加賣力的愛她。


    迷醉他巨陽所給予的狂喜,安姝妤完全沒發現房裏多了一人,一遍一遍喚著他的名,毫無保留的響應、迎合他的需索和占有。


    水憐憂想走走不了,想哭哭不出來,隻能沮喪的聽著闕爺的濃情愛語,和他妻子的激情吟叫。


    她終於明白,就算她的計謀成功,在澐龍闕占了一席之地,她也永遠得不到爺的寵愛,因為他的心思全放在他妻子的身上。


    她再強求,也隻是徒增難堪!


    直到天色大亮,闕龍雲才放開懷中的軟玉溫香,讓嬌妻暫時休息一下,隨意穿上衣衫麵對水憐憂。


    一解開她的穴道,水憐憂跌倒在地,他隨便找個位署坐下,冷冷睨著楚楚可憐的她,眸中無絲毫的憐惜,隻有厭惡。


    「妳自己清楚,妳肚子裏的種不是我的,為何還要栽到我身上?」除了姝兒,他從來沒把自己交出去過。


    「我隻想見你一麵,不過現在已無此必要了。」


    聽了他們夫妻一夜濃情蜜意的呢噥軟語,她知道就算她用盡手段,也插不進他們夫妻之間。


    「妳能自己想通那最好,我會給妳一筆錢做為補償,照顧好妳肚中胎兒,過妳自己的日子吧!」他沒興趣管孩子的父親是誰,反正和他無關。


    聽房外響起熟悉的足音,闕龍雲揚聲叫道:「玳安,把早膳送進房裏。」


    聽到主子的命令,玳安端著膳食進房,一見房中多出了個不該出現的人,不禁愣了一下。


    眼睛瞄一瞄放下的芙蓉帳,心中不由得猜測,這是怎麽迴事?該不會是……打翻醋壇子了吧?


    「玳安,收起你腦子裏不堪的猜測,放下早膳,扶憐憂姑娘迴房。」闕龍雲下著命令。


    待兩人離去後,他把早膳端放在床邊短幾上,準備服侍娘子用膳。


    「你壞死!知道有人進房來,還……」還不放過她,反而更賣力的要她的身子。紅著一張臉,安姝妤斜睨他一眼,嬌噴道。


    「姝兒,這是最完美的方法,既可讓水姑娘死心離開,也不必和她撕破臉。」喂她吃粥,他眉開眼笑的說道。又不浪費時間和娘子親熱,一舉三得,何樂而不為?


    「可是……好丟人!」想到自己的叫聲被第三者聽到,她沒瞼見人了。


    「咱們是夫妻有什麽好丟人的?!」他又喂了她好幾口粥。


    安姝妤聞言直翻白眼。算了,跟大淫棍說再多也沒有用。


    「我吃不下了。」她推開他的手,拿著手絹擦嘴。一下子喂了三碗粥,當她是母豬嗎?她哀怨的瞪他。


    「吃飽了?」闕龍雲挑眉邪笑,「那換我吃飯了。」一把扯下她身上的被子。


    「啊--」


    尖叫聲未停,闕龍雲把盛好的粥倒在娘子的身上。


    「你在做什麽?」安姝妤氣極大叫。


    「吃飯呀!」給她一個邪惡的笑靨,他低下頭舔吮她身上的粥。「好香呀!這是天下最美味的粥。」


    熟悉情欲的嬌軀哪禁得起他的挑逗,早已癱軟如一攤水嬌喘不已。


    「傲郎,咱們……已經好幾天……沒出房門了。」她提醒道。縱然神誌已如風中柳絮,她不願他因貪戀歡情而忘了公事。


    「那又如何?」舔完粥,他握住她傲人的豐盈啃咬、舔吮,逗弄那挺立的紅梅,「妳親口允諾我可以『為所欲為』的。」一手探向她隱密的花心揉捏、掏弄。


    是呀!為所欲為。令她後悔不已的允諾。


    「可是……我已經好幾天沒見到昊兒了。」她不提昊兒還好,一提起他,反而令闕龍雲打翻醋壇子。


    「我說過,妳的心思隻能放在我身上,不許妳想著別人,就算是昊兒也不行。」他生氣低吼。


    為了懲罰她想著別人,巨陽用力挺進。她滿足地淫蕩大喊,雙腳自動勾上他的腰,抬高臀部配合他狂猛的律動。


    如薄柳的神誌早被他所燃起的欲火焚毀。看來,她真的愈來愈淫蕩了,也不能沒有他了。


    「瞧妳,穴兒把我吸得好緊,妳也不願我離開妳對不對?」抬起她的身體,讓她坐在他腰上。


    「傲郎,你會養大我的胃口--」安姝妤攬住他的頸項,吐氣如蘭的嬌喘。


    「不管妳的胃口多大,我都會滿足妳的,我就是要妳離不開我,這一生都在床上陪我。」邪惡的心思昭然若揭。


    聽到他幼稚的言語,她忍不住笑倒在他懷裏。這……可能嗎?


    抬起如花的嬌顏,對他使個媚眼,「如果……你真有本事……讓我這輩子都下不了床……那我也認了……」她開玩笑地說。


    「娘子,妳的挑戰書我接下了。」用力向上一頂的巨陽,證明他的實力不容小覷,也點燃他們之間的戰火。


    轉過她的嬌軀,由背後挺進,讓他的巨陽更加深入,一手握住她的渾圓,一手探進私處逗弄花核。


    聽著她口中吐出對自己的深情愛戀,看著她滿身潮紅豔絕塵寰,心中漲著滿滿對她的濃情蜜意,這一生是放不開她了。


    看來,更上一層的心法該教給姝兒了,這樣才跟得上他的腳步。闕龍雲在心中決定。


    過去,為了練功他要過很多女人,甚至因此而恨過師父;如今,他卻衷心感謝他老人家,若非他所傳的內功,他哪有旺盛的精力和他的姝兒歡愛纏綿?


    永遠把她留在床上,可是他要努力達成的目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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