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趙金虎的確比剛才那個喬老三要強很多,但也沒有到質變的地步。他那一雙大手總是要抓住我,左一巴掌,右一巴掌,但凡粘上他就得被他抓住。


    看起來笨拙,實際上這是最聰明的打法。他身材高大,力量足,要是能控製住我,那就能直接掰斷我的胳膊。


    我一邊躲一邊尋找機會,終於我得到了一個機會,我一拳打在了趙金虎的軟肋上。接著,我順勢給了他一腳,踢在了他的頭上。他的身體隻是橫著動了一步,我倒是被他給抓住了腿,往後一拉。


    我不能這麽被他拉過去,竄上去,跳起來,另外一隻腳一腳踹向了他的頭。


    他隻能放開我的腿,雙手握拳,對著我的腳心就砸了過來。我踹倒了他的雙拳上,他胳膊就像是彈簧一樣縮迴去,直接卸掉了我全部的力氣,接著用力一彈,直接就把我彈了迴來。


    我剛落地,他那大拳頭就到了,直接砸向我的麵門。


    我往後一閃,右胳膊揮圓了,砸向了他的拳頭。


    我雙腳一前一後,撐住全身,腰部用力,把力量全部轉移到了胳膊上,體現在了拳頭上。


    這一拳直接就撞在了趙金虎的右拳上。


    就聽嘎巴一聲,我能感覺到趙金虎的胳膊斷了三節。


    趙金虎慘叫一聲,身體直接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猴子跑了上來,對著趙金虎噴了一口唾沫,直接都噴在了他的臉上,猴子說:“我詛咒你,臉上生瘡,流膿滴水,三年不會好!”


    趙金虎哪裏還顧得上詛咒啊,忍著疼站了起來,左手擦了一把臉上的唾沫,他看著我說:“你不可能有這麽重的力氣,你不可能有這種爆發力,你的骨量不可能超過我,你作弊!”


    我這時候脫了外衣,把襯衣的袖子卷起來,露出了我結實的胳膊。我說:“趙金虎,服了嗎?”


    後麵有個愣頭青直接就拎著一把砍刀衝了上來,大聲喊著說:“我弄死你!”


    這砍刀直奔我的額頭。


    他腳下不穩,動作笨拙,根本就不是一個能打的。我簡單的一個側踢,就把他踹了迴去,這貨倒飛出去,落地的時候,直接就捂著肚子跪在了地上,他哎呦呦叫著,起不來了。


    我看向了張誌偉,我說:“小兔崽子,你過來,你驢子爺爺教教你怎麽做人。”


    張誌偉這時候意識到自己全錯了,他戰戰兢兢走過來,看著我說:“驢子,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放過我這一次吧。”


    猴子從後麵出來,噗的一口噴了張誌偉一臉,驢子說:“我詛咒你,臉上生瘡,三年不好。”


    張誌偉這時候笑著遞過來一根中華,他舉著說:“驢子,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你就是我大哥,我都聽你的。看在我爸麵子上,放過我一次。”


    林巧兒這時候也過來了,她從張誌偉手裏接過香煙,然後過來,插到了我的嘴裏,拿著打火機給我點。


    我把煙拔下來,遞給了林巧兒,我說:“我不抽煙。”


    林巧兒說:“驢子哥,都怪我不好,你潑我是在教育我,都是為我好,我也知道錯了。你要我怎麽樣?”


    趙金虎說:“驢子,你厲害,我趙金虎和人打架沒輸過,你是第一個讓我心服口服的人。我就納悶兒了,你這身體是鐵打的嗎?”


    我說:“甭廢話,一起跪下道歉,道完歉可就滾了。”


    趙金虎這時候哼了一聲說:“男兒膝下有黃金,要我跪,不可能。”


    我說:“那我就打斷你雙腿,看你跪不跪!”


    趙金虎聽了之後一愣,隨後竟然往前走了兩步,仰著頭看著我。


    我一步步走到他麵前,說:“你還是個硬漢,不過我說到做到,要麽跪,要麽就打斷雙腿,二選一。”


    我一伸手,猴子就遞過來一根鎬把,我拎著就瞄準了他的腿。


    趙金虎這時候嗬嗬笑了起來,他的左手扶著右手,直接就跪下了,說:“雖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喬老三在後麵說:“就是,俗話說得好,好漢不吃眼前虧,跪一下怕什麽,跪,都跪下。”


    光頭強也說:“正所謂是韓信受過胯下之辱,跪一下沒什麽大不了的,跪,都跪下。”


    就這樣,這一院子人唿啦啦都跪下了。


    最後就上下林巧兒了。


    林巧兒看著我說:“驢子哥,我可不可以不跪麽,我一個女孩兒,下跪不太好吧。”


    我說:“跪吧,這些人都是你找來的,別人跪了,你不跪,不公平。”


    林巧兒說:“好麽好麽,人家跪就是了,就當是拜天地了。”


    說著還咯咯笑了起來。


    我把手裏的鎬把遞給了猴子,我說:“這件事我希望到此為止,以後記住,別惹我。有句話說得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定不饒人。趙金虎,帶著你的人走吧,最好以後再也不要見麵了。”


    趙金虎說:“你放心,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了。”


    這些人唿啦啦全走了,張誌偉也帶著那倆小老弟走了,林巧兒沒走,她笑著起來說:“誤會都解除了就沒事了,驢子哥,我向你賠罪,我罰酒三杯。”


    我說:“好啊,進屋,我們接著喝。”


    往迴走的時候,我還是沒看到小鳳。大家打了這一架,都特別興奮,竟然把小鳳給忘了。


    我們迴來之後,另外宿舍的幾個兄弟也就都迴去了,他們估計也沒臉和我們一起喝酒了吧。


    就這樣,我們又坐在了酒桌上。


    林巧兒自罰三杯,六兩高度數白酒灌進去之後,人就不行了,大舌頭朗基的,過來就坐在了我的旁邊,拉著我的手,往她胸上放。


    我磨不開,臉都紅了。她笑著把我的手放她大腿上,我往後抽,她用大腿夾住了。非要和我喝個交杯酒。


    大龍這貨就是皮實,胳膊斷了不當迴事,在一旁起哄。要是一般人,早就躺著養傷去了。


    胡喜梅給我倒酒,也起哄,非要我和林巧兒喝交杯酒。喝了交杯酒之後,林巧兒竟然開始叫我老公了。


    老公是南方的叫法,就是愛人的意思。北方人老公是太監的意思。現在南方人都有錢,有錢就有發言權,大家也就逐漸都接受了老公這個稱唿。


    林巧兒管我這麽一叫老公,胡喜梅笑著說:“巧兒,你膽子太大了,驢子可是小鳳的,小鳳盯得緊著呢。”


    這時候,大家才想起了小鳳來,大龍說:“小鳳呢?”


    我說:“西屋了吧。”


    大龍去西屋看看,之後迴來笑著說:“在西屋睡著了。”


    我說:“大龍,你沒事吧。”


    大龍說:“我沒事啊,猴子給了我一顆藥丸子,吃了之後啥事沒有,一點都不疼,麻酥酥的。也不知道猴子的是啥藥丸子。”


    猴子笑著說:“祖傳秘方,專門治跌打損傷,傷筋動骨的。吃了我的藥,不出十天,你就能痊愈。”


    大龍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十天就痊愈,你是不是吹呢啊!”


    猴子說:“我們記著時間,十天之後你不痊愈,我接受任何懲罰。不過你得聽我的,三天吃我一顆藥,你還得吃兩顆。最後一顆才是關鍵。”


    大龍說:“你那藥沒副作用吧,啥藥啊?安全嗎?”


    猴子說:“放心,祖傳神藥。”


    大家都沒當迴事,繼續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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