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能去拜訪什麽啊,我被胡家這麽搞,總不能連個屁都不放吧。但是我不能明確表明知道是胡家人在背後搗鬼,我要表現得隻是懷疑胡家幹的。我要讓胡家心裏覺得,但凡我要是知道是誰幹的,我絕不會善罷甘休。


    我要讓胡家心裏也不舒服,讓他們有畏懼感才行。我要讓胡家明白,我懷疑他們了。


    我一笑說:“他胡家送我這麽大的禮,我總要還禮的吧。雪姐,既然你被盯上了,以後我們還是少見麵,盡量不見麵。我家裏裝了電話了,要是有什麽事情,直接給我打電話。我把電話號碼給你。”


    其實我明白梅雪為什麽會受到懷疑,她最近從墨丠這裏拿走了不少東西,這些東西都很值錢。胡小軍發現之後,一定會懷疑東西來路不正。他會問梅雪,梅雪肯定隻是敷衍他。這樣,夫妻之間的信任瞬間也就沒有了。


    我給墨丠和梅雪留了電話號碼。


    之後我問墨丠說:“安念放了嗎?”


    墨丠點點頭說:“放了,人已經到了香港。芯片也拿到了,測試一切正常之後才放的人,負責這件事的人因為這件事得到了嘉獎,我是明確反對如此做交易的,現在好了,落個裏外不是人。現在他們已經開始不信任我了,覺得我辦事不牢靠。”


    我說:“看著吧,這芯片指不定什麽時候就壞了。這種東西我們搞不懂,別人想怎麽算計我們就怎麽算計。我這就打電話到深圳去問問覃明,他應該懂一些。”


    墨丠擺著手說:“算了,不是我們的事,我們也不要參與。”


    我說:“我還是不甘心,我必須把事情前因後果搞清楚。”


    我拿起電話來,撥通了覃明的電話。覃明接電話的時候喘著氣說:“誰呀?”


    “我,老陳。”


    “臥槽,我這剛到家你這電話就打來了,好歹給我個喝水的空啊!”


    我說:“有事諮詢你一下。”


    接著,我就問了下芯片是什麽玩意。


    覃明說:“控製芯片可是高科技的東西,美/國在這方麵做的最好,日/本也不錯。我們國家在這方麵是空白啊。”


    我說:“這東西能不能故意把他弄得不能用呢?我的意思是,現在能用,過個十天八天的,自己就不能用了。”


    覃明說:“這個不難,隻要往裏麵輸入一些程序就行了,想讓它什麽時候停工就什麽時候停工,不然怎麽叫控製芯片呢?”


    我一聽就明白了,我說:“行,你今後小心點兒,別被壞人給打了悶棍。”


    “對了,我可是聽說北/京要搞尋唿台了,你打聽著點這種事,一旦開始弄尋唿台給我消息。”


    “你是做大買賣的人,你關心這個幹嗎?”我說。


    “告訴我就是了,這買賣我是沒時間做,但是可以給別人做啊。畢竟老家那麽多親戚呢。”


    我說:“那成吧,先這樣。”


    放下電話我看著墨丠說:“覃明問什麽時候北/京弄尋唿台,你有什麽消息嗎?”


    墨丠說:“我倒是聽說了,好像開始弄信號塔了。我還真覺得做這買賣還行。”


    我說:“你要做你就做好了,讓覃明幫幫忙做起來應該不難。”


    墨丠擺著手說:“我哪裏有時間啊,我忙得很。對了,雪姐,你要是沒別的事,你可以做啊。隻是本錢大了些,讓陳原想想辦法,從覃明那邊賒一些貨過來,賣了再給錢。”


    梅雪說:“人家能幹嗎?”


    墨丠笑著說:“覃明和老陳啥關係啊?老陳開口準行。覃明看上的買賣肯定賺錢,幹脆你就把我這院子盤下來,您賺錢了,再給我這院子的錢就成。”


    梅雪搖著頭說:“我可不行,我是趁掙不趁賠,要是賠了我就得死。幹脆這樣吧,墨老板,我倆合夥吧。”


    墨丠說:“這樣好了,我這宅子借給你,前麵不是有五間鋪子嘛,給你兩間,收拾出來之後你就在那兩間裏開店好了。你要是賺錢了,我就收你房租,你要是不賺錢,我就不收。”


    我也擺著手說:“是啊,合夥就算了,合夥的買賣不好幹。你一個人的買賣賬本都不用了,掙了多少賠了多少無所謂,反正都裝你心裏就是了。你沒空,讓小紅幫你看著店也行,小紅人靠得住,你掙得多就多給小紅一些,掙得少就少給一些,不掙錢不給也成。”


    梅雪說:“你們說能掙錢嗎?”


    我說:“你就多打聽打聽就行了,隻要是開始弄尋唿台了,我就讓覃明給弄些尋唿機迴來,到時候先給我和墨丠一人弄一台。據說這東西好使著呢,掛在腰裏走在街上,你什麽時候給我打電話,我什麽時候能接到。”


    墨丠點點頭說:“是啊,要是有這東西就太方便了,在歐美這東西早就流行了。也該傳到我們這裏了吧。我最擔心的是什麽你知道嗎?尋唿台壟斷經營,尋唿台要是再賣尋唿機,隻給自己賣的機器入網,這就麻煩大了。”


    我擺著手說:“這不可能,這不就是壟斷經營了嗎?這是要被告的。”


    墨丠嗯了一聲說:“隻要不壟斷經營,這買賣能做。”


    我們就這樣閑聊到了傍晚的時候,梅雪看看表後急著就走了,她還要去接孩子放學。梅雪走後,墨丠看著我說:“這個梅雪必須拉攏住,她對你來說太重要了。這胡家視你為眼中釘,總想除掉你而後快,你們到底有多大仇多大恨啊!”


    接下來我就把事情前前後後和墨丠說了一遍,我說:“這也算不上什麽仇恨吧,我讓胡小軍出了兩次醜,讓胡俊傑吃了兩次癟,打賭他們輸了將軍令,還把胡嫻輸給我了。對了,還有白皙的事情,本來白皙和我訂婚了,但是白皙和胡俊傑是青梅竹馬的一對戀人。後來我也沒說什麽,白皙悔婚之後我也沒怎麽找他們別扭。說白了,我隻是在防守反擊。”


    墨丠說:“也是啊,就算是到現在,你們之間也沒有什麽死結,最多就是互相看著不順眼。何必弄得你死我活的呢?冤家宜解不宜結,不能化解掉嗎?”


    我說:“最好的辦法就是去提親,隻要我和胡嫻到了一起,也就沒啥不能說的了。問題就在這裏了,這胡長生不能同意。”


    墨丠這時候看著我笑了,說:“你也太沒出息了吧,我看你不是為了化解恩怨才惦記胡嫻的,你就是被這個女人迷住了吧。我倒是沒看出來她有哪裏好,這個女的,太能裝了。神神秘秘的,搞得和特務似的。”


    墨丠這麽一說,我還真的往那方麵想了下,心說這胡嫻,不會真的是那邊打入我們這邊的特務吧。這還真的不是不可能。看他的身手,和武定國那是一脈傳承啊。


    不行,我得去找武定國一趟,我得問問這胡嫻的出處才行。這件事必須在我走之前就辦好,明天上午我去找胡長生說道說道,下午我就去山裏找羊倌大叔,武定國應該就在山裏藏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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