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這是胡俊傑食言了。


    胡俊傑被三千黑絲蛇攻擊的時候,跪下求我救她,當初的條件就是放棄白皙,讓白皙迴到我的身邊。


    不過這件事我也沒辦法去責怪胡俊傑,因為我和白皙並沒有在一起。白皙和胡俊傑即便是破鏡重圓了,和我也沒有一分錢的關係。即便是說出去讓大家評論,所有人都不會覺得這件事有任何的問題。


    但是總覺得這件事怪怪的。


    不過白皙和誰在一起我真的無所謂,她不計前嫌原諒了胡俊傑,選擇繼續和胡俊傑在一起我也能理解。畢竟胡家在京城那是一個大家族,有錢有勢,並且胡俊傑年輕有為,也算是我們青年一代的精英代表人物了。


    胡俊傑人長得高大帥氣,談吐得體風趣,清華大學的高材生,家境又好,看得出來,這個人不是個花心的人,又沒有什麽不良嗜好。我要是女人,也願意嫁給這樣的男人。


    反觀我現在,這一年多被武定國折/磨的不成樣子,站在人群裏是那麽的平凡,不起眼,甚至看起來病病殃殃的一副樣子。


    我以前不是這種氣質,應該是被武定國給訓練的結果,帶跑偏了。


    胡俊傑和眾人打完招唿之後,還是被前唿後擁。


    胡俊傑和白皙朝著我和虎子走了過來,白皙到了我麵前之後大方地一笑說:“陳原,你太瘦了,是不是最近吃的不好,或者是心情不太好?”


    我說:“是啊,迴老家修房子,挺累的。”


    “多吃點有營養的東西吧,看你都快皮包骨了。”白皙說。


    胡俊傑看著我笑笑說:“陳原,今天會有很多好東西,你要是看上誰家的了和我說。我替你把把關。”


    我說:“這次來我們隻是開開眼界的。很多人都等著和你打招唿呢,胡將軍,您去忙吧。”


    胡俊傑點點頭,說:“那你隨便走走,我去招待下客人。”


    晌午吃的自助餐,這是我和虎子生平第一次吃自助餐。看著這麽多的食物,隨便吃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我和虎子專門吃貴的,就像是兩隻蚊子,專門往肉上盯。


    旁邊的人也許是吃肉吃膩了,都弄了點素菜,整點小酒在那裏喝著,一邊喝還談笑風生的。


    我和虎子才懶得聽這些,更不會參與進去,低頭就是猛吃。有人和我們打招唿都懶得搭理。食不言寢不語嘛,怎麽吃飯的時候還要一直說個不停呢?有多少事不能吃完了再說呢?


    吃完了之後我和虎子起來往外走,出來之後剛好看到了胡小軍。


    這小子現在雖然不是胡將軍了,但是派頭還在。見到我和虎子之後,竟然對著我倆招招手,意思是讓我倆過去。


    虎子小聲嘿了一聲,對我說:“這貨還敢露麵啊,也不怕我倆找他討債。”


    我和虎子過去之後,胡小軍笑著說:“陳原,虎子,我可是聽說你倆最近混得風生水起的,還在北/京買了宅子。”


    我說:“胡小軍,你還欠我一個將軍令呢。”


    胡小軍哼了一聲說:“將軍令我已經交出去了,你找我要不著,有本事你去找胡俊傑要。”


    我一聽就知道,這胡小軍對自己被罷免了家主的事情耿耿於懷。他對胡俊傑也頗有意見,但是我千萬不要以為這就有機可乘。也許,這是胡俊傑和胡小軍給我設的一個局,就是要讓我以為他倆不和,讓我去拉攏胡小軍,利用胡小軍來接近我。


    我發現我變了,變得多疑,變得善於思考。


    胡小軍就算是再怎麽討厭胡俊傑,但是那也是他們的自家事,畢竟人家是兄弟。我要是覺得這是我的機會,也許這就會成為一個專門為我設置的陷阱。


    虎子說:“胡小軍,我發現你這人挺無賴的,你輸了將軍令之後,你還有什麽權利把將軍令交出去呢?”


    胡小軍苦笑一聲說:“你當我願意交嗎?有本事你幫我要迴來,我感謝你八輩祖宗。”


    我說:“行了,事情都過去了。我和你的債到此為止。”


    胡小軍這時候笑著一拉我說:“走吧,我帶你們去玩兩把。”


    胡小軍拽著我到了一間大屋子裏,把我按在了一張麻將桌前麵,說:“在這裏玩幾把,輸了算我的,贏了你拿走。”


    這桌子上坐著兩女一男,我和那個男的對著坐,那男的看起來一臉橫肉,頭發挺長還紮了個馬尾辮,他臉上有一道疤,一看就不像個善人。


    他伸出手說:“認識一下,我叫馬寶海,在家排行老五,都叫我馬五。”


    我說:“我不會打麻將。”


    馬五一笑說:“有手的就會,讓人給你照著點就行了。”


    一個妖豔女孩兒主動請纓,搬了凳子坐在我旁邊說:“我來我來,我最喜歡給人照注了。”


    我要站起來走,胡小軍直接就按住了我的肩膀,說:“陳原,大家都是朋友,玩幾把嘛。給老哥一個麵子,好嗎?”


    我這時候歪著頭看看虎子,虎子頓時就明白了,轉身離開去叫人了。


    我知道,我這是被綁架了。


    沒辦法,我隻能坐在這裏和這群人打幾把麻將,無非就是做做樣子,那女的叫我打哪個我就打哪個。


    我不會打,給我照注的也不太行,一直在輸錢。不過這裏不是用現金的,而是用一種籌碼,籌碼是圓形的,現大洋那麽大,上麵寫著數字,有1,有5,有10。


    虎子總算是把屍影給帶來了。


    屍影到了之後就大聲說:“陳原,不是告訴過你不許賭錢嗎?起來,那邊羅會長還在找你呢。”


    我站了起來,笑著說:“不好意思,有人不讓玩。”


    屍影過來就挽住了我的胳膊,笑著對這些人說:“他不會打牌,掃大家的興的。不好意思。”


    馬五站了起來,說:“走行,把賬給結了吧!”


    這裏每個人有一百籌碼,你數數自己還有多少,不夠的話就拿錢贖吧。


    我打開了抽屜,拿出來籌碼數了數,隻剩下一個10,三個1了。我說:“輸了八十七,虎子,給一百。”


    虎子拿出來十張大團結就扔桌子上了,說:“拿去吧。”


    馬五看著桌子笑了,說:“你逗我呢吧,這裏是用萬做單位的你不知道嗎?”


    虎子一聽頓時就急了,說:“你開什麽玩笑。”


    馬五說:“誰和你開玩笑了?你問問大家,是不是以萬做單位的?你們該不會想賴賬吧!”


    別人想算計你,你是躲不過去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事情來了就要接著。


    在我身邊照注的那女孩兒此時點點頭說:“是啊陳老板,這裏都是以萬做單位的,您輸了八十七萬。”


    我說:“那我隻能打欠條了,你把我賣了也不值這個價!”


    馬五說:“你這是要賴賬了啊!陳爺,你可著四九城打聽打聽,誰敢賴我的賬?欠我八十七萬不還也行,讓我砍你一根手指頭,你看怎麽樣?”


    屍影這時候站在了我的身前說:“馬五,你砍我一根手指頭算了。”


    馬五這時候笑了,說:“屍老板,又不是您欠我錢。”


    屍影說:“總之,不要為難我這兄弟,他是我帶來的朋友。”


    馬五大聲說:“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今天他不給錢,我就隻能要他一根手指頭了。一根手指頭八十七萬,這手指頭夠值錢的了。”


    屍影死死地盯著馬五說:“我說過了,不要動我的人。”


    馬五此時突然指著屍影身後的我,他豎起中指說:“你要是個男人就別躲在女人身後當縮頭烏龜。”


    頓時旁邊的女孩兒們也都跟著起哄了。


    “是啊,像個爺們兒一樣站出來,躲在女人身後算什麽啊?”


    “就是,身為一個七尺男兒,躲在女人身後,也不怕被人笑話。”


    “還要不要臉了?一個大男人一點血性都沒有。”


    “看來是不敢出來了,這縮頭烏龜做起來還上癮了吧。”


    “不就是區區八十七萬麽,至於的嘛!”


    “站出來吧,這麽大的個子讓女人保護你,也不臊得慌。”


    ……


    虎子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要站出去,我一把拉住了他。


    虎子看著我說:“這也能忍?”


    我心說急啥,正主兒還沒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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