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氏看著這個無禮的家夥,麵色漲紅,幾乎要羞憤難堪的暈過去。


    親兵很快也把閔氏帶進了喬誌清的屋裏,閔氏驚恐的掙紮著,但是在五大三粗的親兵麵前,她就跟小雞一樣,哪裏能反抗得了。


    暖閣原來就是閔氏在宮裏居住的臥室,沒有床榻,直接睡在地板之上。


    親兵們合****後,裏麵隻剩下喬誌清和兩個驚嚇的朝鮮女人。


    閔氏抱著那女孩縮在牆角,顫抖著嬌軀不敢看喬誌清一眼。


    “她是什麽人,讓你這麽護著她?”


    喬誌清走到二人的麵前,伸手把那女孩白淨的下巴抬了起來,饒有興趣的詢問了閔氏一句。


    “大人,你放過她吧。我來伺候你就行了,她還隻是個孩子!”


    閔氏聲音哽咽,還是哀求的搖頭,不肯透露這女孩的身份。


    “聽說李熙的王妃就是你的堂妹,這位莫不就是當今的王妃,閔茲映?”


    喬誌清心裏已經有了一個人選,對於這個日後權傾朝野的女人,喬誌清也有所耳聞。


    閔氏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究竟是誰,所有一切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喬誌清一看閔氏的神色,心裏就肯定了三分。


    “我是閔茲映,壞人,你不準傷害我姐姐!”


    這小姑娘果然有點王妃的架勢,比起姐姐還要鎮定,對著喬誌清便嬌嗔了下。


    她還有些稚嫩的小臉,滿是倔強的盯著喬誌清,絲毫也不退讓。


    喬誌清在她的小臉上掐了下,臉上露出一絲的冷笑,轉而對閔氏吩咐道,“行,我答應你。若是你伺候好的話,我就放過你這個妹妹!”


    “好,好!”


    閔氏連忙應了一句,抱著閔茲映抽泣了下,起身就把她送出去合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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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他二人都未曾注意到,門縫裏正有一雙眼睛在好奇的朝裏偷看,眼睛裏滿是躁動。


    天亮之後,喬誌清摟著閔氏的嬌軀還在睡夢之中,門外便有親兵來傳,“總統,朝鮮小國王有消息了!”


    閔氏和喬誌清幾乎是同時睜開了雙眼,蹭的一下雙雙坐起了身子。


    “他現在在哪裏?”


    喬誌清邊穿衣服邊站起身子,隔著房門便問了親兵一聲。


    “那小國王被兵馬節度使李景夏帶去了平壤,駐防在平壤的兵部尚書權相宇已經將他二人扣押,等候總統處置!”


    親兵朗聲迴稟,簡單跟喬誌清介紹了下。


    “好,很好。你下去後馬上派人通知權相宇,我們華興軍答應與他和談,讓他盡快將這二人押迴景福宮,決不能有一點閃失!”


    喬誌清穿戴好了衣服,拉開門便對著親兵交代了下。昨日林全保已經向他稟告了,權相宇跟華興軍求和的事情。這位兵部尚書,能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一點也奇怪。


    “是,總統!”


    親兵抱拳領命,看著屋子裏大戰過後的淩亂模樣,偷笑一聲轉身就退了下去。


    “你,你是新中國的總統,喬誌清?”


    閔氏在屋裏剛剛才聽到喬誌清的身份,驚訝的站在他的身後瞪大了眼睛。


    “不錯!”


    喬誌清看著這個麵色潮紅的少婦,輕笑著點了點頭,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


    “總統大人,你能否放過我的兒子,他坐上王位都是他父親的安排,跟他沒有關係啊!”


    閔氏連忙跪地為兒子求情,雙方有了肌膚之親,說話也自然也許多。


    “從昨晚到現在,我怎麽沒聽你為自己的丈夫求情?”


    喬誌清環顧左右而言他,好奇的直盯著這個少婦,看她昨晚瘋狂的樣子,似乎很長時間都沒有滿足過了。


    “不瞞總統大人,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和丈夫同床共枕了。他擔任大院君之後,就開始變得冷漠起來。隻顧著其他的女人,從來沒有把我放在心上。”


    閔氏不知道為什麽要跟喬誌清解釋,大概還是想讓這個男人覺的自己幹淨一點。喬誌清隨口一問,她張嘴就抱怨了出來。


    “很好,昨晚我就想告訴你一個壞消息。你的丈夫昨天已經自盡了,我本想留他一命,但是他執意如此,實在令人惋惜!”


    喬誌清這才把大院君的死通知了這個少婦,昨夜裏,她剛剛變成了寡婦。在丈夫去世的第一天,卻在屋裏和另一個男人瘋狂纏綿。


    閔氏對丈夫雖然沒有了感情,但是畢竟多少年的夫妻,聽到這個消息後還是驚訝的癱軟的倒在了地板上。心中五味雜陳,不知道該用什麽來形容。是解脫?是難過?還是背叛?


    “你放心,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你的要求我也盡量可以滿足。你兒子李熙迴來後,照樣還是朝鮮的國王,我是不會殺他的!”


    喬誌清給這個可憐的女人寬了款心,這對母子對他還有大用,他一時半會當然不會和她娘倆為難。


    “多謝,多謝!”


    閔氏哭泣著連連衝喬誌清跪拜,不知道是因為丈夫的死,還是因為喬誌清剛才那句貼心的話。


    喬誌清的命令通過各地驛站的來迴傳遞,在第二天便抵達平壤府。漢城距平壤二百多公裏,八百裏加急也就是一天的事情。


    這裏現在正亂作一團,權相宇的水師剛在平壤以北的安州府,跟清軍大戰了一場。


    清軍的第三軍由阿爾哈圖統帥,南下清州後,發瘋似的向朝軍發起進攻。他被朝軍偷襲,腦袋還寄在醇親王的手上,不發瘋也不行了。


    清州和安州隻有一條清川江相隔,朝軍已經從清川江的北岸全部南扯,將河道的浮橋和石橋也全部拆毀。


    朝鮮對清廷的防禦策略就是依水設防,所以很重視水師的發展。清川江就布防了一支上百條漁船的水師,專門用來阻擊清軍渡河。


    阿爾哈圖一路帶第三軍所向披靡,沒想到現在卻被一條江水阻隔,心裏要多憋屈有多憋屈。醇親王隻給了他一個星期的時間,要是他在一個星期內無法搭建好浮橋,順利讓大軍過江,立馬就在江畔上砍了他的腦袋。


    第三軍也不都是酒囊飯袋,阿爾哈圖身邊的謀士吳有才,就懂得造船修橋鋪路。在他的建議和指揮下,第三軍也由先頭部隊改成了工兵隊,在周邊各縣四處拆房卸門,把能用的木材統統都搶掠了過來。


    軍中的三萬多的將士,能動的全部動了起來。拉鋸的拉鋸,釘釘子的釘釘子,在三天內就建造起上百艘小木舟。


    最後右水性好的士兵下到河流,將這些小木舟一艘艘用繩索相連,固定在河麵上,最後在上麵鋪設地板。


    但是朝鮮水師哪裏能坐等他們把浮橋搭好,他們白天就劃船靠近清軍放箭射擊,晚上就放火燒船進行偷襲。


    清軍好幾次都被打的猝不及防,辛苦搭建的浮橋,要麽被大火毀壞,要麽就被朝鮮水師砍斷繩索,順著江水流向大海。


    阿爾哈圖肺都要氣炸了,最後嚴令一個師的人馬,在岸上晝夜嚴防朝鮮水師。一旦看見有漁船靠近,馬上就用洋槍進行射擊。清川江最寬也就三百多米,江對岸都完全被清軍的子彈覆蓋。


    朝鮮水師都是小木船,哪裏能經得住數千子彈的射擊。在清軍的嚴密防守下,稍微不留神,船板和水兵就會被子彈打成了蜂窩煤。


    仗打到這個份上,為了阻止清軍過江,水師也是豁出去了。即便冒著槍林彈雨,他們也時不時的主動發起偷襲。


    如此一來二去,朝鮮水師在江上與清軍周旋了五六天,直到拚光了最後一艘木船,最後一個水兵。


    這也是開戰以來,朝鮮軍隊阻擊清軍最長的時間。


    一周後,阿爾哈圖終於完成了任務,搭建起一條長達兩百多米寬的浮橋。


    清軍大舉渡江,但是時機已經錯過,這時候華興軍已經搶在他們前麵拿下了漢城。


    清軍渡江之後,平壤以北再也無險可守,權相宇已經下令大軍和百姓全部往南撤去。


    在這個生死存亡的關頭,上帝也給權相宇打開另一扇窗戶。漢城失陷三天後,李景夏帶著朝鮮小國王,剛剛逃竄到了平壤。


    權相宇在得知這個消息後,立刻就明白和華興軍合作的機會來了。他狠下心讓手下把李景夏和小國王軟禁,然後把消息八百裏加急通知了漢城的華興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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