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市長,我知道你一天的工作很辛苦。今日讓你來,也不是讓你一下子就把棚戶區換個樣子。既然你已經認識到這個問題,為何不把它做的再完善一些。比方給棚戶區鋪設汙水管道,修建青石馬路,設立派出所維護治安。我們南京城不是要麵子光,我也不需要你們粉飾太平,你們要切實讓老百姓得到實惠就行了。”


    喬誌清滿臉的嚴肅,打心底對麵子工程深惡痛絕。表麵上看,街道又寬,樓房又亮。但是就是個花架子,對老百姓一點好處都沒有。


    “總統,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明天就著手對棚戶區進行基礎設施的改造,一定讓那裏的局麵改善下居住的環境。”


    魏國棟麵色堅定的下了保證,有了喬誌清的支持,自然敢放手大幹一場。原來總怕棚戶區影響了自己的政績,畢竟那裏窮人眾多,總是和南京城的繁華不協調。


    “行了,天色已晚,我也就不留你了。魏市長,拿出你剛擔任市長時的那種魄力,不要被官場的規則打磨的沒有棱角了。本總統要你做的是改革的先鋒,不是那些隻知道升官發財的庸官昏官。”


    喬誌清拍了拍魏國棟的肩膀鼓勵了下,對他滿臉都是期望。


    “總統放心,屬下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魏國棟心潮起伏,激動的全身都顫抖了下,滿是躊躇滿誌的跟喬誌清握了握手。出門後便迴了市政府,連夜製定起棚戶區的改造計劃來。


    兩日後,張宗禹大婚,喬誌清親自為他和惠兒主持。


    兩人一個是新一軍的軍長,一個是文化部的部長。當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惠兒調整了幾天,見到喬誌清時雖然還有那麽點放不下,但總算是擺正了心態。


    喬誌清的一句話確實是點醒了她,她和姐姐淪落成孤兒後,是喬誌清和晏玉婷收養了她二人。


    她對喬誌清的那種感情確實就是對父親的依賴,這幾日和張宗禹單獨相處。這才發現,原來戀愛的感覺這麽讓人心跳加速。


    喬誌清在總統府的南麵劃出一片區域,專門建設了一批部隊大院。


    駐京的將領家屬就住在此處,張宗禹在這裏也有一套宅子,都是按照四合院的樣式建造。上下兩層的江南小樓,前後兩個院子。


    張宗禹的叔父張樂行也分了套宅子,沒有張宗禹的大,隻有一個院子。


    他自從投降之後,就安心養鳥種花,每日裏過的也逍遙快活。今日侄子娶親,他忙裏忙外的四處張羅。從賓客進門開始,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


    喬誌清和晏玉婷相伴著早早到場,他二人算是惠兒的養父養母。要是真論起輩分,張宗禹還得喚他倆聲嶽父、嶽母。


    不過惠兒也一直以喬大哥相稱,自然也沒有這種叫法。


    為了避免鋪張浪費,喬誌清早就規定,官員結婚的時候不準大操大辦,更不準趁機收取紅包。


    張宗禹和惠兒也就是邀請了幾位親人,還有關係親密的朋友。院子裏的酒席不過擺了十幾桌,禮物一概不收。


    廉政部的部長就在這裏,誰還敢拿官位開玩笑。


    有時候當官的不一定有百姓那麽舒坦,在掌握權利的同時,也有外人難以想象的約束。


    靈兒和黃飛鴻也在正堂的主位就坐,和喬誌清閑聊了起了親兵訓練的事情。


    靈兒也剛剛懷孕,肚子已經大了起來,滿臉幸福的拉著晏玉婷的手笑個不停。


    他二人年紀雖沒有張宗禹大,但是論起輩分,張宗禹也得稱唿他二人聲姐姐、姐夫。


    張宗禹初次拜見黃飛鴻,就和他一見如故,意氣相投。他也是從小習練少林羅漢拳長大,知道黃飛鴻武學修為甚高。二人還專門切磋了幾招,但是張宗禹總是每次隻出一招,就被黃飛鴻製服。


    黃飛鴻如今習練八卦掌,內勁已有小成。張宗禹當然不是對手,不過越大越是鬥誌昂揚。每次總是一身汗停下來,再抱酒相互痛飲。


    有了靈兒和惠兒這層關係,兩人也自然而然親近了許多。


    喬誌清正是想通過這種聯姻的方式,把軍權牢牢的把握在手裏。然後變革的時候,才能應付各種突發狀況。


    在華興黨成長起來之前,這確實是控製軍隊的有效方法。


    “花轎來了!”


    院內突然傳來一句歡快的喊聲,門外的鞭炮也瞬間大響起來。


    張宗禹一身軍綠色的將軍服,挽著惠兒的手,在眾人的簇擁下進了正堂。


    惠兒一身大紅的修身旗袍,也沒有按照傳統婚禮,披上蓋頭。滿麵羞紅的垂頭微笑,緊跟在張宗禹的身邊。


    她身材本就高挑,和張宗禹站在一起,竟也相差不多。那俏麗的容顏,不知道讓在場的多少光棍將領心生愛慕。對張宗禹都暗自泛起了酸意,也不知道喬誌清什麽時候,也給自己說上這樣一門親事。


    二人行了三拜九叩之禮後,惠兒看著喬誌清和晏玉婷突然就忍不住大哭了起來。


    在場的眾人瞬間都安靜了下來,隻聽惠兒對喬誌清和晏玉婷鞠了一躬,動情的抽噎道,“喬大哥,晏姐姐。今日惠兒終於嫁人了。惠兒從前做夢都不敢想到今天,若不是晏姐姐當初收留,惠兒和姐姐早就在大街上餓死了。其實算起來,惠兒也要稱您二人一聲父親、母親。兩位高堂在上,請受惠兒一拜。”


    小丫頭說著就給喬誌清和晏玉婷跪下了身子,張宗禹也跟著跪了下來。


    “傻丫頭,大喜的日子你哭什麽呢!”


    喬誌清和晏玉婷連忙上前把他二人攙扶起來,心裏對這個懂事的姑娘滿是感動。


    婚禮結束後,喬誌清和賓客打了聲招唿就迴了書房。晏玉婷緊隨著他的身邊,進了書房後,竟然喜極而泣了起來。


    惠兒方才講那番話的時候,晏玉婷就有種想哭的衝動,但是當著眾人的麵就一直強忍著。


    “我們的廉政部長什麽時候也這麽柔情似水了?”


    喬誌清調侃了晏玉婷一聲,給她抹了抹淚珠子。


    “喬大哥,你不知道剛才那一瞬間,我就真的以為是把自己的寶貝閨女嫁出去了一樣,心裏疼的厲害。”


    晏玉婷摟著喬誌清的脖子,依靠在他的肩膀上,仍是忍不住簌簌的抽泣了幾聲。


    “好了,女大不中留,早晚都要嫁人的。惠兒以後會幸福的,張宗禹是不會虧待她的。”


    喬誌清幹笑下,輕撫著她的發絲安慰了一聲。


    屋裏剛安靜了一會,喬誌清就打破了沉默,隨口問了一句,“假鈔案有眉目了嗎?”


    晏玉婷深吸了口氣,抹了抹鼻子,正色迴道,“還沒有,不過前兩****交代我調查孫飛虎的背景。現在基本已經查明,是南京檢察院的副檢察長孫少東所為。他是孫飛虎本家的侄子,公安局立案偵查了幾次,案卷移交檢察院,都被他給扣了下來。”


    “豈有此理,這幫蛀蟲。那孫紹東是怎麽當上這個副檢察長的,他的背景你查了嗎?”


    喬誌清悶吼了聲,右手握拳重重的砸在了臥榻上,把晏玉婷嚇了一跳。


    “你先別急啊!”晏玉婷粉額微皺的瞪了他一眼,接著說道,“孫少東有個哥哥名叫孫紹海,就在胡文海的中軍裏擔任右師左旅長一職。托人找了好多的關係,這才把孫少東安插在南京當了副檢察長一職。”


    “中軍,又是中軍!”


    喬誌清眉心緊鎖,這中軍大部分兵馬,都是在蘇州時招收的蘇浙兩地的人馬。如見定都南京,他們自然是關係龐雜。


    “這個還不是最主要的,這個孫紹海目前就駐紮在湖州一帶。我在想,他會不會也和假鈔案有關係?”


    晏玉婷凝神的問了一句,把自己心中的想法找喬誌清確認一下。有時候女人的第六感是很靈驗的,晏玉婷也好幾次都是靠這個感覺辦了幾個大案子。


    喬誌清起身腦子不斷的盤算了一會,此次牽連到了軍隊,案子便一下複雜起來。一旦弄不好,那說不定還會釀成兵變。單靠一個旅長,也沒膽子撐起這麽大的場麵。孫紹海的背後肯定還有大魚,就是不知道這條魚有多大。


    “行吧,這個事情你放心去查吧。我給胡文海打聲招唿,讓他配合你的行動。”


    喬誌清下了決心,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也要把這些害群之馬揪出來。軍隊是保家衛國的長城,決不能從內部倒塌。


    “是,總統先生!”


    晏玉婷壞笑著敬了個軍禮,模樣十分的乖巧可人。


    喬誌清今日喝了些酒,肚腹裏正燥熱的厲害。


    晏玉婷穿著束身的旗袍坐在臥榻上,本就是嬌媚逼人,火辣異常。這樣一敬禮,筆挺的抬了下身子。那兩隻豐胸更是傲然聳立,透過胸口的衣領白花花的露出一片。


    喬誌清再也管不住下半身,一臉壞笑的就把晏玉婷推到在了臥榻上。跟騎馬一樣跨在她的小腹之上,急不可待的把腰帶鬆開,露出胯下那根巨物。


    此時正值中午,陽光透過窗戶撒在了臥榻上。晏玉婷雖然早不是女兒身,但是麵對這種姿勢時,還是忍不住羞紅了臉蛋。纖手把那醜陋的玩意緊握,曇口一張,溫順的含起來來迴的****。


    那溫滑濕熱的小口,一會便伺候的喬誌清如癡如醉,飄飄欲仙。如上九霄雲天,如下幽穀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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