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誌清受到小妮子的突然襲擊,一時腦子有些短路的任由她抱起了自己,身子一倒,就壓著曾紀芸的身子伏在了床上。


    曾紀芸的唿吸聲見粗,似睡非睡的眯著大眼,小臉紅的跟蘋果一樣。


    雖然她跟喬誌清接吻過多次,但還是有些笨拙的咬著喬誌清的嘴唇,伸出小舌頭在喬誌清的嘴角試探了半天。沒等喬誌清張開大口追上來,便又收了迴去。


    喬誌清莫名其妙的受了她的挑逗,哪裏這麽容易就放開她。大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從曾紀芸的肚兜塞了進去,向上一摸便是那彈性十足的乳胸。


    曾紀芸的嬌軀突然顫栗了下,雙臂環抱的更緊,在喬誌清的身下像是泥鰍一樣來迴的蠕動著,嘴裏發出“嗯啊,嗯啊”的呻吟聲。


    喬誌清聽著那嬌喘聲,瞬間便大腦充血。一用力便解開曾紀芸的腰帶,和這小妮子坦誠相見,隻剩下了褻衣褻褲。


    在昏黃的燈光下,曾紀芸的嬌軀如同玉石雕琢的一般,晶瑩剔透。一摸上去,嬌嫩的似乎能擠出水來。


    曾紀芸與他忘情的唇齒相交,在喬誌清來迴的撫摸下,一會便意亂情迷的無法自拔,連下身的褻褲也濕了一片。


    喬誌清見時機已到,強行褪掉曾紀芸的褻褲。正準備提槍入洞,直搗黃龍。卻聽見曾紀芸怪叫了一聲,一拉被子,把自己單獨包裹了起來,靠著牆角恐懼的看著喬誌清。


    “喬大哥,我害怕。”


    曾紀芸瞪著個大眼,就像是小綿羊看著大灰狼一樣。


    喬誌清一聽就泄了口氣,再沒有半點的欲望。看著曾紀芸不由的搖了搖頭,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苦笑道,“睡吧,咱們不玩了。”


    曾紀芸如同大赦般不住的點頭,嬉笑著躺下了身子,一閉眼就甜甜的睡了過去。


    喬誌清另拉了條被子鑽了進去,在大腿上狠狠的擰了下,硬是把肚腹中的火氣壓製了下去,閉上眼這才睡了過去。


    天亮後,喬誌清早早的起床,出了門去。


    每次和曾紀芸睡在一起,那感覺就如同一個饑腸轆轆的人,見到一塊送到嘴邊的肥肉,卻沒辦法吃下去。心裏癢癢的跟無數個螞蟻抓撓一樣,恨不得馬上就把她撕碎。


    “老爺,你醒來了。”


    安倍美子已經在門外恭候,彎腰對喬誌清行禮作揖。她在中國待了快一年,已經可以流利的說一口漢語。


    她在日本的時候本來就做過大戶人家的丫鬟,所以工作起來也十分的專業。


    喬誌清在潘巧玉那裏,又專門給她定做了一套女仆裝,一俯身就能看見那兩團白花花的胸脯。


    安倍美子比起院裏的任何一個女人,都平添了些狐媚之氣。


    也難怪,她本就在蓬萊會所裏培訓了兩個月,該見識的花樣也全都學了一遍。對男女之間的事情了如指掌,加上日本的性觀念,並沒有放不開的地方。就算是修習了狐媚之功的晏玉婷,也沒有她的渾然天成。


    “美子,小姐還未起身,你待會再過來收拾。”


    喬誌清收起了貪婪的目光,故作淡定的吩咐了聲。


    “是,老爺。”


    美子仍舊是躬身彎腰行禮,邁著小步子轉身退了下去。


    喬誌清索性無事,想起昨日在外麵用飯時那個囂張跋扈的李二明來,胸口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徑直的就去了周秀英的公安部,想了解下昨日處理的情況。


    隨著各部門的相互完善,這總統府也是越擴越大,不斷地朝外延伸。


    喬誌清走了好半天才到了公安部的院門口,這才想起來,現在還沒有到上班的時間。好在周秀英就住在部長的辦公室裏,喬誌清直接去了那裏尋她。


    辦公室分裏外兩間,外麵用來出來日常的公事,裏麵便是給周秀英休息用的。周秀英並沒有家屬,平常就把這裏當做了自己的閨房。


    院裏的親兵見喬誌清過來,都是挺直了身子敬著軍禮。喬誌清一一迴應了下,進了辦公室後,周秀英已經起床,在書桌前正認真的批閱著公文。


    “喬大哥,您怎麽來了?”


    周秀英見喬誌清進門,還以為是眼花了,愣了下“蹭”的站起身子,和喬誌清打了聲招唿。


    “這麽早就起床了,也不多睡會。”


    喬誌清環顧著她的辦公室,輕笑著關心了句。屋裏麵還飄散著淡淡的******的香味,聞起來十分的舒心。


    “沒辦法,我倒是想睡個懶覺,可是這一閉上眼滿腦子都是公文,馬上就睡意全無了。”


    周秀英有些疲倦的伸了個懶腰,起身跟喬誌清泡了杯熱茶,招唿著他在客座上坐了下來。


    “凡事都要慢慢來,該休息就休息,別到時候把身子累垮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喬誌清端起茶碗輕抿了口,提醒了這個傻姑娘一句。


    “喬大哥,你是為了李家父子的事情過來的吧?”


    周秀英給自己也泡了杯茶,在喬誌清的旁邊坐了下來,滿臉微笑的盯著喬誌清。


    “什麽都瞞不過你,就是為了昨天交代你的事情。”


    喬誌清點了點頭,放下了茶碗,麵色變的正經了下來。


    “你昨日一說,我就派人去辦理了。那李二明確實不是個東西,在西城區為非作歹也不是一兩天了。去年還駕著馬車撞死了兩個小女孩,不過因為他父親李綱的關係,都給壓下去了。另外還從李綱的家裏搜出上萬兩來曆不明的銀子,藏在家裏都發黴了,也不敢兌換成紙鈔。”


    周秀英的麵色也平靜了下來,從桌上拿起調查報告,遞在了喬誌清的手上。


    “都是我們的律法還不規範,讓這些蛀蟲鑽了空子。亂世需用重典,對這些蛀蟲一定不能手軟。”


    喬誌清邊看邊罵了句,滿臉的冷色。


    “喬大哥,現在的公安領導中,有很多當初都是華興盟的各地堂主。本來就是一身的江湖習氣,當了領導後也自然約束不了自己。如今江南已經基本平定,華興盟也失去了它曆史的作用。我建議現在應該廢除華興盟,在南京創辦一個公安大學。專門從各軍中抽調一些優秀的指揮官和兵勇,送去公安大學深造。等結業後給公安係統來一次大的換血。在軍隊呆過的人一般都有很強的紀律性,往後公安也全都從退役的兵勇中選拔。這樣不但治標,而且治根。”


    周秀英看著喬誌清,眼睛裏滿是堅定。


    喬誌清有些意外的看著周秀英,幾日不見,這妮子辦事的風格也日漸成熟,一陣見血的就看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華興盟是你蘇姐姐一手創辦,而且在平定江南的時候也是立了功的,你就舍得解散他們?”


    周秀英的意見喬誌清也不是沒想過,但那時華興軍的勢力還不強大,隻能團結一些力量是一些。


    喬誌清又想起了後世青幫大亨杜月笙的那個夜壺理論,“古來今往,各種幫派力量就是那夜壺,便急的時候誰都拿來用。用完了,它就很快地就被放到了最陰暗的角落。”


    “喬大哥,事物都是發展變通的,那些不知道變通的事物,隻能被拋棄在曆史的垃圾堆裏。我希望公安部一開始就是幹幹淨淨的,而不是越發展,越變成一個藏汙納垢的場所。”


    周秀英滿臉肯定的點了點頭,說出來的話再也不似從前那個幼稚的小姑娘,很有理論水平。


    “行吧,就按照你說的做。還有明天由公安部組織,召開一個公審大會,把李家父子公開槍決,以儆效尤。”


    喬誌清肯定的看著周秀英,叮囑了一句便舒心的迴了自己的院子。


    曾紀芸這時已經從床上爬了起來,美子伺候著她穿戴好衣服後,在自己的辦公桌前無聊的又看起了書。


    “喬大哥,你迴來了。”


    喬誌清剛邁進了大堂,曾紀芸就紅著臉站起來問候了一聲。


    “紀芸,今天有什麽安排嗎?”


    喬誌清掛了下她的小鼻子,緊盯著她那紅撲撲的俏臉。


    “剛剛子悠妹子送來幾份密保需要你盡快批閱下,午後需要去檢閱下剛剛籌建的五路華興軍。”


    曾紀芸把一摞密保遞給了喬誌清,甜甜的對他應和了一聲。


    “這個馬荀,辦事還真是幹練。”


    喬誌清拿過密保嘀咕了聲,專注的看著就迴了書房。


    第一封密保是從陝西發過來的,張閑所帶的左軍一路追擊迴軍,進逼銅川府後。馬彥虎終於知道了自己有幾斤幾兩,在華興軍的麵前就如同豆腐一樣不堪一擊。


    原來白彥虎還以為自己有上萬支洋槍兵,十幾萬的兵馬,足夠殺掉華興軍的威風。而此次一交手才知道,根本就不是華興軍的對手。


    迴軍在銅川府燒殺搶掠三日,幾乎將銅川屠戮一空。銅川府在上次陝迴之亂時,本就大傷元氣,隻剩下八萬多人。此次竟再次遭受磨難,凡是漢人一律砍殺,死傷足有五萬人之多。


    白彥虎出了口悶氣,帶著搶掠的物資從西門而出,直奔甘肅蘭州府而去,徹底放棄了進軍關中的願望。


    白彥虎一走,本來指望著渾水摸魚的榮祿一時成了驚弓之鳥。他手上隻有數十萬的兵馬,可不想和華興軍拚光了,喪失掉在朝廷說話的地位。


    張閑帶人進駐銅川後,榮祿便立即派人給張閑送了封停戰協議。要求和華興軍維持現狀,雙方互不侵犯。


    張閑一方麵在銅川救濟幸存者,一方麵去信給喬誌清,征求下一步的動作,是南下西安剿滅榮祿,還是西征蘭州,剿滅迴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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