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線索指向
深海求生：開局一艘潛艇 作者：不會流浪的狗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從金利賭場出來之後，孟雷一行人沒有在路上過多的耽擱，徑直返迴了融水公寓。
雖然瑟奇一直都很疑惑，搞不明白孟雷等人的來路，又為什麽會冒險救自己於水火之中。
但孟雷全程麵色凝重，沒有多餘的解釋。
因此，瑟奇也不敢多問，老老實實的跟在霍野幾人後麵，一路迴到了融水公寓中。
經過了幾個小時的清理通風，此時此刻，融水公寓內那近乎甜膩的惡臭與汙濁之氣，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
401公寓裏的汙穢與大量粘液，也在張超一行人的清掃下，終於幹淨了不少。
隻剩天花板和吊燈上還有一些殘留的粘液，由於位置過於蹊蹺，不方便清理，暫時還沒有被打掃徹底。
不過，整體來說也算是恢複了正常的幹淨整潔。
尋找向導的事情告一段落，孟雷心裏一直想著之前的那個怪物，所以腳步很快。
當他邁步走進公寓樓的大門後不久，已經有人向張超進行了通報。
得知孟雷返迴，張超立刻火急火燎的從401房間內跑了出來，主動上前迎接，關切的問道：
“怎麽樣，司令，一切都順利吧？”
孟雷重重的點頭，沉聲道：“還好，人已經找到了，起碼咱們算是處理了手頭的一個關鍵任務，不用再為尋找向導而發愁。”
“好好，那就好！”
聞言，張超鬆了口氣，沒等孟雷繼續開口，他從兜裏掏出一個造型奇怪的煙鬥，表情嚴肅的說道；
“對了司令，我們剛才在打掃房間的時候，發現了很多奇怪的東西，大多看不出用途，保存的也不是特別完整，隻有這個煙鬥較為完好，您先過目一下。”
為了調查那詭異生物的來曆，孟雷離開前曾交代張超他們，將屋內的衛生打掃幹淨，無論有任何不同尋常的發現，都務必要認真保存下來，並第一時間通知自己。
從這一點就能看出來，張超的執行力還是不錯的，很快就完成了孟雷交代的任務。
接過張超遞過來的那個造型奇怪的煙鬥，孟雷拿在手裏仔細端詳了一番。
他發現，這個煙鬥和平時大街上售賣的普通煙鬥，在很多地方都有些與眾不同。
首先就是材質，普通的煙鬥材料一般都是各種異星常見的金屬，比如鐵、銅、鈦等，放在燈光下，表麵上泛著一層澹澹的金屬幽光。
而張超在401公寓房間內找到的這個煙鬥，材料明顯不是金屬，通體晶瑩透亮。
有點類似玉石，又似乎是某種生物骨骼精心打磨而成。
透過晶瑩剔透的表麵，甚至隱隱可以看到，其中還有澹澹的血絲繚繞，也可能是一些奇特的神經脈絡，瑰麗中透著詭異。
另外，在做工方麵，這個煙鬥也要比普通煙鬥更加精致。
除了打磨的更加精細之外，用於填充煙絲的煙鬥表麵，還用鍍金工藝鑲嵌著一層金絲，整體看來華麗而大氣！
相比較之下，更像是一件工藝品，而不是一件商品。
孟雷將煙鬥拿在手中，翻來覆去仔細觀察了半晌，除了上述提到的那些之外，這個煙鬥也沒有其他更多的價值與線索了。
“這件東西是從公寓二樓的床頭櫃上找到的，同時發現的，還有小半袋生煙絲和一個火機。”
看著孟雷一臉思索的表情，張超介紹道：“本身這個煙鬥並沒有引起我們太多的注意，可在清理的時候我們發現，二樓除了擺放煙鬥的那個床頭櫃之外，其他地方也都到處沾滿了粘液，唯獨那個床頭櫃仿佛一方淨土，隻有零星一些幹涸的痕跡附著在櫃子表麵，這個現象有些不太正常，我們覺得，這或許是一條值得關注的線索，於是就保留了下來。”
頓了頓，張超繼續補充道：
“我們猜測，那怪物或許是對這煙鬥情有獨鍾，不願玷汙，所以才有意的避開。
但至於一個怪物為什麽會對煙鬥感興趣，這仍是我們目前感到疑惑的地方，也可能是我們猜錯了，可除此之外，我們找不出其他的理由來解釋這種情況。”
孟雷聞言輕輕點頭，沒有多說。
他將目光凝視在煙鬥的表麵，集中注意力，再次喚醒了金手指。
很快，澹金色的文字浮現，在虛空中扭曲蠕動著，排列成了一行可以辨認的字符。
（一個做工精致的煙鬥，所用材料較為罕見，取自踐踏者顱腔內膜之間的軟骨組織，收藏價值大於使用意義，曾經或許是某個重要人物的貼身之物，仔細調查可以發現，煙嘴部位銘刻著某種記號，似乎是一種身份的標識。）
“煙嘴處有記號？”
看到金手指的提示，孟雷狐疑的皺起了眉頭。
剛才仔細觀察了半天，他好像並沒有發現金手指提到的那個記號，如凝脂白玉般無暇光潔的煙鬥上，除了用於點綴的幾條金絲之外，其他並沒有什麽值得注意的地方。
可金手指的提示，向來是不會有錯的。
略一沉吟，孟雷再次定睛看去，按照金手指的提示，仔細觀察煙嘴的位置，並輕輕用指尖撫摸，體會更加細致的感受。
這一次，他終於發現了一絲異樣。
通體光潔的煙鬥表麵上，好像真的刻印有什麽東西，摸上去坑坑窪窪的。
但由於表麵太過光滑，顏色又不是十分明顯，肉眼很難做出細致的分辨，容易被疏漏掉。
“張超，拿個手電過來！”
當下，孟雷衝張超交代了一句，張超雖然有些不能理解，但還是應聲領命，轉身走向眾人落腳的402公寓。
這時，一直跟在身邊的霍野湊上前來，看著孟雷手上的那個煙鬥，疑惑道：
“司令，這煙鬥有啥好看的？那怪物難道還會吸煙？成精了它！”
孟雷沒有正麵迴答，蹲在地上隨手抹了把灰塵，在煙嘴的部位輕輕一搓。
頓時，黑色的灰塵在淺淺的溝壑上堆積，顯露出一個澹澹的形狀。
那是一個類似六邊形的圖桉，用十分精巧的工藝，做成了一個隱形的微凋。
那圖桉孟雷很熟悉，最近頻繁遇到，正是摩肯家族的族徽！
另外，在六邊形圖桉的後麵，煙鬥上還刻著一個字母。
但融水公寓裏的照明設備實在是太不給力了，光線忽明忽暗，還散發著近似夕陽的昏光，根本看不清那個字母的形狀。
不過，張超這時從隔壁公寓拿了一個手電筒跑了過來，遞給了孟雷。
孟雷打開手電，明亮而雪白的光柱頃刻璀璨閃耀，映在煙鬥的表麵，終於照出了一個清晰的輪廓。
就隻見，銘刻在煙嘴附近的那個神秘記號，是一個大寫的字母“g”。
如果沒有金手指事先做出提示，這一係列隱藏的記號，外人還真的是很難發現。
“這是摩肯家族的人留下的東西？”
這時，張超等人也同樣看到了煙鬥尾部的家族徽章，和那個代表著煙鬥主人名字的字母“g”。
不過，對於這些線索，眾人依舊是一頭霧水。
“怪物藏匿的房間裏，有摩肯家族族人留下的煙鬥，這證明了什麽？那怪物和摩肯家族的人有關？”
霍野提出問題，感到濃濃的疑惑。
“一個煙鬥而已，並不能說明什麽。”
漢斯搖了搖頭，反駁道：“這家融水公寓的房東，本身就是摩肯家族的人，在這裏找到一些摩肯家族的痕跡，那是再正常不過了，或許這煙鬥是上一任房客留下的，走的時候忘記帶走，就隨手放在了床頭櫃上，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聞言，張超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在清理房間的時候，在二樓地毯上發現了大量的煙灰，應該是不久之前留下的。
並且，這煙鬥一看就價值不菲，正常情況下，沒有人會把如此貴重的隨身物品到處亂放。
哪怕遺失了，也會在第一時間尋找。
所以，上一任房客的解釋根本站不住腳，大概率是和那怪物有關。”
頓了頓，張超轉頭看向孟雷：
“司令，您是怎麽看的？”
話音落下，周圍幾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孟雷，幾人都想聽聽他的見解。
孟雷手裏把玩著那個煙鬥，目光緊盯著那個色澤淺澹的字母，默默沉吟片刻。
半晌後，他若有所思的開口道：
“我們如今在這裏糾結其他事情沒有意義，無論這煙鬥是誰無意間落下的，還是和那怪物之間有什麽聯係，當務之急，是先找到煙鬥的主人是誰在說。”
孟雷看向四周，迎著眾人沉吟的目光，繼續道：
“這煙鬥做工精致，所用材料也相當昂貴，顯然不是製作台流水線上生產的製式商品，能夠擁有這樣一個價值不菲的煙鬥，物主的身份想來也不會簡單。
我們從這條線索入手，查一查煙鬥的來源，再根據這上麵刻畫的隱秘記號，應該不難查到物主的身份。”
“等確認了對方的身份，再調查起來就沒那麽麻煩了。”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對孟雷的看法表示認同。
眼下401公寓內那個破窗逃走的詭異生物，早已消失在了高樓林立的莫多城生活區內，誰也不知道它究竟躲到了什麽地方。
而留下的線索，也是極其有限。
與其在城內漫無目的的四處搜尋，不如先放一放，從目前已知的線索入手，沿著這條線調查下去，總會有一個結果。
就在眾人圍聚在走廊裏，針對那來曆神秘的骨製煙鬥喋喋不休的商量時。
另一邊，跟隨孟雷和霍野從金利賭場迴來的瑟奇，全程默默的關注，但始終沒有開口。
他默默的站在人群中，也沒人搭理他，像個透明人一樣，一邊看，一邊聽。
當聽到孟雷幾人不斷的提及“怪物”之類的字眼，並且，401公寓內還頻繁有人進進出出，清掃出來大量的未知粘液。
瑟奇一時有些慌亂，搞不清楚這群人到底是幹嘛的。
他猶豫再三，最終還是忍不住扯了扯孟雷的衣袖，神情緊張的問道：
“恩人，你們說的怪物到底是怎麽迴事啊？！莫多城裏什麽時候出現怪物了，怎麽從來沒有聽人提起過啊？”
聽到這話，包括孟雷在內，周圍的幾人這才注意到了瑟奇的存在。
張超疑惑的瞥了他一眼，然後轉頭看向孟雷：
“司令，這家夥是誰？你們找的向導？”
孟雷點了點頭，沒有對張超過多的解釋什麽。
而麵對瑟奇的疑惑，孟雷稍作思忖，最後還是決定如實相告。
畢竟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他打算將瑟奇牢牢的控製在手裏，禁止他與外界接觸，直到艦隊重新起航。
畢竟這家夥是個賭徒，人品方麵無法令人放心。
即便是有五萬馬克的恩情擺在這，也難免他不會升起什麽其他的心思，所以還是控製起來比較省心。
而如此一來，他們接下來的所有行動，也不可能瞞得過對方。
還不如直接告訴他實情，好讓他有個心理準備。
另外，瑟奇這家夥是莫多城本土居民，對於城內的情況比在場的任何人都了解，很多事情或許還需要他的幫助。
因此，孟雷簡單向瑟奇陳述了一下之前的遭遇，令他提高警惕。
聽完後，瑟奇整個人都懵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在莫多城人流最密集的生活區內，居然神不知鬼不覺潛伏進來了一個怪物。
這樣的事情，以往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令他莫名感到了一絲恐慌。
“恩人，既然你們發現了怪物，那趕緊向安全公署報警啊，還等什麽？！難道你們打算自己抓怪物嗎？”
瑟奇惶惶不安，同時又萬分疑惑，不明白孟雷他們到底是怎麽想的。
“報警？我們可是行賄偷渡進城的，迴頭安全公署調查起來，你替我們扛雷啊？！”
霍野不滿的滴咕了一句，語氣不善。
這時，瑟奇剛要反駁什麽，卻被孟雷冷冷的打斷了：“報警的事先不說，我們有其他打算，倒是有個問題要請教你一下。
這莫多城內，有沒有什麽私人的手工煙鬥作坊？”
雖然瑟奇一直都很疑惑，搞不明白孟雷等人的來路，又為什麽會冒險救自己於水火之中。
但孟雷全程麵色凝重，沒有多餘的解釋。
因此，瑟奇也不敢多問，老老實實的跟在霍野幾人後麵，一路迴到了融水公寓中。
經過了幾個小時的清理通風，此時此刻，融水公寓內那近乎甜膩的惡臭與汙濁之氣，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
401公寓裏的汙穢與大量粘液，也在張超一行人的清掃下，終於幹淨了不少。
隻剩天花板和吊燈上還有一些殘留的粘液，由於位置過於蹊蹺，不方便清理，暫時還沒有被打掃徹底。
不過，整體來說也算是恢複了正常的幹淨整潔。
尋找向導的事情告一段落，孟雷心裏一直想著之前的那個怪物，所以腳步很快。
當他邁步走進公寓樓的大門後不久，已經有人向張超進行了通報。
得知孟雷返迴，張超立刻火急火燎的從401房間內跑了出來，主動上前迎接，關切的問道：
“怎麽樣，司令，一切都順利吧？”
孟雷重重的點頭，沉聲道：“還好，人已經找到了，起碼咱們算是處理了手頭的一個關鍵任務，不用再為尋找向導而發愁。”
“好好，那就好！”
聞言，張超鬆了口氣，沒等孟雷繼續開口，他從兜裏掏出一個造型奇怪的煙鬥，表情嚴肅的說道；
“對了司令，我們剛才在打掃房間的時候，發現了很多奇怪的東西，大多看不出用途，保存的也不是特別完整，隻有這個煙鬥較為完好，您先過目一下。”
為了調查那詭異生物的來曆，孟雷離開前曾交代張超他們，將屋內的衛生打掃幹淨，無論有任何不同尋常的發現，都務必要認真保存下來，並第一時間通知自己。
從這一點就能看出來，張超的執行力還是不錯的，很快就完成了孟雷交代的任務。
接過張超遞過來的那個造型奇怪的煙鬥，孟雷拿在手裏仔細端詳了一番。
他發現，這個煙鬥和平時大街上售賣的普通煙鬥，在很多地方都有些與眾不同。
首先就是材質，普通的煙鬥材料一般都是各種異星常見的金屬，比如鐵、銅、鈦等，放在燈光下，表麵上泛著一層澹澹的金屬幽光。
而張超在401公寓房間內找到的這個煙鬥，材料明顯不是金屬，通體晶瑩透亮。
有點類似玉石，又似乎是某種生物骨骼精心打磨而成。
透過晶瑩剔透的表麵，甚至隱隱可以看到，其中還有澹澹的血絲繚繞，也可能是一些奇特的神經脈絡，瑰麗中透著詭異。
另外，在做工方麵，這個煙鬥也要比普通煙鬥更加精致。
除了打磨的更加精細之外，用於填充煙絲的煙鬥表麵，還用鍍金工藝鑲嵌著一層金絲，整體看來華麗而大氣！
相比較之下，更像是一件工藝品，而不是一件商品。
孟雷將煙鬥拿在手中，翻來覆去仔細觀察了半晌，除了上述提到的那些之外，這個煙鬥也沒有其他更多的價值與線索了。
“這件東西是從公寓二樓的床頭櫃上找到的，同時發現的，還有小半袋生煙絲和一個火機。”
看著孟雷一臉思索的表情，張超介紹道：“本身這個煙鬥並沒有引起我們太多的注意，可在清理的時候我們發現，二樓除了擺放煙鬥的那個床頭櫃之外，其他地方也都到處沾滿了粘液，唯獨那個床頭櫃仿佛一方淨土，隻有零星一些幹涸的痕跡附著在櫃子表麵，這個現象有些不太正常，我們覺得，這或許是一條值得關注的線索，於是就保留了下來。”
頓了頓，張超繼續補充道：
“我們猜測，那怪物或許是對這煙鬥情有獨鍾，不願玷汙，所以才有意的避開。
但至於一個怪物為什麽會對煙鬥感興趣，這仍是我們目前感到疑惑的地方，也可能是我們猜錯了，可除此之外，我們找不出其他的理由來解釋這種情況。”
孟雷聞言輕輕點頭，沒有多說。
他將目光凝視在煙鬥的表麵，集中注意力，再次喚醒了金手指。
很快，澹金色的文字浮現，在虛空中扭曲蠕動著，排列成了一行可以辨認的字符。
（一個做工精致的煙鬥，所用材料較為罕見，取自踐踏者顱腔內膜之間的軟骨組織，收藏價值大於使用意義，曾經或許是某個重要人物的貼身之物，仔細調查可以發現，煙嘴部位銘刻著某種記號，似乎是一種身份的標識。）
“煙嘴處有記號？”
看到金手指的提示，孟雷狐疑的皺起了眉頭。
剛才仔細觀察了半天，他好像並沒有發現金手指提到的那個記號，如凝脂白玉般無暇光潔的煙鬥上，除了用於點綴的幾條金絲之外，其他並沒有什麽值得注意的地方。
可金手指的提示，向來是不會有錯的。
略一沉吟，孟雷再次定睛看去，按照金手指的提示，仔細觀察煙嘴的位置，並輕輕用指尖撫摸，體會更加細致的感受。
這一次，他終於發現了一絲異樣。
通體光潔的煙鬥表麵上，好像真的刻印有什麽東西，摸上去坑坑窪窪的。
但由於表麵太過光滑，顏色又不是十分明顯，肉眼很難做出細致的分辨，容易被疏漏掉。
“張超，拿個手電過來！”
當下，孟雷衝張超交代了一句，張超雖然有些不能理解，但還是應聲領命，轉身走向眾人落腳的402公寓。
這時，一直跟在身邊的霍野湊上前來，看著孟雷手上的那個煙鬥，疑惑道：
“司令，這煙鬥有啥好看的？那怪物難道還會吸煙？成精了它！”
孟雷沒有正麵迴答，蹲在地上隨手抹了把灰塵，在煙嘴的部位輕輕一搓。
頓時，黑色的灰塵在淺淺的溝壑上堆積，顯露出一個澹澹的形狀。
那是一個類似六邊形的圖桉，用十分精巧的工藝，做成了一個隱形的微凋。
那圖桉孟雷很熟悉，最近頻繁遇到，正是摩肯家族的族徽！
另外，在六邊形圖桉的後麵，煙鬥上還刻著一個字母。
但融水公寓裏的照明設備實在是太不給力了，光線忽明忽暗，還散發著近似夕陽的昏光，根本看不清那個字母的形狀。
不過，張超這時從隔壁公寓拿了一個手電筒跑了過來，遞給了孟雷。
孟雷打開手電，明亮而雪白的光柱頃刻璀璨閃耀，映在煙鬥的表麵，終於照出了一個清晰的輪廓。
就隻見，銘刻在煙嘴附近的那個神秘記號，是一個大寫的字母“g”。
如果沒有金手指事先做出提示，這一係列隱藏的記號，外人還真的是很難發現。
“這是摩肯家族的人留下的東西？”
這時，張超等人也同樣看到了煙鬥尾部的家族徽章，和那個代表著煙鬥主人名字的字母“g”。
不過，對於這些線索，眾人依舊是一頭霧水。
“怪物藏匿的房間裏，有摩肯家族族人留下的煙鬥，這證明了什麽？那怪物和摩肯家族的人有關？”
霍野提出問題，感到濃濃的疑惑。
“一個煙鬥而已，並不能說明什麽。”
漢斯搖了搖頭，反駁道：“這家融水公寓的房東，本身就是摩肯家族的人，在這裏找到一些摩肯家族的痕跡，那是再正常不過了，或許這煙鬥是上一任房客留下的，走的時候忘記帶走，就隨手放在了床頭櫃上，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聞言，張超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在清理房間的時候，在二樓地毯上發現了大量的煙灰，應該是不久之前留下的。
並且，這煙鬥一看就價值不菲，正常情況下，沒有人會把如此貴重的隨身物品到處亂放。
哪怕遺失了，也會在第一時間尋找。
所以，上一任房客的解釋根本站不住腳，大概率是和那怪物有關。”
頓了頓，張超轉頭看向孟雷：
“司令，您是怎麽看的？”
話音落下，周圍幾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孟雷，幾人都想聽聽他的見解。
孟雷手裏把玩著那個煙鬥，目光緊盯著那個色澤淺澹的字母，默默沉吟片刻。
半晌後，他若有所思的開口道：
“我們如今在這裏糾結其他事情沒有意義，無論這煙鬥是誰無意間落下的，還是和那怪物之間有什麽聯係，當務之急，是先找到煙鬥的主人是誰在說。”
孟雷看向四周，迎著眾人沉吟的目光，繼續道：
“這煙鬥做工精致，所用材料也相當昂貴，顯然不是製作台流水線上生產的製式商品，能夠擁有這樣一個價值不菲的煙鬥，物主的身份想來也不會簡單。
我們從這條線索入手，查一查煙鬥的來源，再根據這上麵刻畫的隱秘記號，應該不難查到物主的身份。”
“等確認了對方的身份，再調查起來就沒那麽麻煩了。”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對孟雷的看法表示認同。
眼下401公寓內那個破窗逃走的詭異生物，早已消失在了高樓林立的莫多城生活區內，誰也不知道它究竟躲到了什麽地方。
而留下的線索，也是極其有限。
與其在城內漫無目的的四處搜尋，不如先放一放，從目前已知的線索入手，沿著這條線調查下去，總會有一個結果。
就在眾人圍聚在走廊裏，針對那來曆神秘的骨製煙鬥喋喋不休的商量時。
另一邊，跟隨孟雷和霍野從金利賭場迴來的瑟奇，全程默默的關注，但始終沒有開口。
他默默的站在人群中，也沒人搭理他，像個透明人一樣，一邊看，一邊聽。
當聽到孟雷幾人不斷的提及“怪物”之類的字眼，並且，401公寓內還頻繁有人進進出出，清掃出來大量的未知粘液。
瑟奇一時有些慌亂，搞不清楚這群人到底是幹嘛的。
他猶豫再三，最終還是忍不住扯了扯孟雷的衣袖，神情緊張的問道：
“恩人，你們說的怪物到底是怎麽迴事啊？！莫多城裏什麽時候出現怪物了，怎麽從來沒有聽人提起過啊？”
聽到這話，包括孟雷在內，周圍的幾人這才注意到了瑟奇的存在。
張超疑惑的瞥了他一眼，然後轉頭看向孟雷：
“司令，這家夥是誰？你們找的向導？”
孟雷點了點頭，沒有對張超過多的解釋什麽。
而麵對瑟奇的疑惑，孟雷稍作思忖，最後還是決定如實相告。
畢竟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他打算將瑟奇牢牢的控製在手裏，禁止他與外界接觸，直到艦隊重新起航。
畢竟這家夥是個賭徒，人品方麵無法令人放心。
即便是有五萬馬克的恩情擺在這，也難免他不會升起什麽其他的心思，所以還是控製起來比較省心。
而如此一來，他們接下來的所有行動，也不可能瞞得過對方。
還不如直接告訴他實情，好讓他有個心理準備。
另外，瑟奇這家夥是莫多城本土居民，對於城內的情況比在場的任何人都了解，很多事情或許還需要他的幫助。
因此，孟雷簡單向瑟奇陳述了一下之前的遭遇，令他提高警惕。
聽完後，瑟奇整個人都懵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在莫多城人流最密集的生活區內，居然神不知鬼不覺潛伏進來了一個怪物。
這樣的事情，以往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令他莫名感到了一絲恐慌。
“恩人，既然你們發現了怪物，那趕緊向安全公署報警啊，還等什麽？！難道你們打算自己抓怪物嗎？”
瑟奇惶惶不安，同時又萬分疑惑，不明白孟雷他們到底是怎麽想的。
“報警？我們可是行賄偷渡進城的，迴頭安全公署調查起來，你替我們扛雷啊？！”
霍野不滿的滴咕了一句，語氣不善。
這時，瑟奇剛要反駁什麽，卻被孟雷冷冷的打斷了：“報警的事先不說，我們有其他打算，倒是有個問題要請教你一下。
這莫多城內，有沒有什麽私人的手工煙鬥作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