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沈蓉蓉放下了筷子,“剛好我也心思過去看看這個南長生呢,聽說長得挺帥呢。”


    秦平心想:從沈蓉蓉的語氣來看,估計柳書卉對他的描述很不錯啊。


    幾個人開車來到了醫院,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病房剛好和薛偉的病房挨著。


    當時秦平過去的時候,薛偉的幾個兄弟還在罵呢,說那比真不要臉,還故意跑到這裏來惡心人。


    見秦平來了,那幾個人便走過來說道:“平哥,那個南長生就在隔壁,臥槽,我真想過去弄死他。”


    秦平擺手道:“你們好好照看薛偉就可以了。”


    走進去病房的時候,柳書卉還有那個梁婭正坐在那裏看著呢,而南長生呢,躺在那裏一副半死不活的樣,腿上包著紗布呢。


    見秦平來了,這個南長生立馬表現出來一副惶恐的樣子,身子不自覺的倒退了兩步。


    不得不說,他的這副模樣讓人看了還怪心疼的,尤其是像柳書卉的這種比較善良的女孩,當時心裏就揪了一下。


    “你...你來幹什麽?”南長生瞪大了眼睛說道。


    梁婭這狗比更誇張,她直接站起來擋在了南長生病床的前麵,說道:“你要想動他,就先從我身上踏過去!”


    秦平二話沒說,抬手一巴掌就把這個梁婭給扇到了一旁。


    他走到南長生麵前坐下來道:“可以啊,昨天剛把我的幾個兄弟打進醫院,現在還反咬了一口?”


    “我把你兄弟打進醫院?”南長生一臉激動,“昨天書卉都看見了,是你的那個叫薛偉的朋友攔的我!”


    他激動的脖子上鼓起了青筋:“我本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誰知道我往家走的時候又碰上了他們,我的腿現在動不了了,你說是我反咬一口?”


    聽完他的這番話,就連秦平都有些沒辦法淡定了,他恨不得走過去掐死這個南長生。


    “其實我覺得要是有什麽事兒,大家談開就好了,沒必要搞到這個樣子...”柳書卉小聲說道。


    秦平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再怎麽解釋也是沒用的。


    他走到南長生身邊坐了下來,爾後伸手抓著他的小腿,問道:“是這裏疼嗎?”


    當時秦平幾乎用盡了全力去捏這條腿,他腿上的石膏都被秦平給捏的快要碎了。


    “啊!!!”這南長生痛苦的尖叫了起來,“你....你放開我!”


    其他幾個人也慌了,焦急地說道:“秦平,你幹嘛,你快鬆手啊!”


    “這比是裝的。”秦平忍不住說道,“他腿上有石膏,怎麽會感覺到疼?”


    “你手上的力氣很大的...”柳書卉小聲說道。


    秦平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一把扔開了這個南長生,說道:“我勸你最好離他遠一點,當然了,如果你要是不信,將來被騙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扔下這句話後,秦平直接起身走了出去。


    從他的病房一出來,秦平就直接去了薛偉的病房。


    相較於那南長生的病房,薛偉的病房就要冷清多了,甚至顯得有幾分孤獨。


    “你對象呢?怎麽不來照顧你?”秦平問道。


    一聽這話,薛偉便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她這不是在上學嘛...再說了,我也沒有啥事兒,不用人照顧。”


    秦平越想越氣,他當即拿出來手機給範勇打過去了一個電話,說道:“去給我找十個美女過來,就說陪床一天給十萬!”


    “平哥,你這是幹啥啊。”薛偉著急的說道,“我真不用。”


    “沒事兒,找幾個人過來陪你聊聊天也好。”秦平笑道。


    他坐在薛偉旁邊給他削了一個蘋果,一邊削皮一邊說道:“告訴你手底下的兄弟,沒事兒別去找那個南長生的麻煩,你們不是他的對手。”


    薛偉接過去蘋果啃了一口,問道:“平哥,這個南長生到底是個啥來頭啊?我之前怎麽都沒聽說過?”


    “不知道,反正是從南方那邊過來的。”秦平說道,“不管他了,他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嗯。”薛偉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麽。


    接下來的幾天,柳書卉跟那個梁婭基本都在這個病房裏麵陪著南長生。


    大約過了有半個月左右吧,南長生出院了,他還去買了一個拐杖,說是腿腳不太靈便。


    這比出院的第一件事兒呢,就是買了水果去柳書卉的家裏拜訪,他這麽做的目的是啥呢,那自然就是加身她爸媽的印象,順便抹黑一下秦平了。


    柳書卉隻要不在家,這南長生就過來陪她媽聊天。


    她媽平時也不上班,天天在家裏閑得蛋疼,有個人來陪她說話,她自然很高興了。


    “這個秦平,以前就有黑的背景,沒想到過去這麽久了,他還沒有變。”柳書卉他媽歎氣道,“以後啊,你離這種人遠一點,咱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是啊。”南長生點頭道,說到這裏,他試探性的問道:“聽說這個秦平以前身邊有個保鏢挺厲害的,是不是也是涉黑的啊?”


    “那個傻大個啊?”她媽嘀咕道,“聽說那個傻大個挺忠心的,但最近不知道去哪兒了。”


    “那個傻大個叫啥名字啊?”南長生裝作不經意的問道。


    她媽想了想,說道:“好像是叫什麽阿山吧,我也沒太注意,怎麽了?”


    “沒事兒,就是隨便問問。”南長生淡笑道,“阿姨,我還有事兒,明天再過來看您吧。”


    南長生從這裏出來之後,便迴到了酒店。


    坐在酒店的沙發上,這南長生再無半分儒雅之色,反而滿臉都是戾氣。


    “查查那個阿山跟司徒家的關係。”南長生冷著臉說道,“還有,周惠民跟司徒家之間到底有什麽樣的聯係。”


    “好。”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沉悶的聲音。


    片刻以後,南長生再次接到了電話,他說:“周惠民跟司徒家的關係不明不白,但他們之間走的很近。現在預估,他們是合作關係。”


    “蘇家呢?”南長生繼續問道。


    “蘇家對秦平頗為青睞。”


    南長生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知道了。”


    他把電話放下後就在心思:現在有兩個接近秦平的突破口,一個是柳書卉,一個是梁婭。


    至於這兩個人會發揮什麽樣的作用,那就看怎麽利用了。


    也就是當天吧,這南長生花錢在寧城江邊包下來一個飯店,然後找人布置了現場,甚至花錢請來了一個小明星。


    他這麽做是要幹啥呢,那目的隻有一給,自然就是跟柳書卉表白了。


    通過這幾天的了解,他感覺時機應該差不多了。


    晚上七點鍾的時候,南長生給柳書卉發了一個短信,笑道:“現在在忙嗎,我想請你吃一頓飯。”


    “啊,我跟我朋友一起呢。”柳書卉說道。


    “沒事兒,帶你朋友一起來吧,我等你。”


    還不等柳書卉迴答,這南長生直接就把電話給扣了。


    掛掉電話後,他給柳書卉發過去了一個位置。


    緊接著,他又把電話打給了秦平。


    看到南長生的電話,秦平不禁眼睛一眯,爾後接起來電話問道:“怎麽,有事兒?”


    南長生淡笑道:“我今天晚上要和柳書卉表白,不知道秦先生有沒有時間?”


    秦平眉頭不禁一皺,冷著臉說道:“你靠近柳書卉到底有什麽目的?有什麽事奔著我來便是。”


    “你這話說的,我就是喜歡她啊,想跟她表白啊,這都不行嗎?”南長生一臉無辜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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