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平看到這話後,是既生氣,又想笑。


    自從出了這檔子事兒之後,真是什麽驢馬籃子都跑來裝逼了。


    他仔細的想了想,覺得自己在別人的印象裏,可能就是個普通的富二代,一旦老爹倒了,自己就得玩完。


    “你今晚就留在這兒。”秦平轉過身來跟柳書卉說道。


    緊接著,秦平還用柳書卉的微信給他迴複道:“我不會走的,你要來就來,我不信你敢跑來秦平家找茬。”


    發完之後,秦平就把手機還給了柳書卉。


    柳書卉看了一眼手機,接著就有點緊張的說道:“我聽說他有個同學沒上大學,天天在咱們這兒酒吧迪廳裏麵瞎混,認識不少人呢,你這麽迴複,他指定得過來找麻煩啊。”


    秦平冷笑了一聲,說道:“那就讓他們來吧,我倒要看看他們有多大的本事。”


    說完,秦平就走到沙發那兒坐了下來。


    柳書卉呢,也沒有迴房間,她就坐在這沙發上一直往外麵看。


    “阿山,待會兒收拾幾個小孩,應該沒啥問題吧?”秦平問道。


    阿山點了點頭,沒有吭聲。


    不過對他來說,就算打五六個成年的大混子都不是問題,更何況一幫三教九流了。


    大約過了一會兒吧,外麵就有一陣閃爍的燈光。


    緊接著,秦平就看到有輛奧迪車開了進來。


    秦平掃了一眼,那是一輛老款的奧迪車,估摸著是個二手。


    車一停下,上麵就下來了七八個五顏六色的小混子。


    之所以說他們五顏六色,是因為穿的衣服以及頭發都是花裏胡哨的。


    “秦平呢,給老子滾出來!”帶頭的棒球男站在外麵大喊道。


    阿山握了握拳頭,當即就要出去。


    秦平拉住了他,開玩笑道:“你急啥?我是老板,你得跟在老板後麵,懂不?”


    他們幾個人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很快就看到了站在前麵的棒球男。


    此刻棒球男正咋咋唿唿的跟那幫人大喊大叫,見秦平出來了,棒球男便用手裏的鋼管指了指秦平,說道:“秦平,我已經挺給你麵子了吧?一口一個哥的叫你,你咋就這麽不識趣?非得把事兒鬧僵?”


    秦平沒有吭聲,而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棒球男繼續罵道:“你這種人真是給臉不要臉,非得棍子敲在你頭上你才知道什麽叫害怕是不?”


    秦平冷笑道:“你算個什麽東西,我為什麽要給麵子?”


    “哎呀臥槽,你挺牛逼啊。”那幫小混子在後麵頓時罵了起來。


    這柳書卉在旁邊顯得很尷尬,不停地讓那棒球男出去,還說:“你這不是給我添麻煩嗎?你這樣我更不喜歡你了。”


    棒球男罵了句草,說道:“今天我誰的麵子也不給,非得揍他一頓不可。”


    棒球男心裏麵的想法也很簡單,他覺得:不管咋說,秦平以前也是首富的兒子,那是高不可及的存在,眼下如果能揍他一頓,將來說出去也挺有麵子的。


    可能是為了顯得勇猛吧,他握著鋼管率先往秦平這裏衝了過來。


    秦平站在那裏一動不動,靜靜地看著他。


    就在他的鋼管要敲在秦平肩膀上的時候,一隻大手從秦平的身後伸了出來,一把抓住了這鋼管。


    緊接著,阿山手上一用力,那鋼管居然被他硬生生的給掰折了。


    “為什麽要用空心鋼管?”阿山冷著一張臉說道。


    當時這棒球男就嚇尿了,他感覺麵前的阿山就像一頭大猩猩。


    “草,都趕緊上!”棒球男急忙大喊道。


    他這話剛說完,阿山就提溜著他的衣領,直接把他給扔了出去。


    剩下的那四五個小混子,阿山一拳一個,幹淨利落,隻要挨了阿山拳頭的人,半天便爬不起來。


    “趕緊滾吧。”秦平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我沒空跟你們這幫小孩瞎鬧。”


    棒球男沒吭聲,他從地上爬起來,咬著牙便鑽進了車裏。


    等車開到門口那兒的時候,這棒球男還迴過頭來罵道:“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話說他們走了之後呢,就把車停在了附近。


    當時車上有個黃毛還跟棒球男說:“秦平身邊的這個保鏢太厲害了,我們根本不是他對手。”


    黃毛說完後,旁邊一個藍頭發的小子說道:“我有個哥是在省散打隊的,迴頭我把他叫過來收拾他那個保鏢,然後咱們幾個去揍秦平。”


    棒球男一聽這話,眼睛便一亮,連忙點頭說道:“行,就這麽定了!”


    ......


    至於秦平這邊呢,他根本就沒當迴事兒,畢竟眼下的事情太多了,這棒球男連個屁都算不上。


    第二天,柳書卉便從這走了。


    話說接下來的幾天呢,薛偉那頭是一點都沒有消停。


    老六這比眼看著自己的利益受到損失,便花費了大價錢,一口氣叫來了上百號人,堵在了薛偉的酒廠的門口。


    這上百個人,其中有不少都是一些夜店裏瞎玩的小混子,跟著老湊人數的,但一眼看上去,還是挺唬人的。


    薛偉當時正心思跟秦平打個電話,說想把酒吧裏的供應商給替換了,直接用自己酒廠的酒。


    這頭電話還沒打,便有人跑過來跟他說:“偉子,那老六瘋了,在門口喊了一百多號人呢。”


    薛偉有點吃驚的說道:“真的假的啊?”


    這裏雖然不是啥鬧市區,但來來往往的,還是有不少人。


    這老六敢這麽光明正大的喊來人,恐怕真的是瘋了。


    “我已經叫人準備好家夥了。”


    薛偉搖了搖頭,說道:“叫個毛,直接打電話報警,就說有人來酒廠鬧事兒。”


    那中年人一聽這話,就愣住了。


    他撓頭說道:“這樣不好吧?迴頭咱們還咋混啊?出去不讓人家笑話嗎?”


    薛偉靜靜的說道:“你怕什麽?誰知道是我們報的警?警察一來看到這麽多人,還會問是誰報的警嗎?老六肯定以為是路人報的警。”


    “行了,按照我說的去辦,然後叫四五個人跟我一起出去看看。”薛偉起身說道。


    說起來也巧,秦平也剛好打算來這酒廠看看,此時他正坐著邁巴赫往這邊趕呢,剛一到附近,便看到了門口那上百號人。


    “前麵好像出事兒了。”阿山跟秦平說道。


    秦平搖下車窗,往外麵瞥了一眼,而後沉吟道:“你把車停在附近吧。”


    他沒有下車的打算,畢竟這種事兒自己是絕對不能現身的。


    過了一會兒,薛偉跟四五個人便氣衝衝的跑了出來。


    他粗略的估計了一下:警察大約還有五六分鍾便能趕到這裏,而雙方幹架之前呢,肯定是要罵一頓的,這五六分鍾剛好夠。


    所以,他跑出來後,便怒視著老六,說道:“六哥,你這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老六眯著眼睛,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麻痹的意思!小崽子毛都沒長齊,就跑出來跟老子作對,看今天老子不把你幾把給你剁了!”


    “草泥馬,老六,我給你臉了是吧?”薛偉指著他迴罵道,“老子給你臉叫你一聲六哥,不給你臉,你算個幾把毛,要幹架我怕你不成?”


    “就是,你這把老骨頭還能打不?就你這德性,我都懷疑你是來碰瓷的。”薛偉身邊的人笑罵道。


    老六被氣得臉色鐵青,他罵了句草,揮手便罵道:“給老子上,弄死他!”


    “來啊!怕你我名字倒過來姓!”薛偉罵道。


    這話剛一說完呢,不遠處就傳來了警車的聲音。


    “味五味五味五~~”聲音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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