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這話,秦平就心思:壞事了!


    他往白蕾那邊一看,果不其然,當時白蕾的臉色就變得特別難看,本來抓著吳銘建的手,就直接掙脫開了。


    而吳銘建呢,這比雖然不像袁月釗那麽衝動,但不管咋說,也是個十八九歲的孩子,有人調戲自己對象,換誰誰也不能忍。


    所以,他直接就起身問道:“你說啥?你啥意思?給我說明白了。”


    可能是吳銘建的語氣讓吳飛有點不爽,所以錢良辰還沒吭聲呢,這吳飛就直接推了桌子一下,說道:“你把你那手指頭放下哈,指誰呢?我們說啥意思你聽不懂啊?你對象就是一個騷....”


    這話還沒說完呢,吳銘建忽然一腳就踢在了吳飛的臉上。


    因為吳銘建站在炕上,所以呢,他的位置就高一些,這一腳直接踢在了他的下巴上。


    當時這吳飛就往後倒退了好幾步,看那樣挺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而吳銘建呢,他本身就喝了很多酒,走路都道東倒西歪的,這一腳下去,自己也摔到了炕上,後麵爬了好幾次都沒爬起來。


    “草。”吳飛罵了一句,從地上撿起來一個凳子就朝著吳銘建那邊扔了過去。


    秦平見狀,知道今天是指定得打起來了,所以他就趕緊推了猛哥一下,說道:“快起來,幫我教訓吳飛那個比!”


    猛哥本身在那兒睡的正香呢,聽到這話,一個鯉魚打挺就坐了起來,然後快速的從袖子裏麵抽出來了鐵棍。


    吳飛這比還是很能打的,一般人壓根不是他的對手,但猛哥不一樣,這比一下床,就一腳踢在了他的肚子上。


    吳飛自知不是猛哥的對手,就趕緊往後退了兩步,眼睛呢則是往門外瞅去。


    當時這顧陽還假惺惺的過來拉架道:“別打架哈,我們就是來吃飯的,你...”


    他話沒說完,猛哥就一拳打在了他的鼻子上。


    至於錢良辰,站在那兒一句話都不敢說。


    “你們幾個給我等著哈,尤其是你。”這三個人裏麵,最硬氣的當屬吳飛了,他指了指猛哥,一副囂張的模樣。


    秦平知道,這比肯定是找人了,所以呢,他就心思給象哥打個電話叫人呢,但這個時候,那飯店的老板跑了進來,有點生氣的說道:“都別在這兒鬧事哈,有啥事滾出去整去!”


    吳飛罵了句草,指著這老板罵道:“給你砸壞了啥我賠,行不?”


    這老板也是個倔脾氣,他當時手裏麵有一把菜刀,直接跟吳飛這晃了晃,問道:“你走不走?不走信不信我砍死你?”


    這要是擱以前,吳飛指定不帶怕的,但自從被猛哥捅了一刀子之後,他對刀子就產生了強烈的陰影。


    所以,這比沒敢吭聲,而是和秦平他們說:“我在門口等著你們哈,待會兒一個都別跑了。”扔下這句話後,這幾個人就走了出去。


    “行了,你們吃完了就趕緊走吧,我們這兒還做生意呢。”那老板有點不樂意的說道。


    秦平恩了一聲,他們從炕上下來後,先趴在窗戶上往外麵看了一眼。


    隻見當時吳青也在外麵,他的旁邊還有幾個挺壯實的人。


    “壞了,今天恐怕麻煩了。”秦平當時眉頭一皺,就準備給象哥打電話。


    好在這個時候,有一輛警車開了過來,那車一停下,就跟吳飛他們不知道在說些啥。


    秦平見狀,就跟猛哥他們說:“走,咱們趕緊走,不然待會兒就麻煩了。”


    說完,幾個人快速的從飯店裏麵跑了出來。


    吳青看到秦平後,就領著人往前一步,攔住了秦平他們的去路。


    “jc叔叔,他們要打人,你們不管嗎?”秦平一臉委屈的說道。


    “誰說我們要打人了?我們就心思跟你聊聊天,不行啊?”吳青湊上來,勾搭著秦平的肩膀說道。


    秦平趕緊推開了他,然後跟那jc說:“我感覺我現在有生命危險,你得把我們送迴去。”


    那倆jc估計也不認識吳飛,所以就指了指吳青他們道:“你們別鬧事哈,不然一塊跟我迴局子裏。”


    吳飛罵了句草,說道:“你倆算個啥玩意兒啊,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你們失業?”


    一聽這話,那倆jc也立馬不樂意了,當時就跟秦平他們說:“來,你們現在就走,等你們走了我倆再走。”


    秦平見狀,頓時鬆了口氣,他就趕緊打了一輛車,帶著這幾個人離開了這兒。


    吳飛他們雖說猖狂,但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和jc作對,最後隻能不甘心的帶人走了。


    至於秦平那邊,他上車以後就心思:吳飛肯定是不能就這麽算了的,等以後誰知道他們會啥時候出現?


    想到這兒,秦平就覺得:不能再這麽忍下去了,得以攻為守,主動去找吳飛的麻煩才是。


    這一路上,吳銘建跟白蕾倆人都沒有說話。


    一直到了學校門口,車停下以後,白蕾還沒有下車的意思。


    “你們迴去吧,我迴家了。”白蕾說道。


    吳銘建皺眉道:“你迴家幹啥?現在都這麽晚了,我不放心,不行你就在這附近找個酒店睡唄?”


    白蕾搖頭說:“不用了,我還是迴去吧。”


    “你幹啥啊,趕緊下來。”吳銘建見狀,就伸手去拉白蕾的胳膊,但白蕾特別抗拒,最後甚至都發脾氣了。


    吳銘建沒辦法,隻好看著這輛車離去。


    當是吳銘建還有點不樂意的說道:“我這都沒生氣呢,她憑啥生氣啊?草,不應該是她跟我道歉嗎?”


    秦平在旁邊沒說話,他覺得:白蕾應該是覺得挺尷尬的吧,畢竟這事兒當著她麵說出來的。


    “行了,今晚時間不早了,有啥事明天再說吧,你現在喝了酒,腦袋不清醒呢,別跟白蕾發消息哈。”秦平叮囑她道。


    說完這話,秦平就跟猛哥一塊迴了住處。


    等躺下以後呢,秦平就拿手機,給白蕾發過去了一條消息,問她是啥意思。


    當時白蕾給秦平迴複說:“你覺得我現在跟吳銘建還能在一起嗎?我覺得趁現在都還沒在一起,就趕緊撇清關係吧。”


    之後她還跟秦平說:“我以前啥樣,你也清楚,你覺得我這種人跟他在一起合適嗎?要是他啥都不知道還好說,可現在.....”


    “我覺得沒啥啊,人家吳銘建都沒說啥呢。”秦平給她迴複過去了消息。


    “算了,明天再說吧。”


    把這條消息發完之後,秦平就把手機放到了一旁。


    他覺得:吳銘建應該不會在乎,況且這件事兒說起來還是自己讓白蕾去錢良辰那邊的呢。


    之後,秦平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另外一邊,吳飛他們直接去了醫院。顧陽的鼻梁被猛哥那一拳給打斷了,當天晚上就辦理了住院。


    當時顧陽特別生氣,他跟吳飛說:“我他媽動用所有關係都得把他給整垮了,我草他媽的!”


    吳飛拍了拍顧陽的肩膀,說道:“行了,就算你不搞他,我指定也得搞他。”


    但顧陽沒有理會吳飛,實際上,在顧陽看來,這吳飛就是個愣頭青,他除了打人之外,屁都不是。


    指望他,根本指望不上。


    顧陽心思了一整個晚上,最後他覺得:還是得從柳書卉那找突破口,至於是啥突破口呢,那自然就是關於秦平的黑料了。


    在他看來,秦平的黑料肯定有,而且不少,比如說那個消失的沈蓉蓉,就完全可以利用一下。


    想到這兒,顧陽就陰狠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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