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小勝一邊走一邊問:“錢老板,那個蝸牛是怎麽迴事啊?難道羅峰島的蝸牛,一直跟著咱們?”


    錢滿山歎了口氣,說道 :“不是跟著咱們,它是在跟著你,而且一直在保護你。隻不過它的動作有點慢。再加上咱們這兩次,都是坐飛機離開的,它沒追上咱們。羅峰島酒店的事情,我聽李俊說了。對麵那個娘們,罵了你們一句。當天晚上,就被蝸牛給殺了。至於別墅裏的那兩具女屍,我雖然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但也絕對沒安什麽好心。這才引得蝸牛,動了殺機。”


    齊小勝心中有一絲暖意,居然還有一隻蝸牛,不畏艱辛的一路保護他。齊小勝興奮地說道:“一個羊也是趕,兩個羊也是放,為什麽不把這個蝸牛收下呢?”


    錢滿山45度角仰望天空,說道:“離開羅峰島的時候,我也不知道,它會跟著你這麽遠。上次滅了仙雲宗滿門,哪敢停留啊。直接飛到了青丘山。如果那隻蝸牛真來了,過幾天應該就到了。”


    迴到了青丘山,胡嫣然手裏拿著那杯奶茶。看著錢滿山和齊小勝,幽怨的說道:“你們兩個小家夥,又淘氣去了。”


    錢滿山和齊小勝,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下了頭。如果隻是玩一下,還沒事。現在碰上官方的人,無疑是給青丘山惹了一點小麻煩。而且胡嫣然3000多歲了。錢滿山才1300多歲,叫一聲小家夥也沒毛病。


    胡嫣然看著錢滿山那一臉虛虧的樣子。就知道他沒幹好事,又看了看齊小勝,微不可察的點點頭,心想:“原陽還在,自製力挺強啊。”不禁多生出了幾分喜歡。


    胡嫣然自信的說道:“隻要還在青丘山的地界上,沒人敢動你。以後沒事不要亂跑,若是下了山,壞了規矩,我也很難做的。”錢滿山和齊小勝連忙稱是,然後胡嫣然圍著齊小勝轉了一圈,繞到背後的時候,還蹭了齊小勝一下。


    鏡頭一轉,咱們看看花衣劍客這邊。這次他著重查了一下齊小勝,發現一個被大家忽略的問題。本來這些人的資料都很奇怪,他們也沒在意。畢竟處理靈異事情太多了,太正常反而奇怪了。這次忽然發現齊小勝是個人啊,他的資料不應該奇怪呀。這些專業人士考慮的角度不一樣。當年流星雨遇難了那麽多人,人死了變成鬼,幾千隻鬼匯聚的陰氣極重。幾個月大的孩子是怎麽活下來的?而且還一點後遺症都沒有。往後的履曆也沒什麽問題。他的女朋友嶽思雅家庭很普通。根據已有線索,和他們接觸的修行界中,也隻有鬼佛寺,銀山寺,還有玄陽山。鬼佛寺隻是為了抓妖獸,其他的啥也不知道。銀山寺住持圓寂,其他禪師也沒有透露出有用的消息。據說玄陽山的雲中子道長,隻是夜闖了一次青丘山,然後就想著聯誼。


    難道是老道士看破紅塵了?發生了什麽愛情故事?但也沒提及齊小勝啊!那誰和齊小勝還有過聯係呢?好像一個星期前,銀山寺通過官方係統找過一個人,應該是個算命先生。


    於是花衣劍客,調出了當時的信息記錄。發現那名算命先生,居然是玄陽山的一個棄徒。既然沒有別的線索,那就先把這個棄徒帶迴來問一下吧。想到這裏,花衣劍客開著車,去了銀山寺。


    (咱們簡單的介紹一下這位花衣劍客。花衣劍客,原名花雨落,出生在一個修仙世家。自幼天賦極高,卻遭人妒忌,被逼無奈,躲到了世俗中,在官方謀了一個差事。至於具體詳情,以後會說。現在一筆帶過,因為作者感覺,主角齊小勝的台詞太少了,應該酌情多給一些機會。)


    一路無話,到了銀山寺。由於洪世住持圓寂,目前還沒有選出新的住持,所以,寺內一切大小事物,都是由幾位禪師一起來研討決定的。花衣劍客花雨落找到幾位禪師,說明來意之後。才得知,銀山寺曾經尋找的人,正是馮一卦。可馮一卦於昨晚,已經被人搶走了,順便還帶走了他的兩個徒弟。


    花雨落疑惑的問道:“有幾位禪師在,還能從銀山寺搶走三個人!對方是來了多少人啊?”


    一位法號洪塵的禪師迴答道:“對方隻來了一個人,原本憑我們師兄弟的修為,也能將對方留住。可無奈的是,那賊人早有預謀。在每一位禪師房間的門口,掛了一張藝術的海報。內容嘛…就是一個少女剛洗完澡的樣子,你們懂的,藝術嘛…。我們師兄弟聽聞外麵有動靜,趕緊開門要去查看。結果,迎麵就看到了這麽香豔的畫作。也顧不得別的,立刻閉目念經,驅除心中雜念,但是隻要一睜眼,還是能看見。如果閉著眼睛闖過去,那肯定和畫作會有摩擦。用現在的話講,可能是一種舔屏行為。說來慚愧,我們幾人卻被一幅畫困在了屋中。哎…”


    (有人會問了,出家人戒色,不在意這些東西,隻要心裏不去想就行了。兄弟,你膚淺了。他們要真能做到六根清淨,就成佛了。之所以還是人,肯定是有某一點沒做好。)


    花雨落聽聞,也是哭笑不得。於是問道:“可否帶我去看一下監控?”


    洪塵禪師點頭應允,說道:“花施主請隨我來。”


    來到了監控室,就聽見裏麵有機械的女聲,具體也聽不清楚什麽,好像是什麽官,在什麽發牌。花雨落滿臉尷尬,偷偷看了一眼洪塵禪師,洪塵禪師發現了花雨,落的眼神,也是臉色發紅,歎了一口氣,一腳把門踹開,大聲怒道:“佛門乃清靜之地,你們不去念誦佛經,怎麽可以打牌呢!說,是不是玩鬥地主呢?”


    裏麵的和尚聽見動靜,趕忙關掉了手機,抬頭一看,發現來的竟然是洪塵禪師,嚇得一個哆嗦,那和尚旁邊居然還有一個婦女,麵色潮紅的不敢抬頭,洪塵禪師看到這名和尚也是一愣,問道:“廣普,你不去看守公德箱,來到監控室幹什麽?這名女施主又是誰?”


    那法名叫廣普的和尚,見到事情已經敗露。反而冷靜了下來,對著洪塵禪師施了一個佛禮,說道:“弟子與監控室的師兄換了一下班,旁邊這位是我俗世的妻子,現在是中午12點,下班時間。”


    洪塵禪師一征,恍然大悟的對花雨落解釋道:“花施主有所不知啊!現在真心修佛的人不多了,寺裏又缺人手,隻能從俗世中招聘一些人來應應急。上班時間遵守寺規,下班時間遵守法律。所以有些事情。我們也沒法管太嚴。”


    花雨落聞言急忙點頭稱是,說道:“我明白的,臨時工,這種人我們也有很多,就是用來背鍋的。”


    洪塵禪師想著趕快化解尷尬,對著廣普和尚說道:“這位花施主是有關部門的調查員,現在要來查一下監控,你來配合一下。”


    廣普和尚聽聞,立刻一臉正色,對著貼在身邊的婦女說道:“女施主請自重,小僧要加班了。”說完立刻後退了一步,與婦女保持了50厘米左右的距離。


    花雨落隨口說了一句:“貴寺的工作態度還是很認真的嘛!”


    洪塵禪師也隻好“嗯”“啊”的答應著。


    廣普對著鍵盤一頓操作,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轉眼到了下午1點。洪塵禪師的雙腿已經發抖了,嘴裏哆嗦的說道:“好了沒有啊?”


    廣普和尚也是滿頭大汗,尷尬的說道:“我本來隻是看功德箱的,不會操作監控視頻啊!我到這裏以為,隻是看看哪裏有事情發生,好及時通知一下領導,沒想到會有人調監控啊…”


    花雨落聞言,一口血差點沒吐出來,他看著廣譜和尚操作了半天,以為是什麽內部密碼呢!也沒敢仔細看,原來隻是胡亂按的。花雨落試探的問道:“要不,讓我來試試?”


    廣普和尚聽聞,如蒙大赦,趕忙把位置讓了出來。像花雨落這種特殊部門的人,都是文武全才,用一句時髦的話講,叫“文體兩開花”。隻用了短短5分鍾,視頻就調出來了,但沒有什麽線索,視頻裏,4個人離開銀山寺幾十米之後,就什麽都沒有了。這也很好理解,監控拍的是路,拍不到天上去。肯定是有高人,用法術帶著幾個人飛走的。


    離開了銀山寺,雖然沒什麽實質性的收獲,卻激起了花雨落的鬥誌。很明顯,對方為了達到目的,什麽陰損壞的招式,都用得出來。而且那人實力不弱,如果沒有人接應的話,就是一個人帶著三個人飛。嗯,一個人帶著兩個人飛的,我倒是見過。以前我師傅就帶著我和我師兄一起飛。(想歪的都去麵壁)


    花雨落又迴到了青丘山腳下,他的想法很簡單…守株待兔。憑著自己的身份,很容易的開了一家美容美發。按照某個相聲大佬普及的知識,在門口安了一盞小粉燈。效果確實很好,一天下來,有60個男士進來張望,神秘兮兮的詢問了一番。花雨落一看不是自己要等的人,就冷言冷語的把對方趕走了。有的人耍橫,花雨落把寶劍抽出來,挽了一個劍花,那人的皮帶瞬間被斬斷,卻不傷皮肉。傻子都知道碰上高手了,那男子提著褲子,轉頭就跑了。


    到了半夜,還在等待獵物上門的花雨落,正在小憩,就被一陣嘈雜聲驚醒。他的店被砸了,連卷簾門都砸變形了。玻璃門和窗戶全砸碎了,外麵的招牌也打爛了。


    花雨落仗劍十餘載,哪受得了這份氣!提著寶劍就出去了。門外的人也沒想到,這店裏的老板會反應這麽快。還沒來得及跑呢,就麵對麵碰上了。當花雨落看清楚對方的陣容時,卻疑惑了。在他的猜測中,肯定是下午的男人迴來報仇了。可沒想到,對麵是一群20出頭的青春少女。


    這群大姐姐穿的是一個比一個清涼。花雨落便問道:“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砸我的店?”那一群少女看到屋裏的人,拿著家夥出來了,剛開始還有些驚慌,真要動起手來,誰敢報警啊!本來工作就見不得光,但很快她們就鎮定下來了。畢竟,罪有輕重,她們的隻是小問題,也就呆半個月,如果對方重傷害的話,那就要在裏麵呆上幾年。為首的一個少女很爽快的說道:“這裏是我們的地盤,你在這裏開店,沒打招唿也就算了,居然還攪了我們的生意。今天就給你個教訓,明天趕緊滾蛋。”花雨落聽聞皺了皺眉,道:“幾位姑娘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我這個店今天剛開張,一單生意都沒做,怎麽會攪了你們的生意?”那姑娘拿著鋼管,指著花雨落說道:“就是因為你把進門的客人都打跑了。嚇得他們都不敢進我們店裏,生怕再被打一頓。我們姐妹幾個,今天一下午都沒開張。”


    花雨落恍然大悟,有心想報警,又怕打草驚蛇。看對方的樣子,此事也不能善了。於是想出了一個絕佳的主意,禮貌的說:“我以為多大點事呢,小弟初來乍到,不懂規矩,得罪了各位姐姐。這樣吧,俗話說。山是山來,河是河,強龍不壓地頭蛇。你們的損失由我來補償。”


    大姐姐們上下打量著花雨落,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要說這小夥子長相確實帥氣,再加上手中那把劍,更是有一種武俠範。大姐姐們越看越順眼,彼此遞了一個你懂得的眼神,放下了手裏的鋼管。然後的場麵是,十幾個小姐姐簇擁著一個小哥哥,進了微布足道,隨之卷簾門緩緩的拉了下來。


    次日清晨,花雨落腳步虛浮,眼眶深邃。身上隻圍了一條濕床單。就連劍鞘,都仿佛磨掉了一層漆。這一夜掏空的不僅僅是花雨落的錢包。還有……你們懂的。


    這時的花雨落什麽都不想了,迴到屋裏倒頭就睡。直到下午,又被機械的操作聲吵醒,原來他店鋪門麵已經被修好了。而且,門上還貼著一副對聯。上聯就是他所說的,“山是山來河是河,強龍不壓地頭蛇。”下聯是小姐姐們寫的,“河是河來山是山,一夜連戰十九翻。”橫批“雨露均沾。”從此,青丘十九郎的稱號響徹方圓十數裏。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穿著肚兜當妖王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三十不立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三十不立並收藏穿著肚兜當妖王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