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殺人滅口


    「行啦,你堅持一下,尚書和京師裏麵的人都在活動。這件事是錦衣衛搞出來的幺蛾子,但是你放心,百官不會看著錦衣衛就這麽無法無天的。這大明朝,還是文官讀書人的大明朝,可不是這些殺胚的大明朝。」


    「聽了師爺您這番話,草民我就放心多了。你可是不知道啊。您看看,您看看。」說到這裏,盧公憲都快要哭出來了。


    他褪下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了肩膀上傷痕。


    「草民也不是嬌生慣養的人,但是這可真不是人過的日子啊。」


    「忍忍吧。你放心,這一次我們一次就能將朝廷中那些錦衣衛和閹黨的走狗打掃幹淨。好處多的是。」劉師爺又一次開始畫餅。


    「你想想,光是運河衛所一年的兵糧,就已經讓你們盧家吃的肚子漲了。這要是尚書真的這次成了兵部的尚書,別的不說,光是三邊的軍糧,一年你們盧家就能占上一成,你說說看,這點苦頭又能算什麽?」


    「再說了,你又有什麽好擔心的。就算我說的你不相信。大人給你的書信中不是也說的清清楚楚麽。」


    劉師爺旁敲側擊地說道。


    「您看看,我怎麽能不相信劉師爺您的話呢。這外麵都說,劉師爺您跟著大人的時日最多了,自然是最清楚不過的。隻要有您的這句話墊底,什麽罪我都能忍受。」


    話已經說開了,劉師爺也就不再呆下去而是起身告辭。


    走到了門口的時候,轉念一想,又一次返迴身來到了錦衣衛百戶所在的房間,敲了敲門。


    「誰啊。」


    脾氣暴躁的百戶拉開了門,看到了是他,倒是又堆上了笑臉。畢竟,剛才劉師爺一百兩的銀票可不是白花的。


    「張百戶,借一步說話。」


    說著,劉師爺大鳴大放的將十幾張銀票一次性的全給遞了上去。


    「哎呦呦,劉掌櫃的,這可是哪裏說得呢。」


    張百戶伸手就將銀票接了過來,熟練的將銀票放進自己的帽子裏麵,又將帽子戴在腦袋上,這才笑嘻嘻的將劉師爺迎了進去。


    「劉掌櫃的,你說您這不是客氣了不是。你說,但凡是兄弟我能辦到的,隻要你說,我這裏赴湯蹈火、義不容辭。」


    劉師爺討厭死了這種從北邊過來的錦衣衛了。一點斯文都不懂,什麽事情說的都是那麽的直白,把原本還有一點默契的事情搞得庸俗無比。動不動的就是兄弟長短,真是聽起來就令人生厭。


    但是,他現在是有求於人,沒得辦法,還得打起精神強裝著笑臉應對。


    「張大人,我看著你們押解這隊伍之中,也是有人就…………」


    他沒有說出來,隻是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誰知道對麵倒是葷素不忌,直接大聲的說道:


    「哎呀,這還不是常事。別說這些細皮嫩肉的老爺了。就在咱們拉上幾天的車,那也是命都能丟下半條不是?我給你說啊,到了今天,已經死了三個了。我看啊,還有一個也快了。不過劉掌櫃的,我清楚,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總之呢,到了應天府之前,你想要保誰,你說話。但是這不好聽的我說在前麵,過了應天府,您可就要再重新使喚銀子了。」


    「不不不,我可不是這個意思。」一看對麵的張百戶誤解了自己的意思,劉師爺連忙搖手說道。


    「你們這些人啊,就是臉皮太薄。這有什麽呢。你是手上沒有合適的人,要是有形狀相貌差不多的,我就是給你把人換出來都行啊。」張百戶越吹越上頭。


    「哎,說笑了不是,說笑了不是。」


    這張百戶越是直接,劉師爺就越是不好接話。


    好不容易,他才找了一個空子,嚐試著問道:


    「您看啊,這有違律法的事情肯定是幹不成的。但是若是他自己命不好,受不了這苦,直接死在路上,應該不影響您升官吧。」


    張百戶聽到這裏,疑惑地看著他。


    「我也是盧家的旁支,要是盧老太爺不在了,盧家……」


    「哦~」張百戶拉上了聲音說道。


    「升官是為了發財,能發財升不升官也就是那麽一迴事了,您說是不是?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十萬兩銀子。」


    「嘿嘿。」


    劉師爺倒是給氣樂了。


    「十萬兩。我倒是想給您呢。您看我現在有嗎?」


    「若大的一個盧家您都白得了,您說呢?」


    張百戶也是一臉無賴的樣子。


    「我先付兩萬兩,你這裏搞定了,剩下的等我拿下盧家之後我給你。」


    兩個準備幹傷天害理的事情的人一旦把話說開了,語言就會立馬變得粗俗和直白。


    「我到時候去哪裏找你啊。是這,你要不先從盧家賬上支付十萬兩銀子,你怎麽也是盧家的掌櫃麽。現在這種情況,就是動用了公賬的銀子估計也沒有人管你吧。」


    要是真是劉掌櫃的,這點錢還真不是什麽難題。可是他還不是真的是一個掌櫃的,要是說一兩萬兩還好說一些,可是要是更多的話,那就真的拿不出來了。


    「額~~」他這邊一猶豫,張百戶那邊倒是會錯意思了。


    「劉掌櫃,你這地道了。你看看,兄弟也是公門裏麵的人,你也不用這麽多疑。」


    「倒不是我多疑,這事情畢竟……萬一……」


    劉掌櫃扭扭捏捏的。心裏想到,反正你已經搞錯意思了,那就順著這個意思下去吧。


    張百戶這時候才說道:


    「要麽這樣,後天晚上您過來,我先給您看個一萬兩的定金,如何?」


    「定金?」雖然沒有搞清楚,但是劉掌櫃還是點點頭。


    很快,第二天晚上。


    劉掌櫃如約到了張百戶的房間。這時候,房間裏麵不再是張百戶一個人,而是還坐著一位滿臉絡腮胡子的總旗。


    「去,把盧家老四叫過來陪個酒。」


    很快盧老四就過來了。


    剛一進門,就被站在門口的總旗一個繩子套在脖子上,眼看著還伸手伸腳的,幾下子就沒有動靜。絡腮胡子總旗直接將老四扔在了地上。


    這才示威一般地說道:


    「怎麽著?這個定金夠意思吧?」


    番外:崇禎的後宮


    (有一天,周皇後和崇禎帝吵架鬧矛盾,崇禎帝怒罵周後,周後也非常氣憤,連聲朝崇禎帝大喊:「信王!信王!信王……」(哈哈哈哈哈)對這事專門有一首詩,是這麽寫的:宮壺無端起怨諮,憤辭不道是微辭。信王莫訝尊稱誤,一醒艱難共曆時。


    田貴妃還擅長畫畫,曾畫了一幅《群芳圖》送給崇禎帝,崇禎將其留在禦案上,時常賞玩。


    田貴妃在宮中西邊建了一個台閣,月夜邀請崇禎帝一同登台賞月,又勸酒道:「臣妾自己出錢建的,就叫玩月台。」


    田貴妃還擅長下圍棋,每次和崇禎帝下棋,恰好就輸他一兩子,應該是故意讓著崇禎,沒有盡全力。


    袁貴妃平時非常謹慎低調,處處退讓,深得周皇後滿意,凡是遊賞嬉戲,周皇後經常召袁一起,而不召田貴妃。


    周皇後原本是很大度的,但偏偏就是不喜歡最受崇禎寵愛的田貴妃,於是就打算借著禮儀朝賀殺殺田貴妃的威風。


    歲時妃嬪朝賀皇後,周後讓


    田貴妃的車停在廡下,把她晾了很久才讓她進來。周後麵無表情,一句話也不說,就坐在正座上等著田貴妃朝拜,等田跪拜完,周立即走人。周後自持矜重,全程不說話。


    而袁貴妃朝賀,周後直接傳旨免拜,還親自跑去拉著袁貴妃的手一起坐下,兩人相談甚歡。


    某年夏天六月,周皇後身穿綴有梅花的珍珠暑衫,正對著鏡子梳洗,崇禎帝悄悄走到周皇後身後,調情逗她,周皇後反手就是一巴掌,差點打到崇禎帝的臉上,恰好被進送瓜果的小太監給看到了,這讓周皇後非常羞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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