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王子騰笑著說道:“世侄應該已經知道了,我這個做叔叔的不爭氣,去了步軍統領衙門,做了一營副統領!”


    賈璉點了點頭,假笑著說道:“世叔怎可妄自菲薄,步軍統領衙門如今風頭正盛,我看用不了多久,以您的才能,便可青雲直上,總領步軍統領衙門!”


    麵對王子騰,賈璉就一個策略,那就是捧,要說才略,心計,手段,王子騰可以說是四大家族在他這一代的佼佼者,單憑他日後入閣做了大學士就能看出,此人的手段不可小覷。


    所以賈璉對待王子騰依舊是十分的謹慎,並沒有因為自己襲了爵,便放鬆了警惕。


    王子騰看著賈璉不接自己的話茬,心裏暗罵了一聲,旋即再度笑著說道:“此番叨擾,緣由我那一營,說起來,那步軍統領衙門,有不少都是先榮國的舊部,都是幾輩子的老親了,我想著,是不是世侄出麵,幫忙說和說和!”


    沒辦法,賈赦死後,賈璉便是榮府的旗幟,所有榮府的餘蔭都由賈璉繼承,以往的那些舊部,老親,不認別人,就認賈璉。


    哪怕是賈政,自從讓出榮禧堂之後,說話也不怎麽管用了,不然,王子騰也不會來求一個晚輩,誰讓人家投了個好胎呢!


    賈璉似是“明悟”了過來,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這些人也真是的,怎麽能不給世叔麵子呢,幾輩子的老親了,世叔又不是外人,確實是他們的不對,世叔放心,侄兒迴去立刻修書一封,問問他們,到底有沒有把世叔放在眼裏!”


    王子騰心裏原本那個熨貼啊,心想這賈璉真是懂事兒啊,可聽到最後,怎麽好像有點不對味兒呢?


    什麽叫有沒有把我王子騰放在眼裏?那還用問?肯定沒放在眼裏啊!


    這時,一旁的賈政也迴過神來,看著賈璉那一臉真誠的神情,不禁點了點頭,沉聲說道:“璉兒如今年歲越發的大了,這些待人接物的手段確實長進了,一定要好好問問,到底是怎麽迴事?到底有沒有把子騰放在眼裏!”


    賈璉不禁在心裏默默的給賈政點了個讚,好二叔,還得是咱爺們是一家人,這家沒有你,我可糊弄不了王子騰這老小子!


    想到這,賈璉裝作醉酒不支一般,晃了晃身形,真誠的說道:“二叔放心,這事兒就包在侄兒身上,侄兒一定問問,到底有沒有把世叔放在眼裏!”


    一邊說著,身子又開始晃了起來,壓根兒不給王子騰反駁的機會,擺了擺手說道:“二叔,世叔,請恕侄兒無禮了,今兒老祖宗壽宴,實在是多喝了兩杯,多有得罪,多有得罪,侄兒,侄兒先迴房了,嘔!”


    還沒等賈璉說完,隻見賈璉便裝模作樣的嘔了起來。


    一旁的賈政連忙朝著外麵喊道:“來人,來人!”


    早就在外麵守候的賴大幾人都趕了進來,將賈璉扶了起來。


    賈政吩咐著說道:“去把璉兒好生送迴去,安置好了,別著了涼!”


    “是,老爺!”


    看著賈璉被扶走了背影,王子騰哭笑不得的看著賈政,無奈的說道:“政公,這,這事兒鬧的!”


    賈政不禁愣住了,心裏不禁暗暗地想到,這王子騰什麽意思,事兒都辦了,莫不是挑了璉兒的禮?一個小孩子撐著這麽大的公府不容易,再加上又是老太太的壽宴,你幹什麽這麽多事?


    不過想歸想,賈政還是朝著王子騰拱著手說道:“兄長少怪,璉兒獨自一人撐著公府不容易,若是有什麽禮數不周的地方,我這個做叔叔的替他賠罪了!”


    王子騰隻覺得現在渾身上下哪都不對,以前和賈政溝通沒覺得這麽費勁啊,一起逛窯子的時候,玩的比自己花多了,今天怎麽了?也沒喝幾杯啊,腦子昏頭了?


    不過王子騰最大的優點便是審時度勢,自知今天這事兒肯定沒個結果了,連忙朝著賈政拱了拱手。


    “政公,子騰怎敢說怪罪,今日是子騰唐突了,改日,改日子騰在府上擺下酒宴,還請政公過府一敘,告辭了!”


    賈政也朝著王子騰行了一禮,看著王子騰朝著外麵走去。


    “哼,這個王子騰,也太不知禮了,把這榮國府當自己家了麽?”


    賈政在心中想了想,搖了搖頭,覺得在心中說道別人不是君子所為,也不做他想,朝著東跨院,趙姨娘處走去。


    而另一邊,賈璉的房內,幾個媳婦兒,婆子將賈璉送迴了房。


    青櫻正準備去打些熱水,給賈璉擦拭一番,誰知道賈璉猛的跳了起來,忍不住笑著說道:“青櫻,給我過來!”


    青櫻被賈璉這突然的反應嚇了一跳,嬌嗔道:“二爺這是做什麽,嚇我一跳!”


    一邊說著,一邊捂著心口。


    賈璉則是笑眯眯的看著青櫻,滿口花花的說道:“是嘛,那過來讓爺給你揉揉,別嚇壞了!”


    青櫻忍不住白了賈璉一眼,不過還是乖巧的走了過去。


    看著一臉嬌羞的青櫻,賈璉輕輕的拍了拍青櫻的翹臀,道:“去,爺要洗澡,這一身的酒氣,睡也睡不踏實!”


    青櫻嬌哼了一聲,又乖巧的去給賈璉準備洗澡水去了。


    看著青櫻的背影,賈璉不禁感慨一句,這該死的封建社會!


    …


    在青櫻的服侍之下,賈璉神清氣爽的躺迴了床上,拍了拍床頭,笑意收不住的說道:“還不過來給爺暖床!”


    青櫻哼了一聲,去剪了蠟燭,脫去了外衣,像隻小貓一般,鑽進了賈璉的懷裏。


    感受著懷裏滾燙的嬌軀,賈璉頓時不老實了起來。


    青櫻一邊打掉賈璉的鹹豬手,一邊嬌嗔道:“爺,剛才弄的我嘴都麻了,您怎麽還不老實?”


    賈璉無奈的笑了笑,“青櫻,這東西說起來,對你,可算是件好事兒,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你以為誰都能像爺一樣?”


    聽了賈璉的話,青櫻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爺,你可真不要臉~”一邊說著,一邊慢慢的俯下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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