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動?”


    嗯,我一定是出現了幻覺。


    然而男人卻嘚瑟晃動了一下身體,小腹之處的炙熱越發的...


    我的臉燒的血紅血紅,佯裝害羞的想往他懷裏鑽,奈何人家隻是勾了勾的小指頭,我的腦袋便再也無法下落絲毫。


    這就很尷尬了啊親!


    不是我不主動,是你把我推開了!


    然而就當我任命的準備跑路的時,忽然他的手環上了我的腰間。


    緊接著,小腹之下撕裂之感,那叫一個“痛徹心扉”。


    明明已經不是第一次,我也是極品,每次整的都跟剛開荒一樣,必然要經曆一段痛並快樂的折磨,不過男人顯然很享受這種爽點。


    連眼角都帶著笑意...


    隔壁時不時還傳來青龍白虎打牌罵娘的聲音,天知道這幫神獸的父母在哪裏,一個個興致高漲,我去隻得咬著嘴唇,不敢發出太高亢的聲音。


    “你不要臉...”中場休息十分,我癱軟的趴在他胸膛,無力道。


    男人的大手,穿過我的發絲,輕輕的撫摸著。


    “夫人,你說這話就不對了,為夫怎麽樣,那都是為了配合你!”


    “你有病吧!”


    “是啊,身體心底都有病,所以需要心藥醫一下...”他說著,又開始不安分起來,不由分說的抱著我又是一頓虐。


    在這痛並快樂的日子裏,時間悄然流逝。


    然而就當秦洛興致勃勃準備...


    忽然隔壁傳來一聲巨響,似乎是有什麽重物落地。


    想著四隻神獸都在,我們也就沒怎麽注意,可隔壁的聲音卻又更大了幾分,老朱雀那十分有穿透力的嗓音已經隔著牆鑽了進來。


    聲聲讓小秦洛繳槍投降。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秦洛沒好氣的伸手拍了拍我的腦袋。作勢就要壓上來,一道火紅色的影子從外麵飛了進來。


    男人一抬手,那東西重重的砸到了牆上。


    “啊...我的老腰!”


    “朱雀啊,你是不是又閑著沒事幹了?本王不介意把你送陰間看門去!”秦洛冷笑著,用被子將我包裹的嚴嚴實實,隻露的一雙眼睛在外,


    我狐疑的瞄了他一眼,難道這男人是想把這老鳥送走繼續?


    不行,我得想個法子才是,不然腎虛了怎麽辦。


    朱雀伸出胖乎乎的翅膀,將自己的身子掰扯正,一瘸一拐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大眼珠子直打轉:“我可真是比竇娥還要冤屈啊,事情是這樣的...”


    “你再廢話一句,我就立刻送你下去!”秦洛直言大斷了他的碎碎念,老朱雀抽了抽脖子,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


    蹦躂到我們身前一丈遠,小聲道:“是這樣的,我們三個本來在打鬥,地主,而且玩的正嗨,眼見得我就要大殺四方,通吃他們兩個了,忽然這房頂下掉下來一個死人。”


    “掉下來一個死人?聽過天外飛仙,還沒聽說過天降死人呢,你們莫不是糊塗了?”我好笑道,就算真的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不應該來個從地下鑽出來嗎?”


    朱雀歪著腦袋,似乎是思索,片刻之後晃了晃腦袋,兩隻手背在伸手做思考狀。“我們也奇怪,隻是那屍體,可是檢查來,檢查去,都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跡象,白虎納斯聞著味已經追出去了,而且...”


    他忽然看了我一眼,眼睛裏閃過一絲奇怪。


    “有話直說。”


    “那個屍體身上穿的,是安之原來上班的衣服,就是燕京的地鐵乘務員的衣服!而且看尺碼,正是夫人的尺碼,現在玄武已經去開箱子核實了,我們總覺得哪裏有問題。”


    我上班的衣服?那就是我的同事了?


    我看了一眼秦洛,男人衝我點了點頭,一抬手把朱雀丟了出去。


    把那氣急敗壞的罵娘聲隔絕之後,男人又在我身上重重親了幾口,這才放開了我。


    見他沒有繼續下一步,我暗自出了口氣。


    這會子滿心都是糾結的,生怕一會看到什麽熟悉的身影。


    事實證明,在大多數情況下,這個曲折的故事發展曲線告訴我,沒有想不到,隻有會不會發生。


    因為隻是去隔壁房間,我和秦洛披著睡衣就出去了 。


    站在門口,便能清晰看到房頂上那個碩大無比的人字形洞口,以及那落在地上的夜明珠。


    青龍正抄著手飛那屍體前麵,美名其曰是保護案發現場。


    屍體身上的衣服是地鐵裏的夏天的支付,短袖襯衣,配有藍色的帽子,隻是露在外麵的手臂,已然幹枯的不像樣子,似乎是得了脫水症一般。


    我哆嗦著手,正要去掀開那頂扣在臉上的帽子,秦洛卻伸手拉住了我,一揮手,那帽子自己飛了起來。


    正如手臂一般,帽子下的容貌也因失去了水分,基本看不出去真容。


    更別說讓我分辨這是誰了,總共在地鐵也就呆了半年。


    屍體沒有打領結,連男女都無法分辨。


    剛要開口,青龍忽然伸出了爪子,掀起了那屍體前麵的衣服,飛快的掃了一眼,然後合上了。


    “嘖嘖,可惜了,還是個妹子!”


    “女生麽?”我看著她,會是我認識的人麽?


    “報警麽?”我迴頭看向秦洛,這畢竟是條人命,又是我原先的同事,想必地鐵站那邊也已經有所察覺了。


    隻是我要怎麽解釋,這屍體的由來呢,從天而降?我自己說出來都覺得扯。


    “這看你了,若是你不想惹麻煩,本王可以直接把這屍體燒了。”


    “或者...”他眯著眼睛看向剛從門外爬進來的朱雀。


    “讓朱雀吃了也行,省的這家夥腦袋總是不好使,壞本王的大事!”


    “噗通...”某隻老鳥摔倒在地,含糊不清呻.吟著。


    算了,吃人這麽重口味的事情還是不要發生了,正想著,敬業的玄武大哥從外麵抱著一個空箱子走了進來。


    看那箱子的樣子有些眼熟,可卻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這是。。。”


    “這是本王特意給你做的收納盒,你從地鐵昏倒之後,這衣服上邊帶著濃濃的陰氣,若是普通人穿了,那邊會被那些個東西纏上。隻是沒想到,有人竟然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能把東西弄走。”


    秦洛冷笑一聲,揮袖振開了箱子,裏麵除了空氣再無他物。“所以,你的意思是,這屍體身上的衣服,就是我當初的製服嗎?”


    “是這樣的,報警吧。”


    秦洛拉著我出了房間,伸腳踹了踹地上的裝死的朱雀。


    老鳳凰哆嗦了一下,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


    兩隻爪子學著青龍一般拱在胸膛,討好的看著秦洛道:“大王,您有何吩咐?”


    秦洛眯著眼睛兩隻手互相交替著,輕蔑的從懷裏丟出一方手帕,蓋在了朱雀的腦門上。


    “大王這是讓我消失?”老鳳凰動也不敢動,小聲的看向旁邊的青龍。


    青龍瞅了瞅了滿地的狼藉,嘴角的笑容越發的抽象;“不,大王這是讓你好好幹活,打掃衛生!”


    “可是我是鳳凰啊!”某鳥抓狂。


    “那就你的問題了...”


    我也不知道秦洛是找了誰,不過5分鍾,便有警察找上了門。


    在聽說屍體來曆之後,看著房頂的大洞,足足愣了五分鍾。


    秦洛自然不會和他們周旋的,這警察不來還不知道,男人竟然直接把這房子的名字寫成了我。


    作為唯一的目擊證人,玄武被帶走了。


    領頭的是瘦高的警察,約莫有四十歲,態度倒也溫和,隻是這屍體來的太過蹊蹺,他的身份也做不了主,一時間,隻好先把案發現場隔離了起來,等待著更專業的人過來。


    “太太養的雞,真是精神呢,我還沒見過金色的雞冠呢!”


    為了保護現場,我們隻得都坐在了院子裏,瘦警察忽然開口,惹得正準備睡覺的鳳凰羽毛瞬間立了起來。


    “嗬嗬。”我幹笑幾聲,示意讓他閃人。


    還好這白虎出去了,不然我又得解釋一下我為什麽養的那麽醜的貓。


    本以為這後續的警察會來的很快,然而等了許久,外麵終於響起了咚咚的砸門聲。


    一個小警察飛快的跑去開門,外麵隻有兩道身影。


    一胖一瘦,很是惹眼,正是我們的老熟人。


    “顧顧問,好久不見啊...”


    “你們怎麽來了?”我驚訝的從凳子上正要起身,忽然一道黑影竄到了我身邊,重重把我按了迴去。


    正是那缺心眼的李強,龍組組長南宮雲的老婆李強同學(若是想不起來這人是誰,可跳轉第二卷122—124)。


    黑臉大漢眉頭倒著,眼神幽怨。


    “你這人,這麽大的肚子了,就不知道慢一點嗎?”


    他說著,不僅沒有鬆開按住的我的手,反而跟門神似的站在了我身前,我的視線瞬間被他遮去了一般。


    我好笑的看著他,那邊南宮雲衝我努了努嘴。


    繼而開口朝著那警察亮出了一個小本本。


    “這裏交給我們了,屍體我們研究過之後,會送到殯儀館去,你帶走一縷頭發,迴去驗證了dna,然後該幹什麽幹什麽吧。”


    南宮雲的聲音很淡,卻透著一股上位者應有的威嚴。


    那警察看了我們一眼,點了點頭。


    倒是他身後那個小的,忽然開口了:“那公布了 ,要怎麽和家屬說屍體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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