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教授、楊桃、田寡婦走後,老球子閑極無聊居然當起了“審判官”


    鼠目男在地上趴了一會多少恢複了一些,扶著洞壁能站起來了。


    老球子一手拿著土槍一手拎著菜刀開始審問起了鼠目男他們幾個。


    他用槍戳了戳其中一個厲聲問道:“說,這幾天你們都對楊桃做什麽了?”


    那個同夥兒顫顫巍巍的沒有迴答,而是把目光放到了鼠目男身上。


    其實剛剛楊桃的行為他都看在眼裏,明白毛病都出在鼠目男身上。


    但鼠目男已經被楊桃收拾的夠嗆,再修理他也沒啥意思,而其他幾個人卻毫發無損,不能就這樣便宜了他們。


    老球子用刀背照著他的脖子就砍了幾下:“你看他幹什麽?我tm讓你說”


    那個同夥疼的“齜牙咧嘴”說道:“我我……啥也沒幹”


    “啥也沒幹?那楊桃為什麽反應那麽強烈?你們是不是把他給強奸了?”


    那個同夥兒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沒沒沒……絕對沒有”


    另幾個同夥也都起誓發願說沒動楊桃一手指頭。


    這幾個小子不傻,心裏清楚一旦要是承認結果會怎麽樣,就是幹了也得咬緊牙關說沒幹。


    老球子似乎對他們的答複很不滿意,晃了晃手裏的菜刀說道:“好,既然你們都不說實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今天我是寧可殺錯一千也不放走一個”


    說著,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我再給你們個機會,說,有沒有強奸楊桃?”


    根壯在一旁聽著老球子的問話很是刺耳,於是嗬止道:“行了別問了,少扯沒用的”


    老球子似乎也感覺到自己問的有些太露骨,也不再廢話,把菜刀往腰裏一別說道:“我也不問了,反正你們是倆幾把熬湯一個幾把味,沒一個好東西,那我就不偏不向一視同仁了”


    說完,握著土槍的槍管,用槍把照著幾個人也管是腦袋還是屁股就是一段亂砸。


    根壯在一旁看著並沒有攔擋,雖然這幾個小子是受人所雇,但畢竟也參與了,那就得好好教訓教訓他們出口氣。


    打人也是很費力氣的,打到最後老球子的動作都變形了,把槍扔給根壯喘著粗氣說道:“我打不動了,你繼續”


    根壯掃了一眼,就見那幾個人被打的滿地打滾,嘴裏鼻子裏全都冒出血來,有的連門牙都被打掉了。


    根壯沒有再繼續,而是往洞外看了一眼又抬起手腕看了看自言自語道:“去了這麽久,怎麽還不迴來啊?不會是遇到……”


    此時天色大亮已經是早上了,正常來講靠山屯離此並不太遠,往返最多也就兩個小時,梁教授遲遲沒有迴來,根壯開始有些擔心了。


    ……


    此刻梁教授心裏更著急,他遠離靠山屯站在鄉道邊一臉焦急的向縣城的方向張望,還不停的搓著手走來走去。


    這時,就見不遠處快速駛來一輛土黃色212吉普車,梁教授眼前就是一亮,不由得說了句“終於來了”


    吉普車拖著兩條“土龍”眨眼間就到了眼前,還沒等車停穩,就從副駕駛上快速下來個人,一把就握住了梁教授的手晃了又晃。


    “師傅,等著急了吧?咱們又有一年多沒見了吧?”


    梁教授擺了擺手說道:“國海,現在情況緊急不是敘舊的時候,你帶了多少人過來?”


    “師傅,太匆忙了,我隻帶了四個人,不過都是我們刑偵大隊的精英”


    梁教授透過車窗往裏看了一眼,就見後座上並排坐著四個身著便衣的年輕人。


    梁教授點點頭說道:“四個人也夠了”


    “師傅,現在包括我在內全都聽您指揮”


    說完,把車上坐著的那幾個年輕人都叫了過來。


    梁教授也沒推辭說道:“咱們都上車,先從村子裏穿過去”


    幾個人全都上了車直奔靠山屯,梁教授坐在後座上盡量壓低身體,又把情況簡單快速的介紹了一下。


    在經過趙喜家的時候,他指了指說道:“這就是趙喜家”


    車上的人都用餘光看了看。


    靠三屯就巴掌大塊地方,吉普車很快就出了村子,又往前走了一段在一處小樹林裏停下了。


    等所有人都下了車,梁教授開始分配任務。


    “情況我都已經介紹過了,你們四個負責埋伏在趙喜家周圍待命,司機原地不動隨時接應,國海你跟我現在上山”


    那個叫國海的掏出對講機調試了一下,又把手槍壓好子彈別在了腰間。


    一切準備就緒,四個年輕人就悄悄的向靠山屯摸了過去。


    這幾個年輕人都是從部隊轉業迴來的,在部隊的時候都是偵察連的戰士,不用交代他們也知道該怎麽做。


    梁教授帶著那個叫國海的也急匆匆的直奔後山,在路上,國海問梁教授。


    “師傅,這個趙喜我是有所了解的,他在本地的人脈錯綜複雜屬於地頭蛇,對了,之前他也是與靠山屯一個村民發生衝突,還對博公堂”


    梁教授隨口問道:“那個村民是不是叫根壯?”


    國海驚訝的問道:“師傅,你你……怎麽知道?”


    梁教授沒有任何隱瞞,就把如何認識的根壯、兩個人又經曆了什麽很詳細的說了一遍。


    國海也把他表妹趙雅婷是如何讓他幫忙、又是如何幫根壯打贏官司的事也講了一遍。


    梁教授一聽笑了笑心想,沒看出來根壯這小兔崽子土頭土腦的還挺有女人緣,居然還腳踏兩隻船。


    梁教授又說道:“這件事兒歸根結底還是由於兩個人過去的恩怨所引起的,不做個了結事情永遠也完不了,以後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這個叫國海的就是趙雅婷的表哥趙國海,是刑偵大隊的大隊長。


    兩個人邊說著話邊往快速往前走,沒一會就上了山,可是梁教授百密一疏忘了那個山洞的具體位置。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本來他就不是本地人,對這裏完全不熟悉,而且山裏的景物都差不多。


    就算他來迴走過兩趟,但當時天還沒亮根本看不清四周的景物。


    梁教授停住腳步,不停的四處打量,他在心裏責怪自己怎麽能犯這麽低級的錯誤。


    梁教授領著國海東一頭西一頭亂撞,走了能有一個多小時連個山洞的影子也沒見著。


    這可把梁教授急的夠嗆,汗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就在他急的直跺腳的時候,隱隱約約的就見不遠處有個人影兒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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