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把吳老二給為難壞了,腦門上滲出了一層冷汗,其實他此刻的表現就等於迴答了。


    一瞬間楊桃的臉色就變了,恢複到了之前狀態,咬著牙指著吳老二罵道:“小王八犢子,就知道是你們幹的”


    吳老二也是真喝多了,指天發誓道:“桃桃……子嬸,我tm對天發誓,我要是參與了出門就讓車軋死”


    田寡婦冷哼一聲說道:“承認是趙喜他們幹的了?”


    二狗子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趕忙又往迴找補:“我我……可啥也沒說,那是你們……”


    還沒等吳老二說完,楊桃就打斷了他。


    “你說不說管個屁用,知道梁教授為什麽不在嗎?實話告訴你,你們用來裝汽油的瓶子已經讓我們收起來了,而且已經被梁教授拿到省廳鑒定去了,到時候你們這幫王八犢子一個也別想跑”


    楊桃把話給挑明了,二狗子假裝滿不在乎的說道:“你們鑒定不鑒定放火的事也與我沒關係,都tm抓起來崩了才好呢”


    聽吳老二的語氣,他應該是真的沒有參與,就算參與了估計也是被迫的,同時也說明他與趙喜之間的關係也並不是那麽十分緊密。


    這也難怪,讓人打過來罵過去還被當做傀儡,誰心裏能好受啊?


    其實吳老二這個人並不像趙喜那樣十惡不赦,隻是太貪小便宜,隻顧眼前的利益。


    話都已經挑明,楊桃開始下逐客令。


    “吳老二,迴去告訴趙喜他們,把脖子用香皂洗幹淨等著挨刀吧,給我滾”


    吳老二渾身一激靈趕忙起身穿鞋下地,慌慌張張的推門就往外走。


    田寡婦咯咯笑著提醒道:“吳老二,小心門檻子”


    話音剛落,吳老二就“哎呦”了一聲,前搶了幾步來了個狗啃屎。


    吳老二連滾帶爬的頭也沒敢迴就出了屋,等出了大門才長長的籲了口氣心想,便宜、真tm便宜!


    可不是便宜嘛,楊桃田寡婦沒再修理他一頓還不是便宜了他嗎?


    吳老二這次就算是不虛此行,把所有的疑問推測全都驗證了。


    一溜煙跑到趙喜家,趙喜胡風都在,一看吳老二去了趟根壯家又造這個逼樣就問道:“老二,咋滴了?又被那兩個老娘們兒給削了?要不迴頭給你配把槍吧”


    吳老二心想,你還沒混上槍拿個玩具嚇唬人,少吹牛逼吧。


    吳老二用手抹了把臉解釋道:“我自己摔的,一出門沒注意絆門檻子上了”


    趙喜歪著腦袋仔細打量吳老二一臉的疑惑。


    “老二,你喝酒了?”


    吳老二嗬嗬一笑說道:“喝了點”


    胡風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問道:“根壯請你喝酒了?”


    吳老二有些得意的說道:“盛情難卻沒辦法”


    胡風與趙喜對視一眼又問道:“這麽說你都打探清楚了?”


    吳老二臉色凝重的點點頭說道:“情況不容樂觀呐,楊桃還讓你們用香皂把脖子洗幹淨”


    胡風有些納悶兒,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問道:“用香皂洗脖子?啥意思”


    趙喜也迫不及待的問道:“老二,你少賣關子,到底是怎麽迴事?”


    吳老二強忍著笑一本正經的說道:“楊桃讓你們用香皂把脖子洗幹淨等著挨刀”


    趙喜與胡風同時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吳老二就把經過添油加醋的講了一遍。


    “你們是沒看見,根壯他們三個人還想把我灌醉套我的話,最後我一挑三把他們全放倒了……”


    胡風的反應很強烈,一拍大腿苦著臉說道:“這下可完犢子了,這這……該咋辦呐?”


    胡風身為國家執法人員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到時候“脫衣服”是難免的,弄不好還得進去。


    趙喜也是眉頭緊皺,但相對還算淡定,稍稍思索了一下又讓吳老二把情況詳細講了一遍。


    趙喜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又問吳老二:“老二,那個姓梁的還沒迴來,也就是說根壯他們還沒有確切的證據”


    吳老二點點頭說道:“那個姓梁的沒迴來,根壯他們自然是沒有證據”


    胡風眼前一亮說道:“要不然咱們在路上截那個老東西,讓他把證據都交出來,要是不交,咱就……”


    胡風說完,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個殺人的手勢。


    趙喜想了想說道:“不行,那個姓梁的在省廳有關係,嘎掉他咱們就更麻煩了,再說了,那個姓梁的手段你都見識過了”


    胡風此刻方寸已亂,直勾勾的盯著趙喜等著他想辦法。


    趙喜點了支煙思索了半天才自言自語道:“那個姓梁的咱們恐怕對付不了,根壯也不是好惹的,隻能是在楊桃田寡婦身上打主意了”


    胡風不明白怎麽在楊桃田寡婦打主意。


    “喜子,你啥意思?”


    趙喜狡黠的笑了笑說道:“一不做二不休,咱把楊桃給綁了,逼著根壯把證據都交出來,那樣的話,咱不就沒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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