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壯依然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但楊桃可就不一樣了,也不管認識不認識一把握住梁教授的手晃了又晃,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梁教授不知道她是誰,但卻清楚她肯定是根壯一方的。


    “你是……?”


    楊桃感激的都有些說不出話來:“我……與根壯……那啥……杠杠滴”


    楊桃說的虎頭蛇尾,梁教授聽了個稀裏糊塗,有些疑惑的仔細打量楊桃,心想,眼前這個女人看上去少說也得三十出頭,不應該是根壯的媳婦,可杠杠滴又是什麽意思呢?


    楊桃異常的熱情,梁教授微笑著問道:“那個……你與根壯……?”


    這個問題還真是不好迴答,楊桃曖昧的看了根壯一眼沒有說話。


    老球子嬉皮笑臉的湊到梁教授身邊小聲說道:“她是根壯的把子,兩個人的關係杠杠滴”


    梁教授就更糊塗了,不明白“把子”到底有什麽含義。


    楊桃就在旁邊聽的真切,照著老球子的屁股就踢了一腳。


    “小兔崽子哪兒都有你,不說話能死是咋滴?”


    表麵上看楊桃踢了老球子一腳表示不滿,可實際上心裏很是受用。


    根壯見她們兩個人說著說著又下道了,皺著眉頭說道:“都少扯沒用的吧,你們認識人家嗎?淨瞎說”


    楊桃這才想起來,有些尷尬的一笑問道:“老爺子,真不好意思,你看我真是太莽撞了,請問您是哪位啊?”


    這tm真是哭了半夜喪,卻不知道死的是誰。


    此刻圍觀的村民還沒有散去,人多眼雜的根壯趕忙搶先說道:“這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先迴家吧”


    “對,先迴家,我炒幾個好菜,咱一起好好喝點”


    幾個人相跟著迴了根壯家,楊桃與田寡婦張張羅羅的開始準備飯菜。


    梁教授裏裏外外參觀了一圈,當參觀到之前陸瑩住的房間他疑惑的問道:“根壯,這個房間是誰在住啊?”


    根壯歎了口氣說道:“是陸警官的房間,但是她……”


    根壯還沒說完,梁教授就擺了擺手說道:“那個小丫頭出國了,你們的事兒她都對我說了,我這不就來了嘛”


    根壯趕忙問道:“師叔,是陸瑩讓你來的?”


    梁教授點了點頭,緊接著又搖了搖。


    梁教授沒有明說,根壯也不好深問。


    其實原本根壯一直對陸瑩一去不複返是有些看法的,此刻卻在一瞬間就改變了。


    梁教授在房間裏轉了一圈說道:“陸瑩那小丫頭還挺會享受,以後我就住這兒了”


    楊桃田寡婦手腳麻利,沒一會就做好了一大桌子豐盛的飯菜。


    送梁教授來的司機草草吃了一些就迴去了,臨走告訴梁教授什麽時候要迴去隨時給他打電話。


    根壯請梁教授上座,梁教授也不客氣,脫了鞋就上了炕。


    幾個人全都坐好,根壯給他們相互介紹了一下,在座的都不是外人,根壯就把梁教授的過往也簡要的說了一下。


    楊桃聽完“媽呀”一聲驚歎道:“廳長都是你徒弟?”


    梁教授雲淡風輕的說道:“這算不了什麽,陸瑩的父親也是我的徒弟”


    楊桃心裏算是有底了,舉起酒杯與梁教授碰了一下說道:“梁教授,你能來我們太歡迎了,這迴我們就有主心骨了,看那幫王八犢子還敢不敢再找麻煩,我敬您一杯“


    梁教授也不謙虛。


    “有我在,他們掀不起什麽風浪,你們就把心放到肚子裏吧”


    梁教授為人隨和就像個老頑童,幾盅酒下肚就與大夥兒打成了一片”


    這頓酒喝的別提有多痛快了,一直喝到淩晨才各自迴去休息。


    ……


    由於頭一天大夥兒都沒少喝,第二天日上三竿根壯才起來,但梁教授卻早早的起來坐在院子裏盤膝打坐,這是他多年的習慣,風雨無阻雷打不動。


    根壯起來後過去先打了個招唿。


    “師叔,這麽早就起來了?”


    梁教授緩緩的睜開眼睛問道:“根壯,你師傅留給你的那些日記古籍都看過嗎?”


    根壯自打出獄就事情不斷,哪有功夫看那些東西啊?隻是浮皮潦草的隨便翻了翻有關道醫的那部分。


    見根壯不說話,梁教授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真是暴殄天物啊!你要是仔細研讀修煉,前途將無可限量”


    其實根壯對這些玄之又玄的東西並不怎麽感興趣,就是仔細研讀了又能怎樣呢?發家致富奔小康才是真格的。


    梁教授慢慢的站起身,很嚴肅的衝根壯說道:“以後每天你要跟我一起打坐,聽明白了嗎?”


    根壯是一百二十個不願意,但還是點點頭答應了。


    師、侄兩個人正在說話,就聽見“咣當”一聲,院子大門被踢開了,緊接著闖進來七八個氣勢洶洶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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