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桃沒有說話,田寡婦臉色潮紅歪著腦袋壞笑著說道:“不扒他那就扒你”


    說完,衝其她幾個老娘們使眼色。


    楊桃沒有動,其她老娘們嬉笑著向根壯撲了過去。


    根壯沒想到她們會衝著自己來了,再想躲已經來不及了。


    幾個老娘們抱腿的抱腿摟腰的摟腰,還有的借機抽冷子掏一把……


    根壯雖然身材高大,但卻並不好真的抵抗,隻能是左躲右閃。


    俗話說:好虎架不住一群浪狼!


    根壯一個沒注意就被絆倒在地。


    田寡婦看準機會一屁股就坐到了根壯的身上。


    田寡婦那兩瓣大屁股大如磨盤,差點沒把根壯給壓死。


    另外幾個老娘們兒又一窩蜂的湧上來七手八腳的扒他的褲子。


    根壯不停的掙紮求饒。


    “田嬸田嬸……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此刻幾個老娘們都在興頭上,村民們也都不停的起哄呐喊。


    扒、扒、扒


    根壯的最後一道防線終於被突破了,他就感覺下身一涼。


    可不知道為什麽,在這一刻原本喧鬧的場麵突然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同一個地方。


    女人們都眼冒金光一臉的不可思議。


    男人們都一臉羞愧的低下了頭。


    田寡婦順著人們的目光扭頭一看。


    “媽呀”一聲就跳了起來。


    根壯趕忙站起身把褲子提上。


    這時,趙喜聽到動靜也醉眼朦朧的過來看熱鬧。


    從兜裏抽出一張百元大鈔很“豪氣”的大聲說道:“要要是能把根壯的褲子扒下來我獎勵一百塊錢”


    說完,把錢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趙喜這一舉動使原本開玩笑的事情“變質”了。


    根壯氣的牙根直癢癢,可是因為開玩笑而翻臉也顯得自己太玩不起了。


    根壯還是挺有”風度“的,尷尬的衝幾個老娘們兒笑罵了幾句就又坐到了桌前。


    反應過來的村民們嘴上沒說什麽,但心裏都不由得衝根壯豎起了大拇指。


    趙喜原本就沒安好心想激怒根壯,然而根壯隻要一翻臉不管是衝他還是那幾個老娘們兒勢必都會攪了人家的喜事。


    因為開玩笑而翻臉這也太不“懂事”了。


    村民們會怎麽議論?


    以後誰還敢與他打交道啊?


    趙喜之所以敢這樣做一是借著酒勁兒,二是他是帶著人來的。


    最使他心裏有底的是,身上還帶著槍。


    然而根壯表現的很從容大度,這使他對根壯不得不刮目相看了!


    韓信當年受胯下之辱,後來成為了大將軍。


    就這份忍耐力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榮辱不驚”才是大丈夫。


    吳老二家這頓宴席一直吃到晚上村民們才踉蹌著陸續迴了家。


    根壯楊桃他們這些來幫忙的人還不能走,得“打掃戰場”


    吳老二送走了趙喜來到根壯麵前衝他點了點頭還強塞給了他兩盒煙。


    根壯平時不抽煙,隨手又給了老球子。


    收拾完迴到家,根壯一腔怒火直衝腦門,對趙喜又多了幾分恨意。


    可恨歸恨,他現在找不到機會下手,再者人家身上還有槍。


    而且今天趙喜還帶了好幾個人來。


    根壯為哥哥報仇並不怕死,可萬一仇沒報成自己卻一命嗚唿......


    一想到趙喜今天是帶著好幾個人來根壯心裏就是一動。


    這明顯是有所準備啊!


    可趙喜又是怎麽知道自己也會過去呢?


    難道他就是為了“裝逼”趕巧了?


    現在想這些都沒用,在仇沒報了之前還得想辦法維持生活。


    吳老二人家現在也不種地了,靠著種菜就把房蓋了起來還要娶媳婦,看來是沒少掙錢。


    自己何不也嚐試一下,吳老二的菜趙喜都包了,自己沒這樣的“路子”大不了也拉到縣城早市去賣,不求掙多少隻要能糊口就行。


    農村地方寬敞,自家院子前後加起來也得有兩三畝種菜那是綽綽有餘。


    隻是不管幹什麽都需要投資,種菜最起碼也得有種子、化肥、農藥這些啊?


    可是......


    就在根壯一籌莫展的時候,楊桃挎著個籃子扭著磨盤大的屁股推門就進來了。


    根壯趕忙打招唿。


    “嬸子,沒休息啊?”


    楊桃一笑。


    “這才幾點啊?我過來找你說說話”


    說著,就把籃子放到了炕沿上。


    一個黃花大小夥子與一個半老徐娘能有什麽共同語言啊?


    根壯掃了一眼籃子裏的幾個飯盒有些納悶兒。


    “嬸子,你這是?”


    楊桃邊把飯盒擺到炕桌上邊說道:“人太多沒喝好,這不想著咱倆再喝點”


    噢!


    根壯此時心情煩悶這正合心意。


    飯盒裏的菜還挺“豐富”


    半條紅燒魚、幾個大丸子、熏豆腐幹油炸花生米什麽的。


    “這是從宴席上打包迴來的”


    把菜擺好,楊桃直起腰反手又從後腰裏像變戲法似的拿出一瓶酒放到了桌子上。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衝根壯笑了笑。


    不用問,這瓶酒也肯定是“打包”的。


    宴席上打包些剩菜剩飯這很正常,可是打包酒就有些過分了。


    看來楊桃是“早有預謀”想單獨與根壯喝點兒。


    隻是不知道她是什麽時候產生的這種想法。


    難道是根壯被扒了褲子、她看了不該看的東西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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