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凜一直沒有迴話讓阮建的心裏更加不安,難道許珂不是在嚇唬他?童朝華真的出事了?


    「喂,陸凜,你在聽嗎?朝華到底怎麽樣了你快說啊?」阮建又連問了幾遍陸凜才迴過神來。


    「朝華怎麽了?她出事了嗎?」陸凜現在是左右為難,想去看看童朝華怎麽樣了,又怕爺爺這麵突然有事。


    「我問你呢你怎麽還問我?你在哪呢?你不是和朝華在一起的嗎?」阮建都被陸凜給說蒙了。


    「我爺爺被人下了藥,我在我爺爺手術室外麵呢?你倒是快點說啊,朝華怎麽了?」陸凜已經有些糊塗了。


    阮建不是說公司有事迴了公司嗎?怎麽突然就問起童朝華了?而且語氣就好像童朝華已經出了什麽事一樣。


    陸凜的話同樣也把阮建說糊塗了:「你爺爺?你爺爺被人下什麽藥了?不是朝華出事了嗎?」


    許珂的話明明說出事的是童朝華,怎麽陸凜說他爺爺陸澤天被人下藥了呢?而且下的是什麽藥啊?該不會是毒藥吧?


    「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但是我基本能確定是瀋北辰幹的。」陸凜迴答道。


    「那朝華呢?她沒事吧?」阮建一聽說瀋北辰都給陸澤天下藥了,更加擔心童朝華了。


    「我走的時候朝華是沒事……」陸凜心虛的說道,他猛然反應過來,阮建走了,畢夏普也走了,現在他也因為爺爺的事離開了童朝華的身邊,那麽這個空檔,瀋北辰會不會去找童朝華了呢?


    陸凜再也顧不得在這「見爺爺最後一麵」了,直接掛斷電話向著婦產科飛奔而去。


    「餵?陸凜?餵?」阮建連叫了幾聲都是「嘟嘟」的忙音,他覺得大事不好,加緊油門衝進了醫院的大院,隨便就把車停下飛奔上樓。


    陸凜到了病房沒有看到童朝華的身影,隻看到一個清潔阿姨在整理床鋪,身邊放著一輛清潔車,車上堆著床單,陸凜一眼就看到了刺目的鮮血。


    「阿姨,這病房的人呢?」陸凜著急的問道,那床單上的血,不會是童朝華留下的吧?


    「好像是被送進手術室了。」清潔阿姨迴答。


    「那……」陸凜著急的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麽,他一把扯起帶著鮮血的床單問清潔阿姨:「那這個,是你在這換下來的嗎?」


    說到這個,清潔阿姨一下子變了臉色,臉上寫滿了擔心:「是啊,這姑娘也流了太多的血啊,而且我看那樣子,好像羊水也破了……」


    清潔阿姨擔心的樣子更加讓陸凜憂心童朝華,他大聲的問道:「你說什麽?羊水也破了?你是不是看錯了?」


    「這話說的,我是過來人,怎麽可能看錯。」清潔阿姨篤定的迴答,隨後又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羊水破了又流了那麽多的血,這姑娘也太慘了,哎呦,懷個孩子真是不容易啊……」


    陸凜隻覺得腦袋嗡嗡作響他隻有抓著門框才勉強站穩:「瀋北辰,一定是瀋北辰幹的,都是她!」


    「陸凜。」阮建的聲音讓陸凜稍微清醒了一些。


    陸凜轉過頭,阮建正向著這邊跑過來,身後還跟著似乎想要叫住阮建的畢夏普。


    「陸凜,朝華呢?啊?」阮建一邊問著,一邊向著病房裏張望,沒有看到童朝華之後他又來問陸凜:「我問你話呢?朝華呢?」


    畢夏普氣喘籲籲的追上來,第一句話就是:「陸凜,阮建,我們可能中計了。」


    陸凜一拳打在牆上,突然像是響起了什麽似得奔向服務台,一問,童朝華果然被送進了手術室,他又趕緊向著手術室跑,阮建和畢夏普兩個人就在後麵追。


    然而到了手術室門口,不用懷疑,三個人都是進不去的。


    「你們兩個是怎麽迴事?」阮建又氣又急的質問道:「不是你們在看著朝華嗎?為什麽出事的時候都沒在她身邊?」


    畢夏普這一路上就已經想到了,阮建和陸凜很有可能也被支走了,如今聽阮建這麽一說,果然如此。


    「是誰幹的?是瀋北辰嗎?」畢夏普問道。


    「阮建我問你,是誰去了你的公司嗎?你的公司到底出了什麽事你必須要走?」陸凜現在必須要知道,這一切是不是瀋北辰設計好的。


    現在他隻是這麽懷疑,他還需要一些依據。


    阮建卻以為陸凜是在這興師問罪:「陸凜,我走的時候是不是告訴你好好看著朝華,你幹什麽去了?現在你還有閑心管我公司的事情?」


    「不是啊阮建,我們是中計了。」畢夏普見狀趕緊幫忙解釋。


    「中計?」阮建一愣,隨後就反應過來,對啊,他們三個全都不在童朝華身邊,許珂的樣子也像是在故意拖延時間。


    「你快點告訴我你公司怎麽了?」陸凜著急的又問了一遍,他現在沒辦法和阮建解釋。


    事到如今,阮建說不說都應該是挽迴不了什麽了,而且就是因為許珂耽誤了他的時間讓童朝華出事,阮建也願意說出來,大家到時候一起對付許珂。


    「是許珂,林雨曦給我打電話,說許珂上我的公司非要買和luc集團的股份,我沒辦法隻能迴去,和許珂聊了很長時間,現在想想,許珂根本就是故意拖延時間。」


    「那你呢畢夏普?」陸凜又問道。


    「我這麵的事情比較奇怪,我長話短說啊,帶頭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拿著趙一得的名片……所以我就懷疑,那個人是不是真正的趙一得的兒子呢?」畢夏普簡單把事情說了一遍。


    「趙浩!」陸凜聽完吐出兩個字。


    隨後,陸凜露出一切都真相大白的表情:「我知道了,是瀋北辰,一定都是她做的,趙一得的兒子趙浩,一直都是瀋北辰的狗腿子。」事到如今,陸凜已經顧不得說話好聽不好聽了。


    趙一得和陸家的關係確實很好,但是他的妻子,也就是趙浩的媽媽喜歡和瀋北辰那樣的人交往,因為瀋北辰高興了就會給錢或者好的奢侈品,所以趙浩也就跟著媽媽一起依靠瀋北辰,而且趙浩結識了很多社會上的人,沒少幫瀋北辰幹這種事情。


    「對了。」阮建突然又想起了一些事情:「我之所以察覺到了朝華要出事,就是許珂跟我說的,他雖然沒有直說,但是一直在暗示我。」


    陸凜感到了深深的無力感。


    「陸凜,那你是怎麽迴事?你不是陪著朝華的嗎?」畢夏普不解的問道。


    陸凜現在已經恨不得一頭撞死了,他憤恨的說道:「我沒想到,瀋北辰的目標不是一個人,而是我爺爺和朝華,她給我爺爺下了藥,把咱們全都支走,然後就對朝華……」陸凜說不下去了,按照那個清潔阿姨的說法,童朝華恐怕遭受了很殘酷的虐待。


    一時間,三個人全都沉浸在痛苦和懊悔之中,三個大男人保護一個女人竟然都沒能保護得了,說出去以後還怎麽混?


    「我去找瀋北辰。」阮建猛地往外走,卻一下被畢夏普拉住:「阮建,你不要衝動,你都沒有證據,瀋北辰會承認嗎?」


    「畢夏普說的對,要找,也得是我去找。」陸凜突然目光陰冷,雙拳緊握:「她害了我爺爺,還害了我的女人,我不會放過她的。」


    「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阮建還是要去找瀋北辰算帳。


    陸凜也上前去拉住阮建:「阮建你先冷靜一下,就算去找瀋北辰,也得有些證據才行啊,我已經讓管家去收集證據了。」


    阮建也是很清楚陸凜和畢夏普說的都對,但他就是覺得這樣太憋氣了,居然就被瀋北辰這麽給戲弄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要知道朝華會不會平安無事啊……」畢夏普話音未落,一聲「總裁」就打斷了他的話。


    三人順著聲音的方向望過去,是緊追著畢夏普趕到的蘿拉。


    「總裁,出什麽事了?你們怎麽都在這站著啊?」蘿拉還不知道,童朝華這個時候已經進入手術室了,她隻是問了護士,有人說看到他們三個在這,蘿拉才追過來的。


    三個人麵麵相覷,卻沒有一個人迴答蘿拉的問題。


    「總裁,到底怎麽了?我看你這一路車開到飛快,都要擔心死我了。」蘿拉抓著畢夏普的胳膊急切又關心的問道。


    蘿拉能看到的,畢夏普闖了兩個紅燈,車速一直在限速之上,那樣開車是多麽危險,蘿拉這一路都為畢夏普提心弔膽的。


    蘿拉問的多了,畢夏普也就不得不說:「朝華出事了。」


    蘿拉緊抓著畢夏普的手一下子鬆開,整個人也後退了幾步:原來你這麽拚命,都是為了童朝華啊?嗬嗬!


    沒有人主意蘿拉的反應,蘿拉看到了,他們都隻是在擔心童朝華。


    「她,怎麽樣?」蘿拉艱難的開口問道。


    三個人又是長時間的沉默。


    蘿拉看著畢夏普,但是畢夏普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手術室的緊閉的門上,自始至終,都是用一種擔憂的目光,這種目光,從未這麽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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