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正旦節至五月三十,軍備院共發放拖拉機二十三萬七千四百台。”


    “發放對象為安西、北庭、河西、單於、陝西、山西、遼東、河南等北方一京十三省之地。”


    “其中,尤其以山西、陝西、河南三省為重,緣由為北方旱情消退,三省所需複耕之土地,難以以人力複墾所致。”


    “截止三月初一,三省複墾土地約四千餘萬畝,北方一京十三省合計複墾約九千萬畝。”


    “今歲北方農業稅,大致可增加五百餘萬兩,不過今歲天下蠲免,農業稅暫不收取……”


    六月十四,伴隨著東宮太監李永貞畢恭畢敬的迴禮,此刻的他也在忐忑的等待上首那兩位能決定他生死的人迴應。


    “弟弟這一子便被我吃了。”


    朱由校帶著一抹笑意撿起一顆白棋,朱由檢卻不以為意,雖然目光還在棋盤上,但心裏卻已經飛到了遼闊的西北。


    “今歲南北方增墾耕地幾何?總數幾何。”


    朱由檢不動聲色的吃了朱由校幾顆棋子,同時心不在焉的詢問被朱慈燃派來南方匯報奏疏的李永貞。


    “迴萬歲、殿下,今歲各省春耕結束後,前前後後開墾田地的時間不等,因此數量也不等。”


    “南方總體來說春耕結束的早,因此至五月三十日,經戶部匯報,南方一京十三省大概新墾六百二十五萬畝耕地,全年估計不會低於一千五百萬畝。”


    “至於北方,加上河中、瀛洲、嶺北三省後,數量僅有三百四十六萬畝,全年估計不會超過一千二百萬畝。”


    李永貞匯報下南北方的新墾耕地數額,同時也更為直觀的展現了大明在進入半工業化後的潛力。


    從第五批工業區塵埃落定開始,大明的工業力量便大幅度成長,整個社會以朝廷為主體來發放大量的工業機械,讓百姓開墾了一畝又一畝的耕地。


    隻是一年的時間,大明的新墾耕地就達到了兩千七百萬畝。


    雖然這力量比不得後世,但大明每年新墾的土地,幾乎是一個英國的總耕地數量了。


    即便新墾耕地的糧食畝產僅有不到五鬥,但通過三年連續不斷的堆肥,它們的產量隻會一年比一年高。


    尤其在開墾第四年後,即便是北方,在用上各種化肥的情況下,也能達到畝產兩石左右的情況。


    兩石稻子能出一石四鬥左右的米,也就是如今大明正常耕地的畝產是二百二十斤左右,折合為後世公斤為132kg。


    這樣的畝產或許對於後世動輒六七百公斤的產量來說,或許貧瘠的有些可笑……


    但需要知道的是,從三皇五帝到二十世紀七十年代開始,在華夏這塊土地上,盡管有畝產三石、四石的情況和地域出現,可總體畝產卻幾乎沒有突破過100kg的成品糧數量。


    大明能在小冰河時期這種畝產下降,各國人口下降的情況下,不僅實現畝產糧食反超更為溫暖的漢唐,還能實現人口正增長,這實際是一個很了不得的功績。


    這一切的功勞,自然不僅僅是化肥,還有在各地大批興建的水利工程。


    農業司甚至拿出了證明畝產提升的奏疏,其中表明土地增產之中,水利工程的作用達到了其中的約三成作用,而化肥達到了五成作用,剩下兩成是科學栽種的作用。


    盡管大明百姓不懂什麽是科學栽種,但當齊王所著,工部所圖繪的繪本擺在他們眼前的時候,他們卻不得不跟著照做。


    如果不照做,那麽當年的蠲免就廢除,這戶人家必須繳納農業稅。


    如此的手段,自然不可能是朱由檢下令的,而是他那坐在監國之位上大侄子所下的命令。


    這樣的辦法雖然苛刻殘暴,但卻十分見效。


    從天啟十九年開始,大明農民就已經習慣了按照手冊種田。


    之後的成果令所有人都很滿意,每畝增產三十多公斤,幾乎就能養活一個成年男子十天半個月。


    僅僅是一畝田的話那還沒什麽,但實際上這樣的增產是幾乎大明的所有田地,不論南北都增長了三到四成的產量。


    這些增產的糧食,養活四五千萬人完全沒有問題。


    在如今的這種時代,耕地和糧食畝產,糧食總數就基本代表了一個地方的人口情況,因為糧食多代表能養活更多的人。


    “今年國朝目前大概有多少嬰兒出生……”


    朱由檢喝了一口茶,漫不經心的詢問著,而之所以他有把握統計出大概的嬰兒數量,主要是因為眼下惠民藥局吸收了大量民間穩婆,並且對她們進行了專業的培訓。


    因此,在市麵穩婆較少,且技術不高的情況下,惠民藥局那免費穩婆就成為了大部分民間百姓接生首選的人選。


    至於穩婆,她們拿著惠民藥局那每年六至十兩銀子的俸祿,足跡從縣城到集鎮,基本可以記錄下大明六成以上人口的新生兒。


    另外,由於嬰兒不登記造冊就無法就讀官學,所以民間生下孩子後也會帶著孩子去做登記。


    因此,大明每年的新生兒統計數據和真實數量,基本差距也就相差兩三成左右。


    這放在後世算是誤差較大的統計了,但在這個時代已經十分難得了。


    “今歲過去五個月,惠民藥局和戶部統計上奏的是二百二十餘萬。”


    “按照這個情況,今歲的新生兒數量大概有六百萬左右,大概會比去年增加了八十餘萬。”


    李永貞匯報出了大明的人口情況,大概六百萬的數量,這個數量的新生兒已經尤為不易。


    那新增的八十餘萬新生兒,朱由檢不用多想都能猜到是北方人口的反彈。


    自從北方旱情在去年開始消退,百姓的生活也開始過的滋潤了起來。


    肉眼可見變好的環境,自然就讓百姓可以大膽生了。


    不出意外的話,從明年開始,大明的人口增長就會恢複正常。


    在科技不發展,現有資源的情況下,大明兩京二十八省的人口峰值估計會在八億左右。


    如果能達到第二次工業革命的科技水平,那人口峰值可以進一步增加到十二億。


    不提十二億,便是那八億的人口峰值,恐怕都需要大明百姓不節製的花上百年時間才能達到。


    大明的國祚,很有可能在海量資源的填補下,很輕鬆的走過四百年。


    “人口得鼓勵,國朝每年從海外運迴那麽多金銀,這些都得消化。”


    “如果持續這樣下去,人口不增長,市場不擴大,那國朝始終會陷入通貨膨脹的局麵。”


    “這些東西你且記下,迴去與燃哥兒說道說道。”


    朱由檢說話間,將朱由校在棋盤上的優勢饞食殆盡。


    “是……”李永貞小心翼翼應下,中間還看了一下身為皇帝的朱由校。


    不過,此時的朱由校注意力都在棋盤上,無暇顧及他。


    “移民和各省人口都得注意,少民多的省份就遷移,把漢人遷移進去,少民遷移離開。”


    “另外對安西和北庭、河中三省,得根據當地的情況遷移人口,最好每個省不要超過當地的土地承載能力。”


    朱由檢一邊說,李永貞和其身後的太監一邊記錄,直到朱由檢說完,李永貞才鬆了一口氣。


    “退下吧。”


    朱由檢落下一子,這也代表他維持了他對朱由校的二百三十四場連勝。


    “再來再來!”見自己又輸了,朱由校好似一個賭徒般叫囂著再來。


    李永貞退了下去,旁邊伺候的太監上前將棋盤棋子掃下,重新拿出兩盒棋子。


    朱由檢和朱由校再度開始下棋,不過在下棋的同時,朱由檢也看了看兩側的太監:


    “內廷最近幾年的太監數量降低,日後還是得以宮女為主。”


    “嗯……”朱由校琢磨著棋盤,下意識應道:


    “天閹之人畢竟難找,每年找上來數萬人,經過考核的人隻有不到數百名,大部分僅僅是自我懷疑,但結果不過是有病罷了。”


    “經宮裏的禦醫醫治後,這群人連忙逃走,生怕被判定天閹之後被拉入宮內去勢。”


    說到這裏,朱由校落下一子,忍不住笑出聲:


    “民間都說,若是男人不舉,盡管可上奏天閹,然後讓禦醫幫忙醫治,不花錢還能看病徹底。”


    朱由校苦笑搖頭,朱由檢也沒想到百姓居然能這麽搞。


    再這樣下去,二十四衙門都快成為大明第一男科醫院了。


    不過……


    “嗬嗬,也算大開方便之門了。”


    朱由檢忍俊不禁,朱由校也很是無奈:


    “其實宮裏也不需要那麽多人,主要還是照顧皇祖父和皇考留下的妃嬪罷了。”


    “眼下內廷妃嬪、淑女、才人六百二十六人,其中有五百四十餘人就是皇祖父和皇考留下的。”


    “照顧她們就需要八千多宮女太監,而內廷不過兩萬四千宮女太監。”


    “等她們都走了,宮女太監應該保持一萬五就足夠了。”


    朱由校說著自己的主意,朱由檢聞言沒說什麽,畢竟內廷是自家哥哥的家事,他不好說什麽。


    “弟弟在西京城的齊王宮選到了足夠的宮女太監了嗎?”


    朱由校對朱由檢的齊王宮突然起了幾分好奇,朱由檢聞言卻道:


    “那宮室被金鉉和夏允彝蓋的太大,我本來想著遣散齊王府的九百宮女,三百書官,然後去齊國隨便招募幾百人的。”


    “不過看了那宮室規模,恐怕就是塞入一千人都尋覓不見,因此大概需要雇傭大概三千人左右。”


    說到這裏朱由檢有些頭疼,畢竟齊國的漢家人口數量隻有四百多萬,他一下子選三千宮女入宮,那恐怕會耽擱不少人。


    好在齊國的宮女隻需要十四到二十歲的女子,因此倒也不會耽擱她們。


    倒是進了宮待到二十歲,她們能積攢不少錢財,這也算是解決部分就業的問題了。


    朱由檢隻希望自家子孫別出現那種荒淫無道的人就行,不然他恐怕就得被人戳脊梁骨了。


    朱由檢祈禱的同時,一道熟悉的腳步聲傳來,來的人是陸文昭,朱由檢從腳步聲可以聽出。


    他的到來讓朱由校緊張了起來,而陸文昭也在進入乾清宮的時候作揖道:


    “殿下,王妃和諸位娘娘,六位郡主和五位郡王都已經上船前往齊國了。”


    陸文昭匯報了自己的工作,這也是朱由校緊張的原因。


    自家弟弟的七位妃嬪和八子六女中,除了比較大的朱慈烺三人外,其它人都已經前往了齊國。


    這舉動無疑表露了朱由檢就藩的決心,而這舉動也代表了他距離就藩已經不遠。


    距離冬至隻有不到五個月了,朱由校不知道自家弟弟為什麽會選擇冬至這樣的日子就藩,他其實還想和自家弟弟再過一個新年。


    “送過去就好,讓黃蜚好好派船護送。”


    朱由檢開口應了一聲,顯得不是很關心這件事,倒是朱由校開口問道:


    “齊國眼下如何了,西京城繁華嗎?若是不行,再延遲一年也是可以的。”


    “額……這……”陸文昭不知如何開口,隻能看了一眼朱由檢。


    朱由檢對自家哥哥那優柔寡斷的性格心知肚明,因此決然道:


    “西京城眼下有百姓四十餘萬,京兆府也有百姓百萬,論繁華程度,已然不輸蘇、揚,哥哥不必擔心我。”


    朱由檢在為朱由校做決斷,朱由校聞言默不作聲,兩兄弟隻能低頭默默下棋……


    在二人沉默的同時,齊王妃帶著諸多妃嬪、郡王遷移齊國的消息也很快傳開。


    不管是有心人還是無心人,所有人都在推波助瀾。


    這樣的消息傳開後,許多不安的百姓都加快了遷移齊國的步伐,至於許多官員武將則是百感交集。


    消息傳到京城的時候,朱慈燃正在和內閣議事,得知消息的朱慈燃愣了愣,表情複雜。


    除了他,春和宮內的諸多閣臣也表情各異。


    李長庚、孫傳庭和金鉉、沈廷揚、顏胤紹四人緊皺眉頭,溫體仁和周延儒麵麵相覷,洪承疇則是麵無表情。


    眾人表情各自,心情也各自不同,他們都知道齊王即將就藩的消息將會引起軒然大波,同時也會讓許多人和勢力彈冠相慶,因此他們把注意力放到了朱慈燃身上,準備看看這位大明監國準備怎麽做。


    隻是對此,朱慈燃在短暫的愣神後便恢複了正常,他麵對眾人的注目,淡然的開口道:


    “繼續匯報南洲的事情吧……”


    “是……”見朱慈燃那麽淡定,周延儒和溫體仁都有些難受了起來。


    好不容易送走一位朱由檢,卻又迎來了一位朱慈燃。


    好在朱慈燃比起朱由檢差太多了,他們還有可以操作的空間。


    隻不過……


    兩人隱晦的看了一眼洪承疇,又瞥了一眼孫傳庭,最後默不作聲,聽著李長庚開始匯報的南洲事物。


    “至五月三十,南洲有戶三十九萬七千七百二十五戶,人口一百八十六萬二千七百五十三人,耕地數量一千四百二十六萬五……”


    李長庚匯報著南洲的情況,而作為單獨的一個大洲,南洲資源十分豐富,待開發的地方更是數不勝數。


    眼下的大明不過在南洲沿海設置了七十二個縣城,五百多個集鎮和兩千多個村莊罷了。


    至於內地,由於幹旱和沿海還沒有建設完全,因此當地的衙門還沒有深入建設集鎮。


    “當地的土人都招撫幹淨了嗎?”


    朱慈燃詢問李長庚,對此他作揖迴答道:


    “南洲布政使司對沿海的開發還不完全,當地的許多土人也經常襲擊百姓。”


    “臣今日談及南洲之事,主要就是牽扯了南洲總兵吳三桂的奏疏。”


    “南洲總兵吳三桂上疏,希望將南洲的兵力增加為五營。”


    “眼下南洲僅有三營兵馬,其中有一營兵馬駐紮在東州府(新西蘭),剩下兩營兵馬還需要分一哨駐紮日南島,因此在南洲之上的兵力僅有一營四哨,不足五千五百人罷了。”


    “加設兩營六千兵馬似乎並無不可,況且眼下南軍都督府並無戰事,增派兩營兵馬應該無礙。”


    李長庚訴說著五軍都督府的事情,由於現在五軍都督府還在和內閣剝離的過程中,並且五軍大都督一職是朱由檢兼領,因此隻能由內閣暫時處理五軍都督府事宜。


    “南軍都督府我記得有五十營兵馬對吧?現在都分駐紮何處?”


    朱慈燃沒有直接答應李長庚,而是詢問起了南軍都督府的兵馬駐紮問題。


    對此,李長庚作揖迴答:


    “經過今年三月份的第三次轄區調整,南軍都督府眼下節製福建、廣東、廣西、交趾、舊港、南洲、南昆侖、小西洋等八個地區。”


    “對廣西、廣東、南洲等三省,南軍主要駐紮九個營,每省三營。”


    “對雲南、交趾兩省駐紮八營,每省四營。”


    “對舊港,南軍駐紮七營。”


    “對小西洋,南軍駐紮二十營,西軍駐紮十營。”


    “對南昆侖,南軍駐紮六營,合計是五十營。”


    “如果需要調派,隻能從雲南和交趾各調派一營。”


    李長庚提議著,而他的提議似乎也不錯。


    畢竟雲南和交趾在當地還有幾萬兵馬司和衙役,況且現在雲南和交趾都是漢家人口占多數,戰時可以迅速招兵,不用維持四營的兵力。


    “既然這樣就按這樣辦吧,記得提醒吳三桂,反抗者若不接受王化,盡逐之。”


    朱慈燃頷首認可了李長庚的建議,李長庚見狀也迴禮表示知道該怎麽做了。


    他不再言語,倒是孫傳庭見他說完,當即作揖開口道:


    “四月,北鎮撫司歐羅巴千戶所傳來消息,弗朗擦(法國)國王路易十三薨逝,由其不滿五歲的幼子繼位,稱路易十四。”


    “眼下,弗朗擦的首相黎塞留和國王路易十三相繼去世,弗朗擦貴族重新活躍起來,其國內親王孔代形成黨派。”


    “由於路易十四不滿五歲,故由太後奧地利的安妮攝政,但是掌握實權的是黎塞留的忠實接班人馬紮然。”


    “馬紮然不僅是路易十四的首相、同時也是他的教父,其人位尊權重,因此臣估計弗朗擦內部會爆發黨爭。”


    “此外,暗厄利亞(英國)也爆發內戰,無力參與歐洲局勢。”


    “因此,一旦弗朗擦爆發黨爭,加上弗朗機得國朝相助,恐怕歐洲局勢會在轉瞬間反轉,弗朗機等聯盟會取得壓倒性的優勢。”


    “臣故而請問殿下,是否還要參與歐洲戰爭,繼而讓戰爭延續下去。”


    自從大明疆域變大,加上諸如洪承疇、孫傳庭等一眾軍功起家的文臣入閣以來,大明的政治問題就從最開始的地緣政治變成了世界政治。


    當初僅僅能影響東亞的大明,此刻正在影響整個世界。


    因此,是否讓歐洲戰場延續下去,是孫傳庭提出的議題。


    “馬紮然獨木難支,弗朗擦的黨爭不會太過嚴重,因此在戰場上隻有可能失利,不太可能失敗。”


    洪承疇開口了,他一開口就篤定的說出了弗朗擦不會輕易退出戰場,並緊接著說道:


    “眼下羅多裏(瑞典)國王在中歐戰場勢如破竹,弗朗機的盟國節節敗退。”


    “臣判斷,羅多裏的國王古斯塔夫二世會努力創造機會吸引更多弗朗機軍隊,給予弗朗機重創。”


    “臣觀其歐洲,自路易十三死後,能與此人一較長短的國王和將領的再無其它,加上其國兵馬精銳,弗朗機必然要在此人手中吃一個大虧。”


    洪承疇的政治和軍事都十分優越,他從政治判斷法國不會陷入影響戰場的內亂,因為路易十三和黎塞留打造的大好局麵,不容任何一個法國人放棄。


    另外,他從軍事角度來分析了歐洲的戰場,


    可以說,現在的古斯塔夫二世的個人能力,和其麾下瑞典軍隊的素質,加上大明為其裝備的大量燧發槍和火炮,瑞典軍隊幾乎獨占鼇頭,以至於神聖羅馬帝國和西班牙軍隊在麵對他們時節節敗退。


    這種情況下,隻要法國守住底線,那新教聯盟依舊還能占據戰場優勢。


    因此對於歐洲戰場,洪承疇的態度就是不用擔心,這場戰爭還遠遠沒有到該結束的時候。


    洪承疇的話說出後,贏得了孫傳庭的點頭認可,而朱慈燃見孫傳庭都點頭,心裏也不再擔心歐洲的局勢問題,而是象征性的對身邊的孫可望交代道:


    “歐洲的事情,你派人詢問一下齊王叔的態度。”


    “是!”孫可望的軍事也不太行,畢竟他這輩子連上戰場的機會都沒了,沒有磨煉的機會,反倒是讓他對戰爭沒那麽大癮了,


    這對大明來說,也倒算是一件好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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