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植看到自己的計策成功了,心中大喜,“全軍出擊!”帥旗一揮,所有將士都殺向逃往廣宗的黃巾軍。


    “告訴各位將軍,敵人太多,不可輕易入城!”這個時候盧植也不失謹慎,他知道,隻憑手中這些兵馬,與不下十萬的黃巾賊軍打巷戰,猶如拿雞蛋碰石頭。


    廣宗城外,盧植率領眾將士殺到了城門。在黃巾力士的保護下,最終還是沒能殺掉張角三兄弟,盧植多少有點遺憾。


    “重新紮營!”盧植隻是簡單的下達了命令!


    廣宗城被張角經營了多年,城中多為信徒,官府和士族早就被屠戮幹淨,短時間內想拿下廣宗真不是易事。


    廣宗城內,張角被黃巾力士保護著總算躲過一劫。平安到達城內後,張角被嚇還剩下半條命,畢竟不是武將出身,這行軍打仗不僅需要智慧和武力還要體力充沛。


    “通知各方渠帥,守好城池!”如今張角躺在床榻上,張寶就臨時指揮黃巾軍。


    “諾!”各方渠帥領命而去。張角屋裏隻剩下三兄弟和一女子,“義父,雲娘去給您煎藥!”這雲娘的本是一孤兒,張角從小把她收養在身邊,如親子一般,也是太平道的聖女。“嗯!雲娘去吧,別讓外人看見!”張角小心的提醒。“是!義父!”雲娘乖巧懂事,轉身就出了門。您要問,堂堂天師,吃藥還這麽小心!別忘了,張角在黃巾心中,那可是神的存在,還用吃藥?張角畢竟是人非神,那些所謂的畫符治病,都是欺騙無知愚昧百姓的手段而已。


    “二弟,你星夜帶兵迴巨鏕,保護家小,同時再招募士兵!”張角神情嚴肅,他怕官軍萬一得勢,那家中老小命就難保了。


    “可是大哥!”張寶還想再說,卻被張角製止了。“二弟一向穩重,做事我放心!”


    旁邊的張梁一聽,心中不樂心想,“哼!老子做事就不穩?”


    “是大哥!二弟這就馬上動身!”張寶又走到張梁身邊,“三弟!大哥就交給你了!”


    “二哥放心!有我在,誰也傷不了大哥!”張梁拍著胸脯保證。


    “那我就放心了!”張寶拍拍張梁肩膀道。


    可是張梁心中更是不樂,“什麽意思!難道你們對我都不放心!”心中這樣想,可嘴上不能這麽說,“二哥一路小心!”


    子夜時分,張寶以及五千人馬,偷偷的打開了廣宗後門,悄悄的去了巨鏕。


    遠在並州太原的呂布此時心情大好,他終於可以去黃巾前線了,原因就是這次並州黃巾在呂布的堅壁清野策略下,使得黃巾沒有再暴動,丁原等上報朝廷,並得朝廷封賞。當丁原問呂布想要什麽封賞時,呂布想法很簡單,就是想去一趟冀州戰場看一看。


    呂布以為丁原會不答應他,誰知丁原竟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大人!您怎麽答應呂布去冀州了!”韋暉問丁原。


    丁原眯著眼微笑道,“隻帶一家兵前往,他能有什麽作為。沒有朝廷的調令,他如果帶兵,就不怕被砍頭。即使對戰事出力,何大將軍哪裏還有袁家能過得去嗎?再說了,盧植是他義父,他怎敢跟他義父爭功!”


    韋暉看著丁原,心中的天秤總是左右搖擺不定,這丁原背景雄厚,看似聰明,其實被人玩的團團轉。而呂布看似無心的舉動,卻是出人意料的結果。


    “韋大人!”剛出了大廳,韋暉就被人叫住了。一看,不是別人,“噢!是雅叔呀!”雅叔,是張揚的字。


    “大人這是要幹什麽去?”張揚客氣的問。


    “這不,剛從太守大人那裏出來!雅叔這是要去哪?”韋暉看著張揚一身行頭還有一包裹。


    “迴大人,揚去上黨上任!”張揚迴稟。


    “哦,對了,雅叔圍剿黃巾有功,被提拔為上黨都尉,好好幹!”韋暉想起張揚與太原黃巾賊英勇的表現。


    “大人過獎了!那揚去了!”張揚很謙遜。


    “嗯!去吧!”韋暉轉身離開。


    二人剛走幾步,韋暉突然轉身叫住張揚,“雅叔,呂主薄這個人怎麽樣?”


    韋暉突如其來的一問,讓張揚一愣。其實這次張揚能提升,多虧了呂布幫忙,呂布給他獻策,讓他順利的完成圍剿,把功勞全推給了自己。“呂主薄人挺好!”張揚也是聰明人,他聽出來韋暉在試探他。韋暉微笑著看著張揚,嘴裏叨念著“挺好!雅叔趕緊上任去吧!”


    韋暉和張揚的偶然相遇,也注定了將來幫助呂布順利完成一件大事。


    呂布帶著典韋沒有直接去廣宗,而是先去了幽州涿縣。


    黃巾暴亂,各州府縣衙到處粘貼榜文招募義兵。這一日,在涿縣城門口人們圍聚在一起正看著州府的的榜文。“今黃巾賊匪禍亂朝綱,本縣招募各路勇士,組織義軍,報效朝廷。望踴躍參與,封侯拜將指日可待!”榜文前一書生搖頭晃腦的讀給眾人聽。


    人群頓時引起一陣議論,而在人群後麵,一個高六尺五寸,雙臂略長,雙耳碩大,皮膚白淨留著短須美髯,身著樸素長衫的青年看後黯然長歎一聲。“唉!”


    緊接著一聲嗬斥傳來,“大丈夫不為國家出力,何故長歎!”隻見嗬斥之人身高八尺,麵如黑炭如異世的魔王,一副豹眼如黑夜殺神,絡腮鋼須如猛虎出籠威勢逼人,聲若奔雷如驚世洪鍾,雖是單單一人,卻有萬馬奔騰之勢。


    白麵青年被驚嚇一跳,轉身看去,卻被對方奇異麵貌所驚住,“這位壯士好偉岸,不知尊姓大名?”


    “俺姓張,名飛,字翼德,世居涿縣!不知閣下何人,剛才又為何長歎?”張飛瞪著雙眼盯著他看。


    “唉!不瞞張兄弟,吾乃姓劉,名備,字玄德,本是漢室宗親,隻因國家有難,恨不得出力爾!”劉備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哦,原來是漢室宗親,失敬失敬!” 張飛一聽對方身份,又見他悲憤欲哭,對他敬佩不已。“俺頗有家資,不如招募義勇,為國效力!”


    劉備一聽心中大樂,正愁沒有資本,有這冤大頭出錢出力,“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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