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寧坐起身說道:“別別別,還是我自己來,那樣搞得我好像真的成了重病號一樣.”


    宋曉玲說道:“你這個人真不會享受。要是換了我,隻要你給我喂,我除了張嘴,什麽都懶得動。”


    李曉寧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你嘴也懶得張呢。”


    宋曉玲推了李曉寧一下,說道:“去你的。你把我說成豬了,豬都沒有那麽懶。”


    正說話間,電視中的突然閃出了今天的破案新聞,現場畫麵極強,主持人手握話筒,正站在案發現場,旁邊的警察影影綽綽,警車上的紅燈一閃一閃的,清晰可辨。


    主持人說:“親愛的觀眾朋友們,我現在在南郊廢棄船廠,現在是早上十點四十分,在這裏剛剛發生一起激烈的槍戰,專案組組長李曉寧和偵查員宋曉玲麵對三個持槍歹徒機智勇敢,當場擊斃兩人,活捉一人,繳獲手槍三支。下麵請看詳細報道。”


    隨之,畫麵一切,鏡頭移向了現場,兩個歹徒死狀慘不忍睹,旁邊積著一大攤血跡,然後,出現了手槍的畫麵,最後才出現了李曉寧的畫麵。一把手銬,一頭銬著李曉寧,一頭銬著犯罪嫌疑人樸振華,兩個人血肉模糊,讓人很難分清誰是警察,誰是兇手。


    緊接著給了李曉寧一個特寫鏡頭,一下子將李曉寧襯托得更加偉岸英武,鐵骨錚錚,一派浩然正氣。畫麵上的宋曉玲押著犯罪嫌疑人,秀中帶剛,颯爽英姿,盡顯了巾幗豪傑的風采。


    與此同時,播音員在喋喋不休地介紹說:“據現場初步調查,死者一個叫張自強,一個叫侯飛,犯罪嫌疑人均係刑滿釋放人員,他們先後持刀殺害了張美麗,又受人指派,槍擊我市刑警隊隊長羅海清以及主要證人孫援朝。


    今天早上十時二十分,二犯罪嫌疑人在舊船廠與犯罪嫌疑人樸振華交貨時,發生槍戰,幸好專案組組長李曉寧和宋曉玲趕到現場,當場擊斃了負隅頑抗的張自強。


    李曉寧隻身一人奮力相搏,活捉了持槍妄圖潛逃的犯罪嫌疑人樸振華。據悉,此案正在進一步審理中,我台屆時將做跟蹤報道。”


    這條新聞剛播完,李曉寧就一摁遙控器把電視關了。


    此刻,說什麽都是多餘的。


    過了好半天,宋曉玲才說:“羅隊的仇,我們總算為他報了。”


    “沒有,還沒有。”李曉寧輕輕搖了搖頭說,“沒有找到真正的幕後主使,這個仇還不能算報了。(.)張自強隻不過是一支槍,而使槍的人至今還沒有浮出水麵。”


    宋曉玲有點像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李曉寧:“那個人究竟是誰呢?也許我們可以從樸振華的口中會知道這一切。”


    李曉寧點點說道:“等他一蘇醒過來,我們馬上突審,看能不能有個結果。看來,樸振華現在是我們唯一的一條線索了。”


    宋曉玲說:“通過一場激戰,李哥,我忒佩服你,你的形象在我心中越發高大了,我覺得你就像香港警匪片中的英雄人物一樣,藝高膽大,身懷絕技,而且,還很酷。”


    李曉寧沒在意宋曉玲偷偷轉變的稱唿,而是擺了擺手說道:“別說‘酷’了,曉玲你知道嗎,當我發現張自強的槍對準你的時候,我都緊張壞了,要不是我出手快,你肯定就被他擊中了。”


    宋曉玲幽幽地說道:“如果我真的光榮了,你會為我落淚嗎?”


    李曉寧沒好氣地說:“你胡說些什麽呀?宋曉玲,我明確地告訴你,我現在的感情特別脆弱,你別拿話來刺激我。”


    宋曉玲直視著李曉寧的眼睛說道:“我一點兒都沒有刺激你的意思。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當我看到血肉模糊的你,用手銬一頭銬著你自己,一頭銬著手握匕首的兇手時,我流淚了,忍也忍不住。”說著,竟忍不住落下淚來。


    李曉寧急忙說道:“好了好了,看你現在,哪像個巾幗豪傑?”


    宋曉玲又推了李曉寧一下,說道:“去去去,誰像你,沒一點兒人情味。”


    “我怎麽沒有一點兒人情味了?”李曉寧很奇怪。


    “你自己明白。”宋曉玲沒好氣地說道。


    “問題是我不明白。”李曉寧無奈地說道。


    “你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宋曉玲氣惱道。


    “我是真不明白。”


    與此同時,在一家咖啡屋裏,金絲眼鏡正與一個神秘人物交談著。因為屋中的光線很暗,而那個人又坐在暗處,就越發看不清那個人的臉麵,更無法看清他的表情。


    金絲眼鏡說道:“他現在怎麽樣?”


    那人說:“還在昏迷狀態,醫院正在搶救。”


    金絲眼鏡說:“他知道我們的秘密太多了,一旦招供,你我可就徹底完蛋了。所以,你必須想辦法永遠封上他的口。”


    那人說:“現在壁壘森嚴,我無法下手。況且,我從來都不參與殺人。那是犯罪,我不能知法犯法。”


    金絲眼鏡冷笑一聲說道:“話不要說絕對了。不直接參與也行,就間接參與一下,比如,像對羅海清。你不是做得很好嗎?”


    那人惱道:“你在要挾我?”


    金絲眼鏡笑道:“我哪裏敢要挾你?你真是多慮了,我隻是打個比方,這樣可以廣開思路嘛。辦法是人想的,事情是人幹的。不怕做不到,隻怕想不到。我想,隻要你動動腦筋,肯定能想出一條錦囊妙計來。至於你的事兒嘛,我已經跟省委組織部打過招唿了。放心吧,我會滿足你的願望的。”


    那人說:“如果你早一些把這事兒辦了,也不至於像今天這樣被動。”


    金絲眼鏡說:“凡事都得有個過程嘛。還是先抹平眼前的事吧,不抹平,必有大患。”


    那人說:“這事難度很大,他們把守很嚴,搞不好,事情辦不成,還得把自己搭進去。”


    金絲眼鏡說:“不好辦也得辦。不辦,你我就會被他扯進去。”說著他遞過去一個紙包,“瞅準機會,把它放進他喝水的杯子裏,或者,把它溶進注射液裏。事成後,我再給你的賬號上打過去一百萬,還要保證讓你順利坐上一把手的寶座。”說完起身離開了陰暗的咖啡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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