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是一陣大笑,李曉寧也跟著笑了笑。酒場之上就是如此放肆,李曉寧雖然不是很認同,但是也不好讓自己顯得太過格格不入。


    這頓飯吃得算是比較融洽,在一番神侃後桌子上的幾瓶五糧液都見底了,寧萬裏和孫大成見李曉寧喝的高興,都顯得興致很高,借著剛才的那個笑話,起哄道:“走,酒足飯飽,洗桑拿去。”


    李曉寧聽說真的要去洗桑拿,急忙擺手說道:“你們去,我今天下午在招待所已經洗過澡了,這桑拿就不需要了。”


    孫大成頭搖的跟ng鼓似的,大著舌頭說道:“今晚是給你接風洗塵,不洗桑拿,叫什麽洗塵啊?必須去。“眼見他們那麽熱情,李曉寧也不好太過掃他們的興,隻得隨他們去了。


    這裏的桑拿不是大池子,而是一個個單獨的包間,李曉寧進了其中一個房間,簡單地衝洗了一下,然後便躺到床上休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沒過多大一會兒,居然迷迷糊糊睡著了。


    似醒非醒之間,李曉寧突然感覺有點兒不大對勁兒,下身竟傳來一陣陣的快感。他努力睜開眼一看,發現曖昧的燈光中一個身材很豐滿的短發姑娘,正穿著三點式比基尼在給他做著按摩。那雙沾滿了嬰兒油柔軟的小手不時地從他的要害部位輕輕拂過,每一次觸摸都帶來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快感,而他下麵的男根也早已經如蓄勢待發的火箭一般,昂然挺立。


    “不好,大意了。”李曉寧一下子就清醒了起來,剛想翻身坐起,但是又旋即醒悟過來,這個時候坐起來,更加無法麵對眼前的這個姑娘,他隻好故意裝作沉睡不醒。


    可是,他的身體早已經出賣了他,因為他從來沒有經曆過這種場合,全身的肌肉不受抑製地緊繃起來,那姑娘如何能夠感覺不到?想來那姑娘也早已是見慣了,並沒有揭破李曉寧,而是繼續著她的工作,不過那雙小手也慢慢離開李曉寧的要害部位,改由在他全身四處遊蕩。


    不知道這姑娘是不是真的受過專門的按摩訓練,總之,在她的小手離開了那個地方之後,李曉寧也感覺舒坦起來,渾身的肌肉也漸漸放鬆了下來,反正還是繼續假裝睡著,倒也正好可以享受一陣子。


    但是好景不長,沒過多大一會兒,那姑娘的溫柔小手又開始襲擊李曉寧最敏感的地方,而且動作越來越快,一陣陣無可抑製的快感,讓李曉寧差點兒情不自禁地發出聲音來。


    好在,那姑娘及時停住了自己的動作,輕聲問道:“先生還要其他服務嗎?”


    “啊,其他服務,什麽服務?”李曉寧情不自禁地問了一句,忘了自己正在裝睡。


    看著李曉寧緊張的樣子,那姑娘輕輕的笑了一下,說道:“這裏是vip房間,客人來了,一般都要我們做全套服務的,您進來了不做也是一樣的價格,還是做一下,您會滿意的。”


    李曉寧心說,你剛才做的難道還不夠過分嗎?便皺著眉頭問道:“還有什麽服務?”


    那姑娘笑著說道:“冰火、毒龍,還有那個,都可以的。”


    這樣一說,李曉寧再不明白,就真的不用活了,他的臉撲的一下紅,下麵昂然挺立的小弟弟也適時地抖動了一下,好像在慫恿著他:老大,人家可說了,不做也是這個價,不做白不做啊,還是做,你都那麽久沒做過了。


    說實話,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很難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克製住自己,李曉寧也不是什麽柳下惠,事實上就柳下惠之所以是柳下惠,那是因為他受到的誘惑不夠而已。但是李曉寧是個講感情的人,他現在已經重新有了女朋友,便覺得不能對不起人家程小溪。


    想到這兒,李曉寧故意揉了揉太陽穴,裝作不好意思地說道:“今兒不做了,剛才酒喝的有點兒多……你按摩手法很好,就再給我按摩按摩。”


    那姑娘聽了李曉寧的話,臉上充滿了驚奇,皺了皺眉頭問道:“你要是對我不滿意,可以換其他的姐妹來做的。”


    李曉寧搖了搖頭說道:“跟你沒關係,我真的不想做。”


    那姑娘又看了看李曉寧,見他態度很堅決,就沒有再說什麽,拿起熱毛巾擦了擦手,給他從頭開始慢慢的揉了起來。


    按摩了一會,見李曉寧的有點手腳無措的樣子,那姑娘便又淺笑著說道:“看你的手沒地方放,可以摸摸這兒。”說著話,便牽著李曉寧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李曉寧倏地一下收迴了手,翻過身去說道:“肩膀有點兒酸,按按那兒。”


    那姑娘一愣,不再繼續挑逗李曉寧,規規矩矩地做起了按摩,好像她真的學過按摩,一全套按摩下來,李曉寧感覺舒服了很多。


    那姑娘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笑著站在榻前看著李曉寧,說道:“你還是處男?所有來貴賓房的男人中,你是第一個沒和我做那種事的,你真是好男人。”


    李曉寧臉微微一紅,說道:“我不是處男,但是我有女朋友。”


    那姑娘的嘴角不自覺地一抽,說道:“那你女朋友真幸福。”


    李曉寧說道:“我不想在這兒待了,可以下去嗎?”


    那姑娘笑著說道:“你是客人,當然想幹嘛就幹嘛了。”


    李曉寧不好意思地一笑說道:“我的意思是說,我下去了,你會不會受影響?”


    那姑娘見他居然還想著自己,心下不由一喜,笑著說道:“你做不做,我都拿一樣的錢。你早下去,我還可以早休息一會兒。”


    “那就下去。”李曉寧說道,但是仍然趴在榻上沒有起身,因為他還光著呢。


    那姑娘笑著起身拿了一套寬大衣服走了迴來,說道:“穿上!”


    李曉寧不好意思地說道:“你是不是該轉身迴避一下啊?”


    那姑娘笑著說道:“剛才你身上哪一處我沒看到,沒摸過啊?你還害什麽羞啊?”


    李曉寧隻好厚著臉皮光著身子站了起來,拿起衣服,快速地穿戴起來。


    那姑娘等他穿戴完畢,便引著他走到外間,說道:“正常情況下,vip包房裏一個鍾是四個小時,現在才過了一個多小時,估計你的朋友都還沒出來,我們先在這兒聊聊天。


    外間的燈光更加明亮一些,那姑娘頭發濕漉漉的,臉蛋兒紅撲撲的,渾身上下的皮膚也都是白裏透紅,嫩的仿佛能捏的出水來。李曉寧心中情不自禁地一蕩,急忙拒絕道:“這裏有點兒悶,我還是下去透透氣。”他可是不敢再和這麽年輕有活力的姑娘單獨待在一起了,天知道他的理智能夠戰勝**多長時間。


    到了外麵,李曉寧點了一根煙,望著天上的星星,想著今晚的種種,心緒十分雜亂。


    “這麽快就出來了?”身後的人站得很近,吐氣如蘭,隨著她的話語,一股暖暖的唿吸吹在李曉寧的耳朵上,弄得李曉寧的耳朵癢癢的。


    李曉寧不用迴頭也能猜到,來的一定是單紅那個極品少婦,連忙麵紅耳赤地閃到一邊,拉開和她之間的距離,轉過頭看著單紅,木呐地張了張嘴卻一句話也沒能說出來。


    “怎麽,連和我說一句話都不願意嗎?”單紅臉上劃過一絲悲戚。


    “不是的!”李曉寧顯得有點兒手足無措,“你太……太誘惑人了。我還是離你遠一點兒好!”


    單紅凝視了李曉寧一會,突然又問道:“你這麽快就出來了,是不是沒做?”


    “是的。”李曉寧下意識的迴答道。


    “你嫌我們髒是不是?嫌我們是人盡可夫的賤貨?”單紅步步緊逼地問道。


    李曉寧向後退了兩步,尷尬地說道:“我隻是覺得,你這個生意還是別繼續做下去的好。我位卑言輕,不會對你們怎麽樣,可是萬一有一天見了光,隻怕,隻怕紅姐你要坐幾年牢了。”


    單紅冷笑一聲說道:“你倒站著說話不腰疼,如果沒有需求,又怎麽會有市場?那個段子你沒聽過嗎?房姐事件抓了辦證的;飆車案抓了造車的;動車追尾抓了學程序的;大火抓了裝修的;牛奶死人抓了放牛的;官員yin亂抓了陪睡的……首都汙染太重,一定會抓放屁的!我算是看明白了,該抓的不一定被抓,不該抓的照樣抓了一大把,什麽違法不違法,什麽道德不道德,我隻管賺錢就好。”


    李曉寧不由地有些無語,因為單紅說的確實是事情,目前確實存在這很多的問題,但是這些都不是他一個小小副鎮長能夠解決的了的。他現在所能做的隻不過是獨善其身罷了。


    單紅見李曉寧不說話,便又說道:“我看的出來,你是個好男孩,如果可能的話,我真的希望能有一個你這樣的弟弟。不過我要提醒你,獨善其身固然可以,但是不要和這個社會現行的規則背道而馳,不然不管你是什麽來曆,都會碰的頭破血流。”


    李曉寧吸了一口氣說道:“紅姐,謝謝你的肺腑之言。我也跟你說句心裏話,我這個人可能會隨波逐流,但是同流合汙的事兒卻打死也做不出來。有時候還會做一些明知山有虎,偏上虎山行的事情。”


    “那你就是個傻b。”單紅說了一句髒話。


    “對。與其睡不安穩,我倒寧願做個傻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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