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道黑影快帶地在京城的屋簷上穿梭著。(.27dzs</a>無彈窗廣告)很快,到達了目的地,牢房!

    紫姬正坐在那草席上,想著今天所發生的這一切,都太過詭異!自己的確沒有綁架那白氏,可是為何她會出現在自己的床下呢?

    紫姬百思不得其解,可當時看到那白氏被救出後的狼狽樣子,實在不像是她的苦肉計,難道還有別人摻合進來了?

    紫姬正想的入神,便見那黑影已是掠到了牢門前!

    紫姬先是一驚,又是一喜,上前道:“我就知道你會來。主子這麽快就收到消息了?”

    黑影點了點頭,遞給了她一個小瓶子。

    “這是什麽?”紫姬接過來問道。

    “假死藥!”

    紫姬大喜,正要吃下去,又聽那黑影道:“現在還不到時候!明日那白氏定會前來羞辱於你。你明日見她進來再吃!見到她後,藥效才會發作。到時,那白氏也脫不了幹係!”

    紫姬笑著點頭道:“屬下明白。替我謝過主子。”

    黑影不再看她,快速輕巧地離開了大牢。沒有注意到,身後跟著一道同樣是黑色的身影,且身形極快!

    紫姬嘴角上揚,輕道:“白氏,想置我於死地?哼!你還不夠資格!”

    說完,她將那小瓶子放入懷中,走向那處看起來還算是幹淨的草席,臉上並無任何的嫌棄,直接躺了下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關押紫姬的牢門居然被人打開了。一道纖細的身影上前,將手探進了紫姬的懷中,取出了那個小瓷瓶,將裏麵的藥丸倒出,又放進了一些不知名的藥丸。然後,蓋好瓶蓋,將那小瓷瓶再度放進了紫姬的懷中。

    次日早上,白氏起了身,梳洗過後,整個人看起來雖還是有些倦怠,卻是比昨天晚上好了許多。

    她打扮好後,出了寢室,看到躺在榻上安眠的崔信,眼中閃過不屑,理也未理他,直接出了院子。

    其實崔信早就醒了,聽到裏麵白氏梳洗的動靜時,便醒了。隻是他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白氏,他想問問白氏在床下究竟待了多久,是不是聽到了他和那紫姬?可是這些話,他問不出口!想到自己昨晚在眾人麵前的表現,簡直是丟盡了身為國公的臉麵!

    為了維護一個犯了大錯的妾室,竟然差一點鑄成大錯!

    昨晚,護國公走後,他便被父親叫到書房,嚴厲訓斥了一頓!又給他分析了一番厲害關係,他才如夢初醒!

    他一直以為白氏賢慧,心性好,脾氣小,又心疼孩子,好拿捏,所以一直是偏寵著紫姬,而白氏在發生中毒事件前也沒有提出過什麽過分的要求,所以他就有些自以為是了!以為無論自己怎麽做,白氏都是不會將事情鬧大,卻不是他竟是忘了,她出身護國公府!即便是她不計較,護國公會不計較嗎?皇後會不計較嗎?

    想到昨晚父親對自己的一番剖析,他到現在還是有些後怕的!幸虧昨晚自己沒有硬攔,否則,隻怕是會釀成大錯!定國公府到了崔信這一輩還不是特別的繁盛,若不是娶了白氏,有的護國公府的扶持,他上位如何能這般快速?想到這些年護國公府和皇後對自己明裏暗裏的扶持,崔信現在隻覺得自己是無臉見人了!最起碼,是無顏見白氏和護國公了!

    白氏到了院門口,見自己的三個兒子和崔茜茜都守在那裏。崔茜茜見母親出來,先上前拉著白氏的衣袖道:“母親,您今日要迴外公家嗎?”

    白氏一愣,看了幾個孩子一眼,頓時明了了。想來是老定國公出的主意,想著四個孩子將自己留下吧。白氏臉上掛著淺笑道:“好孩子,母親今日不迴外公那裏。母親要去會會那個賤婢!”

    崔茜茜不放心道:“我陪著母親一起去!”

    白氏的手在崔茜茜的頭上摸了摸,“不必!母親隻是去看看她。又不會去別處!”

    崔智上前一步道:“母親,弟妹們還小,見您昨日被那賤婢所擄,定然是擔心您。不如就讓她們在家中等候,我陪母親去看看。”

    白氏看了崔智一眼,這是自己的長子,如今已是比自己還要高了。白氏點點頭,“那便由你陪我去看看吧。”說完,對其它三人道:“你們好生在府裏待著,哪裏也不許去!”

    崔智命人安排了馬車,又讓白氏多帶了幾個嬤嬤陪著,這次,讓桂香時刻跟著白氏,一步也不許離開!桂香是護國公送給白氏的,會些拳腳功夫。那天晚上她進去拆信時的仔細,便足以說明這個丫環為人謹慎小心,有她陪著,白氏也安心不少。

    母子二人在大批護衛的陪同下,到了監牢外。

    崔智先上前打點了一番,妥當後,才請了白氏下馬車。白氏外麵穿了一件藏青色的鬥篷,母子二人在幾名護衛的陪同下進

    了牢房。

    牢記內光線昏暗,空氣潮濕,還有濃濃地黴變的味道撲鼻而來。

    白氏被人引領著到了一處牢房的門口,看到紫姬正躺在一張草席上,似乎是還沒有睡醒。白氏冷笑了一聲,對崔智道:“你去請萬大人過來一趟。”

    崔智走後,白氏命那看守女牢的婆子將牢門打開,給了她一錠賞銀,讓她到外麵候著。那婆子得了賞銀,忙樂不顛地退出去了。

    白氏進了牢房,早已有嬤嬤進來,給她搬了繡凳。白氏坐定後,看著剛剛醒了,坐在草席上的紫姬。

    紫姬自嘲地一笑,“怎麽?夫人是來看我如何的落魄嗎?還是想著我會向你下跪求饒?”

    白氏抿嘴一笑,“妹妹怎麽能這麽說呢?我是來救你出去的。”

    紫姬一愣,看向白氏,見她眼下一圈青色,顯然是沒有休息好,再看她的一身的錦繡華服,坐在這裏看著自己,怎麽看怎麽覺得有些不懷好意。

    紫姬冷冷一笑,“夫人,在這裏,您就別裝了!別人不知道您是什麽人?什麽心性?您以為我不知道?哼!你自己給自己下了美人消的毒,反而誣賴於我!你以為我願意待在那牢籠一般的定國公府?哼!除了時時防備您,還得要防備著他其它的妾室!夫人,到現在我都忘不了,我的第一個孩子是怎麽沒的?我忘不了當時沒了孩子的那種痛!除了身體上,還有心裏的那種撕心裂肺的痛!夫人,晚上,您會常常睡不好吧?您不害怕會有冤魂去找你索命嗎?”

    白氏的臉一冷,恨聲道:“紫姬,你一直以為是我害你在先。不錯,你的孩子是我讓靜微的姨娘給你下的藥,可是又如何?你除了失了個孩子,反而更得老爺的憐惜了,不是嗎?後來,你不是又有了一個?不照樣是當了娘?”

    紫姬聞言,突然大笑道:“是呀!我是又有了一個孩子,可是若不是因為你讓人給我下了藥,傷了我的身體,我的兒子怎麽會一生下來就瘦弱不堪?”

    白氏輕哼了一聲道:“紫姬,你以為你害別人,別人就知道了?我為何會害你的孩子?若不是因為你先給我的智兒下毒,我為何要害你?你口口聲聲說是我中毒之事是誣賴於你!我且問你,這十幾年來,你就當真沒有給我下過一次毒嗎?你說呀?你不過是一個江南名妓,被老爺看中,給你改了身分,你以為我就不查不出來了?像你這樣卑賤的出身,怎麽?還要覬覦我正妻的位子?”

    紫姬撇嘴道:“什麽正妻的位子?你稀罕

    ,我可不稀罕!”

    白氏突然揚起嘴角,詭笑道:“是呀!你不稀罕!你稀罕的,是如何為你的主子謀取更多的利益吧?”

    紫姬臉色一變,“你說什麽?”

    白氏冷冷地看著她,輕道:“你以為我不知道?我來問你,這十幾年來,老爺最是疼你,賞你的東西著實不少,那些珍寶去了何處?你離開定國公府的時候,我讓人徹查了你的院子,你明明是不帶一兩銀子出了府!可是你院子內除了一些不值錢的贗品擺飾,其它的都去了哪兒?你無父無母,也沒有兄弟姐妹,你是在為誰賣命?”

    紫姬嘴硬道:“哼!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那些東西分明就是老爺賞的,我如何知道是不是贗品?”

    “嗬嗬!”白氏拿著帕子掩了唇,輕笑數聲後,才言道:“是呀!你不知道。那我再問你,這府中除了我生下了三個兒子,就隻剩下你生了一個兒子?為何其的妾室要麽就是無所出,要麽就是生下兒子後活不過滿月,要麽生下的就是女兒?還有,為何自你生下你那病懨懨的兒子後,府上不管進來多少侍妾,都沒有人再懷上老爺的孩子?你敢說,這一切都與你無關?”

    紫姬的身子一顫,麵色有些發白道:“夫人問錯人了吧?最怕小妾生下兒子的人,應該是你才對呀!為何突然要指責於我?”

    “哼!說的好!除了老爺,甚至就連公公有時也會懷疑是我做了手腳。可是我敢對天發誓,除了你!我這一生隻對一個女人下過墮胎藥,就是你!而且還是因為你謀害我的智兒在先,我才會反擊!至於其它的妾室為何會如此地倒黴?我想,沒有人比你清楚了吧?”

    紫姬此時才不得不好好地打量起了白氏。[.27dzs超多好看小說]以前,她也以為白氏性格懦弱,軟弱可欺!自己被老爺獨寵十餘載,可也不見她有半點的雷霆手段。除了那次她命那賤人給自己下了藥,自己失了孩子,才查出那賤人是受了這白氏的指使。不過,她當時倒是並不恨白氏,正如白氏所說,是她謀害崔智在前,怨不得人家報複!

    直到出了上次的中毒事件,她才知道原來這個白氏也是個難纏的主兒。想到這兒,紫姬的心神稍亂,問道:“你是如何得知我房裏有美人消的?”

    白氏優雅地一笑,那略有些皺紋的臉上,浮上一層淡淡地得意之色。“紫姬,這也正是我要問你的。你為何會有美人消?是你的主子給你的吧?”

    紫姬轉頭道:“一派胡言!

    ”

    白氏也不急,緩緩開口道:“你不想承認也沒關係。那就好好坐著,聽我說!你原是出身江南名妓,不知是受命於何人,故意色誘老爺,讓他鍾情於你。甚至不惜動用一切手段,將你的身分掩藏起來,將你接進定國公府。你進府後,最開始時為了得到我們的信任,什麽也沒做。直到篤定老爺對你一往情深,你才開始動手。你先是給幾位姨娘下了絕育的藥,後來,又想著謀害我的智兒,不過被我識破,你又先後謀害了老爺的妾室生下來的三個兒子,讓三位姨娘前後總共小產了四次,共給二十多位侍妾喝了絕子湯!至今為止,老爺總共有四個兒子,除了我的三個嫡子,便就剩下你的那個病兒子了。”說到這裏,白氏頓了頓,看向紫姬,見她的神色不變,不由暗道,果然是沉的住氣,難怪會被選中,送入定國公府。

    白氏停了片刻,又道:“除此之外,十幾年來,你總共從定國公府裏利用老爺對你的寵愛,私自挪走了白銀二十萬兩。還有,老爺賞你的奇珍異寶,也全都不見了!你屋子裏的那些個擺飾,全都換成了贗品!除了你的這身行頭,每日要打扮給老爺看,沒有拿出去外,其它的都沒了。紫姬,你不想跟我說說這些個東西都去了哪兒嗎?”

    紫姬聽到她說白銀二十萬兩時,便有些心虛之色了,待白氏說完,紫姬反而大笑了起來。

    那笑聲不似以往眾人聽到的那般嬌媚溫和,反而是帶了濃濃的嘲諷和狠厲!整個牢房裏迴蕩的都是紫姬的笑聲,那笑聲陰冷無比,桂香和留下來的兩個婆子,皆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紫姬笑的整張臉都擠到了一起,眼中還笑出淚來!半晌後,她才止了笑,臉上滿是淚痕地說道:“我原以為,你今日是來羞辱於我的,想不到竟是來說這些的。”

    說完,她轉身直直地看著白氏,“夫人當真是好心計,好手段!居然能將事情調查的如此詳盡!甚至連我給多少人下了絕子湯都瞞不過你!可是那又如何?我是害了人,可是你見死不救,不也是一樣的害人?最後,老爺和老太爺不都是認定了那些事情是你做下的?如今反正我已是身處大牢之中,你又能耐我何?橫豎不過是一死罷了!”

    說完,她臉上又掛上了柔媚至極的笑容,“我就算是死了,也還有老爺為我傷心難過。你呢?除你的孩子,還有誰心疼你,在意你?這麽多年了,你還指望著老爺嗎?嗬嗬,你還真是天真呢!你今天的目的,是想著讓我說出我背後的主子吧?我告訴你,做夢!”

    說完,

    便轉身從懷中掏出那個黑影給她的小瓷瓶,倒出一粒藥丸,吞了進去。

    桂香想要上前阻止,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紫姬吞了藥,笑嗬嗬地看著白氏,“夫人,跟我鬥,你還是贏不了?”

    白氏的手緊緊地抓著那白色的錦帕,指關節處已是微微泛白!可見是極為惱怒!

    紫姬正要再說什麽,便聽一道熟悉卻是爆怒的聲音傳來:“你這個毒婦!”

    來人卻是定國公崔信!他大步上前,一巴掌將其打翻在地!然,仍不解氣,又上前連踢了幾腳後才穩住身形,怒罵道:“枉我對你寵愛有加,卻想不到竟是這般的無恥下賤!你這個賤人!”說完,又上前狠狠地踢了一腳。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將眾人驚呆了!

    隻有白氏臉色不變,仍是一臉平靜地看向那紫姬。

    紫姬,想要上前抓住崔信,可是發現自己的手腳無力,動彈不得了。隻得大聲道:“老爺,您聽我解釋!”

    事到如今,崔信哪裏還會再肯聽她的話,直恨不得上前掐死她!那麽多的兒子死在了她的手裏,那麽多的錢財被她給了別人!這教他情何以堪哪!

    崔信轉頭看向一臉平靜的白氏,突然覺得自己心中原本最引以為豪的一切都在瞬間崩塌了!她以為軟弱無用的妻子、溫柔可人的寵妾,全都在瞬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用力的閉了閉眼,又睜開,再用地甩了甩頭,身體微晃了晃,顯然今天聽到的這一切,對他的打擊太大了。他無法接受!自己堂堂的一個定國公,竟然被一個妓女給耍了!

    崔信用手扶了額頭,身體再度晃了晃。

    白氏示意嬤嬤上前扶了他。正在此時,崔智帶著萬柱來了。

    “父親?”崔智一進來,便看到了崔信一臉懊惱的樣子,不解地看向白氏。

    白氏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示意沒事。

    崔智忙命身後的小廝,將崔信扶了,送迴定國公府。

    萬柱這才上前施禮道:“夫人,不知夫人有何吩咐?”

    白氏笑道:“讓萬大人跑一趟,辛苦了。我家老爺被這賤婢氣的不輕,想著將她帶迴府裏,嚴加懲治。大人看?”

    萬柱一愣,沒想到這白氏如此的大度,“夫人,可是此人太過危險,她昨晚綁架於您?”

    白氏擺了擺手,道:“萬大人放心,此事老爺已經是心中有數了,所以才想著若

    是處死了她,反倒是便宜了她!所以才讓我這做夫人的將她帶迴府去!”

    萬柱這才點點頭道:“此事可大可小,既然夫人您這個受害人都如此說了,下官照辦就是。”

    白氏道了謝,又讓人給了萬住送上一張銀票,那萬柱再三推脫後,還是接下了。

    白氏並沒有帶紫姬迴定國公府,而是去了城外的一處農莊。

    紫姬此時正在納悶,自己明明是服了假死藥,為何會隻是全身無力?難道是送錯了藥?

    到了門口,白氏命人將紫姬身上的繩索解了,白氏在馬車上對那躺在地上毫無力氣地的紫姬道:“你不是想死嗎?我成全你!隻是你既然是個妓子,就得有妓子的死法!你不是說以為我是來羞辱你的嗎?你說對了。我的確是來羞辱你的!我要將這十幾年來,你加諸在我身上的羞辱全都討迴來!”說完派了兩名嬤嬤和兩名壯漢將她帶進了農莊。

    突然,白氏又命人停住了,她對著崔智吩咐了幾句,崔智便留在了莊外,等著她。而白氏自己則是走上前去,用幾乎是微不可聞的聲音在紫姬耳邊輕道:“我還從未親眼見過妓子是如何伺候男人的,今日也開開眼界。”

    紫姬又羞又怒,卻是無可奈何,現在的她連抬手的力氣都沒了。

    而白氏並未意識到她的不對勁,隻以為是養尊處優慣了,被崔信打了一巴掌,又狠踢了幾腳,自是受不住了。

    紫姬此時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看著自己被帶進了一間簡陋的屋子,屋子裏沒有床,隻有炕,那種十幾名長工在一起睡的大炕上。

    紫姬此時已是意識到了白氏要做什麽,趕忙迴頭求饒道:“夫人,我錯了!夫人,夫人您饒了我吧。夫人!夫人求求您了!”

    白氏哪裏肯聽她這些話?隻是命人將她扔在那張大炕上,又給她鬆了衣帶,衣衫半褪!最先跟進來的兩名大漢見此春色,已是按捺不住了,轉頭看了嬤嬤一眼,那嬤嬤瞧了瞧夫的臉色,對他們點了點頭,便退了出去!

    白氏就站在窗外,看著那兩名壯漢將那紫姬的衣衫撕了個粉碎,如餓狼一般撲了上去!白氏的手緊緊地纂著手中的帕子!十多年了!紫姬,你加諸在我身上的羞辱和痛苦,我今天終於可以全都還給你了!你就好好享受吧!

    白氏轉了身,對身後的嬤嬤道:“通知這莊上的管事,這裏的每個男人都要進來一趟。若是辦不好,他這管事也不必做了。”

    那嬤嬤應

    道:“是!”說完,便去找那管事了。而跟在白氏身後的桂香,則是感覺到一陣恐怖!這莊子上少說也有四五十人吧?夫人這麽做,比直接殺了那紫姬要狠上百倍!

    深夜平南候府

    靜依聽著司琴的報告,輕微地搖了搖頭,“咱們隻是怕她假死逃掉,所以才給她換成了軟筋散,不想那白氏卻是如此的心狠,竟是如此地將她折磨致死!”

    司琴則是不讚同道:“小姐何必心軟,像她這種人,活著也隻會是再害人!這種死法,對她來說,已是極為仁慈了!”

    靜依聽罷,輕笑一聲,“你倒是嫉惡如仇!罷了,反正已是如此了,咱們就看看餘氏那兒,會有什麽動作吧?”

    “小姐已經將紫姬的消息透露給了那餘氏?”司琴問道。(.27dzs</a>愛去小說網)

    靜依笑道:“哪裏還用得到我去透露?隻怕早已有人通知了餘氏!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靜觀其變了。”

    司琴這才恍然大悟,正要誇小姐聰明,便見一道白影閃過,元熙來了!

    司琴知趣地退下,棲身在外麵的一棵桂樹上。

    元熙進來,一看見靜依,便滿臉地不鬱!

    “天氣已是這般涼了,怎麽也不知道加件衣服?”一邊說著,一邊從那屏風上拿過一件披風,給靜依披上。

    靜依失笑道:“在屋子裏,又不出去,哪裏會受涼?”

    元熙則是一臉嚴肅道:“是在屋子裏,可是窗子開著,不會進冷風?”

    靜依撅了嘴道:“這不是擔心你會來嘛。”

    元熙看靜依這般小女兒之態,是又氣又笑,氣她不懂得照顧自己,笑她也會有這般可愛的模樣!

    靜依突然想到了什麽,一臉促狹地問道:“那白姨娘跟你私奔的流言,是你讓人散布的?”

    元熙一愣,沒想到她會突然問起這個,“不是我,是白飛。”

    靜依卻是不信道:“若是沒有你的授意,那白飛如何會想出這樣的法子?我說這兩日怎麽總聽下人們私下裏嘀咕,而靜微和蘇謙也極少出院子了,原來是你這家夥幹的好事!”

    元熙不置可否地一笑,轉移話題道:“那紫姬已是無礙了,你快跟我說說,打算如何對付那餘

    氏?”

    靜依搖搖頭,“還沒有想好。說實話,對付紫姬還好些,畢竟她的身分即便是查,也隻是一名妓女!可是餘氏就不同了。咱們必須想個萬全之策,才能除了這個隱患!”

    元熙點點頭,道:“那紫姬潛入定國公府的目的已是非常明顯,一是為了銀子,二是為是斷了那定國公的子嗣,扶持自己所生之子。隻是我很好奇,既然她有此打算,為何那白氏所出的三個兒子,都還活的好好的?”

    靜依歎了一聲,道:“若那白氏當真是軟弱可欺之人,要除掉那三個兒子,自然是易如反掌。可是事實並非如此!先不說那白氏身後還有護國公府,就單單白氏此人,也是極不簡單!”

    “不錯!居然能將那紫姬的底細摸的如此清楚,雖沒有查到她背後的主子,卻也是查到了不少的東西!最起碼,隻是知道那紫姬下毒害過多少人這一條,便足以說明她的心計之深了。”

    靜依點點頭,“我也有同感。對了,可能通過定國公府的那些個珍奇異寶,來找到她背後主子的線索?”

    元熙搖了搖頭,“此事太過難辦!比如說這鍍金鑲寶杯,他們完全可以將上麵的寶石弄下來,再那把金杯溶了!然後再將那寶石賣給一些製作珠寶的商家。如此一來,哪裏還有痕跡可尋?”

    靜依一臉地失望,“你說的也對。可惜了那麽多的寶貝就這樣沒了!還有那二十萬兩白銀!那可不是小數目呀!”

    “的確,二十萬兩白銀,夠一支十萬人的軍隊兩年的軍備開銷了。這些家夥要這麽多銀子幹嘛?難不成,真如你所猜測的那般?”

    靜依搖搖頭,“一切都隻是咱們的猜測,尚無定論。不急,咱們就看那餘氏會出什麽招吧?”

    “你料定了那餘氏會出手?”

    “紫姬出了事,雖然表麵上看起來是因為她得罪了白氏,可是餘氏為人十分地小心謹慎,定然會有所察覺,現在對她來說,最為穩妥的,便是找到那隻鐲子,然後消失在咱們的視線中。”

    “消失?”元熙一驚,“你說她會主動消失,而不是由咱們動手?”

    “不一定。咱們追蹤那黑衣人失敗了。跟丟了。”靜依道,“司琴說那人的身法極快,就隱身在了京城中的某一處!不知道是不是咱們上次所查到的那個司懷安的人。”

    “此事的確是太過棘手!就是不知道那餘氏會想出什麽花樣來?”

    “你說除了餘氏,還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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