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覺得迴到60年前一趟倒也不錯,便對妙善道:“我相信你,什麽時候可以啟程?”


    妙善背著手說道:“後天是四月十五日,也就是六十年前,你們兩個被將臣咬的日子,那是最好的時機。”


    說著,又望向山本龍一道:“山本先生,如果你不反對的話,我想借通天閣用用。”


    碧加上前一步怒道:“你想殺我們boss,還借地方給你,你簡直做夢——”


    “碧加!”山本龍一使了個眼色,讓碧加住口,碧加吃個沒趣,便隻好閉口不言,又退迴原位。


    此時,為了區分六十年前的山本一夫,現代時空的山本一夫,便稱為山本龍一。


    山本龍一咽了咽口水,望著妙善道:“通天閣我借給你,不過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我山本龍一不受任何人擺布。”


    隨後,妙善又對馬小玲道:“隻要有將臣一天,就很難說沒有第二個山本龍一和況天佑,而唯一可以消滅將臣的,就隻有驅魔龍族馬氏一家,但是隻有一個馬氏傳人的力量,是不夠的,如果能夠加上你姑婆,情況就不同了,馬小玲加上瑪丹娜聯合起來用九字真經,就很有機會消滅將臣,但是唯一可以使你們聯合起來的方法,就隻有送你迴60年前去。”


    馬小玲眼中露出一絲擔憂之色問道:“如果我和姑婆聯合起來也打不過將臣,那怎麽辦?”


    “那你就有可能成為將臣的另外一個犧牲品。”妙善眸光一閃,語氣略低道:“也許你會死。也許你會迴到現代,跟山本龍一決一死戰,阻止山本龍一和況天佑開戰,才是燃眉之急。能消滅將臣固然是好,但是如果不行,就要盡量阻止他們兩個被將臣咬那一刻,以你的力量,一定可以做到。”


    妙善為免二人大戰,提出迴到過去這方法,讓二人迴到六十年前被將臣咬之時,將整件事解決。妙善又叫馬小玲同去,嚐試和丹娜合作,以兩滴馬家血對付將臣。


    迴到家,沈牧想了又想,還是覺得馬小玲同去六十年前有風險,便對剛換上睡衣的馬小玲道:“我想的很清楚了,你沒必要跟我迴到60年前去,雖然這次成功的機會很大,但是也很危險。我擔心你會出事。”


    馬小玲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不以為然道:“你以為我會怕嗎?”


    沈牧坐到馬小玲身邊,看著馬小玲的眼睛道:“我隻是不想讓你受到傷害,迴到六十年前,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麽,可你終究不過是凡人之軀……”


    馬小玲擺手打斷沈牧的話,眼眸中露出堅定之色道:“我們馬家的人一向很有信用,如果我怕死的話,那早就結婚生孩了,還會選捉鬼這行嗎?總之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自己有辦法。”


    沈牧默然不語,知道馬小玲的性格,便隻能暗暗搖頭。


    馬小玲卻打趣道:“你平時很少花錢,銀行一定存了很多錢吧?”


    一言即中啊,沈牧看了一眼馬小玲,淡淡道:“夠你花的。”


    接著,兩人便是逛遍香港大小商場名店,滿滿的載了一車的衣服首飾,化妝用品,沈牧隻是購買了一些生活用品和一些可以存放的食品,還有兩套衣服,並沒花幾個錢,而陪馬小玲一天卻是花去了幾十萬港幣,隻是一個包包,就花去了幾萬港幣。


    不過這對沈牧來說根本不值一提,卻是讓馬小玲開心的不得了,馬小玲還是第一次花錢花的這麽痛快的,讓她過足了當富婆的癮。


    晚上,沈牧和馬小玲在屋子裏纏綿到半夜,才緩緩睡去,而在後半夜時,一個坐著雲彩的魂魄的出現了。


    這魂魄是一個老太婆,她拿著枕頭砸了一下馬小玲。


    馬小玲被砸了一下,睜開眼來,看到是瑪丹娜,心中一驚,但是看到身邊的沈牧睡的正酣,便氣唿唿的低聲道:“姑婆,你這麽用力,做夢也會疼的。”


    馬丹娜指著馬小玲氣道:“你還說,無緣無故把我關在裏麵,你該死啊,原來是你在家裏藏了個男人,怕我知道。”


    “不行嗎?”馬小玲不以為然道。


    馬丹娜偷笑道:“啊,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和他onenightstand……,不會有感情的……”


    馬小玲打斷了馬丹娜的話,不屑道:“姑婆你的英文怎麽這麽好?”


    此話一出,倒是讓馬丹娜不好意思起來,眼露一絲神秘之色,訕訕道:“我最近交了個洋人,我們很like——”


    馬小玲瞥了一眼笑的正嗨的馬丹娜道:“那你有沒有跟他,onenightstand啊?”


    “我不告訴你。”馬丹娜老臉一紅,很是迴味的樣子。


    而沈牧其實早就醒了,其實他睡不睡都不要緊,適才也隻不過是躺下恢複了下體力,聽到馬小玲和馬丹娜的談話,便也不好意思醒來了,繼續裝著酣睡的樣子,耳朵卻是不由自主的翹起來繼續聽。


    “……”馬小玲沒想到馬丹娜還會害羞,便又看了一眼正在酣睡的沈牧,然後悄聲對馬丹娜道:“誒,姑婆,你告訴我,你60年前抓將臣的時候,情況是怎麽樣的?”


    馬丹娜微微一頓,疑惑的問道:“你問這個幹什麽?”


    馬小玲眠了眠嘴,嘴唇都抿成一條線了,眼皮一挑,打趣道:“幫你出書啊,驅魔龍族馬氏一家,最yeah的傳人馬丹娜傳,你喜歡喜歡?”


    “really?好好……”馬丹娜好像很開心的樣子,眼珠微轉,想了一下,便若有所思的開口講道:“在60年前7月15五點左右……”


    馬小玲嘟著小嘴道:“姑婆,什麽叫左右啊,你說的準確一點好不好?”


    馬丹娜一臉無可奈何道:“好好……,那就五點整吧。在紅溪村南麵五裏左右……,不對,不對,是五裏外的嶽王橋,我遇到了一個妖怪,我一看到他就問將臣山洞在哪兒啊?她一看我就跑,迴來我就追了,誰知道——”


    馬小玲急不可耐道:“那將臣山洞到底在哪?”


    馬丹娜對馬小玲屢次打斷她的話,很不滿意,撇著嘴道:“就在紅溪村十裏外啊。你問我這麽多幹什麽啊?你是些的自傳,還是寫旅遊雜誌?”


    馬小玲低頭想了一下,遲疑的問道:“如果我們聯合起來打將臣,你說我們能不能殺死他?”


    馬丹娜啞然一笑道:“真是傻丫頭,我們怎能聯合起來呢?”


    馬小玲不服氣道:“如果能呢?”


    聽聞此話,讓馬丹娜眼中的疑惑之色更多了幾分,不置可否的點點頭道:“那當然有可能了,當年我都差不多把他打垮了。那你別嫌姑婆囉嗦哦。”


    馬小玲瞥了一眼馬丹娜道:“我知道。沒有把握殺將臣迴頭就跑,對不對啊?”


    “你知道就好。”馬丹娜說著,好像想到了什麽,微微一笑道:“誒,剛才我們說到哪兒了?”


    馬小玲撇撇嘴道:“說完啦。”


    看到馬小玲麵有憂慮的樣子,馬丹娜看了一眼馬小玲身邊睡的正酣的沈牧,眼露一絲調笑道:“好吧,那你早點睡,小心別太勞累了,拜拜。”說著,便駕雲而去,消失在屋壁之上。


    次日,按照約定,沈牧和馬小玲身著一襲三十年代的衣服,沈牧是一身粗布灰衣,而馬小玲則是花布衣衫,挎著斜挎步包,一起來到通天閣。


    推開通天閣的木門,便看到妙善上師正在裏麵等著,而這時,山本龍一也身著一襲倭寇軍裝,撫了撫軍帽,對眾人道:“我已經想好了,無論是過去或者將來,都隻能讓我一個人決定,如果要改變曆史的話,就一定要成功,我不會把這麽重要的事,交給一個感情用事的人去做,我會跟你們一起去。”


    馬小玲不樂意道:“如果你迴到60年前去搗亂,我們就完了。”


    山本龍一眸光一閃,斷然拒絕道:“你們沒有選擇的餘地,”


    沈牧見山本龍一既然想去,心中冷冷一笑,眼角深處露出一絲不可察覺的狡黠之色,抬眼道:“我相信他,因為我和他一樣,很像迴到六十年前去同歸於盡。”


    山本龍一沒想到沈牧猜出了他心中所想,看著沈牧點點頭,表示正是如此。


    妙善上師見三人都已到來,便開壇做法,一切準備完畢,便對三人道:“你們被將臣所咬的時間,是六十年前的今天,也就是7月15日晚上八點,現在是下午四點,還有四個小時,你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盡量拖延將臣,或者是借助馬家的力量,把他殺死,隻要已過了八點,你們全都會死,也就是緣盡於1938年,不過有一點你們要記住,出了你們本身的生死之外,不可以改變任何一個人的命運,否則就會給後世,造成不可估計的混亂。”


    說著,隻見妙善上師手中一掐訣,蓮花柱上的幾道慈航線便纏繞在了三人的勃頸處,方道:“慈航線會準確的帶領你們帶領你們迴到1938年7月15日,如果在過去或是現在,慈航線一斷,你們馬上就會被卷入時間黑洞之內,永遠消失在不知名的空間。我希望你們能夠成功的改變曆史,好自為之。”


    說著,藍光一閃,妙善上師雙手緊閉,口中念起晦澀難懂的法咒來,三人的身影一閃,便消失在原地。


    紅溪村外,青天白日,陽光普照,幾縷細風,拂過臉頰,絲絲清涼。


    沈牧深吸一口氣,這裏的空氣要比之前好的多了,展望眼前,花草灌木,荊棘叢生,圍繞著一片淡綠色的水池生長著,幾隻青蛙“呱呱呱”的亂叫著。


    身邊的馬小玲展望四周,卻不見一個人影,疑惑道:“怎麽沒看見山本龍一,我們快去找,我不太相信他。”


    沈牧目光微閃,點點頭道:“嗯,我們馬上去找山本龍一。”


    兩人沿著山路沒走多遠,便看到一個身著灰布褂子,帶著眼鏡,肩上扛著一把柴火的高大漢子,攔住了一個頭蒙布巾,身著粗布線衣,背後掛著竹筐的柔弱姑娘,急切道:“秀姑娘,你聽我說還不好?”


    秀姑娘腳步一滯,麵色有些難看道:“什麽事,高柏輝,你說。”


    高大漢子扶了扶眼鏡,覥著臉道:“誒,秀姑娘,我們倆從小就在黃河村一起長大的,雖然你住村頭,我住村尾,大家沒什麽來往,但是我一直都很仰慕你,我進城去念書也算是知書達理的人了,俗話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秀姑娘連忙擺手打住,臉露一絲不耐道:“哎,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是以後再說吧。”說著,轉頭便跑。


    由於這高大漢子和高保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沈牧兩人便斷定這高大漢子便是高保的爺爺。


    “秀姑娘!”高大漢子一臉苦澀,欲哭無淚,望著秀姑娘逃跑的背影,一跺腳,一咬牙道:“好,你不理我,我就上吊。”說著,便狠了狠心,找了根藤條,往樹枝上一撩,便準備上吊自殺。


    “喂,你怎麽不去救他?”馬小玲見沈牧無動於衷,便問道。


    “你為什麽不救,我就為什麽不救嘍。”沈牧雙手抱臂,想看好戲一樣,淡然一笑。


    馬小玲微微一笑道:“啊,想不到我們果然心有靈犀,你也想到如果他死了,就不會有高保了吧?嘻嘻。”


    “……”沈牧淡然一笑,沒有言語,然後兩人,就這麽看著高保的爺爺,也就是高柏輝在把頭鑽進繩結套裏,掙紮著上吊,可是沒兩下,繩子就斷了,也不知道是高柏輝故意的,還是天意如此。


    “救命啊,救命啊。”


    “站住,不準跑……!”


    這時,高柏輝看到一對倭寇兵追著剛離開的阿秀,便準備英雄救美,拿起樹枝便偷襲了一個倭寇兵,轉頭便跑。


    倭寇兵目標被轉移,便去追高柏輝,而另兩名倭寇兵用倭寇語,低頭嘀咕了兩句什麽,便有一個倭寇兵朝另一個方向跑去。


    沈牧和馬小玲知道高柏輝不會有礙,不想因為殺掉一兩個倭寇兵,而擾亂他們的計劃,便直接來到了紅溪村的一處山頭。


    俯望山下,雲霧繚繞,稀稀落落的房屋,參差不齊的聚在一處,很是落破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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