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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武者全部用龜息術屏蔽了唿吸,人手一張上了母箭的強弩。肖天河和劉瑞年也在中央位置,他們身邊更是放了十張上了箭的強弩。而每隔三十丈左右,就會有一捆弩箭,整齊的擺放在那裏,那是給呂誠準備的。


    “陛下,呂誠會來麽?”劉瑞年輕聲說,呂誠讓藍星城配合一起擊殺華九月,但肖天河並沒有答應。


    肖天河還存著幻想,隻要找不到呂誠,華九月就不會為難藍星城。可是沒想到,華九月說翻臉就翻臉不認人,前天殺了一百名皇城侍衛,昨天更是殺了五百名。今天淩晨,肖天河終於下定決心,帶著所有人殺出一條血路,在付出近千名侍衛死傷之後,終於全部突圍出來。


    隻不過他和肖天河都被華九月的掌風擊中,此時體內氣血翻滾。但他們卻不敢潛心修煉,華九月隨時都可能出來。如果呂誠做不到的話,那麽他們就隻能逃離藍星城,將藍星城拱手讓給華九月。


    “不知道,我們隻能等。”肖天河現在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呂誠好心要與他聯手,可他卻對華九月抱有幻想。現在呂誠突然消失,華九月將火撤在他身上,除了讓自己的侍衛拿命去填,他竟然沒有任何辦法。


    “以後我都無顏再見呂誠了。”劉瑞年將頭別過去,肖天河優柔寡斷錯失良機,否則的話,皇城的侍衛,根本就不可能死傷這麽多。要知道,上次伏擊江慶東兄妹,隻不過損失了數十位侍衛。


    “這次確實是欠呂誠一個人情。”肖天河緩緩的說,此時再後悔已經無濟於事。


    “還有韋一凡,我沒想到他竟然助紂為虐。陛下,堅決不能讓韋一凡離開藍星城。”劉瑞年說,要不是韋一凡將藍星城的情況全盤托出,華九月根本不會釘那麽多人。可以說,韋一凡就是華九月的幫兇。韋一凡就算不死,韋一凡也必須得死。


    “那是當然。”肖天河咬著牙說。華九月擊殺皇城侍衛,正是韋一凡出的主意。如果說華九月可恨的話,那麽韋一凡更可恨,更該殺。


    “陛下。那邊好像有動靜。”劉瑞年突然說,他的修為要高於肖天河,自然也比肖天河早一點聽到聲響。


    “應該是呂誠。”肖天河驚喜交集的說,他已經感知到,來的是兩道人影。一個在前麵跑。一個在後麵追。


    很快,兩人就完全進入了他們的感知範圍。前麵的確實是呂誠,隻不過他的行走路線很怪異,並不走直線,有的時候突然會向旁邊橫跨數丈。而後麵的華九月,雖然速度奇快無比,但身形時不時的就會猛的停滯一下。


    “華九月,你一定還不知道江慶東兄妹是死在哪裏吧?”呂誠突然用傳音對華九月說。


    “不會就在此處吧?太好了,正好拿你的首級替給他們祭奠!”華九月也傳音著說。他的修為比江慶東稍高,而且韋一凡已經向他詳細說起過伏擊江慶東兄妹的經過。呂誠再將自己引來這個山穀,不會是想故伎重演吧。


    華九月心裏有想法,自然就會付諸行動。山穀隻有一百多丈深,這點距離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麽。他躍起身子,腳在山壁上一點,身子就像被點著的火箭一樣,猛的朝著上麵射去。


    “動手!”呂誠沒想到華九月並沒有進入是佳的伏擊位置,但華九月如果發現上麵有人伏擊,那麽等待這些人的。隻能是死亡。


    呂誠的聲音很大,所有人原本就一直在準備,聽到呂誠的話,上麵的人迅速扳動了強弩的機關。如果隻是數十隻弩箭。華九月很容易應付。甚至那些弩箭,都不會阻止他身子上升的速度。但麵對成百上千隻弩箭,而且這些弩箭連綿不斷,像是無窮無盡的朝著他射來的時候,他知道自己沒辦法登頂了。


    華九月提起一口真氣,在空中迅速橫移了數次。想避開大部分弩箭。如果是在一般的情況下,或者說呂誠沒出手的情況下,華九月確實能很輕鬆的避開大部分的弩箭。再加上他精純的真氣,就算這些弩箭全部淬有劇毒,也絲毫傷不到他。


    可是呂誠現在有一萬六千三百八十四股感應力,也就是說,他可以同時控製一萬六千三百八十四枝弩箭攻擊華九月。這些弩箭帶著呂誠的真氣,速度快、力量遠勝過從強弩裏射出來的普通弩箭。最重要的是,呂誠控製的弩箭,還能從任意角度發起起進攻。


    當華九月發現自己被弩箭包圍的時候,他才開始有些發慌。呂誠的殘陽指他領教過,對自己無法造成實質性的傷害。隻要自己隨時防備,就能輕易化解。但是他得隨時提高警惕,否則一旦他鬆懈,呂誠的殘陽指還是能擊傷他的。


    這次的弩箭也一樣,華九月原本一直在防備呂誠的殘陽指,他覺得呂誠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可是沒想到,呂誠的殘陽指在感應力的遙控下,全部用來充當弩箭的動力。周圍並沒有一萬多枝弩箭供他使用,所以他還隨時能用殘陽指攻擊華九月。


    從華九月騰空而起,到四麵八方的弩箭將他包圍,說起來很慢,實際上就隻有一刹那間的功夫。當弩箭射出華九月的時候,每一枝箭他都必須小心應付。這些箭都淬有劇毒,一旦他分神,那麽下場就會跟江慶東一樣。華九月能聞到箭頭上刺鼻的氣味,他瞬間就明白,韋一凡沒有說謊,否則江慶東絕對不可能被藍星城的人擊殺。


    “華九月,如果你現在求饒,或許我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呂誠微笑著傳音說,現在華九月想從空中下來都很難了,四麵八方的弩箭已經將他團團包圍。


    “呂誠,你放心,如果我死了,你絕對會給我陪葬。”華九月氣得滿臉通紅,一直紅到發根。鼻翼或許是由於內心激動,張得大大的,額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一條深深的皺紋從緊咬著的嘴唇向氣勢洶洶地往前突出的下巴伸展過去。


    華九月活了三百多歲,很少遇到過真正危險的情況。畢竟在成為先天武者之前,他一直在江阜治山修煉。可是今天,華九月從心底發出一股懼意,自己如果不能安全落地的話,恐怕就真要步江慶東的後塵了。


    “你先能活著落地再說吧。”呂誠與華九月對話,不但要分散他的注意力,而且還想消耗華九月的真氣。呂誠的雲浪神步,能在空中橫移數次。華九月的修為再高,最多也不過橫移十數次吧。先天武者,哪怕就是先天八級巔峰期的武者,也不可能總在空中停留。一旦華九月一口真氣耗盡,就是他被殺之時。


    “呂誠,這是你逼我的!”華九月突然在腰間一按,甩手就抽出一把軟劍。這把劍跟隨他已經有近三百年了,自從晉升先天武者之後,他就從來沒有使用過武器。這把軟劍可以合在腰上,平常可以當腰帶,關鍵時刻是武器,能救他的命。


    軟劍拿在手中,華九月的真氣灌輸進去,軟劍立馬變得筆直,就像一把純鋼硬劍似的,軟劍在手,華九月的優勢一下子明顯起來。他舞動軟劍,將周邊的弩箭全部砍斷。如果沒有武器,華九月隻能依靠真氣抵擋四周的弩箭。但現在,他有武器,能很輕鬆的將四周的弩箭全部砍斷。


    呂誠雖然早就感應到華九月身上的腰帶,但他以為那隻是一個裝飾品。沒想到,軟劍到了華九月手中,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


    看到身邊弩箭橫飛,華九月很是滿意。呂誠雖然難對付,但他肯定想不到,一個先天八級後期的強者,身上竟然還會帶著武器。一般來說,先天武者幾乎就不會再使用武器,先天強者使用武器就更加少之又少。


    身下的弩箭一消失,華九月終於鬆了口氣。他的修為哪怕再高,也不可能總是停留在空中。隻要自己落到地麵,那就是呂誠的死期了。


    可是華九月高興的太早了,他的一口真氣原本快要耗盡,可是自己的軟劍幫了大忙。他認為自己已經可以逆轉,馬上就能取呂誠的首級。可是沒想到,被他砍斷的箭頭,並沒有受重力影響落到地麵,反而像是獲得新生似的,突然就加速射向了華九月。


    這個時候,正是華九月真氣差不多耗盡的時候,他的身子已經開始下墜,一枝弩箭頭,突然射中了他的大腿。箭頭進入體內的那一刻,華九月整個臉色一僵。他知道箭頭會有毒,所以小心翼翼,生怕被沾上。可想到,竟然在自己馬上就以反攻倒算的時候,竟然被箭頭射中了。最讓他沮喪的是,那個箭頭,還是被自己砍下來的。


    華九月此時就算心中無比憤怒,但也必須強行忍住。他知道,如果自己走錯一步,就要跟隨江慶東而去了。


    ps:感謝永康之羽、陽光下の微笑等書友的月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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