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姚若妍嗎?”


    馮新遠的聲音響起,姚若妍蹙眉,這個死渣男居然還敢出現然她的麵前。


    馮新遠那晚被鄒孟陽揍得很慘,鼻青臉腫才消完,但他被打傷的手還裹著紗布。他今天是過來換藥的,沒想到會碰到姚若妍。


    礙於巫明軒的情麵,他不敢去起訴鄒孟陽,怕到時自己會吃不了兜著走。


    但他白白被打一頓,這口氣一直咽不下去,看到姚若妍,頓時讓他想把氣撒在她的頭上。


    “姚若妍,你還真是可以,這麽快又換了一個男人?是鄒孟陽滿足不了你嗎?”


    馮新遠的恬不知恥,看在姚若妍的眼中,真是讓她惡心。


    她以前真是眼瞎了,才會和他談戀愛。幸虧她沒讓他得逞過,或者她現在得惡心死了。


    “馮新遠,你不要像條瘋狗一樣,到處亂咬人。”


    姚若妍冷冷地看著馮新遠,“你太賤了。”


    “你……”


    馮新遠剛揚起手,手腕就被洪展朋掐住了,“你敢動她一下試試?”


    “放手。”


    馮新遠感到手腕快被洪展朋捏碎了,他可不想雙手都廢了,工作都沒法做了。


    洪展朋蹙眉瞪著馮新遠,“以後看到我們就繞圈走,再撲上來亂咬人,你知道後果。聽到沒有?”


    馮新遠沒吭聲,洪展朋手指再用點力,他就痛得嚎叫起來,“聽到了,聽到了。”


    洪展朋這才鬆手,馮新遠退後一步,看著他們倆,“今天算我倒黴。”


    “馮新遠,我還有句話要告訴你。”


    姚若妍想到鄒孟陽告訴她的那些真相,心裏對馮新遠有種咬牙切齒的眼意。


    她站起身,將手搭在馮新遠的肩上。他不解地看著她,“什麽話?”


    “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姚若妍的臉色很冷,下一秒,她猛地抬起膝蓋頂向馮新遠的下部,“你不是說我滿足不了你嗎?現在這種該死的滿足感夠了嗎?”


    洪展朋高舉著點滴瓶,站在姚若妍的身後,對於她的行為,他隻是笑了笑。


    “痛……”


    馮新遠痛得彎腰,臉色變得慘白。


    姚若妍那一腳,是想直接踢廢他,力道十足。


    “姚若妍,我要告你故意傷人!”


    “盡管去告吧。”


    姚若妍一臉嘲諷地看著馮新遠,“姚氏集團的專屬律師會和你對接,順便將你以前誹謗我的事一起講講清楚。”


    姚氏集團?


    馮新遠臉色突變,他沒想到姚若妍會和姚氏集團有關。他真去告她,一樣吃不了兜著走。


    “像你這樣的人渣存在,真是女人的不幸。”


    姚若妍丟下一句,挽著洪展朋的臂彎走了,絲毫不管已經痛得快要暈過去的馮新遠。


    馮新遠掙紮著坐到長椅上,痛得直翻白眼。他真是倒黴透了,才會被鄒孟陽暴打一頓後,又被姚若妍踹了這一腳。


    偏偏他還拿這兩個人沒辦法,他去告他們就是以卵擊石。


    他心裏挺後悔的,當年要是他知道姚若妍背靠姚氏集團,他絕對不會輕易和她分手的。


    姚若妍挽著洪展朋靜靜地走了一段,抬眸看著他,“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兇殘?”


    她剛才用了十成的力,狠狠地頂了馮新遠一下,就是為自己報仇。要不是他在鄒孟陽麵前胡說,她的婚姻怎麽會成這樣?


    鄒孟陽不信任她也該死,但她看在他救過她一命的份上,可以不和他計較。


    馮新遠就不一樣了,以前就渣,沒想到再遇上,他還要再擺她一道,這讓她不能忍受。


    “我覺得你很可愛,有仇報仇,是對的。”


    洪展朋完全站在姚若妍這邊,她笑了,“真的?”


    “當然。換了是我出手,他會更慘。”


    洪展朋側頭在姚若妍的發頂上吻了一下,“想做什麽就去做,在我的麵前,你完全不需要有心理負擔。”


    “展朋,你這樣毫無道理的對我好,久了會累吧?”


    姚若妍輕歎口氣,“其實你可以要求我的,隻要你說了,我會考慮的。”


    “我不想你矛盾糾結,所以我不會要求你做什麽。”


    洪展朋笑了笑,“走吧,迴病房去。你該換點滴了。”


    “嗯。”


    姚若妍點點頭,洪展朋愛得比她還卑微,讓她有些心疼他。


    兩人迴到病房,護士給姚若妍換了一瓶點滴,說道,“這瓶點完,還有一瓶。”


    “好的。“


    姚若妍等護士走了,對洪展朋說道,“你去幫我先辦好出院手續,等點滴完了,我們直接迴去。”


    “行。”


    洪展朋拉過被子給姚若妍蓋好,“你先睡會兒。”


    “好。”


    姚若妍聽話地閉上眼睛,聽到洪展朋推門出去產,又睜開眼睛,望著天花板發呆。


    要不是今天鄒孟陽將那些心底的話說出來,她還不知道自己的婚姻為什麽會突然死亡的如此快。


    輕歎口氣,她知道她和鄒孟陽最大的問題就是敗給信任。他不相信她,才會自以是為的在心裏對她判了刑。


    她跑他追的這些年,她以為他們彼此已經互相了解得很透徹了,但一切隻是表象。


    謎底解開了也好,她不用在心裏琢磨了。隻能怪造化弄人吧。


    而鄒孟陽從醫生離開後,並沒有迴公司,他開車迴了鄒家以前那套舊屋。


    舊屋一直空著,也沒有出租。孟麗舍不得自己一手裝修的房子被租客弄壞。


    他從超市買了一箱紅酒,窩在過去的房間裏喝悶酒。


    要不是他去醫院探望客戶,也不會撞見姚若妍住院了。


    他將心裏隱瞞的秘密都告訴姚若妍了,看著她那麽崩潰痛苦的樣子,他就覺得自己真他媽是個混蛋。


    他傷了姚若妍的心,將一原本該屬於他的女人弄丟了,再也找不迴來了。


    他抓起酒瓶,仰頭咕嚕嚕地灌起酒來。他就想把自己灌得爛醉。


    手機鈴聲一直在響,他充耳不聞。


    此刻他的心空落澆落的,缺掉的那一角再也補不迴來了。


    這是老天給他的懲罰,他除了接受,沒有反抗的餘地。


    他抱著酒瓶哭了起來,難掩心痛,“若妍,對不起,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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