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監獄裏的警察也都是老油條了,對於這種哭爹喊娘的人,根本不搭理他。


    許大茂知道自己如何喊叫都沒有用之後,就隨便找了個地方一動不動的靠坐在那兒。


    “他媽的!這幫人肯定是收了劉國棟那家夥的好處。他們肯定是一夥的。”


    “我明明把東西都放在那兒了,結果怎麽可能東西就沒了呢?”


    “一定是那幫警察,把東西藏起來了。”


    “真他娘的晦氣。”


    許大茂想了一晚上就隻有這種可能,要不然那一袋子擦絲器怎麽可能憑空消失?


    一想到那擦絲器被劉國棟給收走,許大茂就忍不住砸牆。


    那袋子擦絲器可是花了它兩個月工資啊。


    就這麽白白便宜了那小子。


    但現在他怎麽辦,自己現在待在這裏完全是之前意料不到的事情。


    他沒想到劉國棟的能力居然這麽大,就連警局都有人幫他。


    殊不知其實是他自己的舉動暴露了。


    突然監獄的大門打開。


    一陣光亮透過門,照進了監獄內,耀眼的光照在了許大茂的臉上。


    突如其來的光亮刺著許大茂,有些睜不開眼睛。


    還沒等徐達茂做出反應的時候,就已經聽見監獄的門鎖被人打開。


    兩個人將許大茂直接拎了起來。


    暴力的手段讓本就餓了一天的許大茂一踉蹌,差點兒摔倒。


    不過因為是兩個人的拖拽原因,許大茂並沒有摔倒但卻完全重心交給了拖拽他的二人。


    導致他十分難受。


    “輕點兒,輕點兒,你們這些人不要暴力執法,我可是知道你們這些警察是怎麽迴事兒的?”


    對於經常放電影的許大茂,一些常人沒聽過的事情他通過電影也了解了很多。


    所以對於警察虐待犯人的事情許大茂也看了不少。


    但許大茂的話卻並不能影響辦案人員的想法。


    反而惹得兩個警察十分不滿。


    “你給我老實點兒,別說那些沒有用的。”


    平時耀武揚威的許大茂在警察麵前就如同小雞崽兒一樣,任人擺弄。


    盡管徐達茂心裏1萬個不服氣,但是警察的威嚴還是讓他學會了閉嘴!


    將許大茂帶進了一個房間,拖拽他的警察將許大茂直接壓在了鐵板凳上,銬上了手銬。


    今天把許大茂叫來這裏是因為周順已經了解了事實的發生。


    雖然沒有證據能夠直接證明許大茂是誣陷劉國棟的兇手。


    但經過排查,唯一可能的人員也就隻能是許大茂。


    況且他已經通過軋鋼廠知道了是許大茂寫的舉報信,不過這並不能起到什麽作用?像這種誣告他人最多也就是口頭懲戒一番。


    能夠關許大茂,晚上已經是看在劉國棟。那條煙的份兒上了。


    但該走的過場一就要走了。軋鋼廠那邊的信息並不能當做直接證據,隻有讓許大茂親口承認才能將這個案件定性。


    周順靠坐在凳子上旁邊的助手則是將台燈直接照在許大茂的臉上。


    刺眼的白光直接讓許大茂不敢直視周順。


    下意識的就想伸手擋住眼睛,隻可惜現在的他雙手卻已經被靠在了凳子上,無奈隻能閉眼忍受。


    不過那耀眼的白光透過眼皮依舊能夠感覺通紅,他忍不住別過頭去。


    “你們人民警察就這麽辦案的嗎?小心我出去舉報你們。”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跟劉國棟的關係,你們這些人就是中飽私囊,仗著自己的關係替別人辦事兒。”


    “別人怕你們,我許大茂可不怕你們,早晚有一天我讓你們都付出代價。”


    “你們瞧好了吧。”


    許大茂的嘴依舊喋喋不休的發泄著心中的怨氣。


    但話語間的質疑卻讓旁邊的警察聽的直皺眉頭。


    坐在椅子上的周順也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開什麽玩笑?到這個地界了居然還能這麽囂張。這許大茂怕不是長了個狗膽。


    周順不準備就這麽聽許大茂在那胡說八道!


    而是直接開口問道:“許大茂你為什麽要誣陷劉國棟。”


    周順的語氣十分嚴肅有一種不可以拒絕的強硬態度。


    許大茂立刻就被這句話吸引了注意力。


    什麽叫做誣陷劉國棟。


    這句話其中的含義很多許大茂兒心思不由的急轉。


    莫非他們知道了?我誣陷劉國棟的事情。


    這不應該呀 ,這件事兒就隻有他和劉海中兩個人知道。


    況且這件事兒劉海忠也在其中幫了不少忙,肯定不會蠢到自己揭發自己呀。


    至於其他的原因,那就更不可能了,自己買的擦絲器,那都是一點兒一點兒買的。每個供銷社他都跑了一遍,而且都是隔一段時間再去。


    他敢肯定不可能有人能記住他買這麽多迴。


    思來想去,許大茂都感覺對方不可能有證據是證明他誣陷劉國棟。


    所以許大茂身子不自覺的挺直,想要為自己壯點聲勢,大聲說道:“警察同誌,可不能亂說話呀!什麽證據能夠證明我是誣陷劉國棟啊。”


    “我當時就是看了軋鋼廠貼的舉報信,這才抓抓緊了院子,就怕劉國棟這種偷東西的人逃之夭夭。”


    “可能因為我這種正義之舉就把我當成誣陷劉國棟的人啊。”


    “你們警察辦案要講究證據,不能胡說八道。”


    許大茂隻口否認,根本不承認是自己做的那些事兒。


    周順聽著許大茂的解釋,也似乎在意料之中。


    像這種人不可能就任憑著一句話就能承認自己的所犯的事情。


    周順則是又問起了另一件事兒。


    “那你憑什麽肯定?劉國棟家就能藏著髒物。”


    “當時你進去翻找的時候,我可看見你是十分肯定能找著那東西的。”


    聽到周順的問話,許大茂的臉上不由的浮現出了笑意。


    甚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說警察同誌,我可是當時看了舉報信,一時間就將劉國棟家給圍了起來。”


    “他劉國棟平日裏最多也就是在家裏待著,其他地方我也不清楚,當然要把他家圍起來,以防他轉移贓物。”


    “當時我也不能肯定東西就在劉國棟家中,但我這不是為了配合警察同誌的搜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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