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見何雨柱迴來過後就喜笑顏開這樣子,就知道對方這是有事情,而且還是好事。


    不過就剛剛離開那一會兒,能發生什麽呢?


    許大茂沒去過何雨柱繼續跟旁邊的街坊四鄰 聊起來。


    “我跟你們說這次我們廠裏的文藝匯演,廠裏的人可能是特別的重視,和往年的都不一樣,到時候你們就提我許大茂的名字,進去沒有問題。”


    “而且我還在這次文藝匯演裏有一個重要的節目。”


    “真的假的?你還能上台?”


    一旁的大嬸兒,滿臉不相信的說道。


    “要按你那麽說,這麽大的一次演出,怎麽可能讓你這個大驢臉上去。”


    這話一說出口,周圍的人都哈哈大笑起。


    “要我說肯定也不是什麽好節目吧。”


    “就是啊,許大茂少在自己臉上貼金了。”


    七大姑八大姨,你言我一語的,對著許大茂瘋狂輸出。


    這把許大帽氣的臉色漲紅。


    “你們愛信不信,反正到時候你們去看就知道了。”


    “我們院兒的那個保衛科科長,你知道不?”


    “這次文藝匯演可是他組織的。”


    “你不相信我,還不相信人家科長嗎?”


    終於許大茂,還是忍不住將劉國棟搬了出來。


    相比較許大茂軋鋼廠這個放映員,劉國棟在這個區域的名氣可大了多。


    周圍人誰不知道,這個四合院兒,出了一個科長的人物。


    有人想要巴結,都找不到門路。


    “真的假的?這是那個科長給弄出來的。”


    聽是劉國棟弄出的這次文藝匯演,大家都是不可置信。


    劉國棟的歲數他們可都是知道的,一個20歲不到的小夥子,能有這麽大能耐。


    頓時大家夥也都來了興趣紛紛問向許大茂。


    “你仔細和我們說說,這劉國棟這小子憑什麽有這麽大本事?一個毛頭小子竟然能組織這麽大的事兒?”


    “就是,就是他上麵兒是不是有關係?要不然怎麽能輪到他?”


    “我家那口子在軋鋼廠那麽多年了,都沒說換一個官當當。怎麽到了這小子身上又是當了科長,又是組織活動?”


    對於這些大嬸兒的不滿,許大茂則是不屑的切了一聲。


    “你們那,要不說是老話說的對,女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


    “你們知不知道人家劉國棟有多大本事?”


    “多大本事?”


    幾個大嬸兒沒有計較許大茂說她們頭發長見識短,則是開口詢問。


    老子想要知道這劉國棟到底是有多大本事能夠年紀輕輕就有這般成績。


    “我跟你們說。”


    許大茂聲音則是變低,還時不時的看向周圍好像會有人來抓他一樣。


    “這個劉國棟,他確實有點兒本事。本來我也不服。憑什麽他就能運氣這麽好。可到現在我是徹底服了。”


    許大茂說話現在能氣死個人。


    本來這幾個人就是期待無比,沒想到這許大茂居然也不說關鍵,就一直在那兒說一些有的沒的。


    搞得有一個大嬸破口大罵,怒氣衝衝的說道:“你個許大茂,說話比那娘們兒還磨嘰到底說不說不說?我可走了。”


    見眾人都等不及了。


    徐大茂這才隻好將事實說出。


    “這次劉國棟那小子,在這個演出上可是出了兩個節目。這節目可不是以前的那種。可都是人家自己編的。”


    “其中那首歌,那個詞直接寫到我心坎裏了都。”


    聽著許戴帽這麽誇著對方,眾位才你言我一語的討論起來。


    “確實,我也聽說了,我們家那個聽過他們排練,迴來都誇人家。”


    雖然這些街坊四鄰大多數家裏都有人在軋鋼廠工作的,但也有些少數人是做別的零工,所以就在此事上大家又討論了起來。


    許大茂本來想要插話進去,可眾人的議論已經不在他的身上。


    試了幾次後,無果,許大茂隻好換地方。


    臨走時許大茂還能看見何雨柱的那副,一臉得誌的模樣,就感覺十分生氣。


    心道,這小子到底是走了碰到了什麽事這麽高興?


    沒辦法不管許大茂怎麽問,何雨柱卻總是閉口不答。


    這種情況許大茂隻好離對方遠點,看著何雨柱高興,他比死了都難受。


    許大茂隻是去了另一邊,何雨柱則是在知道自己已經有了一發保底後,繼續在這門口發起糖來,看那副模樣,就像是在發喜糖似的。


    不過,就在何雨柱快要將糖給發完的時候,就見棒梗帶著賈張氏來到了何雨柱這裏。


    可以做,雖然對秦淮如有些好感,和這個賈張氏他是實在喜歡不起來,任誰天天好吃好喝的送到你家裏去,卻還天天給人擺著一張臭臉。


    誰都談不上喜歡。


    現在何雨柱見了賈張氏都有些發怵,這些天相處下來,已經從心底裏產生了本的抗拒。


    何雨柱剛想跑,就見賈張氏嗓音尖細的吼道:“何雨柱,你為什麽欺負我家棒梗。”


    見到賈張氏來了,本來聚在一起的人群通通都看了過來。


    賈張氏可是在這個院裏出了名的。


    被眾人盯著,簡賈張氏依舊氣勢洶洶。


    何雨柱立刻開口解釋。


    “不是,我怎麽就欺負你家棒梗了?”


    “我家棒梗迴去可都跟我說了,你給所有人都發糖了,就沒有給他。”


    我靠!何雨柱心中滿頭黑線,自己怎麽可能不給?而且還是給的最多的。


    見棒梗躲在他奶奶的身後,竟然還朝著自己做鬼臉。


    何雨柱就知道,這小子肯定是迴去撒謊了。


    “我怎麽可能沒給他?這小子他撒謊。”


    一聽何雨柱說自己孫子撒謊,賈張氏立刻陰下臉來。


    “何雨柱,你嘴巴最好放幹淨點兒。不要汙蔑我孫子。”


    “怎麽成我汙蔑他了,你讓棒梗自己說。”


    說著何雨柱就要伸手去抓棒梗,結果卻被賈張氏給攔了下來。


    將何雨柱伸出手給拍一下。


    “你少對我孫子動手動腳,有什麽話我孫子會自己說。”


    說完賈張氏就要將棒梗從身後拉出來。


    此時棒梗剛做完鬼臉,此時整個人都是放鬆狀態,突然就被賈張氏給拽到身前麵對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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