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虎也跟著李夜行一起把霍無用送去了醫院,隻不過霍無用,羅修和李夜行坐了一輛車,秦少虎和花飄飄以及花飄飄的兩個女保鏢坐的另外一輛車。


    在路上的時候,秦少虎給王戰發了個信息,讓他撤。


    花飄飄還皺著眉頭,非常的想不通:“霍少這是跟誰結仇了呢,出手這麽狠,竟然擺這麽大陣仗要他的命!”


    她根本就不知道那群人是衝著秦少虎來的。


    因為秦少虎把霍無用拉出去做擋箭牌那個瞬間,除了他和霍無用本人,其他人都不知道,那隻是一個瞬間的事情。


    花飄飄和李夜行都走在前麵。


    秦少虎故意歎息一聲:“誰知道呢,一個個性張狂而且心胸狹窄的人,難免會得罪人的,而像他這種有錢有勢的人,一般人不會輕舉妄動,敢輕舉妄動的,也就是想一下子弄死他的。”


    花飄飄還是想不通的樣子:“可我還是覺得不大可能啊。”


    秦少虎問:“什麽不可能?”


    花飄飄說:“如果他有仇家,應該早就對他動手了,怎麽會選在今天?看今天這陣勢,對方實力不小,必定是蜀東地麵上的大老虎,才敢這麽猖狂,當街開槍。”


    秦少虎說:“這個我也不知道,他自己做的事,得罪的人,大概隻有他才明白了。”


    花飄飄說:“還有,為什麽樓頂又有一個狙擊手,居然把那些槍手全部都幹掉了?不可能是霍少安排的人吧?如果他知道有人要刺殺他,也就會小心,多帶人出行了。”


    秦少虎說:“這些答案,都得問他自己才行,我們猜測來猜測去,都是謎。”


    花飄飄的目光落在秦少虎臉上:“我怎麽就覺得,你好像有點幸災樂禍的感覺呢?”


    秦少虎笑:“有嗎?我開心了嗎?”


    看著秦少虎的神情,花飄飄突然生出疑惑:“不會是跟你有關吧?”


    “跟我有關?”秦少虎說,“飄飄姐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啊,如果哪天你懷孕了,說與我有關倒是可能,但這樣的事情,跟我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


    花飄飄說:“就算不是你幹的,但你心裏還是挺高興的吧?”


    “有嗎?”秦少虎故意說,“飄飄姐你怎麽能這麽說呢,人家現在出了這麽大的事,作為朋友,我肯定是跟著擔心啊,怎麽會高興呢。”


    花飄飄說:“在姐姐麵前你就不要裝了,說夜行擔心還是真的,你就得了吧。你表麵上跟霍無用和好了,但心裏肯定不爽的。”


    秦少虎歎口氣:“沒想我在飄飄姐你眼裏就是一個小人啊。”


    花飄飄說:“這不是大人小人的問題,你就算幸災樂禍,那也是應該的。”


    “是嗎?”秦少虎倒意外了下,“飄飄姐你認為我應該幸災樂禍嗎,為什麽呢?”


    花飄飄說:“因為霍無用也不是什麽好鳥。”


    秦少虎很奇怪地問:“飄飄姐你怎麽會這麽說,難道他有什麽地方得罪了你?”


    花飄飄說:“倒是沒得罪我,但他平常的作為就是這樣的,就像他喜歡的女人喜歡了你,卻來找你的麻煩,那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所為,而且,我一直在懷疑一件事。”


    秦少虎問:“什麽事?”


    花飄飄說:“就是那天晚上你被抓的事,我懷疑就是他出賣的你。”


    “哦?”秦少虎問,“飄飄姐你有什麽線索,或者證據嗎?”


    花飄飄說:“在那之前,我跟霍無用也算是喝過幾次酒,他都很注意形象,不怎麽喝酒,而且絕不會喝醉,頂多隻是在想泡女人的時候會喝酒,但也隻是想法把女人喝醉。那天晚上,喊的是花錢的包房公主,不用喝醉就能得逞,他卻喝得那麽爛醉如泥似的,我懷疑他就是裝的,故意的。不然,怎麽可能那麽巧,在至尊樓就我們幾個人,jingcha直接就找到了那裏。何況之前他見你的時候那麽氣勢洶洶,連夜行的麵子都不給,後麵還是他們三個一起去勸說,大概覺得勉為其難才說不計較,但心裏不可能不跟你計較,就算不計較,也不會釋懷得那麽快,還跟你那麽快就痛痛快快的喝酒,而且顯然有把你喝醉的企圖。所以,可見居心叵測。”


    秦少虎笑了:“看來,飄飄姐你是明白人啊。”


    花飄飄說:“你以為呢,姐跟傻子一樣的?”


    秦少虎問:“那,你把懷疑跟夜行說過嗎?”


    花飄飄說:“說了,他說在現場的每一個人都有嫌疑,但沒有證據,都隻是嫌疑,不要傷了兄弟之間的感情。”


    秦少虎歎息一聲:“夜行是真漢子,好兄弟,但交了霍無用這種人,是白瞎了啊。既然飄飄姐你把話說到這裏來了,我也實話對你說吧,今天發生的這一出,不是你說的霍無用的仇家想殺他,而是霍無用又一次出賣了我,是我的仇家想殺我。”


    “你的仇家想殺你?”花飄飄一臉的不信,“你亂說吧,明明是向霍無用開的槍,怎麽又是出賣你了?”


    秦少虎說:“因為上次的事情,我也懷疑到是霍無用出賣的我,這一次我就留了個心眼,來這裏的時候,找了一個朋友在外麵幫我看個動靜。果不其然,霍無用再一次出賣了我,除了你在樓下看見的槍手,在樓頂的三個方向,還有三個狙擊手,但被我朋友幹掉了。我走出來的時候,是故意和霍無用攀著肩裝親熱的,那射在他身上的子彈也本來是射我,但在那個關鍵的時候,我躲開了,把他拉到了我的位置。隻不過,他命大,那顆本來應該射向他腦袋的子彈,卻差了點距離,把他耳朵打掉了。”


    花飄飄好半天沒說出話來,隻是那那一雙眼睛看著秦少虎。


    她的腦子裏在分析著秦少虎的話,似乎,脈絡很清楚,邏輯上並沒有破綻,很好的解釋了為什麽樓頂上有一個人把那些槍手幹掉的事情。


    “這麽說來,那些槍手本來是霍無用喊的人,結果,卻差點把他打死了?”花飄飄問。


    秦少虎說:“不是霍無用喊的人,是我的仇家,隻是霍無用出賣的消息而已。”


    花飄飄問:“是什麽人?”


    秦少虎問:“你知道死士營嗎?”


    花飄飄眉頭一皺:“吳顯貴?”


    秦少虎點頭:“沒錯,就是他。”


    “哎,我看你還是不要呆在蜀東了吧。”花飄飄說,“聽說這吳顯貴可是個老奸巨猾而又心狠手辣的角色,實力更是深不可測,從今天這場麵上,也算是領教了。”


    秦少虎說:“我身在蜀東,長在蜀東,能去哪。老虎就算死,它也會死在自己的山林裏,像王一樣的死去,是吧。”


    “是個屁!”花飄飄說,“人的運氣不是常有的,也不是神那樣堅不可摧,你還是不要逞強了,可以考慮考慮,到蜀西去,我可以給你好好的安排,隱個姓埋個名,能好好的過下半輩子。”


    秦少虎笑:“飄飄姐你是想找金屋把我藏起來,當白臉養吧,我可過不慣那樣的日子,不過你的好意我還是得謝謝了。”


    花飄飄說:“隨你好了,你要作死,神也救不了你。”


    那張臉又覆上了一片生氣的顏色,其實,她從內心還是關心秦少虎,希望能盡力幫他的,隻因為他的確像個男人,值得。就像李夜行冒死進公安局救他一樣,可他吊兒郎當的不當迴事,她覺得他早晚會把自己玩死。


    “對了,你把霍無用拉過去給你擋槍,他肯定是知道的吧。”花飄飄突然想起問。


    秦少虎說:“那是肯定,他走得好好的,我攀在他肩上的手突然那麽用力一拉,他怎麽會不知道呢。隻是當時太突然,他反應不過來而已。”


    花飄飄說:“既然他知道,你還去醫院那裏什麽,走你的啊。”


    秦少虎笑:“我幹嘛要走,我就是要去看他啊,看他從手術室出來,好好的躺在病床上,想著號稱蜀東人中之龍,長得一表人才玉樹臨風的他,一隻耳朵沒了,然後看著我這個他的仇人就那麽幸災樂禍的站在那裏,那是一種什麽感受呢?”


    花飄飄說:“什麽感受?他肯定會憤怒,會說是你害的他,那樣會讓夜行,包括我都很難做。”


    “嗬嗬。”秦少虎若無其事的笑,“他敢說嗎?如果敢的話,我倒是很喜歡啊,我起碼會問他十個以上的問題,包括我在至尊樓被抓的事,包括今天禦廚樓的事。他敢說那些槍手是來殺我的嗎?那些槍手準備得那麽充分,一看就是事先知情,然後做的準備,而我在禦廚樓,有幾個人知道?而且,我還化過妝,就算我仇家也認不出來,鐵板釘釘是被人出賣,他敢說不是他,而是夜行,還是飄飄姐你?”


    “看來,秦少虎,我花飄飄真是小看了你,完全小看了你。”花飄飄聽了秦少虎的話,感歎著,“我以前覺得你雖然壞壞的,但很可愛。現在才發覺,你是可怕啊!”


    秦少虎說:“我不否認我是個可怕的人,而且我一直都是這麽覺得。因為大凡得罪過我的人,我總會用最狠的手段讓他們感到痛苦。但我也可愛啊,對我好的人,滴水之恩,從來都湧泉相報。我覺得,一個男人就應該這樣,恩怨分明。若不然,別人幫我,我卻恩將仇報。別人害我,我卻還搖頭擺尾,那算什麽話。”


    花飄飄說:“話是沒錯,可性格太狂,鋒芒太露,總不是什麽好事,你不要忘了,霍家在蜀東的勢力,在江湖上的勢力。我覺得你還是先避了,不要去見霍無用了,畢竟你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不知道他怎麽想,萬一他把情況對霍家人說了,霍家認親不認理,要對付你,那可就是玩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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