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虎那個時候心裏確實是著了火的,他接觸過太多的女人,如花似玉的,國色天香的,溫柔的,純情的,但沒有花飄飄這般女人味如濃咖啡,撲鼻而來的。


    味香,也醉,撩著人。


    花飄飄身上散發的女人味,加上目光裏那勾魂的光芒,讓一個男人渾身上下都著了火一般,讓秦少虎這個還算正經的男人,在那個時候都忍不住有一種衝動,想把她撲倒在沙發上,就地正法。


    “還是算了吧,我比較矜持。”秦少虎笑著說。


    “切!你真不算是男人啊,連送上門的女人都不敢碰,好歹你也給姐姐麵子在他們麵前做個戲啊,姐姐我真是鄙視你。”花飄飄生氣的把身子離開了秦少虎。


    “哈哈。”秦少虎笑,“做什麽戲,要玩就玩真的,飄飄姐,走吧,咱們開房去。”


    說著還站起了身,向花飄飄伸出一隻手,要挽著她的樣子。


    花飄飄有些愣,半信半疑的:“你這就是在跟姐姐我做戲吧?”


    秦少虎說:“我跟女人從來都隻玩真的,不做戲。”


    “屁,姐姐才不上你的當,趕緊坐下喝酒吧!”花飄飄趕緊說,她其實也拿不準秦少虎是當真還是開玩笑,但她覺得當真的可能性很大,就憑她剛才將胸在秦少虎身上的磨蹭,而且憑著多少見過她的男人流過口水的資本。


    秦少虎也是男人,想跟她發生那樣的事,也是情理之中。俗話說的,這世界就沒有不偷腥的貓啊。


    她其實也想。


    女人其實也是需要的,而像她這樣的女人更需要,越是不願意將就自己跟一個男人做,在遇到一個自己有感覺的男人時,就越是想。


    可她很清醒,李夜行他們都在場呢,就算她再想做,能就這樣跟著秦少虎去做嗎?那她就真的形象和人格盡毀了。


    怎麽說她是個女人,有她的麵子,或者自尊。為了這麵子和自尊,她必須克製自己。


    哪知道沈如畫又起哄:“別,飄飄姐,去啊,你不是剛才那麽雄赳赳氣昂昂的嗎,虎哥一雄起你就慫了?”


    “我說小混蛋你可別急姐姐!”花飄飄說。


    沈如畫說:“就急你啊,反正我是得不到你了,我們幾個圍著你轉了幾年,都沒撈到油水,肥水不流外人田,還是便宜虎哥吧。”


    李夜行說:“我都說了,飄飄姐也就是嘴裏吼得兇,雖然她可能是真有點喜歡虎哥,但真要是晚上約的話,她心裏還是沒底的。”


    “其實,你們都不了解飄飄姐,我才知道飄飄姐是什麽樣的人。”高風插話。


    幾個人的目光看了過去。


    沈如畫說:“是嗎?難不成你知道飄飄姐是什麽樣的人?”


    高風說:“其實飄飄姐從來都不是一個怕跟男人上床的女人,她怕的是,上了床以後,那個男人靠不住。我說的對吧,飄飄姐?”


    花飄飄說:“對了一半。”


    高風問:“那還有一半不對的呢?”


    花飄飄說:“你說的那是姐姐以前的想法,那個時候很天真,被一個男人傷了,痛了很久,就不敢再相信你們這些臭男人了,有了恐懼症。有時候確實很想跟一個男人開始,卻又害怕沒有結果。但後來,姐姐就慢慢看透了,人生就是一場聚散,隻是時間長短不一而已。所以,姐現在如果真喜歡一個男人,是不會在乎這個男人靠不靠得住的,隻要有過,便是緣分,是一場美好的迴憶。”


    沈如畫說:“就是隻求曾經擁有,不求天長地久嘛,飄飄姐你這思想很超前啊。那你這意思,是對虎哥喜歡,要跟著去,還是不喜歡,把他耍了呢?”


    花飄飄突然抬起目光,看著秦少虎:“他們既然都想咱們發生點什麽,咱們就成全他們吧。”


    那眼神,說不清是勇敢,還是玩味。


    但這話說著,花飄飄已經站起了身,把手穿過秦少虎的臂彎。也不知道是花飄飄胸前的物件太大還是怎麽,隻要她身子一靠著,那裏便頂到秦少虎了。讓秦少虎心裏一片冰雪消融。


    “那各位慢慢玩,我們先忙事去了。”秦少虎春風滿麵。


    “好,虎哥,加油啊,飄飄姐應該是頭烈馬,你要好好的馴服她!”沈如畫唯恐天下不亂似的。


    靠,這什麽節奏?


    霍無用在心裏嘀咕了聲,有些急了。


    如果秦少虎跟花飄飄真去幹那事了,等下jingcha到這裏來,哪裏還抓得到人?而且,現在的秦少虎,起碼還有六分清醒,jingcha到這裏沒抓到人,就將秦少虎打草驚蛇了。


    “好吧,酒不喝了,我們都先去辦事好了。”霍無用說著站起身,拉起偎依著他的美妞。


    “喂,你幹什麽,又不關你的事。虎哥跟飄飄姐去辦事,你湊什麽熱鬧,趕緊坐下來喝酒。”沈如畫拉住了他。


    霍無用說:“虎哥今天是主角,他都走了,這聚也就散了嘛,正好我心裏也癢癢了。”


    “靠,才九點多鍾呢。”沈如畫說,“必須得接著玩下去,沒有虎哥,咱們也幾個月沒見了,又不是沒玩過女人的,急在一會兒嗎?”


    “霍無用,你真當姐是寂寞難耐了嗎?”話說著,走出門的花飄飄已經迴來了,正聽見他這話,“姐再寂寞難耐,也不至於這麽急吧。”


    秦少虎也跟著迴來,歎了口氣:“本以為今天晚上會有一夜瘋狂的,沒想又是夢一場。被飄飄姐耍了,以後是再也不會愛了。”


    見兩人都迴來,霍無用放下心來,當即說:“沒關係,到時候我給虎哥你介紹比飄飄姐更火辣的美女,咱們還是喝酒靠譜些,來,喝酒吧。”


    當下,秦少虎又開始和霍無用繼續搖色子。


    而這裏出現了一個細節。


    那便是花飄飄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或攀或把手放在秦少虎大腿上了,雖然挨得還是比較近,但完全沒之前那麽隨便。


    秦少虎把她傷了。


    那個時候,她憑著七分喜歡三分酒性,是真打算豁出去和秦少虎春宵一刻值千金的。她知道秦少虎有女人,而且是霍無用都迷戀的女人,所以她開始說了,其實她真要喜歡一個男人,已經不在乎有沒有結果,隻在乎有過。


    今天晚上,也許是個機會。


    也許,以後李夜行他們都會笑話她,但那又能怎麽樣呢,爽是自己的,得到是自己的。秦少虎本來就說有事,下午就得走的,頂多明天就會走。如果今天晚上她不抓住他,以後可能就很難有機會了。


    而如果今夜彼此瘋狂過,會有刻骨的迴憶,如果真覺得美好,也許彼此都還會迴過頭來,再續情緣。


    想了,就在一起;瘋狂完,再散去,沒有任何責任和負擔。也是一種生活的方式。


    可是,當她跟秦少虎走出包廂的時候,她那柔軟而火熱的身子那麽緊緊的依偎著秦少虎,已經開始燃燒,隻等著那美麗的火花時,秦少虎卻問了她一句:“飄飄姐,你不會是玩真的吧?”


    花飄飄說:“當然是真的,你以為姐跟你開玩笑啊,怎麽了,不敢了嗎?”


    秦少虎說:“不是不敢,是不好啊,他們都在,咱們就這麽去,以後會落笑柄的。”


    “我隻能說,姐鄙視你!”那一瞬間,花飄飄氣到了,也傷到了,她放下女人的麵子,認認真真的跟他去,結果他卻是在開她的玩笑,顯得她真的寂寞難耐了一樣!


    秦少虎見花飄飄生氣,趕緊在後麵說:“飄飄姐你別生氣嘛,今天情況特殊,咱們以後約。”


    花飄飄隻是從背後甩了他一句:“沒有以後了。”


    如果不是為了不讓李夜行他們覺得異常,她都不會再挨著秦少虎。


    其實她不知道,秦少虎那個時候比她更想,隻不過秦少虎覺得,如果他和花飄飄此刻去一時歡愉,會在霍無用手裏留下口柄。


    霍無用如果跟燕雪嬌說了,那就顯得他秦少虎太不是人了。


    其實嘛,在男人心裏,覺得隻要自己不拋棄自己的女人,偶爾偷個腥,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可在女人看來,那就是不忠,就是該死啊。尤其是像燕雪嬌那樣的小女生,還對愛情有著美好的幻想,覺得自己喜歡的男人,就隻能是自己的專屬。


    雖然他跟燕雪嬌已經兩斷,但他還是不希望自己在她心裏毀了形象,一邊有著女友,一邊亂睡別的女人。或許,說得更準確些,如果和“逆天”的這場災難能過去的話,如果那個時候他和小泉美惠子已經沒有了關係,他最想娶的人,還是燕雪嬌。


    所以,他絕不能一時衝動,壞了自己的以後。隻是,他沒法對花飄飄解釋。


    現場和之前一樣的熱烈,秦少虎和霍無用拚酒,其他人當看客起哄,結果還是秦少虎略高一籌,基本上秦少虎輸兩杯,霍無用就得輸三杯。


    漸漸的,霍無用已經醉得坐著都東倒西歪了,而且原形畢露,竟然把手隨便在那美妞身上摸,還把手伸到裙子下麵去,說著很不堪入耳的話。


    秦少虎也至少有七分醉意了,看見霍無用跟那女的玩得那麽火,他身體也被撩起了火來,看著身邊的花飄飄,就想那個了。


    可他把手放到花飄飄光滑的大腿上時,花飄飄毫不客氣的給他拿開了,還故意把聲音說得很大:“別裝醉揩姐的油!”


    “哎,我不行了。”霍無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人哐啷一下子栽倒下去。


    “哎,武功贏你,喝酒還是贏你啊。”秦少虎無可奈何的裝逼。


    李夜行笑:“這就是命啊。”


    然後對那美妞說:“把他扶到房間去吧,到前台說四個八包廂的客人就行了,前台會直接給房卡你。”


    美妞點頭,扶起霍無用準備走。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近,包廂的門被轟然推開,一大群全副武裝的jingcha出現在門口,手裏全部荷槍實彈,做著瞄準的姿勢,聲聲的吆喝著:“不許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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