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秦少虎的心裏動蕩過。當花飄飄那火辣的身材,飽滿的部位,還有靠近他時散發出的那種氣息,醉人,撩人。


    秦少虎會很自然的想起,如果和花飄飄在床上的話,一定會很刺激。比和趙詩雅或者小泉美惠子她們都要刺激得多,因為花飄飄是個很善於搞氣氛的女人,而且也一定會懂得許多少女不懂的經驗,會很瘋狂。


    那才是幹柴和烈火的感覺。


    但秦少虎還是盡量保持著與她的距離,他覺得這樣不好,花飄飄與李夜行情同姐弟,他才認識就把花飄飄上了的話,會顯得他太禽獸了。


    男人,有火一般的欲望,也應該有隨時約束自己的道德。畢竟這是文明社會,跟種豬不一樣,想搞了無論何時無論何地就上了。


    但他還是喜歡和花飄飄開玩笑。


    他心裏或許清楚,如果在某一天,有機會的話,他是有可能和花飄飄瘋狂一次的,但肯定不是現在。


    吃晚飯的時候李夜行把女友也帶上了,秦少虎見過,就是在禦廚樓和李夜行一起出來的長腿美女,叫董月然,老爸是蜀西有名的房產巨頭。


    秦少虎問起了兩個人怎麽在一起的。


    李夜行說了兩個人的情路,也算是一波三折,但也非常的感人和勵誌。


    還是李夜行很小的時候,他就已經暗戀董月然了,那時候他才幾歲,都還沒開始發育,他和董月然的家是挨著住的,隻不過董月然家是自己的房子,而他家是租房住,因為他爸媽都是普通的擺攤小販,而董月然的爸媽卻是公務員,兩個人的距離隔得很遠。


    他隻是覺得那個女孩太漂亮,穿的衣服很好看,經常換各種發型和各種衣服,長得甜甜的,那個時候他就發誓要娶她。


    但現實無比殘酷,一次意外,他老爸出了車禍,老媽抑鬱成疾,也不久離開人世,他成了孤兒,當他一下子陷入絕望中時,一個老頭出現,將他帶走,教了他一身盜術和武功。


    十多年之後迴來,再一次看見董月然的時候,她已經是富豪千金。她爸媽辭職經商,進入房地產行業,日進鬥金,十年造就一個蜀西的地產大王,億萬富豪。


    他在這個城市裏偶遇董月然的第二天,便是情人節,他買了一束花,悄悄的放到了董月然的辦公室裏,留了一個電話號碼。


    董月然沒有鳥他。


    但後來,他每天都會悄悄的送一束花去,並且留下那個相同的電話號碼。終於,董月然止不住心裏的好奇心,迴了電話,問他是誰。他沒有說自己是誰,隻是說了一個地方,她如果想知道他是誰,就去見他。


    但董月然沒去。


    他卻照舊每天悄悄的送花,董月然還打電話警告他,如果他再送花,她就報警。他隻是置之一笑,說她報警,他還是照樣送花,除非她見了他。


    終於,董月然見了他。


    但卻隻是給他潑了一瓢冷水,說他完全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因為那天,他在等董月然的時候,穿著一身舊衣裳,踩著一輛貨三輪。完全是一副打零工的裝扮。


    董月然自然沒把他放在眼裏,但他在董月然轉身的時候說了一句話,雖然董月然當時沒什麽反應,但和董月然在一起之後,董月然說了,那句話打動了她。


    秦少虎很有興趣地問:“什麽話?”


    李夜行笑:“我說,我知道你瞧不起我是個踩三輪的,一天收入隻有百把塊,但我喜歡你,就願意把這所有的收入買一束花送給你。對你也許沒有價值,但它是我的全部。”


    秦少虎問:“她當時怎麽說?”


    李夜行笑:“她說往前左轉一公裏,是精神病院。”


    秦少虎說:“這話已經足夠傷自尊了,你不會還死纏不休的吧?”


    李夜行笑:“必須的死纏不休啊,沒達到目的怎麽能輕言放棄呢,我師父教我的,如果是不必須的事情,就不用浪費時間;如果是認定值得的事情,可以拿命去拚。我覺得她會是我一輩子的幸福,多做點努力是值得的,所以,必須豁出去。”


    秦少虎問:“結果呢,她是怎麽中了你的奸計,上了你的賊船的?”


    李夜行說:“某一天,我發現有個男的跟他走得很近,已經開始約會了,反正我看那男的十分不爽,當時有兄弟建議我直接把那男的幹掉。但我覺得,幹掉一個,還有第二個,我得為自己創造機會。於是,就逮著了一個兩人拍拖的機會,找幾個兄弟喊那男的滾,女的留下。那男的開始還求情,說可以給錢,放過她。但我兄弟把刀子比劃了下,他嚇得趕緊屁滾尿流的就跑了,於是乎,踩著三輪車的我登場了……”


    秦少虎笑:“英雄救美?”


    李夜行看了眼董月然,也笑:“算是吧,當時為了把戲做得真點,我還故意在手臂上挨了兄弟一刀子,也算是愛的疤痕了。”


    秦少虎說:“你果真是狡猾啊,不過我就想不明白,你有出神入化的盜術,錢財唾手可得,你追她為什麽就不能穿著名牌開著豪車拿點派頭出來呢,也許她一開始就接受你了,不用費那麽多周折。”


    李夜行說:“這大哥你就不懂了,我要真那麽做的話,裏麵會有兩個不妥。其一,她若問起我的錢財怎麽來的?我既不是成功的創業者,也不是富二代,難道我能說自己是小偷嗎?”


    秦少虎點頭:“是這麽個理,看來你當時確實是花費了不少心思,可謂處心積慮啊。”


    李夜行說:“還有,我希望能用心來打動她,而不是那些表麵的東西。用心在一起的愛情,也許會更珍惜,更真摯。”


    花飄飄在一邊歎:“可惜就沒有一個男人對我這麽用心良苦啊,還是月然好福氣。”


    秦少虎開她的玩笑:“沒事,你等著吧,總有一天,我也會學夜行一樣厚顏無恥無所不用其極的追求你的。”


    花飄飄哼了聲:“那得把頭發等白。”


    大夥開著玩笑,李夜行的電話響了,一接電話,是沙漠之鷹沈如畫打來的,說已經到了,問他在什麽位置。


    李夜行說到至尊樓的四個八房間就是。


    掛斷電話,李夜行便讓董月然結賬了先迴去,他今天晚上得跟兄弟們好好聚一聚,也許不會迴去,自己早點睡。


    隨後,他和花飄飄、秦少虎一起到了至尊樓四個八房間等沈如畫。


    李夜行向秦少虎征求意見問:“要不要我打電話把蜀西地麵上的兄弟叫些過來作陪?”


    秦少虎說:“還是不用了吧,人雜亂了反而還不好。”


    李夜行說:“也是。”


    大約過了二十分鍾的樣子,包廂的門被推開,看房的小妹做了個請的手勢,一個青年出現在門口,同樣瘦高,顴骨高聳,眼神兇惡,滿臉的殺氣,一看就是個惡人。


    進門之後,目光首先環視了一下屋內,邊跟李夜行和花飄飄打著招唿,喊李少和飄飄姐,邊把目光落在秦少虎臉上。


    眉頭很快就皺起,看著李夜行問:“李少,這是秦少虎吧?”


    李夜行說:“沒錯,是我今天拜的大哥,以後大家都是自己人。”


    說著便向秦少虎介紹了沈如畫,蜀北的沙漠之鷹,蜀地四傑裏腦子最好使的一個,沉著,冷靜,也以心狠手辣著稱,在蜀北地麵,絕對是黑白兩道通吃的人物。


    秦少虎還是比較禮貌的微微笑著跟沈如畫打招唿,但沈如畫的表情裏卻有幾分猶疑,對李夜行招了招手,喊:“李少,你到一邊來一下。”


    李夜行跟著去了。


    兩個人出了外麵,沈如畫開門見山:“這不是霍少的仇人嗎,還讓咱們幫忙動手的,你怎麽跟他在一起,還拜了大哥?”


    李夜行說:“我今天喊你們來,正是要化解一下霍少跟他的恩怨呢,其實他們之間也沒什麽深仇大恨,隻是一點小誤會而已,用不著你死我活的。”


    “小誤會?”沈如畫問,“什麽小誤會?”


    李夜行當下把秦少虎和霍無用結怨的原因說了。


    沈如畫聽了說:“事情本來確實算不得大事,可對霍少來說,畢竟是一件臉上掛不住的事情,在蜀東竟然有人搶了他的女人,他這口氣肯定咽不下的,何況兩個人又起了衝突,梁子已經結下了,要解的話隻怕是不容易。”


    李夜行說:“這有什麽不容易,本來就是霍少不對,如果那個女的一開始跟了他,還能說是搶,關鍵那女的都沒鳥他呢,不能因為他喜歡那女的,那女的就得是他的啊。那我要喜歡全天下的女人,別人都不能去碰嗎,哪有這個道理!”


    沈如畫說:“道理是這樣,可關鍵的是,這不是一個講道理的社會,是講強弱。霍少有霍氏家族撐著,而這個秦少虎不過一個賣煎餅的,他就沒理由跟霍少爭,既然要爭,就得付出代價。咱們,自然也是幫親不幫理!”


    李夜行有些不高興起來:“你忘記我說的了,他現在是我大哥,他不是外人!”


    沈如畫皺著眉:“你什麽時候拜的他?”


    李夜行說:“今天。”


    “今天?”沈如畫眉頭皺得緊,眼睛已經眯成了一條縫,“這怎麽迴事,你明知道他是霍少的仇人,竟然還拜他做大哥?而且,霍少不是說他是個賣煎餅的嗎?你憑什麽拜他做大哥?”


    李夜行問:“剛才還說了你是蜀地四傑裏腦子最好使的,怎麽一轉眼就糊塗了?你覺得一個能擊敗霍少的人會是賣煎餅的嗎?一個賣煎餅的敢於挑戰蜀東霍氏家族嗎?一個連霍無用都看不上的女人,會看得上一個賣煎餅的嗎?”


    沈如畫問:“那他是幹什麽的?”


    李夜行說:“我也不知道,但我覺得他是個有本事,而且也有胸襟的人,值得做兄弟,甚至值得我拜他做大哥。”


    沈如畫問:“你的意思是要幫他,跟霍少對著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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