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虎正準備出去巡視一番,便看見一名保安匆匆忙忙地就跑過來,氣喘籲籲地報告:“虎哥,不好了,jingcha來抓人了!”


    “jingcha抓人?”秦少虎眉頭一皺,“抓什麽人,怎麽迴事?”


    保安喘了口氣,說:“在四個八包廂,白哥跟jingcha杠上,jingcha要抓他走呢。”


    秦少虎沒再問,大步流星的就往四個八房間去。


    遠遠的就聽見,四個八房間裏一片東西亂響,門外麵擁擠著保安,在吆喝,秦少虎趕快兩步奔跑過去,把擋住門口的人往兩邊拉開,看著那一片烏煙瘴氣的場麵,扯開喉嚨大吼:“住手,都給我住手!”


    屋裏雖亂,但秦少虎這吼聲如雷,還是將裏麵的人都震住了,紛紛地住了手。


    秦少虎進了裏麵,看見被砸亂的東西,躺在地上叫喚的人,包括有jingcha,突然,他的目光注意到了一個人身上,西門發財!


    西門發財也看見了秦少虎,覺得像做夢一樣,這不是那個賣煎餅的小子嗎?在他記憶裏,賣煎餅的秦少虎可是唯唯諾諾的,是他可以隨便踐踏的小老百姓,可眼前的秦少虎,那眉宇之間的霸氣與威嚴,震住全場的氣勢,完全判若兩人。


    是同一個人嗎?他吃不準。說是同一個人,那種精氣神相差太遠,說不是同一個人,那那五官完全是一個模子出來的。


    秦少虎看見他的時候,眉頭略微皺了下,但很快就將目光移動開,看著秦少白,問是怎麽迴事。


    秦少白就把大概的情況說了。


    秦少虎又把目光盯在張寶元臉上,問:“不知這位警官怎麽稱唿?”


    張寶元說了自己的名字,問:“你是這裏的老板嗎?”


    秦少虎說:“是,我姓秦,秦少虎。”


    一邊的西門發財一聽,心裏就“咯噔”了下,連名字都同,那鐵定是一個人了。怎麽迴事,賣煎餅的小子怎麽成了娛樂城的大老板?還背靠著街霸社團?


    張寶元說:“聽過秦老板的大名,也知道秦老板有幾把刷子,但縱容手下如此猖獗,敢與jingcha對抗,未免過了點吧?”


    秦少虎說:“這是我弟弟,做事一直魯莽,不懂分寸,我代他向張警官賠個不是了。不過,說起來也不是什麽大事,張警官也確實不應該隨隨便便就在這裏抓人的吧。雙喜的營業額每天幾十萬,為國家創造了不少稅收,一旦抓人,對生意可是大大的影響。”


    張寶元說:“如果不是秦老板的弟弟態度不好出言頂撞,我也不會在秦老板這裏抓人的,我本來就隻是想著為雙方協調一下就好,但他的話來得很粗,完全沒把法律和jingcha放在眼裏,覺得天大地大他最大了。”


    秦少虎當即就看著秦少白吼:“怎麽教你的,叫你做人要低調低調,你真覺得這世界沒人奈何得了你是吧?有什麽事跟我說不行嗎?非得動手?你有多大的本事,能打得過多少人!”


    秦少白不做聲了,他敢不服天下人,但不敢不服秦少虎,對於秦少虎,他是打心底裏服氣,無論是武功,還是做人,都比他不知道高了多少。何況,與吳顯貴之事,秦少虎拿命幫過他。


    見秦少虎訓斥秦少白,張寶元心裏總算順暢了些,也才想起霍無雪叮囑過隻要驚動老板出來就行,不要抓人。當下也就緩和了下態度,說:“既然秦老板出麵了,我要再抓人也不對,但事情發生了,還是要處理,秦老板你說個於大家都不傷麵子的解決辦法吧。”


    秦少虎是醒事的人,當即就說:“我派人先把受傷的兄弟送醫院去,把傷治了,用多少錢和適當的補償都包在我身上,到時候張警官來報個數給我,怎麽樣?”


    張寶元也就是這意思,隻要秦少虎願意給補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最好,畢竟鬧大起來,他還未必鬧得過秦少虎,他可知道秦少虎在蜀東做過的事情,更知道秦少虎的後台,當即爽快的答應,然後還假裝對西門發財一夥混混訓斥,玩就老老實實的玩,不要鬧事,這次要不給秦老板麵子的話,就都抓了。


    見張寶元在將受傷的jingcha弄走,西門發財也趕緊對一起的人說走。他確定了這個秦少虎就是賣煎餅的秦少虎,想起他幾次找人砸秦少虎的攤子,還威脅他不要在蜀東賣煎餅,否則要他的命。


    秦少虎要跟他計較著這事,他可真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而且,大概秦少虎是不會放過他的,因為他發現秦少虎看了他好幾眼,眼神都很鋒利,讓他心裏直發毛。


    西門發財帶著一起的殘兵敗將屁滾尿流的離開了四個八包廂,到外麵之後趕緊給霍無雪打電話,讓霍無雪安排人保護他。


    霍無雪說:“你怕什麽,難道狼俠會在大馬路上敲詐你嗎?”


    西門發財說:“不是狼俠,是這個雙喜娛樂城的老板,我發現他是我以前的一個仇人,他現在勢大力大的,我今天故意在他這裏鬧事了,他肯定不會放過我。”


    “什麽,秦少虎是你以前的仇人?”霍無雪跟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似的,興趣大起,問:“怎麽迴事?”


    怎麽迴事?西門發財還不大好說,霍無雪可是jingcha,他敢說幾次找人趕秦少虎,威脅他,還請萬利達殺手幹掉他的事情?


    但霍無雪問到這裏來了,他又不能什麽都不說,當下就敷衍地說:“之前他賣煎餅的時候,我們在生意上發生了點衝突,所以結下了一點梁子。本來沒什麽事了,今天我故意鬧他的場子,他肯定新仇舊恨跟我一起算了。”


    生意上的衝突?霍無雪突然想起,秦少虎和周玄武都說過一件事,那就是秦少虎在步行街口賣煎餅的時候,他的煎餅攤被西門餅喊人給砸了,她還一時沒想起,這西門發財不就是西門餅的老板嗎?


    霍無雪對秦少虎是“狼俠”的身份似乎更加肯定了,因為明麵上西門發財欺壓了秦少虎,秦少虎裝低調,沒與之計較。其實卻以“狼俠”的身份悄然出現,對西門發財進行報複,也順便敲詐了錢財,算是一舉兩得。


    她當下吩咐了刑警隊的四名得力手下,分兩組遠遠地跟著西門發財,暗中觀察動靜,不要輕舉妄動,有意外情況發生,悄悄向她報告。


    隨後,她又給西門發財打了電話,讓他不要在外麵逛久了,要早點迴去,十二點以前房子裏要開幾盞燈,十二點之後就隻能留臥室裏的燈了。


    霍無雪這邊精心安排的時候,秦少虎正在處理四個八房間的事後問題。


    秦少虎向那個被打的陪酒女和秦少白了解到了具體的情況,才發覺這件事的不簡單。雖然按照說法,是因為一杯潑在撈仔身上的酒引起,撈仔說是陪酒女倒在他身上,而陪酒女說是撈仔自己倒的。


    沒有第三個人看見,而為了保護消費者的隱私,房間裏麵都沒有裝監控,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說起來,撈仔的話還可信些,確實沒有人自己往自己身上倒酒,然後還出手打別人的。


    有的話就是故意的了。


    而撈仔和陪酒女又無冤無仇,他沒有故意的動機。


    但後麵秦少虎就看出問題來了,據秦少白所說,在他剛動手打撈仔,再和一幫人衝突起來,不到三分鍾的時間,jingcha就趕到了。


    這就是問題所在。


    公安分局離“雙喜”娛樂城起碼也在兩公裏之外,有兩處紅綠燈,即便事端起對方報警,jingcha也絕不可能在三分鍾內趕得到。就算接電話再出警起碼也得三分鍾,從“雙喜”娛樂城一樓到三樓包廂,也得花兩分鍾。


    除非是有jingcha正在附近執勤,能來得快些。但可能有六七個jingcha正好同時在附近執勤的嗎?


    很顯然,是早有預謀的。


    jingcha早就等好,隻等事端一起,馬上就趕到了。可對方的目的何在呢?問題的症結就在西門發財身上了。


    可秦少虎迴憶起西門發財來,當西門發財見到他的第一眼是很意外的,措手不及的,說明西門發財應該不是故意找他的茬。而且,料想西門發財也沒那個狗膽,憑著“雙喜”和街霸社團這塊牌子,足夠把西門發財一個土財主給嚇尿,他還敢鬧事?


    證據指向對方顯然是故意鬧事,可又找不出鬧事的動機來,還真是怪事一件。秦少虎曆來聰明,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過,他心裏卻有了一個念頭,今天晚上他必須去找西門發財!


    其一,因為西門發財並沒有履行捐助星光孤兒院的承諾,他第二天晚上去找過他,發現他沒在,後來還到餅店看過,也沒見蹤影,這段時間忙得差點把這事給忘了,他秦少虎說過的話,都是必須兌現的。


    其二,今天的事情必有蹊蹺,他要弄清楚到底怎麽迴事。


    晚上十二點,秦少虎離開了“雙喜”娛樂城,到了那處他和周玄武一起住過的房子,先到樓頂上取了自己的“狼俠”麵具,然後在院子裏騎了自己那輛鈴木摩托。摩托車發出咆哮的聲音,那聲音是這城市裏不眠的正義。


    秦少虎不知道,西門發財的別墅,是一個早已經挖好的陷阱,因為他不知道霍無雪早跟西門發財有了聯係,否則的話,娛樂城的事他就知道是個誘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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