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追求完美的聲音
種田：元嬰修士重返地球六十年代 作者：龍貓仙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樂隊眾人則坐在一起聊天。
“這次排練的幾首歌，你們都看了嗎？”
“看了！寫的太棒了。實話說我已經好久沒有見過這麽優秀的作品了。看來咱們創編室的創作實力是越來越強了。”
“那可不一定！你們絕對猜不到，其實這五首歌全都是一個人寫的。”
“這不能吧！誰這麽厲害。”
“是不是潘主任？”
“不是。”
“那是誰？”
“就是在潘主任附近坐著的那個小子。”眾人聞言紛紛望去……而袁楓正翹著二郎腿閉目養神呢。
“那小子看起來挺年輕的，有沒有二十歲？”
“創編室起步也得二十五吧！”眾人也是紛紛點頭……正常情況下想進創編室的人，怎麽也要在下麵鍛煉幾年才行。
“你們絕對想不到，那小子才十九歲。”
“十九！不能吧！現在十九歲的人這麽厲害嗎！”眾人雖然隻是器樂行家，但對創作也不是完全不懂。創作這東西不但要時間沉澱，還要講天分，可以說缺一不可。十九歲就能寫出這麽牛逼的五首作品，這創作天分也太誇張了吧！
“十九歲就能有這種水平，以後還了得。妥妥的院領導級別。”眾人也是紛紛點頭，實話說劇院最能出領導的部門就是創編室了。
“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換舊人。”
“應該說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被拍死在沙灘上。”
“嗬嗬嗬嗬！”眾人也是笑的不行。
其實在大多數人看來，十九歲就能創作出這麽牛逼的五首歌來，未來的成就絕對不可限量。
……
潘建山和韋紅耀商量的差不多了，最終敲定了配器小樣，接下來就是試聽一下演奏效果了……省歌劇院有一個幾十人的樂團，各種樂器也是一應俱全，民族的，西洋的都有。而現在排練室裏坐著的人都是各個樂器的首席，因為隻是聽個小樣而已，沒必要來那麽多人。
……
韋紅耀將整理好的曲譜小樣，發給了眾人道：“現在按照《戰士不怕遠征難》的曲譜小樣來一遍，聽聽效果。旋律部分，大剛負責。”說完，拿起了指揮棒。
韋紅耀胳膊一動，樂隊也響了起來……怎麽說這些人也都是專業的樂手，幾個首席更是頂級音樂學府出身，對這些人來說隻要有曲譜就沒有搞不定的曲子。
在韋紅耀的指揮下，樂隊幾乎是把韋紅耀和潘建山的要求都表現了出來，不得不說一次就能出這種效果，潘建山也是十分的滿意。
“袁楓，你覺得效果怎麽樣？”潘建山看向了一側的袁楓。
“這個……”袁楓心下自然對效果是非常的不滿意。配的什麽玩意？實話說潘建山和韋紅耀兩人的配器，在他看來十分老套，和聲混亂，沒有層次，關鍵是毫無美感可言。
“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問題？”
“潘老師，我覺得有幾個地方需要改一改。”
“哪幾個地方？”
袁楓起身走了過去，拿起了譜子，在上麵寫了起來……袁楓以前為了參加各種主旋律合唱比賽，聽過大量的紅歌的作品。在他第一世的那個時間點，國內音樂水平，絕對不是現在能夠比的。
哪怕潘建山和韋紅耀這種專家也改變不了這會國內配器水平一般的事實。
袁楓的筆頭子很快，不多時便完成了《戰士不怕遠征難》的配器小樣交給了潘建山兩人。
潘建山和韋紅耀湊到一起看了看……兩個大專家看著曲譜，心下隻要一轉就知道個大概效果，表情自然是難以想象的吃驚！因為袁楓的小樣，真的比他們搭配的要好得多。不管是和聲進行，還是樂器布置都非常的新穎。
實話說就這種配器，兩人哪怕是想破腦子也想不到。
“還是試奏一下看看吧！”對韋紅耀來說，雖然現在看起來不錯，但是騾子是馬必須拉出來溜溜聽聽效果再說。
潘建山也點了點頭。
韋紅耀隨後更改了樂隊的配器，再次的演奏起來……不得不說經過袁楓的修改，整個效果頓時上了一台階，氣勢上更霸氣，威嚴肅穆的感覺也更強，詞曲的意境根本不是之前可以比的。
潘建山這下也算是知道了，袁楓真的是超級天才，不管是詞曲創作，還是編排配器天分都是難以想象的。關鍵是對方的很多創意，他連想都沒想過，因為在學校的時候老師就沒教過，似乎這小子還真是野路子出身，否則學院派的那些東西，他的配器中半點都看不到。
韋紅耀笑著道：“袁楓，看來你的配器與和聲天賦也是很厲害的。怪不得你能創作出這麽多好歌來。”
“我就是憑感覺瞎弄的，能用就行。”
“當然能用了，關鍵還非常完美。潘主任，我看之後的配器就讓袁楓來負責吧！”
“行！袁楓後麵這些作品都交給你了。”
“沒問題。”袁楓自然也想出效果，當然不可能推辭。
……
袁楓忙著樂隊排練的事情。
……
齊秀娟來找了袁楓，見袁楓比較忙，隻能再約時間。
……
袁楓忙完了樂隊的事情迴到了辦公室，因為他約好了齊秀娟，這個時間在辦公室等她。
齊秀娟和崔家玉一起來到辦公室。
“齊姐，找我什麽事？”
“事情是這樣的，你不是讓我唱血r的風采嗎。我想讓你聽聽我唱的怎麽樣了？”
“這麽快就練好了？”
“我以前不是聽過嗎！早就會唱了。”
“那行，咱們去琴房吧！”三人隨後來到了琴房。
崔家玉看了看：“這琴房環境不錯，而且用的鋼琴也比我們那邊要好。”
齊秀娟笑著道：“人家這可是創編室的琴房，怎麽可能和咱們的琴房比呢！對了袁楓，你現在鋼琴學的怎麽樣了？練習哪首曲子呢？”
“我正在彈奏貝多芬的熱情奏鳴曲。”
齊秀娟和崔家玉聽到這都是同時一愣！
崔家玉更是一臉的無語，心下感覺這個袁楓雖然創作的實力很強，但這吹牛的實力也不弱。這才幾天，你小子就會彈熱情奏鳴曲了。太誇張了吧！想到這她笑了笑：“袁楓，那你給我們彈一下吧！讓我們也學一學。那麽難的曲子，我根本就彈不了。”
齊秀娟聞言急忙瞪了她一眼！言外之意讓其不要亂說話，以免袁楓難看。畢竟熱情奏鳴曲有多難，誰都知道。
袁楓卻一臉的無所謂，笑了笑：“那好吧！不過整段太長了。我彈個片段吧！就熱情奏鳴曲第三樂章吧！”
兩人聽到這差點沒當場摔倒！因為熱情奏鳴曲的第三樂章是最難的部分好不好。
在崔家玉看來袁楓太能吹了，對方要說彈第一樂章，她也不說什麽，記得當初在學院的時候，隻有鋼琴係的那些變態才能彈第三樂章。
對方才學幾天彈鋼琴，居然敢說能彈熱三，她是說什麽也不信。
齊秀娟當然是怕袁楓吹大了，急忙勸道：“那曲子太長，彈彈第一章的開頭就行，別累壞了。”
“沒事！我應該能彈下來。”袁楓說完，坐好，打開鍵盤蓋子，搓了搓手，隨後敲擊在鍵盤上，跟著他的雙手手指就變成了不停歇的電動小馬達，在琴鍵上是上下翻滾個不停。
熱情三從開始難度就很大，齊秀娟看到後當然是有些愕然了！
崔家玉這會更是目瞪口呆了！
因為雙眼是無法騙人的。
對方怎麽可能彈的這麽好？
兩人雖然彈不了這麽難的曲子，但聽還是沒問題的。
袁楓彈的不管是速度、力度、節奏、樂感、甚至姿態動作都無比的完美。
關鍵是他彈得那麽快為什麽手指不抽筋呢？
袁楓也是搖頭晃腦的同時將腦中閃過的每一個音符都彈了出來。
兩人幾乎在目瞪口呆的狀態中看完了袁楓的表演。
當袁楓按動最後的琴鍵，完成了熱情三的演奏。
兩人還沒從剛才看到的畫麵中反應過來。
袁楓笑著看向兩人：“我彈的怎麽樣？”
“剛剛……那是你彈的？”崔家玉還是沒怎麽從剛剛的震撼中反應過來。
“不是吧！我彈了那麽長時間，難道你沒睜眼睛看嗎？”
“不是！我看了。我的意思是，你怎麽可能彈的那麽好呢？”
“好嗎！我感覺一般吧！還有不少提升的空間，需要更多的練習才行。”
齊秀娟也是反應了過來：“對了袁楓，你學鋼琴有十天嗎？”
“沒有。”袁楓搖了搖頭；“一個禮拜吧！”
一個禮拜！就彈到這種水平了？這也太誇張了吧！
兩人實在是說不出什麽了。
“你以前沒學過鋼琴怎麽可能進步的這麽快呢！”齊秀娟再次問起了心中的疑惑。
“可能是有點天分吧！其實我以前倒是想學來著，關鍵是家裏買不起。”
崔家玉這個時候也是一臉佩服的道：“袁楓，沒想到你不但是作曲天才，你還是一個鋼琴天才。如果你小時候身邊也有一台鋼琴，隻怕這會你已經成為世界聞名的鋼琴大師了。”
袁楓笑了笑：“也許吧！不過這樣也挺好。能彈這種難度的曲子，我已經很有成就感了。”
崔家玉笑著道：“這算啥！我看按照你這種速度練下去，下個星期你就能彈拉三了。”
“你別亂說話好不好。”齊秀娟聞言皺了皺眉頭。
“拉三是什麽？”袁楓當然是有些好奇了。
齊秀娟聽到這低聲道：“是拉赫瑪尼諾夫第三鋼琴協奏曲，算是最難的鋼琴曲之一了。但拉赫瑪尼諾夫是北極熊國人，咱們現在和熊國關係不是不好嗎！更正主義你也知道。所以國內現在不讓碰北極熊國的音樂。”
袁楓也是恍然！他當然對這種事情表示理解了。
國與國的關係其實就那麽迴事，關係好的時候就一條褲子兩個人一起穿，關係不好的話，別說作曲家了，哪怕是音樂作品也是有國籍的，不管是東方還是西方對待這種事情都一樣的。
不過這些和他沒什麽關係。
“好啦！你不是要練歌嗎！我現在的鋼琴水平給你伴奏，應該沒問題吧！”
“沒問題。”
袁楓隨後彈起了血r的風采前奏，齊秀娟也很快唱了起來……歌曲的難度不高，齊秀娟也很快完成了演唱。
“我唱的怎麽樣？”齊秀娟唱完後是一臉期待的看著袁楓，她很想聽到對方的表揚。
“齊姐，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了。”
“唱的有點問題。”
“唱的有問題嗎？”崔家玉聽到這插言道：“我覺得秀娟唱的感覺挺好的，聽起來挺完美的。”
“袁楓！那你說我唱的哪裏有問題？”
“其實對作品的理解和感情，唱的還可以。從這些能看出來，你已經在作品裏加入了自己的理解並且融入了感情。但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出在發聲方法上。”
“我的發聲方法有問題嗎？”
“秀娟的發聲方法可是師從省音的聲樂係張民澤老師。張老師有很多聲樂教材的，是咱們國內頂級聲樂大師。”
齊秀娟當然也對自己的音色和發聲有信心了！因為沒人說過她音色不好聽的，連她的老師張民澤都說她一副天然的好嗓子。不過她還是更想獲得袁楓的肯定：“袁楓，我有什麽問題，你盡管說，你放心，我絕對會聽你的。”
崔家玉聽到這有些無語，她當然感覺到這位室友同事似乎喜歡袁楓，因為她以前從來沒見過，齊秀娟對別的男人這麽的和顏悅色。因為這位美女室友絕對不缺追求者，但大多數男人她都是愛搭不理的，可以說對男人這麽言聽計從的時候，她還是第一次見。但問題不管你多喜歡袁楓也不能在原則問題上有所讓步吧！對方現在可是在說你的發聲不對！作為聲樂專業出身的人。
難道這怎麽能忍？！
“齊姐，其實我對你建議可能是顛覆性的，你最好有心理準備。”
“沒事！你說吧！我就想知道，你想要的完美聲音是什麽樣的？”
“這次排練的幾首歌，你們都看了嗎？”
“看了！寫的太棒了。實話說我已經好久沒有見過這麽優秀的作品了。看來咱們創編室的創作實力是越來越強了。”
“那可不一定！你們絕對猜不到，其實這五首歌全都是一個人寫的。”
“這不能吧！誰這麽厲害。”
“是不是潘主任？”
“不是。”
“那是誰？”
“就是在潘主任附近坐著的那個小子。”眾人聞言紛紛望去……而袁楓正翹著二郎腿閉目養神呢。
“那小子看起來挺年輕的，有沒有二十歲？”
“創編室起步也得二十五吧！”眾人也是紛紛點頭……正常情況下想進創編室的人，怎麽也要在下麵鍛煉幾年才行。
“你們絕對想不到，那小子才十九歲。”
“十九！不能吧！現在十九歲的人這麽厲害嗎！”眾人雖然隻是器樂行家，但對創作也不是完全不懂。創作這東西不但要時間沉澱，還要講天分，可以說缺一不可。十九歲就能寫出這麽牛逼的五首作品，這創作天分也太誇張了吧！
“十九歲就能有這種水平，以後還了得。妥妥的院領導級別。”眾人也是紛紛點頭，實話說劇院最能出領導的部門就是創編室了。
“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換舊人。”
“應該說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被拍死在沙灘上。”
“嗬嗬嗬嗬！”眾人也是笑的不行。
其實在大多數人看來，十九歲就能創作出這麽牛逼的五首歌來，未來的成就絕對不可限量。
……
潘建山和韋紅耀商量的差不多了，最終敲定了配器小樣，接下來就是試聽一下演奏效果了……省歌劇院有一個幾十人的樂團，各種樂器也是一應俱全，民族的，西洋的都有。而現在排練室裏坐著的人都是各個樂器的首席，因為隻是聽個小樣而已，沒必要來那麽多人。
……
韋紅耀將整理好的曲譜小樣，發給了眾人道：“現在按照《戰士不怕遠征難》的曲譜小樣來一遍，聽聽效果。旋律部分，大剛負責。”說完，拿起了指揮棒。
韋紅耀胳膊一動，樂隊也響了起來……怎麽說這些人也都是專業的樂手，幾個首席更是頂級音樂學府出身，對這些人來說隻要有曲譜就沒有搞不定的曲子。
在韋紅耀的指揮下，樂隊幾乎是把韋紅耀和潘建山的要求都表現了出來，不得不說一次就能出這種效果，潘建山也是十分的滿意。
“袁楓，你覺得效果怎麽樣？”潘建山看向了一側的袁楓。
“這個……”袁楓心下自然對效果是非常的不滿意。配的什麽玩意？實話說潘建山和韋紅耀兩人的配器，在他看來十分老套，和聲混亂，沒有層次，關鍵是毫無美感可言。
“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問題？”
“潘老師，我覺得有幾個地方需要改一改。”
“哪幾個地方？”
袁楓起身走了過去，拿起了譜子，在上麵寫了起來……袁楓以前為了參加各種主旋律合唱比賽，聽過大量的紅歌的作品。在他第一世的那個時間點，國內音樂水平，絕對不是現在能夠比的。
哪怕潘建山和韋紅耀這種專家也改變不了這會國內配器水平一般的事實。
袁楓的筆頭子很快，不多時便完成了《戰士不怕遠征難》的配器小樣交給了潘建山兩人。
潘建山和韋紅耀湊到一起看了看……兩個大專家看著曲譜，心下隻要一轉就知道個大概效果，表情自然是難以想象的吃驚！因為袁楓的小樣，真的比他們搭配的要好得多。不管是和聲進行，還是樂器布置都非常的新穎。
實話說就這種配器，兩人哪怕是想破腦子也想不到。
“還是試奏一下看看吧！”對韋紅耀來說，雖然現在看起來不錯，但是騾子是馬必須拉出來溜溜聽聽效果再說。
潘建山也點了點頭。
韋紅耀隨後更改了樂隊的配器，再次的演奏起來……不得不說經過袁楓的修改，整個效果頓時上了一台階，氣勢上更霸氣，威嚴肅穆的感覺也更強，詞曲的意境根本不是之前可以比的。
潘建山這下也算是知道了，袁楓真的是超級天才，不管是詞曲創作，還是編排配器天分都是難以想象的。關鍵是對方的很多創意，他連想都沒想過，因為在學校的時候老師就沒教過，似乎這小子還真是野路子出身，否則學院派的那些東西，他的配器中半點都看不到。
韋紅耀笑著道：“袁楓，看來你的配器與和聲天賦也是很厲害的。怪不得你能創作出這麽多好歌來。”
“我就是憑感覺瞎弄的，能用就行。”
“當然能用了，關鍵還非常完美。潘主任，我看之後的配器就讓袁楓來負責吧！”
“行！袁楓後麵這些作品都交給你了。”
“沒問題。”袁楓自然也想出效果，當然不可能推辭。
……
袁楓忙著樂隊排練的事情。
……
齊秀娟來找了袁楓，見袁楓比較忙，隻能再約時間。
……
袁楓忙完了樂隊的事情迴到了辦公室，因為他約好了齊秀娟，這個時間在辦公室等她。
齊秀娟和崔家玉一起來到辦公室。
“齊姐，找我什麽事？”
“事情是這樣的，你不是讓我唱血r的風采嗎。我想讓你聽聽我唱的怎麽樣了？”
“這麽快就練好了？”
“我以前不是聽過嗎！早就會唱了。”
“那行，咱們去琴房吧！”三人隨後來到了琴房。
崔家玉看了看：“這琴房環境不錯，而且用的鋼琴也比我們那邊要好。”
齊秀娟笑著道：“人家這可是創編室的琴房，怎麽可能和咱們的琴房比呢！對了袁楓，你現在鋼琴學的怎麽樣了？練習哪首曲子呢？”
“我正在彈奏貝多芬的熱情奏鳴曲。”
齊秀娟和崔家玉聽到這都是同時一愣！
崔家玉更是一臉的無語，心下感覺這個袁楓雖然創作的實力很強，但這吹牛的實力也不弱。這才幾天，你小子就會彈熱情奏鳴曲了。太誇張了吧！想到這她笑了笑：“袁楓，那你給我們彈一下吧！讓我們也學一學。那麽難的曲子，我根本就彈不了。”
齊秀娟聞言急忙瞪了她一眼！言外之意讓其不要亂說話，以免袁楓難看。畢竟熱情奏鳴曲有多難，誰都知道。
袁楓卻一臉的無所謂，笑了笑：“那好吧！不過整段太長了。我彈個片段吧！就熱情奏鳴曲第三樂章吧！”
兩人聽到這差點沒當場摔倒！因為熱情奏鳴曲的第三樂章是最難的部分好不好。
在崔家玉看來袁楓太能吹了，對方要說彈第一樂章，她也不說什麽，記得當初在學院的時候，隻有鋼琴係的那些變態才能彈第三樂章。
對方才學幾天彈鋼琴，居然敢說能彈熱三，她是說什麽也不信。
齊秀娟當然是怕袁楓吹大了，急忙勸道：“那曲子太長，彈彈第一章的開頭就行，別累壞了。”
“沒事！我應該能彈下來。”袁楓說完，坐好，打開鍵盤蓋子，搓了搓手，隨後敲擊在鍵盤上，跟著他的雙手手指就變成了不停歇的電動小馬達，在琴鍵上是上下翻滾個不停。
熱情三從開始難度就很大，齊秀娟看到後當然是有些愕然了！
崔家玉這會更是目瞪口呆了！
因為雙眼是無法騙人的。
對方怎麽可能彈的這麽好？
兩人雖然彈不了這麽難的曲子，但聽還是沒問題的。
袁楓彈的不管是速度、力度、節奏、樂感、甚至姿態動作都無比的完美。
關鍵是他彈得那麽快為什麽手指不抽筋呢？
袁楓也是搖頭晃腦的同時將腦中閃過的每一個音符都彈了出來。
兩人幾乎在目瞪口呆的狀態中看完了袁楓的表演。
當袁楓按動最後的琴鍵，完成了熱情三的演奏。
兩人還沒從剛才看到的畫麵中反應過來。
袁楓笑著看向兩人：“我彈的怎麽樣？”
“剛剛……那是你彈的？”崔家玉還是沒怎麽從剛剛的震撼中反應過來。
“不是吧！我彈了那麽長時間，難道你沒睜眼睛看嗎？”
“不是！我看了。我的意思是，你怎麽可能彈的那麽好呢？”
“好嗎！我感覺一般吧！還有不少提升的空間，需要更多的練習才行。”
齊秀娟也是反應了過來：“對了袁楓，你學鋼琴有十天嗎？”
“沒有。”袁楓搖了搖頭；“一個禮拜吧！”
一個禮拜！就彈到這種水平了？這也太誇張了吧！
兩人實在是說不出什麽了。
“你以前沒學過鋼琴怎麽可能進步的這麽快呢！”齊秀娟再次問起了心中的疑惑。
“可能是有點天分吧！其實我以前倒是想學來著，關鍵是家裏買不起。”
崔家玉這個時候也是一臉佩服的道：“袁楓，沒想到你不但是作曲天才，你還是一個鋼琴天才。如果你小時候身邊也有一台鋼琴，隻怕這會你已經成為世界聞名的鋼琴大師了。”
袁楓笑了笑：“也許吧！不過這樣也挺好。能彈這種難度的曲子，我已經很有成就感了。”
崔家玉笑著道：“這算啥！我看按照你這種速度練下去，下個星期你就能彈拉三了。”
“你別亂說話好不好。”齊秀娟聞言皺了皺眉頭。
“拉三是什麽？”袁楓當然是有些好奇了。
齊秀娟聽到這低聲道：“是拉赫瑪尼諾夫第三鋼琴協奏曲，算是最難的鋼琴曲之一了。但拉赫瑪尼諾夫是北極熊國人，咱們現在和熊國關係不是不好嗎！更正主義你也知道。所以國內現在不讓碰北極熊國的音樂。”
袁楓也是恍然！他當然對這種事情表示理解了。
國與國的關係其實就那麽迴事，關係好的時候就一條褲子兩個人一起穿，關係不好的話，別說作曲家了，哪怕是音樂作品也是有國籍的，不管是東方還是西方對待這種事情都一樣的。
不過這些和他沒什麽關係。
“好啦！你不是要練歌嗎！我現在的鋼琴水平給你伴奏，應該沒問題吧！”
“沒問題。”
袁楓隨後彈起了血r的風采前奏，齊秀娟也很快唱了起來……歌曲的難度不高，齊秀娟也很快完成了演唱。
“我唱的怎麽樣？”齊秀娟唱完後是一臉期待的看著袁楓，她很想聽到對方的表揚。
“齊姐，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了。”
“唱的有點問題。”
“唱的有問題嗎？”崔家玉聽到這插言道：“我覺得秀娟唱的感覺挺好的，聽起來挺完美的。”
“袁楓！那你說我唱的哪裏有問題？”
“其實對作品的理解和感情，唱的還可以。從這些能看出來，你已經在作品裏加入了自己的理解並且融入了感情。但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出在發聲方法上。”
“我的發聲方法有問題嗎？”
“秀娟的發聲方法可是師從省音的聲樂係張民澤老師。張老師有很多聲樂教材的，是咱們國內頂級聲樂大師。”
齊秀娟當然也對自己的音色和發聲有信心了！因為沒人說過她音色不好聽的，連她的老師張民澤都說她一副天然的好嗓子。不過她還是更想獲得袁楓的肯定：“袁楓，我有什麽問題，你盡管說，你放心，我絕對會聽你的。”
崔家玉聽到這有些無語，她當然感覺到這位室友同事似乎喜歡袁楓，因為她以前從來沒見過，齊秀娟對別的男人這麽的和顏悅色。因為這位美女室友絕對不缺追求者，但大多數男人她都是愛搭不理的，可以說對男人這麽言聽計從的時候，她還是第一次見。但問題不管你多喜歡袁楓也不能在原則問題上有所讓步吧！對方現在可是在說你的發聲不對！作為聲樂專業出身的人。
難道這怎麽能忍？！
“齊姐，其實我對你建議可能是顛覆性的，你最好有心理準備。”
“沒事！你說吧！我就想知道，你想要的完美聲音是什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