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袁楓的設想
種田：元嬰修士重返地球六十年代 作者：龍貓仙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可……我怕我不行。”於炳忠似乎很緊張說話都有點結結巴巴了。
“我也不行，我哪能當什麽技術員。”袁海霞也是同一種情況。
“技術員沒什麽大不了的，就是平時指導別人幹活就可以了。別人幹的好不好，還不是你們一句話的事嗎。”
於炳忠一臉為難：“問題是就怕我幹不好。”
“我也是。”袁海霞也是點了點頭。
“你們應該自信一點，別那麽扭扭捏捏的，平時你們在家編帽子，不是編的挺好嗎。你們平時怎麽編去了就怎麽指導，習慣了就好了。雖然咱們平時自己在家編帽子能賺的更多一點，但畢竟是見不得光的事情，不出事還好出事肯定惹麻煩，總體不是長遠之計。
關鍵是我在這件事情上，還有更長遠的想法，但前提就是你們兩個必須是技術員。本來我想給你們兩個在縣城也找一份工作，把你們也弄到縣城裏去，但眼下國家正在精簡城鎮人口，現在的農村戶口想進縣城公社根本就不批。
如果咱們生產隊的草編織產品，能夠在地方上熱銷，那麽很可能縣城的企業就會看上咱們的技術。而你們兩個是這個項目的技術員，到時候縣裏來要技術，自然也會要你們，到時候你們不就能一起進城當工人了嗎。所以這才是我想要的結果。”
眾人聞言都是愣在當場，誰也沒想到袁楓居然想的這麽遠。
何懷禮露出佩服的表情豎起大拇指：“小楓，沒想到你居然想的這麽遠。姥爺是真服了你了。”
袁楓笑了笑：“這隻是我設想的最好結果。其實不管最後能不能進城這件事對咱們家沒有壞處。”
袁海霞露出為難的表情：“可我們以後要是進城了，那咱媽可怎麽辦？”
“咱媽也一塊進城唄！兒子女兒都進城了，當媽的還留在這幹什麽。到時候我想辦法給咱媽也在城裏找一份工作。到時候姥姥姥爺也一起進城，姥爺在城裏能幹木匠活，還能買工分舍得也不耽誤分糧。”
何梅聽到這依舊搖頭道：“我可不進城，現在城裏都吃不飽，我在農村種點地啥的，平時還能給你們補貼補貼。進城了以後萬一又不夠吃了可怎麽辦，大家都進城了，最後隻怕連草根樹皮什麽的都吃不上了。”
“媽不進城的話，那我也不想進城了。”袁海霞搖了搖頭。
“媽，你擔心這些事情，根本就沒有必要。現在自留地放開了，以後糧食產量會逐漸提升，關鍵是國家現在已經大力投資化肥產業，以後種糧食肥料問題就不是問題了，糧食產量也會越來越高。大饑荒時代，已經一去不複返了，未來城裏的生活條件比農村要好的多，而且這還不僅僅是吃糧問題，還要考慮教育問題呢！城鎮的教育水平明顯要高過農村。小花成天在農村這麽跑來跑去的，心都跑野了，你看看人家田老師家的蕾蕾和小花是一個水平嗎？怎麽也要考慮考慮小花以後的學習問題吧！城裏以後怎麽說也比農村機會要多。一個女孩子在農村待一輩子，最後不也是要留在農村嗎。”
“你說的倒也對。”何梅聞言點了點頭：“海霞，其實為了小花你們兩個應該進城。你們不用考慮我的問題。主要是我真不想進城，我還想留在農村，城裏地方小太，日子過得也太壓抑，不如農村地方大，日子過得輕鬆。媽歲數大了，進不進城已經無所謂了。”
何懷禮插言道：“其實你們也沒什麽好擔心的。這不還有我和你姥姥嗎！雖然我年紀大了點，但自從我胳膊治好了以後，感覺身體也恢複了不少，幹活什麽的也沒什麽問題了。現在非但我不用你媽照顧，我還可以照顧你媽呢！所以你們就放心進你們的城裏。等什麽時候你姥爺我不能動了，照顧不了別人了，你們再考慮你媽的問題也不遲。等你媽不能勞動了，再進城養老也不晚。反正你們姐弟幾個人都進城了，這麽多人呢！還能養不了你媽一個人？”
樊彩萍也急忙道：“你姥爺說的對，其實我現在身體也恢複的挺好的。相信短時間內問題還不大，你們不用考慮你媽，有我們老兩口在，不能委屈了你媽。”
於炳忠和袁海霞聞言互相看了看。
袁楓則繼續道：“其實我說的這件事也隻是一種猜測。最後能成不能成，還真不好說。如果不成，你們以後還要留在農村，所以也沒必要太過杞人憂天了。其實就算不成也沒事，關鍵是你們兩個成了技術員，能夠大幅提升咱家在生產隊裏的地位，也許未來也能姐夫當個生產隊幹部啥的也說不定呢！反正這件事對咱家是好處很多，你們行不行都要上。”
何懷禮也點頭道：“小楓說的對，這件事是好事，無論如何也必須要上。萬一以後炳忠要真有機會當幹部了，在生產隊裏也算是一號人物了。相信以後誰也不敢小瞧咱們家了。”
於炳忠聞言苦笑道：“我還能當幹部。當個技術員我都打怵，更別說當幹部了。”
袁楓笑了笑：“到時候的事情到時候再說。也許到時候你的想法就又不一樣了也說不定呢！”
“那好吧！那就聽你的。”於炳忠點了點頭算是心下有了決定。
“對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我要交代一下。姐夫你掌握的膠水配方無論如何也不能告訴任何人。如果有人問你就說是祖傳的，其餘的時候一概不說，隻要膠水的配方由你掌握，那麽你這個技術員的位置就穩了，誰也動不了你。”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誰都不會說。”
……
吃過午飯。
有人來到了袁楓家，通知他去隊部開會。
袁楓來到了生產隊的隊部，生產隊的隊長、副隊長、民兵排長、副排長、婦女主任、會計、以及三位貧農代表，幾個隊委成員都在房間裏坐著。
“過來了！快過來坐。”劉德福指了指旁邊的座位。
袁楓點了點頭坐在了椅子上。
劉德福看了看眾人：“剛才的事情，我已經和你們說了。至於開辦一個合營作坊的事情，是袁楓建議的，大家有什麽要問的沒有？”
副隊長袁建章道：“袁楓，你說的這個合營作坊是不是和縣城裏麵的小集體性質一樣？”
“差不多，農業六十一條雖然放開了，但合營的說法還沒有放開，所以性質還是小集體。不過小集體人家是開工資的，咱們是算工分的，最後的利益還是屬於生產隊的，實際上和那種真正的小集體企業，還是不一樣的。咱們應該叫合營生產隊作坊。”
“可問題是這個草編的行業咱們以前也沒接觸過。也不知道能不能賺到錢！萬一要是賺不到錢，賠了可怎麽辦？”
“搞經營哪有穩賺不賠的買賣。幹什麽都有風險，關鍵是風險有多大。咱就以糧食加工為例，咱們手裏沒有糧食，怎麽加工，隻能出去買糧食迴來加工。關鍵是縣城也有糧食加工企業，而且規模非常大，甚至都實現部分機械化，咱們憑借手工加工出來的糧食能和縣城企業競爭嗎？那是肯定不可能的，這風險就很大了。
至於燒磚燒缸什麽的，對土質有要求，咱們這個地方沒有能用的土，想要燒就隻能從外地買土迴來。而咱們縣城裏麵大隊級別的小集體企業，幾乎都是燒磚燒窯的，但這些企業的所在地區都有土可以用。咱們需要買土燒東西賣，怎麽和別人競爭？況且咱們距離縣城也不近，算上運費價格根本不可能是別人的對手。
至於養殖就更不用說了，家有萬貫，帶毛的不算。養不好，有多少錢也不夠往裏搭的。
關鍵是我說的這些合營項目都是重體力活，隻能用正常勞力去工幹。農閑的時候問題還不大，但農忙的時候必然耽誤耕種。而且一項工作不能持續去做的話，熟練度也無法保證，工作效率自然就差，產品質量也保證不了。
這都是屬於高風險的因素。而我說的草編項目，成本僅僅是買一些草，根本就花不了幾個錢。而且草編項目能夠把咱們生產隊的閑散勞動力，利用起來，因為草編對體能要求不高，隻要能坐住就行。如果這些閑散勞動力都能發揮出來，那麽閑散勞動力不就變成正常勞動力了嗎。不就等於變相的收入增加了嗎！所以這是一舉多得的現象。
而且咱們退一萬步講，就算這個草編賺不到錢，咱們又能賠什麽？無非就是賠一點稻草錢和一些閑散勞動力的體力而已。相對於養雞養鴨燒磚燒缸糧食加工什麽的大投資，這個投資已經是最小的，風險是最低的了，說白了這和空手套白狼沒什麽區別。”
眾人聞言同時點了點頭！不得不說要是這麽一分析也確實有點道理。
婦女主任胡小桃道：“可我怎麽聽隊長說，你想讓你姐姐姐夫也進入這個合營項目裏。你姐姐姐夫是正常勞動力吧！他們要是進了這個合營項目，隻怕社員們會有意見的。不能因為項目想法是你提供的你就可以走後門了。”
“說的有道理！參加合營項目的名單，應該經過生產隊大會選舉才行。不能走後門！”眾人聞言也是紛紛點頭。
“胡主任，這話說的就有問題了。就算這個項目不是我提供想法，我姐姐姐夫也應該進這個項目。因為他們有技術。別說咱們一個小小的合營項目了，就算縣城裏工廠也是要有技術員的。我姐姐姐夫不進來帶隊負責技術，這合營以後要怎麽幹，怎麽編？進什麽草合適？怎麽處理原料？你們誰懂？就算給你們幹，你們也幹不了，你們沒技術。”
眾人聞言也是一愣！
“那你可以讓你姐姐姐夫把技術傳授給咱們合營作坊的工人。讓他們來負責技術，你姐姐姐夫不是可以繼續出工種田了嗎！這樣就不會浪費有用的勞動力了。”
“我姐姐姐夫的技術是人家祖傳的也不是你家的。你說傳授就傳授？”
胡小桃聞言也是眼珠子一瞪：“你這人怎麽那麽自私？什麽叫你家的，我家的，現在都是集體的，你應該拿出來分享才對。”
“你不自私可以把你家的技術拿出來分享。對了，合作社以前你家不是養雞的嗎！我看就不如就把你家養雞技術拿出來建個養雞場得了。”
胡小桃自然是氣的夠嗆：“教就教！有什麽大不了的。我們家可不像你們家那麽自私。”
“那太好了！那你可別忘了，隊裏的公積金現在已經沒有多少，最好你家還能拿出錢來幫隊裏買雞苗，反正你家不自私，把錢拿出來給集體用多好。要我說有些人就是見不得大家好。因為我建議的這個合作項目，可以把生產隊裏閑置的人員全都利用起來，誰家閑置的人員多，誰家就咱便宜。某些人家裏勞動力多，怕大家占她家工分，所以才出處處反對唱反調的。”
“你！你血口噴人。”胡小桃聽到這也是氣的不行。
“行了行了，別吵了。”劉德福皺了皺眉頭：“大家都是來商量事情的，有什麽話就不能好好說。袁楓！你家想要安排技術員也無可厚非，畢竟合營項目的主意和技術都是你家出的。但兩個人是不是多了點？一個技術員不行嗎？讓你姐姐或者姐夫一個人過來。這樣生產隊開大會商量的時候，大家也說不出什麽。”
“當然不行了。這個技術本來就是我家拿出來的。總不能我家又出主意，又出技術，要兩個崗位都沒有！如果要是這樣的話，還是支持養雞算了，反正養雞我家不會，養好養壞，跟我家也沒啥關係，我家就種地好了，以免以後烙埋怨。”
眾人聞言自然也是有點大眼瞪小眼。
“我也不行，我哪能當什麽技術員。”袁海霞也是同一種情況。
“技術員沒什麽大不了的，就是平時指導別人幹活就可以了。別人幹的好不好，還不是你們一句話的事嗎。”
於炳忠一臉為難：“問題是就怕我幹不好。”
“我也是。”袁海霞也是點了點頭。
“你們應該自信一點，別那麽扭扭捏捏的，平時你們在家編帽子，不是編的挺好嗎。你們平時怎麽編去了就怎麽指導，習慣了就好了。雖然咱們平時自己在家編帽子能賺的更多一點，但畢竟是見不得光的事情，不出事還好出事肯定惹麻煩，總體不是長遠之計。
關鍵是我在這件事情上，還有更長遠的想法，但前提就是你們兩個必須是技術員。本來我想給你們兩個在縣城也找一份工作，把你們也弄到縣城裏去，但眼下國家正在精簡城鎮人口，現在的農村戶口想進縣城公社根本就不批。
如果咱們生產隊的草編織產品，能夠在地方上熱銷，那麽很可能縣城的企業就會看上咱們的技術。而你們兩個是這個項目的技術員，到時候縣裏來要技術，自然也會要你們，到時候你們不就能一起進城當工人了嗎。所以這才是我想要的結果。”
眾人聞言都是愣在當場，誰也沒想到袁楓居然想的這麽遠。
何懷禮露出佩服的表情豎起大拇指：“小楓，沒想到你居然想的這麽遠。姥爺是真服了你了。”
袁楓笑了笑：“這隻是我設想的最好結果。其實不管最後能不能進城這件事對咱們家沒有壞處。”
袁海霞露出為難的表情：“可我們以後要是進城了，那咱媽可怎麽辦？”
“咱媽也一塊進城唄！兒子女兒都進城了，當媽的還留在這幹什麽。到時候我想辦法給咱媽也在城裏找一份工作。到時候姥姥姥爺也一起進城，姥爺在城裏能幹木匠活，還能買工分舍得也不耽誤分糧。”
何梅聽到這依舊搖頭道：“我可不進城，現在城裏都吃不飽，我在農村種點地啥的，平時還能給你們補貼補貼。進城了以後萬一又不夠吃了可怎麽辦，大家都進城了，最後隻怕連草根樹皮什麽的都吃不上了。”
“媽不進城的話，那我也不想進城了。”袁海霞搖了搖頭。
“媽，你擔心這些事情，根本就沒有必要。現在自留地放開了，以後糧食產量會逐漸提升，關鍵是國家現在已經大力投資化肥產業，以後種糧食肥料問題就不是問題了，糧食產量也會越來越高。大饑荒時代，已經一去不複返了，未來城裏的生活條件比農村要好的多，而且這還不僅僅是吃糧問題，還要考慮教育問題呢！城鎮的教育水平明顯要高過農村。小花成天在農村這麽跑來跑去的，心都跑野了，你看看人家田老師家的蕾蕾和小花是一個水平嗎？怎麽也要考慮考慮小花以後的學習問題吧！城裏以後怎麽說也比農村機會要多。一個女孩子在農村待一輩子，最後不也是要留在農村嗎。”
“你說的倒也對。”何梅聞言點了點頭：“海霞，其實為了小花你們兩個應該進城。你們不用考慮我的問題。主要是我真不想進城，我還想留在農村，城裏地方小太，日子過得也太壓抑，不如農村地方大，日子過得輕鬆。媽歲數大了，進不進城已經無所謂了。”
何懷禮插言道：“其實你們也沒什麽好擔心的。這不還有我和你姥姥嗎！雖然我年紀大了點，但自從我胳膊治好了以後，感覺身體也恢複了不少，幹活什麽的也沒什麽問題了。現在非但我不用你媽照顧，我還可以照顧你媽呢！所以你們就放心進你們的城裏。等什麽時候你姥爺我不能動了，照顧不了別人了，你們再考慮你媽的問題也不遲。等你媽不能勞動了，再進城養老也不晚。反正你們姐弟幾個人都進城了，這麽多人呢！還能養不了你媽一個人？”
樊彩萍也急忙道：“你姥爺說的對，其實我現在身體也恢複的挺好的。相信短時間內問題還不大，你們不用考慮你媽，有我們老兩口在，不能委屈了你媽。”
於炳忠和袁海霞聞言互相看了看。
袁楓則繼續道：“其實我說的這件事也隻是一種猜測。最後能成不能成，還真不好說。如果不成，你們以後還要留在農村，所以也沒必要太過杞人憂天了。其實就算不成也沒事，關鍵是你們兩個成了技術員，能夠大幅提升咱家在生產隊裏的地位，也許未來也能姐夫當個生產隊幹部啥的也說不定呢！反正這件事對咱家是好處很多，你們行不行都要上。”
何懷禮也點頭道：“小楓說的對，這件事是好事，無論如何也必須要上。萬一以後炳忠要真有機會當幹部了，在生產隊裏也算是一號人物了。相信以後誰也不敢小瞧咱們家了。”
於炳忠聞言苦笑道：“我還能當幹部。當個技術員我都打怵，更別說當幹部了。”
袁楓笑了笑：“到時候的事情到時候再說。也許到時候你的想法就又不一樣了也說不定呢！”
“那好吧！那就聽你的。”於炳忠點了點頭算是心下有了決定。
“對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我要交代一下。姐夫你掌握的膠水配方無論如何也不能告訴任何人。如果有人問你就說是祖傳的，其餘的時候一概不說，隻要膠水的配方由你掌握，那麽你這個技術員的位置就穩了，誰也動不了你。”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誰都不會說。”
……
吃過午飯。
有人來到了袁楓家，通知他去隊部開會。
袁楓來到了生產隊的隊部，生產隊的隊長、副隊長、民兵排長、副排長、婦女主任、會計、以及三位貧農代表，幾個隊委成員都在房間裏坐著。
“過來了！快過來坐。”劉德福指了指旁邊的座位。
袁楓點了點頭坐在了椅子上。
劉德福看了看眾人：“剛才的事情，我已經和你們說了。至於開辦一個合營作坊的事情，是袁楓建議的，大家有什麽要問的沒有？”
副隊長袁建章道：“袁楓，你說的這個合營作坊是不是和縣城裏麵的小集體性質一樣？”
“差不多，農業六十一條雖然放開了，但合營的說法還沒有放開，所以性質還是小集體。不過小集體人家是開工資的，咱們是算工分的，最後的利益還是屬於生產隊的，實際上和那種真正的小集體企業，還是不一樣的。咱們應該叫合營生產隊作坊。”
“可問題是這個草編的行業咱們以前也沒接觸過。也不知道能不能賺到錢！萬一要是賺不到錢，賠了可怎麽辦？”
“搞經營哪有穩賺不賠的買賣。幹什麽都有風險，關鍵是風險有多大。咱就以糧食加工為例，咱們手裏沒有糧食，怎麽加工，隻能出去買糧食迴來加工。關鍵是縣城也有糧食加工企業，而且規模非常大，甚至都實現部分機械化，咱們憑借手工加工出來的糧食能和縣城企業競爭嗎？那是肯定不可能的，這風險就很大了。
至於燒磚燒缸什麽的，對土質有要求，咱們這個地方沒有能用的土，想要燒就隻能從外地買土迴來。而咱們縣城裏麵大隊級別的小集體企業，幾乎都是燒磚燒窯的，但這些企業的所在地區都有土可以用。咱們需要買土燒東西賣，怎麽和別人競爭？況且咱們距離縣城也不近，算上運費價格根本不可能是別人的對手。
至於養殖就更不用說了，家有萬貫，帶毛的不算。養不好，有多少錢也不夠往裏搭的。
關鍵是我說的這些合營項目都是重體力活，隻能用正常勞力去工幹。農閑的時候問題還不大，但農忙的時候必然耽誤耕種。而且一項工作不能持續去做的話，熟練度也無法保證，工作效率自然就差，產品質量也保證不了。
這都是屬於高風險的因素。而我說的草編項目，成本僅僅是買一些草，根本就花不了幾個錢。而且草編項目能夠把咱們生產隊的閑散勞動力，利用起來，因為草編對體能要求不高，隻要能坐住就行。如果這些閑散勞動力都能發揮出來，那麽閑散勞動力不就變成正常勞動力了嗎。不就等於變相的收入增加了嗎！所以這是一舉多得的現象。
而且咱們退一萬步講，就算這個草編賺不到錢，咱們又能賠什麽？無非就是賠一點稻草錢和一些閑散勞動力的體力而已。相對於養雞養鴨燒磚燒缸糧食加工什麽的大投資，這個投資已經是最小的，風險是最低的了，說白了這和空手套白狼沒什麽區別。”
眾人聞言同時點了點頭！不得不說要是這麽一分析也確實有點道理。
婦女主任胡小桃道：“可我怎麽聽隊長說，你想讓你姐姐姐夫也進入這個合營項目裏。你姐姐姐夫是正常勞動力吧！他們要是進了這個合營項目，隻怕社員們會有意見的。不能因為項目想法是你提供的你就可以走後門了。”
“說的有道理！參加合營項目的名單，應該經過生產隊大會選舉才行。不能走後門！”眾人聞言也是紛紛點頭。
“胡主任，這話說的就有問題了。就算這個項目不是我提供想法，我姐姐姐夫也應該進這個項目。因為他們有技術。別說咱們一個小小的合營項目了，就算縣城裏工廠也是要有技術員的。我姐姐姐夫不進來帶隊負責技術，這合營以後要怎麽幹，怎麽編？進什麽草合適？怎麽處理原料？你們誰懂？就算給你們幹，你們也幹不了，你們沒技術。”
眾人聞言也是一愣！
“那你可以讓你姐姐姐夫把技術傳授給咱們合營作坊的工人。讓他們來負責技術，你姐姐姐夫不是可以繼續出工種田了嗎！這樣就不會浪費有用的勞動力了。”
“我姐姐姐夫的技術是人家祖傳的也不是你家的。你說傳授就傳授？”
胡小桃聞言也是眼珠子一瞪：“你這人怎麽那麽自私？什麽叫你家的，我家的，現在都是集體的，你應該拿出來分享才對。”
“你不自私可以把你家的技術拿出來分享。對了，合作社以前你家不是養雞的嗎！我看就不如就把你家養雞技術拿出來建個養雞場得了。”
胡小桃自然是氣的夠嗆：“教就教！有什麽大不了的。我們家可不像你們家那麽自私。”
“那太好了！那你可別忘了，隊裏的公積金現在已經沒有多少，最好你家還能拿出錢來幫隊裏買雞苗，反正你家不自私，把錢拿出來給集體用多好。要我說有些人就是見不得大家好。因為我建議的這個合作項目，可以把生產隊裏閑置的人員全都利用起來，誰家閑置的人員多，誰家就咱便宜。某些人家裏勞動力多，怕大家占她家工分，所以才出處處反對唱反調的。”
“你！你血口噴人。”胡小桃聽到這也是氣的不行。
“行了行了，別吵了。”劉德福皺了皺眉頭：“大家都是來商量事情的，有什麽話就不能好好說。袁楓！你家想要安排技術員也無可厚非，畢竟合營項目的主意和技術都是你家出的。但兩個人是不是多了點？一個技術員不行嗎？讓你姐姐或者姐夫一個人過來。這樣生產隊開大會商量的時候，大家也說不出什麽。”
“當然不行了。這個技術本來就是我家拿出來的。總不能我家又出主意，又出技術，要兩個崗位都沒有！如果要是這樣的話，還是支持養雞算了，反正養雞我家不會，養好養壞，跟我家也沒啥關係，我家就種地好了，以免以後烙埋怨。”
眾人聞言自然也是有點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