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前往第一監獄
種田：元嬰修士重返地球六十年代 作者：龍貓仙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那好！那就麻煩你了。對了，那你怎麽迴去？現在火車和汽車應該都沒有了？”
“沒事！我搭便車就可以。這裏是省城通往縣城的主幹道，路上車還是挺多的。”
袁楓告別胡淑嫻以後，也沒有搭便車，而是騎上了自行車。雖然墩台公社距離縣城有六十多公裏，而且還是冬天，但這對袁楓的車速影響並不大。
袁楓並沒用多長時間就返迴了縣城。
……
迴到家時間還不算太晚。
“我還以為你不迴來了呢？”何梅看到袁楓進屋，也是有些意外。畢竟袁楓下午走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沒想到晚上居然又迴來了。
“你怎麽迴來的？”袁朝霞自然也是有些奇怪。
“路上搭便車迴來的。我明天不是要陪姥姥姥爺去市裏看大舅嗎！晚上必須要迴來。因為我就請了三天假，明天是最後一天。”
“老婆子，快給小楓熱飯。”對何懷禮來說，袁楓這麽忙，還惦記著他們的事情，自然讓他是有些感動。
“我這就去。”樊彩萍點了點頭打算起身。
“還是我去吧媽！”何梅急忙先起身去熱飯了。
袁朝霞道：“小弟辛苦了。這幾天可是把你給忙壞了。”
“沒啥，都是自己姐夫也不是外人。其實這種事是越快越好，時間長了以免有變數。對了二姐，等姐夫過來以後就著手忙你工作的事情。”
“我應該不著急吧！我這距離出月子，怎麽著也要小半個月，現在上班也上不了。”
“別等出月子裏了。聽說現在上麵正在準備召開經濟擴大會議，誰知道到會後會出台什麽政策，咱們最好快刀斬亂麻，以免夜長夢多。”
何懷禮也點了點頭：“小楓說的對！先把工作的事情定下來，越快越好，以免到時候出差頭，那就麻煩了。”
“那就聽你的。”
“對了小楓，明天早上是不是還要先去買車票？這個時候車票好買嗎？”
“車票我已經都買好了，前天我就買了。去市裏人多，必須早點買。”
樊彩萍忽然想起了什麽，拍了拍額頭：“早知道明天就要去市裏看老大他們，今天應該準備點東西帶過去了。”
何懷禮聞言頓時有些無語：“也不知道你這一天天到底想些什麽，咱倆現在兜裏比臉都幹淨，哪有錢買東西？去看看人就算了！”
樊彩萍聞言也是歎了口氣！兩人現在確實是毛幹爪淨一分錢沒有，隻怕是一火勺也買不起。
袁朝霞急忙道：“我這有錢！過年的時候我婆婆給我一些錢。你們拿去用吧！”
“不用不用，你姥姥想事情不過腦子，也就是說一說而已。你的錢還是留著壓腰吧！”
袁楓笑了笑：“姥爺，你們什麽東西都不用準備，東西我都準備好了。托朋友買的！一會我去取迴來就行了。不過也就是一些吃的，別的東西人家也不讓讓帶，最多也就是帶點吃的。”
“帶點吃的就行。”樊彩萍急忙道：“也不用帶什麽好的。”
“吃的還不好！還什麽叫好的？”何懷禮白了老婆一眼：“現在這年月吃的都是要用票買的，這都是小楓人家省出來的。自己都撈不到吃！還要給那個逆子一家吃。你還好意思嫌人家的東西不好！”
“我就是順嘴那麽一說！你生什麽氣。”
“行了姥爺！一點糕點而已也用不著多少票。”
“小楓這些東西姥爺先劃賬。等天一熱，我就能出去幹木匠活，到時候一定把錢還你。”
“我也能幫海霞做帽子頂賬！”樊彩萍也急忙說著，由於兩人一直住在女兒家，所以這大外孫女做帽子的事情也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
“也沒多少東西，何必算的那麽清楚呢！”
“不管怎麽樣也要算清楚。姥爺知道你孝順，但這件事和你沒關係，無論如何我們也要把錢還你。而且我和你姥姥整天這麽閑著，我也怕閑出毛病來，有點什麽事情幹，心裏還能踏實一點。”
“那好吧！既然如此，那你們想怎麽辦就怎麽辦吧！”
袁楓晚上吃完飯，帶著何懷禮，還有樊彩萍一起迴到北山，路上借口去朋友家取東西，從空間裏拿出了一些槽子糕和餅幹什麽的，還有兩瓶罐頭。
……
第二天早起。
三人一起坐上了縣城前往市裏的火車。
市裏距離縣城不到八十公裏，雖然算不上多遠，但這個時候火車的速度很慢，關鍵是逢站必停，從縣城到市裏前後停了有十七八個站。
到達市裏以後，袁楓四下打聽了一下，問清楚了第一監獄的大概位置。
由於市裏通公共汽車，雖然車票每個人隻有一毛錢，但問題是這個時代車少，坐車的人不少，總體是擠得不行。
三人好不容易擠到了位置，下車又走了一段時間，終於抵達了目的地。
市第一監獄，已經有很長時間的曆史了，據說在建國前的長島國入侵時期就建設了這個監獄。抗戰勝利以後，這裏就變成了市第一監獄，高高的圍牆也將裏麵的人和外麵隔絕成了兩個世界。
……
袁楓三人來到了大門前，大門的左右掛著兩個牌子。
【市第一監獄】
【市勞動改造局】
袁楓走到大鐵門前四下看了看，最後走到了大門前剛想敲，但見上麵貼了一張紙【探視沿著大牆往右走。】
袁楓隻好帶著姥姥姥爺向著監獄的右邊走去……走了很遠才看到牆壁上露出的窗口上寫【接待處】的字樣。
袁楓敲了敲玻璃！
裏麵的一個獄監拉開了窗戶看向了他。
“同誌！我是犯人家屬，來探視的。”
“帶介紹信了嗎？”
“帶了。”袁楓從身上拿出了介紹信遞給了對方。
獄監看看介紹信：“帶東西來了嗎？”
“帶了點吃的。”
“拿出來檢查一下。”
袁楓點了點頭，將吃的東西塞進了窗口。
獄監把東西打開，檢查了一下，糕點和餅幹還算好。但當他看到了罐頭道:“監獄不讓往裏麵帶東西，最多隻能在會見室裏麵吃，而且會見室不讓帶玻璃製品。這罐頭不行！”
“那我要怎麽辦？”
“你們自己想辦法吧！反正是不能帶。”
“能存放在你們這嗎？”
“我們這不代管東西！”
袁楓聞言隻好把東西拎了迴來，看向了何懷禮：“姥爺人家不讓帶罐頭。”
“那怎麽辦？”
“送給他們吃或者咱們自己吃了。”
“這麽好的東西可不能送人！還是咱們自己吃了吧！不過，這東西要怎麽打開。”
“這個容易！”袁楓用手硬生生的就把蓋子給扣了下來，最後又去旁邊的樹上掰了一個幾個小樹杈，三人就在接待處的門口，你一口我一口的把兩瓶罐頭都給吃了，連湯都喝光了。
吃完了罐頭。
三人算是進入了監獄。
……
三人找到了會見室。
負責審核的獄監看了幾人的介紹信。
“何承茂和馬安香可以探視。何來榮探視不了！”
“為什麽？”幾人也是同時一愣！
“何來榮半個月前把一個同牢的囚犯打死了。現在已經轉到市看守所去了，隻不過眼下他已經是重刑犯了，探視不了。”
“你說我孫子殺了人！”何懷禮聽到這自然是嚇了有些不知所措了。
樊彩萍聽到這更是雙腿一軟，差點坐到了地上，好在袁楓眼疾手快，一把就拽住了她。
“我孫子怎麽可能殺人呢！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樊彩萍都要哭出來了。
“這個你就不用跟我說了，你要去和檢察院和法院說。”
袁楓道：“同誌，那我想問一下。如果何來榮判了，我們還能探視他嗎？”
“按理說執行前應該能有一次探視機會。不過也要分情況！何來榮進入第一監獄以後，表現一直很差，經常和別人打架鬥毆，期間已經被關了好幾次禁閉，屬於典型的暴力犯。對於這種暴力犯，法院很可能禁止家屬探視，直接執行死刑。”
“大榮！我的孫子。你到底是怎麽了！”樊彩萍聽到這自然是放聲哭了起來。
“行了！別哭了。”獄監有些不耐煩的打斷道：“你們還探不探視了？不探視就迴去哭吧！”
“我們還探視！麻煩您了同誌。”袁楓急忙給姥爺打了個眼色。
何懷禮也隻好安慰起了樊彩萍。
獄監對袁楓幾人帶來的東西進行了二次檢查，最後三人被安排到了五號會見室等待。
……
三人在五號會見室裏待了好一會。
一個男人被兩名獄監押了進來。
其中一名獄監道：“探視時間半小時，吃的東西隻能在這裏吃，不準往裏麵帶。”
已經變成光頭的何承茂看著何懷禮和樊彩萍自然是有些激動：“爸！媽！”
“老大！”樊彩萍看到兒子自然是有些激動。
不過會見室有鐵欄杆。
娘倆也隻能隔著欄杆哭。
“別哭了！咱們是來看人的，也不是來哭的。”何懷禮說到這看向了何承茂道：“老大，你在這裏過得怎麽樣？”
“還行吧！除了吃不飽，其它的還算湊合。”
“我們給你帶了點吃的來，你趕緊吃吧！”說完，何懷禮從食物袋子中掏出了槽子糕，隔著欄杆遞了進去。
何承茂似乎也是餓壞了，看到槽子糕雙眼放光！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你慢點吃！別噎到了。”
剛說完何承茂果然有點噎到了，但好在捶了幾下胸口又下去了。
袁楓也看出來了，何承茂是真的是餓壞了。不過想想也是！現在哪怕是在外麵吃的也不怎麽樣，何況在監獄裏了，沒餓死就已經不錯了。
何承茂吃了不少槽子糕和餅幹後才感覺飽了一些：“好久沒吃的這麽飽了！”
“這都是小楓給你買的！本來還給你買了兩瓶罐頭，但人家不讓帶，隻能算了。”
何承茂看向了袁楓道：“謝謝你了小楓！”
袁楓點了點頭沒說什麽。
“對了爸媽！你們看到大榮了嗎？”
何懷禮聞言頓時有些猶豫！
樊彩萍聽到這兒沒忍住再次哭了出來。
袁楓這會卻插言道：“聽獄監說榮表哥在這裏殺了人！已經被轉到看守所去了。大舅沒聽說嗎？”
何承茂聞言沉默了一會！歎了口氣道：“聽說了！不過我們不在一個監區，具體細節並不知道，獄監也不讓打聽。對了小楓！他這種情況，應該是沒希望了吧！”
“殺人償命！何況還是犯人殺人，罪加一等。隻怕是希望不大！”
何懷禮聞言氣哼哼的道：“都怪你！你看看你怎麽管的孩子。居然教出了一個殺人犯！”
“你別說老大了！老大也不想這樣的。”樊彩萍急忙道。
“大榮現在就要被槍斃了，難道我說兩句也不行？”
“怪我！都怪我！怪我沒好好管教他。其實剛開始的時候，我也老是想不通，總想生氣和發火，想和別人打架，但後來我聽說大榮出事了，我又忽然就想通了，也開始後悔了。不過後悔也晚了！既然我們已經到了這一步了，也隻能這樣了。對了爸媽！你們能不能帶我去看看大榮！起碼送他最後一程。”
何懷禮歎了口氣：“我們也想！但人家不讓看。”
“為什麽？”
袁楓道：“獄監說榮表哥是暴力犯，法院很可能禁止家屬探視直接執行死刑。不過收屍應該是可以吧！但具體也我不敢肯定。”
“行！好歹有個屍首。希望他下輩子能做個好人吧！對了小楓，大榮的事情能不能麻煩你通知一下二貴。”
“他應該知道了吧！我怎麽聽我媽說，年前二舅來看姥姥姥爺的時候，說已經把這件事告訴他了。”袁楓說完看向了何懷禮。
何懷禮點了點頭:“的確是說了！不過也就是說了這件事。具體你大舅他們在哪服刑，你二舅也不知道，二貴應該也不知道。”
“想要打聽，總是能打聽到的，怎麽說他也是家屬。”
“可能是二貴太忙了！他經常要在外麵跑銷售，可能最近沒時間。”
何懷禮道：“年初四的時候我去了一趟二貴他們廠子，人家說二貴出差了不在。”
“沒事！我搭便車就可以。這裏是省城通往縣城的主幹道，路上車還是挺多的。”
袁楓告別胡淑嫻以後，也沒有搭便車，而是騎上了自行車。雖然墩台公社距離縣城有六十多公裏，而且還是冬天，但這對袁楓的車速影響並不大。
袁楓並沒用多長時間就返迴了縣城。
……
迴到家時間還不算太晚。
“我還以為你不迴來了呢？”何梅看到袁楓進屋，也是有些意外。畢竟袁楓下午走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沒想到晚上居然又迴來了。
“你怎麽迴來的？”袁朝霞自然也是有些奇怪。
“路上搭便車迴來的。我明天不是要陪姥姥姥爺去市裏看大舅嗎！晚上必須要迴來。因為我就請了三天假，明天是最後一天。”
“老婆子，快給小楓熱飯。”對何懷禮來說，袁楓這麽忙，還惦記著他們的事情，自然讓他是有些感動。
“我這就去。”樊彩萍點了點頭打算起身。
“還是我去吧媽！”何梅急忙先起身去熱飯了。
袁朝霞道：“小弟辛苦了。這幾天可是把你給忙壞了。”
“沒啥，都是自己姐夫也不是外人。其實這種事是越快越好，時間長了以免有變數。對了二姐，等姐夫過來以後就著手忙你工作的事情。”
“我應該不著急吧！我這距離出月子，怎麽著也要小半個月，現在上班也上不了。”
“別等出月子裏了。聽說現在上麵正在準備召開經濟擴大會議，誰知道到會後會出台什麽政策，咱們最好快刀斬亂麻，以免夜長夢多。”
何懷禮也點了點頭：“小楓說的對！先把工作的事情定下來，越快越好，以免到時候出差頭，那就麻煩了。”
“那就聽你的。”
“對了小楓，明天早上是不是還要先去買車票？這個時候車票好買嗎？”
“車票我已經都買好了，前天我就買了。去市裏人多，必須早點買。”
樊彩萍忽然想起了什麽，拍了拍額頭：“早知道明天就要去市裏看老大他們，今天應該準備點東西帶過去了。”
何懷禮聞言頓時有些無語：“也不知道你這一天天到底想些什麽，咱倆現在兜裏比臉都幹淨，哪有錢買東西？去看看人就算了！”
樊彩萍聞言也是歎了口氣！兩人現在確實是毛幹爪淨一分錢沒有，隻怕是一火勺也買不起。
袁朝霞急忙道：“我這有錢！過年的時候我婆婆給我一些錢。你們拿去用吧！”
“不用不用，你姥姥想事情不過腦子，也就是說一說而已。你的錢還是留著壓腰吧！”
袁楓笑了笑：“姥爺，你們什麽東西都不用準備，東西我都準備好了。托朋友買的！一會我去取迴來就行了。不過也就是一些吃的，別的東西人家也不讓讓帶，最多也就是帶點吃的。”
“帶點吃的就行。”樊彩萍急忙道：“也不用帶什麽好的。”
“吃的還不好！還什麽叫好的？”何懷禮白了老婆一眼：“現在這年月吃的都是要用票買的，這都是小楓人家省出來的。自己都撈不到吃！還要給那個逆子一家吃。你還好意思嫌人家的東西不好！”
“我就是順嘴那麽一說！你生什麽氣。”
“行了姥爺！一點糕點而已也用不著多少票。”
“小楓這些東西姥爺先劃賬。等天一熱，我就能出去幹木匠活，到時候一定把錢還你。”
“我也能幫海霞做帽子頂賬！”樊彩萍也急忙說著，由於兩人一直住在女兒家，所以這大外孫女做帽子的事情也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
“也沒多少東西，何必算的那麽清楚呢！”
“不管怎麽樣也要算清楚。姥爺知道你孝順，但這件事和你沒關係，無論如何我們也要把錢還你。而且我和你姥姥整天這麽閑著，我也怕閑出毛病來，有點什麽事情幹，心裏還能踏實一點。”
“那好吧！既然如此，那你們想怎麽辦就怎麽辦吧！”
袁楓晚上吃完飯，帶著何懷禮，還有樊彩萍一起迴到北山，路上借口去朋友家取東西，從空間裏拿出了一些槽子糕和餅幹什麽的，還有兩瓶罐頭。
……
第二天早起。
三人一起坐上了縣城前往市裏的火車。
市裏距離縣城不到八十公裏，雖然算不上多遠，但這個時候火車的速度很慢，關鍵是逢站必停，從縣城到市裏前後停了有十七八個站。
到達市裏以後，袁楓四下打聽了一下，問清楚了第一監獄的大概位置。
由於市裏通公共汽車，雖然車票每個人隻有一毛錢，但問題是這個時代車少，坐車的人不少，總體是擠得不行。
三人好不容易擠到了位置，下車又走了一段時間，終於抵達了目的地。
市第一監獄，已經有很長時間的曆史了，據說在建國前的長島國入侵時期就建設了這個監獄。抗戰勝利以後，這裏就變成了市第一監獄，高高的圍牆也將裏麵的人和外麵隔絕成了兩個世界。
……
袁楓三人來到了大門前，大門的左右掛著兩個牌子。
【市第一監獄】
【市勞動改造局】
袁楓走到大鐵門前四下看了看，最後走到了大門前剛想敲，但見上麵貼了一張紙【探視沿著大牆往右走。】
袁楓隻好帶著姥姥姥爺向著監獄的右邊走去……走了很遠才看到牆壁上露出的窗口上寫【接待處】的字樣。
袁楓敲了敲玻璃！
裏麵的一個獄監拉開了窗戶看向了他。
“同誌！我是犯人家屬，來探視的。”
“帶介紹信了嗎？”
“帶了。”袁楓從身上拿出了介紹信遞給了對方。
獄監看看介紹信：“帶東西來了嗎？”
“帶了點吃的。”
“拿出來檢查一下。”
袁楓點了點頭，將吃的東西塞進了窗口。
獄監把東西打開，檢查了一下，糕點和餅幹還算好。但當他看到了罐頭道:“監獄不讓往裏麵帶東西，最多隻能在會見室裏麵吃，而且會見室不讓帶玻璃製品。這罐頭不行！”
“那我要怎麽辦？”
“你們自己想辦法吧！反正是不能帶。”
“能存放在你們這嗎？”
“我們這不代管東西！”
袁楓聞言隻好把東西拎了迴來，看向了何懷禮：“姥爺人家不讓帶罐頭。”
“那怎麽辦？”
“送給他們吃或者咱們自己吃了。”
“這麽好的東西可不能送人！還是咱們自己吃了吧！不過，這東西要怎麽打開。”
“這個容易！”袁楓用手硬生生的就把蓋子給扣了下來，最後又去旁邊的樹上掰了一個幾個小樹杈，三人就在接待處的門口，你一口我一口的把兩瓶罐頭都給吃了，連湯都喝光了。
吃完了罐頭。
三人算是進入了監獄。
……
三人找到了會見室。
負責審核的獄監看了幾人的介紹信。
“何承茂和馬安香可以探視。何來榮探視不了！”
“為什麽？”幾人也是同時一愣！
“何來榮半個月前把一個同牢的囚犯打死了。現在已經轉到市看守所去了，隻不過眼下他已經是重刑犯了，探視不了。”
“你說我孫子殺了人！”何懷禮聽到這自然是嚇了有些不知所措了。
樊彩萍聽到這更是雙腿一軟，差點坐到了地上，好在袁楓眼疾手快，一把就拽住了她。
“我孫子怎麽可能殺人呢！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樊彩萍都要哭出來了。
“這個你就不用跟我說了，你要去和檢察院和法院說。”
袁楓道：“同誌，那我想問一下。如果何來榮判了，我們還能探視他嗎？”
“按理說執行前應該能有一次探視機會。不過也要分情況！何來榮進入第一監獄以後，表現一直很差，經常和別人打架鬥毆，期間已經被關了好幾次禁閉，屬於典型的暴力犯。對於這種暴力犯，法院很可能禁止家屬探視，直接執行死刑。”
“大榮！我的孫子。你到底是怎麽了！”樊彩萍聽到這自然是放聲哭了起來。
“行了！別哭了。”獄監有些不耐煩的打斷道：“你們還探不探視了？不探視就迴去哭吧！”
“我們還探視！麻煩您了同誌。”袁楓急忙給姥爺打了個眼色。
何懷禮也隻好安慰起了樊彩萍。
獄監對袁楓幾人帶來的東西進行了二次檢查，最後三人被安排到了五號會見室等待。
……
三人在五號會見室裏待了好一會。
一個男人被兩名獄監押了進來。
其中一名獄監道：“探視時間半小時，吃的東西隻能在這裏吃，不準往裏麵帶。”
已經變成光頭的何承茂看著何懷禮和樊彩萍自然是有些激動：“爸！媽！”
“老大！”樊彩萍看到兒子自然是有些激動。
不過會見室有鐵欄杆。
娘倆也隻能隔著欄杆哭。
“別哭了！咱們是來看人的，也不是來哭的。”何懷禮說到這看向了何承茂道：“老大，你在這裏過得怎麽樣？”
“還行吧！除了吃不飽，其它的還算湊合。”
“我們給你帶了點吃的來，你趕緊吃吧！”說完，何懷禮從食物袋子中掏出了槽子糕，隔著欄杆遞了進去。
何承茂似乎也是餓壞了，看到槽子糕雙眼放光！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你慢點吃！別噎到了。”
剛說完何承茂果然有點噎到了，但好在捶了幾下胸口又下去了。
袁楓也看出來了，何承茂是真的是餓壞了。不過想想也是！現在哪怕是在外麵吃的也不怎麽樣，何況在監獄裏了，沒餓死就已經不錯了。
何承茂吃了不少槽子糕和餅幹後才感覺飽了一些：“好久沒吃的這麽飽了！”
“這都是小楓給你買的！本來還給你買了兩瓶罐頭，但人家不讓帶，隻能算了。”
何承茂看向了袁楓道：“謝謝你了小楓！”
袁楓點了點頭沒說什麽。
“對了爸媽！你們看到大榮了嗎？”
何懷禮聞言頓時有些猶豫！
樊彩萍聽到這兒沒忍住再次哭了出來。
袁楓這會卻插言道：“聽獄監說榮表哥在這裏殺了人！已經被轉到看守所去了。大舅沒聽說嗎？”
何承茂聞言沉默了一會！歎了口氣道：“聽說了！不過我們不在一個監區，具體細節並不知道，獄監也不讓打聽。對了小楓！他這種情況，應該是沒希望了吧！”
“殺人償命！何況還是犯人殺人，罪加一等。隻怕是希望不大！”
何懷禮聞言氣哼哼的道：“都怪你！你看看你怎麽管的孩子。居然教出了一個殺人犯！”
“你別說老大了！老大也不想這樣的。”樊彩萍急忙道。
“大榮現在就要被槍斃了，難道我說兩句也不行？”
“怪我！都怪我！怪我沒好好管教他。其實剛開始的時候，我也老是想不通，總想生氣和發火，想和別人打架，但後來我聽說大榮出事了，我又忽然就想通了，也開始後悔了。不過後悔也晚了！既然我們已經到了這一步了，也隻能這樣了。對了爸媽！你們能不能帶我去看看大榮！起碼送他最後一程。”
何懷禮歎了口氣：“我們也想！但人家不讓看。”
“為什麽？”
袁楓道：“獄監說榮表哥是暴力犯，法院很可能禁止家屬探視直接執行死刑。不過收屍應該是可以吧！但具體也我不敢肯定。”
“行！好歹有個屍首。希望他下輩子能做個好人吧！對了小楓，大榮的事情能不能麻煩你通知一下二貴。”
“他應該知道了吧！我怎麽聽我媽說，年前二舅來看姥姥姥爺的時候，說已經把這件事告訴他了。”袁楓說完看向了何懷禮。
何懷禮點了點頭:“的確是說了！不過也就是說了這件事。具體你大舅他們在哪服刑，你二舅也不知道，二貴應該也不知道。”
“想要打聽，總是能打聽到的，怎麽說他也是家屬。”
“可能是二貴太忙了！他經常要在外麵跑銷售，可能最近沒時間。”
何懷禮道：“年初四的時候我去了一趟二貴他們廠子，人家說二貴出差了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