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


    田宏信可不想再碰到那個什麽可怕的怨念判官了。但讓他沒想到的是,轉身逃走沒有多遠,卻意外的發現那個台子,居然出現在了前方,而不是後方。


    田宏信隻能轉頭繼續跑……但跑了沒有多遠,再次停下,因為台子還是在前麵。他轉頭向身後望去,台子在後麵,轉過來的時候,台子又出現在了前麵。向左看,向右看,不管他向哪邊看,台子就會出現在哪邊。


    田宏信隻能停在原地,但依舊沒用,台子卻向他逐漸靠近,而且越來越近……直到他能清楚的看到台子後麵站著的那個一臉猙獰的大頭判官,正狠狠地瞪著他。


    那兩個可怕的大眼珠就像兩個排球,差點就把他當場嚇尿了。


    ……


    兩點多。


    田宏信再次從夢中被驚醒!


    同樣的一臉慘白!


    同樣的氣喘籲籲!


    以及腦海中更為可怕的噩夢過程。


    怨念判官這次對他的折磨,更加的可怕,更讓他難以接受。


    田宏信急忙找了水杯,再次大口灌水……因為噩夢中的冷汗就沒斷過,夢醒之後身體嚴重缺水。


    終於混了個水飽!


    田宏信才感覺到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透。


    沒辦法隻能又找了一套衣服換上。


    離開休息室的時候,他感覺是頭重腳輕,雖然中午睡了一覺,但這覺睡的,還不如不睡呢!


    ……


    整整一下午。


    田宏信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屋裏轉來轉去煩躁異常,但又不敢睡覺,最後沒辦法隻能在治安局裏麵溜達溜達。


    ……


    田宏信來到了拘押室。


    房間裏的幾個人看到領導來了,急忙起身過來打招唿。


    田宏信點了點頭,四下看了看……剛好看到巴永強被拷在鐵欄杆上,隻是高度不高不低,坐是肯定別想了,隻能站著,腳跟還不能著地,看著就知道十分的難受。


    本來這種事情田宏信已經習慣了,畢竟這個年代可不講什麽法證,雖然民國時候的皮鞭蠟燭老虎凳辣椒水什麽的現在也沒了。但想辦法整整重點關注對象,讓對方不舒服的方法,還是有很多的。


    看到巴永強。


    田宏信自然就聯想到了怨念判官。


    這會也難免讓他心下合計。


    如果要是這家夥沒被抓起來?


    那黑市上應該就能買到糧食了。


    既然能買到糧食。


    那些買不到糧食的人對他的怨念就應該沒有了才對。


    沒有怨念了!


    這怨念判官不也沒有了嗎。


    田宏信糾結了一會,雖然話是這麽個理。但問題他也不能憑借著猜想就把對方給放了。因為這理由也太不靠譜了。


    田宏信想到這,看向了手下:“什麽情況?為什麽把他拷在那?”


    手下急忙道:“這是劉隊的意思。這家夥嘴太硬就是不交代。劉隊的意思,別讓他太舒服了。”


    “胡鬧!”田宏信皺眉道:“我們是人民的執法者,怎麽能搞舊社會刑訊逼供那一套,想要讓犯罪分子認識到錯誤,真心交代問題,積極懺悔和反思,必須用更為合法的手段,凡是要講證據。沒有證據去找證據,沒有辦法去想辦法,搞這些幹什麽?還不把人給我放下來。”


    隊員聞言隻能哦了一聲跑過去。


    打開了巴永強的手銬。


    鬆開後,巴永強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拷了這麽長的時間可是把他給折磨壞了,多少次都要堅持不下來了。但他隻要一想到袁楓的話,一想到自己的娃以後會被人狠狠地打,最後他還是咬牙堅持了下來。


    田宏信看了看巴永強,再次看向了手下:“告訴大劉,以後不準搞這套。再被我發現一次,我處理他。”說完氣哼哼的轉身離開了。


    幾個隊員也開始大眼瞪小眼。


    誰都看出來今天督察的心情不怎麽樣。


    因為以前督察也看過這種情況,但從來就沒管過。就今天好像吃了槍藥一樣,不用說也知道,今天督察的心情一定很差,最好別觸對方的黴頭。


    ……


    下班以後。


    田宏信迴到了家。


    聽到了開門聲。


    董蓉急忙迎了出來,不過看到老公的臉色,還是嚇了一跳:“你怎麽搞的?怎麽臉色還這麽差!下午你沒睡覺嗎?”


    田宏信歎了口氣:“要是沒睡就不可能這麽差了。”


    董蓉聞言有些愕然:“別是你下午睡覺的時候又做那個噩夢了吧?”


    田宏信點了點頭……一臉愁容的進了屋子。


    董蓉跟了進來:“對了,下午我幫你弄了一些羊奶和幾個雞蛋,給你補一補。我還抓了幾副藥正在熬呢!一會你喝了。”


    田宏信沒說話隻是無力的躺倒了床上是一言不發。雖然感覺很累,但睡覺他還是不敢的。


    董蓉見狀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


    晚上。


    時間已經到了十一點。


    往常這個時間田宏信早就關燈睡覺了。但這會還是雙眼圓睜,似乎他對睡覺這件事,感覺十分的恐懼。


    董蓉端過了杯子:“喝杯羊奶吧!晚上好好休息一下。”


    田宏信看了看這杯羊奶:“這東西能有用嗎?”


    “試試唄!我們同事都說奶這東西能安神鎮腦。應該能有用。喝吧!這東西不能長時間放,好不容易弄來的。”


    田宏信歎了口氣!接過了杯子一飲而盡。


    董蓉收好杯子上了床:“關燈嗎?”


    “你先睡吧!現在我還不困。”田宏信有些有氣無力的道:“一會燈我來關吧!”


    董蓉沒辦法,隻能躺下睡覺,雖然開燈睡覺十分的不舒服,但沒辦法,誰讓老公不舒服,她想舒服也不可能。


    雖然開著燈,但董蓉也很快困了,進入了夢鄉。


    田宏信坐了一會,雖然沒睡,但並不是不困,反而困的不行,上下眼皮不停的打架,隻是不敢睡而已。但問題是這兩天他已經被折磨壞了,很快睡意來襲,最後實在是受不了了,隻能關燈睡覺。


    ……


    第二天。


    天亮。


    董蓉睜開了眼睛眨巴眨巴……當她從睡眠中恢複以後一下想到了什麽,急忙伸手摸了摸,


    臉色瞬間一變!掀開了被子,當她看到田宏信的睡的地方還是濕了一大片,已經感覺到情況不對勁了。


    “老田!老田!”董蓉急忙推了推還在熟睡的田宏信。


    田宏信瞬間驚醒!一下就坐了起來,繼續喘著粗氣……臉色比昨天要難看的多。


    董蓉急忙摸了摸對方的後背:“老田!你又做噩夢了?”


    田宏信本想說話,但忽然感覺胃裏難受。轉身哇的一聲吐了出來!接下來是趴在床邊嗷嗷的吐個不停。


    董蓉當然是大驚失色了,急忙過去幫著拍和揉。


    田宏信吐了好一會才停了下來,擦了擦嘴角又無力的躺在了床上,麵色慘白。


    昨天晚上他可是被折磨壞了。


    關鍵是那些感覺太真實了。


    簡直真實的讓人覺得發生的一切就是真的。


    真是讓他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


    董蓉嚇得都快哭出來了:“老田!你到底是怎麽了?不行咱們趕緊去醫院吧!”


    “幫我倒點水過來。”田宏信有些有氣無力道。


    董蓉急忙去倒水。


    田宏信又連續喝了幾杯水才感覺好一點。


    董蓉擦了擦眼淚:“老田!要不咱們去醫院看看吧!你這種情況不能再拖了。”


    田宏信語帶無力的揮了揮手:“沒用的,這也不是感冒發燒,隻是做夢,去醫院有什麽用。”


    董蓉忽然想起了什麽:“對了,你不是不是中邪了?要不咱們……咱們找個大神幫你驅驅邪?”


    “胡鬧!”田宏信聽到這也是眼珠子一瞪:“我是什麽身份你不知道嗎。你讓我去找跳大神的?讓人家知道,還了得。”


    “那怎麽辦?”董蓉也是六神無主。


    田宏信一臉鐵青……他當然也不知道怎麽辦了。


    難道隻能去求助跳大神的嗎?


    董蓉忽然有想到了什麽忙道:“對了老田,你那個夢,到底夢到了什麽?”


    田宏信苦著臉道:“我不是都說了嗎!隻要我一睡著,夢裏就出來一個叫怨念判官的家夥,不停的折磨我。”


    “他怎麽折磨你?”


    “他就是使用各種酷刑來折磨我,扒皮抽筋!千刀萬剮!刮舌滾油!惡鬼撕咬!”


    “不是吧這麽恐怖!”董蓉聽到這當然是臉色發白!但轉而又急忙道:“可這都是夢吧!”


    田宏信苦著臉:“你看我現在這樣,這像是夢嗎!什麽夢,能把我折磨成這樣。關鍵還是連續的,太折磨人了。你沒體會過,那些痛苦簡直就像真的一樣。讓我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再這麽下去,我就真的要死了。”


    “這可怎麽辦?”董蓉也是愁的不行。


    兩口子都是苦著臉。


    似乎什麽辦法也沒有。


    董蓉忽然想到了什麽急忙道:“對了老田,我記得你不是說過,這個怨念判官說過,他是由普通人的怨念形成的嗎。如果普通人要是沒了怨念,他不就消失了嗎。”


    田宏信一臉的愁容:“但現在的問題是那家夥說,他是因為很多老百姓買不到糧食,才生成的怨念。這我怎麽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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