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呢,就這麽一個崇尚著和平的家族裏麵的人,居然說在那個自己單獨的房間裏麵陳列著這麽一個帶有血跡的武士刀……”


    張不凡死死地盯著眼前的“木村先生”,實際上對話,或者是說邏輯都已經是結束了。


    就像是之前張不凡所說的,張不凡根本就不知道為什麽那個淳平居然說在他已經是確認死定了的情況之下,還是說繼續活下來了。


    要不是出現了昨天那麽一個情況,那個癡女幻化出來那個淳平的樣子,張不凡還真的是一時之間不會想起來淳平那個家夥。


    然後剛剛醒過來,在過來的路上,張不凡也就是找到了曾經淳平還存活著的證據,也就是淳平還沒有變成木村先生的時候活動所出現的痕跡。


    使得張不凡不得不相信這麽一個事實,也就是淳平那個家夥很有可能根本就沒有死透了。


    而迴到現在的問題,就像是張不凡之前所說的,那個致命的痕跡並不是出於有可能出現的馬虎不小心而導致的錯誤,而是不得不如此的必然。


    那個沒有辦法掩蓋的痕跡實際上剛剛張不凡就已經是說出來了,也就是那個突如其來的沾有血跡的刀具。


    實際上之前張不凡就已經是想到了,對方的的確確已經是被自己殺死了,但是呢現在之所以還能在這裏,想必已經是付出來了什麽樣子的代價才能做到的。


    那麽問題也就是變成了對方到底是付出來了什麽樣子的代價呢?


    這個問題實際上不用多少思考就可以得出來了,也就是那個沾有血跡的武士刀有關係。


    現在張不凡想過來也是覺得那個武士刀似乎和當年張不凡拿來殺死淳平的那個武士刀似乎是同一把吧。


    那麽張不凡就有理由相信,可能真相是這個樣子的,也就是因為當初張不凡拿著那個武士刀殺死了淳平,所以說淳平想要複活的契機也是理所當然地就在那個武士刀身上。


    雖然說張不凡並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呢最後的結果也就是那個武士刀就是不能離開他太遠了,算是當年張不凡殺死對方的後遺症。


    也就是如此,這才是為什麽明明對方就是這麽一個崇尚和平的家族,卻是沒有辦法,隻能夠存放著這麽一個沾有血跡的武士刀。


    但是呢就這個樣子,張不凡不可能說出來,因為不管是這個前因,還是說後果,都不允許張不凡說出來。


    這也就是為什麽此時此刻人家南宮銘坐在底下的原因,就是為了防止出現什麽不應該的東西出現。


    有一些東西張不凡不會說的,並不意味著張不凡並沒有想到,而是現在的情況不允許說出來,但是呢對於更多的人來說,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了。


    “木村先生”什麽話都沒有說,而是冷冷地看著張不凡,最後卻是露出笑容,大聲說道,“我還以為你說的是什麽東西……”


    “這個到底是有什麽奇怪的呢?崇尚著和平,和持有武士刀衝突嗎?難道說有什麽法律能夠說明我們這些喜歡和平的人不能持有武士刀?”


    然後“木村先生”露出更加扭曲的笑容,“而且這個武士刀也就是不久之前,有一個宵小之徒想要搶劫我們大使館,所以說不得已留下來的痕跡,現在還沒有來得及洗罷了……”


    張不凡本來就沒有什麽打算著對方就是直接就認輸的幻想,像是現在這個樣子依舊著死皮賴臉地死不認錯,才是張不凡想象的那樣。


    對方還真的是感謝現在張不凡不能夠直接就說明具體情況,不然直接就一點一點直接就砸過來了,這一點對方也是明白的,所以說才會那麽有恃無恐的。


    不過呢張不凡並沒有感覺到什麽棘手,畢竟現在所出現的情況,說到底還是在張不凡的計算當中,所以說張不凡並沒有感覺到意外,也算是早就已經是做好了準備了。


    張不凡深吸一口氣,眼睛裏麵流露出精光,“哦,你確定是這麽一迴事情?”


    “難道說我剛剛所說的有什麽問題嗎?的確我在你們國家冒險殺死那個劫匪是有一點不怎麽應該,但是呢這個東西不過是正當防衛吧。”


    “畢竟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那個時候也顧不上那麽多了,如果說我不那麽做的話,那麽死的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我,不對嗎?”


    “哎呀,這種事情說到底也不能怪我這邊,如果說你們的治安稍微好一點,自然是不會有這種事情的,居然說讓歪果友人如此遭遇,難道說你們不應該好好反思一下自己嗎?”


    “的確不怎麽好,這麽好了,直接就把我遣送迴國,讓我不能再到你們天朝好了!”


    對方雖然說好像是一副道歉的樣子,實際上身上每個器官都好像是在炫耀著自己的行為到底是多麽多麽的應該,甚至說連逃脫都法子都已經是說出來了。


    “那麽這麽一來的話,很自然那個武士刀身上的血跡也就是那個人的對吧,不過呢如果說那些血跡是其他什麽人的話,那麽是不是就可能說情況有一點有意思了呢?”


    張不凡的話語讓在場的一些聰明人已經是聽出來什麽不對勁的了,似乎那個武士刀身上的血並不像是那個東瀛大使館的人所說的如此過來的。


    “木村先生”臉色鐵黑,過了一會,他什麽話都沒有說,而是張不凡開口說道,“怎麽了,不敢承認嗎?這個東西身上的血跡也就是你的,所以說隻要相互對比,就可以作證我這個說法了……”


    這個血跡為什麽會是“木村先生”的呢?知道之前情況的人自然現在已經是明明白白了,那就是因為說到底這個武士刀就是張不凡當年砍他的,上麵沒有他的血反而是奇怪了。


    淳平僅僅是偽裝了一個身份,又不是拿著對方的身體做事,所以說血液追查之類的手段還是說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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