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冰依發的,查死他們也查不到。


    隨後,網上就出現了很多言氏主公司被砸了的消息。


    網友都在議論紛紛,冰依就在晚上煽風點火。讓網友們吃足了瓜。


    言涼不知道誰砸了他的公司,但是,他知道自己要針對誰。


    他親自去了警局報警,很快就被立案了。


    不出所料,禾悅她們也被叫去了警局。


    “梁女士,你們昨天晚上在哪裏?”一個警員嚴肅的問。


    “我們在仙客來飯店吃飯。”


    “你們都在哪裏嗎?”警員又問。


    “是的,我們都去了那裏。”


    那警員又問了一些問題才她們離開。


    “隊長,她女兒和她的師父都會武功,你說會不會是她們?”有一個警員湊過來詢問。


    “不是,她們武功再高還能躲過那麽多監控嗎?”


    “也是。”


    ……


    查了幾天沒有任何線索,言涼也像暴怒的獅子一樣,看誰都不順眼。


    突然,他口吐白沫的倒下了,等眾人七手八腳把他送去醫院,醫生看過以後說他中風了。


    言晨陽不能接受,不能接受他視為天的父親就這樣倒下了。


    他恨,他恨那晚砸他們公司的人,如果不是那人,他的父親也不會氣成這個樣子。


    警局說跟蕭婉兮一家沒有關係,但是他不相信,因為他覺得蕭婉兮的家人有很大的嫌疑。


    他自己也說不清楚是什麽感覺,隻知道他們之間有深仇大恨。


    他還來不及做什麽,他們公司的股東就鬧起來了。


    他年輕氣盛根本就壓不住那些老油條,沒用多久那樣大的家業就分崩離析了。


    康冰接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一下子就栽在了地上。


    好了,兩口子都齊刷刷的躺在了醫院裏。


    他還沒有緩口氣,他的妹妹也犯病住進了醫院。


    言晨陽隻顧在醫院照看他們,還不知道他們家的保險櫃和存款都被人弄走。


    等他想起來清點財產的時候,才發現他家一毛錢都沒有了。


    隻剩下這個空殼的別墅,父母在醫院花錢如流水,他隻好把別墅賣了。


    當,他拿到錢以後不小心撞在了牆上,等他清醒過來以後,他眼中的狠厲嚇到了過路的人。


    “蕭婉兮、你個jian人……”


    從言涼出事以後,他就不再上學了,


    想到他在夢裏看到的事情,他揣了一把刀去了學校外蹲點。


    蕭婉兮放學以後走到拐彎處,遇到了迎麵走來的言晨陽。


    蕭婉兮現在看到言晨陽就惡心,準備繞路的時候言晨陽說話了。


    “蕭婉兮,你是不是也重生了?”


    “你沒有睡醒嗎?大白天說什麽夢話呢?”蕭婉兮皺眉看著他。


    “不是你,那是誰?”言晨陽立馬就激動了起來:“是不是你媽?對,一定是她,曾經你媽在這個時候已經生病了,你也從來沒有學過什麽武術……”


    “是她害了我們家,一定是她……”言晨陽大吼了起來,他還準備上手去扯蕭婉兮。


    “你是我的妻子,你是我的,你不能離開我……”


    “啪啪啪——!”蕭婉兮聽著他的胡言亂語立馬就怒了,抬手就是重重的幾巴掌。


    她媽媽身體健康好好的,他竟敢詛咒自己的媽媽。


    “走,你現在就跟我走……”言晨陽被打了還想再拉扯她,他還想把蕭婉兮囚禁起來。


    “砰砰砰……”蕭婉兮被言晨陽煩的不行,她也不想放過他,直到把他打的頭破血流才停下來。


    “什麽玩意,再胡亂說話我還打你。”說著還抬腳又踢了幾腳。


    她是一個練武之人,幾腳下去言晨陽就抱著自己的肚子哀嚎了起來。


    蕭婉兮打完以後,背著自己的書包就朝著自己的家走去。


    路上的言晨陽根本就沒有人發現他,要問為什麽,當然是禾悅布下了結界。


    禾悅突然出現在了言晨陽麵前,言晨陽一見禾悅掙紮著爬了起來。


    “你,是你,你重生了對嗎?”


    “你說呢?”禾悅冷聲反問。


    “為什麽?我爸是無辜的你為什麽要報複他?”言晨陽朝著禾悅大喊大叫。


    “我女兒呢?她跟你有什麽深仇大恨?你為什麽要那樣折騰她?”


    “我,我是愛她,但是我不知道什麽是愛,所以才傷害了她……”言晨陽迴答的理直氣壯。


    “啊啊啊……”


    禾悅聽著他不要臉的話語,從空間拿出了一把細針就紮進了他的手掌中。


    “畜牲就是畜牲,別拿著愛她的話語來遮掩自己變態的心思。”


    “不是,我真的愛她……”十指連心,言晨陽疼的嘴唇直打哆嗦,可是還是很嘴硬。


    “哼!”禾悅快速拔出細針又重重的紮了下去。


    “啊啊啊……”這次的針上還加了藥粉,比剛才更疼,言晨陽不停的嘶吼。


    “你不是愛她,也不是不懂愛,你隻是覺得她是你的獵物而已。”


    “你折磨她是為了滿足你變態的yu望罷了!”


    “惡魔就是惡魔,別再用愛來掩護自己卑劣的心思了。”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那種人……”


    “是,你是那種人,你就是陰溝裏的老鼠,見不得人……”


    禾悅一邊說一邊用針紮他的全身,紮完以後還“好心”的給他消消毒。


    言晨陽疼的嘴唇都被咬破了,艱難的開口:“你這樣針對我,你就不怕我去警局舉報你的特殊情況嗎?”


    “嗬嗬!”禾悅聞言笑了起來:“你就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你……你什麽意思?”言晨陽艱難的詢問。


    禾悅沒有再迴答他,手中的細針快速拔出又紮進去,沒多會他就變成了一個血人。


    兩天以後,言晨陽才被發現,等送到醫院搶救過來以後他就成了一個活死人。


    言晨陽能清醒的聽到別人的談話,幹著急就去說不出來。


    言晨陽的妹妹是最先醒過來的人,她看著自己的家人都變成了這個樣子,她一個人也照顧不過來,想把自己的哥哥和爸爸送去養老院。


    她沒有錢,她想迴家去拿,這才發現自己的家早被賣了。


    言晨陽也昏迷不醒了,她根本就不知道賣房的錢去了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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