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州言。”


    杜亞口中念叨著霍州言的名字,臉上全是喜色。


    “歐耶!第一步成功了。”杜亞握了握拳頭給自己打氣:“杜亞加油,你可以的。”


    杜亞出院以後,茫然的站在路邊。


    因為她的身上除了自己的身份證明,其他的一無所有。


    她看著越來越黑的天色,她不知道晚上該住哪裏。


    突然,她想到接近霍州言的地方,晃晃悠悠的來到她遇到霍州言的地方,蹲在了旁邊的走廊裏。


    霍州言迴到家,樊青就迎了上來:“兒子,你迴來了?”


    “咦!你是不是瘦了?”


    “沒事,有吃的嗎?我餓了。”霍州言受傷沒有告訴自己的父母,他們夫妻都不知道。


    “有有有,你等著我去端。”樊青說完就急忙去了廚房。


    等他們吃飯的時候,樊青看到了外邊的杜亞,好奇道:“這麽晚了,那個女孩怎麽一直蹲在這裏呢?”


    霍州言聞言也朝著窗外看去,他一看眉頭就皺了起來。他站起身就朝著門口走去。


    “州言,你去幹什麽?”樊青不解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媽,這個人我認識。”霍州言說完就走出了家門。


    “你怎麽不迴家,怎麽又來這裏了?”霍州言看著杜亞低聲詢問。


    “霍大哥?你住這裏啊?”杜亞看到霍州言出現假意驚喜道。


    “是的。你怎麽不迴家呢?”霍州言又問。


    “我……我沒有家,我是孤兒……”杜亞搓著手指,低聲迴答。


    “孤兒?”霍州言想到自己被動離婚的前妻,對杜亞發出了邀請:“走吧!你先去我家。”


    “好耶!謝謝霍大哥……”杜亞蹦蹦跳跳的跟著霍州言迴了他的家。


    杜亞比應雪蘭更能說會道,樊青兩口子都很喜歡她。


    一頓飯下來,杜亞就被樊青留了下來。


    樊青兩口子也知道了自己的兒子被動離婚了,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拉了下來。


    他們沒有想到那個孤兒竟然真的會跟自己的兒子離婚。


    杜亞聽到霍州言離婚了她心中竊喜,離婚好,離婚了自己就有機會了。


    霍州言迴到單位,他感覺周圍的人都看他的目光很是怪異。


    這時,應雪蘭哭哭啼啼的找來了。


    “州言,我沒有想過破壞你們的家庭,你能不能叫雲顏落迴來澄清一下……”


    “我們離婚了。”霍州言沉聲迴答。


    “什麽?”應雪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喜的望著霍州言。


    霍州言準備說什麽的時候,有人跑過來說領導找他。


    霍州言對著應雪蘭點了點頭,就隨著來人走了。


    應雪蘭看著他的背影,心中全是喜悅:“雲顏落算你聰明,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砰——!”


    應雪蘭剛得意洋洋的轉身,就一頭撞在了院中的大樹上,鮮紅的液體一下子就流了下來。


    她看著鮮紅的血液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霍州言到了領導的辦公室,領導看到他示意他坐:“州言,你的身體已經不適合在這裏了,你準備一下轉業吧!”


    “什麽?”霍州言一聽就猛的站了起來,不敢置信的看著領導。


    “你冷靜一下,這是你的體檢報告,你上次受傷的地方不能恢複如初了。”領導說著還遞過來一份文件。


    霍州言麵色陰沉的走出了領導的辦公室,迴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開始收拾東西。


    應雪蘭也接到了消息,她這次沒有來找霍州言。


    “什麽?你要轉業了?”樊青聽完自己兒子的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霍州言沒有再說話,把手中的體檢報告放在了父母的麵前,就迴到了自己的房間閉門不出。


    杜亞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心中詫異不已,霍州言兩輩子的身體都沒有問題啊!


    現在是怎麽迴事?


    霍州言接受不了自己的下場,在家一直閉門不出。


    應雪蘭也因工作忙,沒有來看過霍州言。


    霍州言覺得自己被人放棄了,他天天在家喝酒。


    某一天他喝醉跟杜亞躺在了一起,等醒了以後他煩躁的捶打自己的腦袋。


    杜亞善解人意的說:“以後你好好生活,我就先走了。”


    霍州言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說:“我們結婚吧!”


    “真的?”杜亞驚喜的詢問。


    “嗯。”霍州言點頭,他覺得沒了雲顏落,其他人都無所謂。


    對於應雪蘭,他從來沒有想過娶她過門。


    在他心中應雪蘭就是天邊的雲,他不能拉下那朵潔白的雲朵。


    等霍州言兩人領完結婚以後,他的工作也下來了。


    應雪蘭聽說以後,又來找霍州言了:“州言,你為什麽不找我?”


    霍州言現在看到應雪蘭怎麽看怎麽別扭,她這段時間一直沒有來看過自己,是不是覺得他沒有用了?


    “你走吧!以後不要來找我了。”


    “不要,州言,你不知道這些天我都在醫院,我一個人沒日沒夜的熬著有多崩潰……”應雪蘭聽到霍州言的話,立馬撲到他的懷裏痛哭了起來。


    滾燙的淚水流在霍州言的胸口,燙的他生疼。


    “雪蘭,對不起,我誤會你了……”霍州言緊緊的抱著她,柔聲安慰。


    “霍州言,你在幹什麽呢?”杜亞剛買菜迴來看到了讓她目眥欲裂的一幕,她丟下手中的蔬菜上前去撕扯兩人。


    “疼……”杜亞扯到應雪蘭的頭發了,霍州言一聽就急了一邊把就把杜亞甩在了地上。


    杜亞傻傻的看著霍州言,不相信他會推自己。


    “你鬧什麽?”霍州言不耐煩的看著杜亞。


    “你們都抱在一起了,你還問鬧什麽?”杜亞指著霍州言兩人,氣的手指都是顫抖的。


    “雪蘭哭了,我隻是安慰安慰她,你不要看什麽都是髒的。”霍州言不耐煩的說。


    “你……你無恥……”杜亞真是被霍州言顛倒黑白的話給氣到了,眼中的淚水也控製不住流了下來。


    “州言,她哭了,你安慰安慰吧!”應雪蘭扯了扯霍州言的手臂,低聲說。


    “沒事,不用過她。”霍州言走向自己的車子,笑著說:“我好久沒有看到甜甜了,我都想她了。走,我去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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