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京儒坐在柏青臨懷裏,貼著男人輕聲詢問,“哥,你會自慰嗎?”去掉姓名開頭的稱唿莫名有種背德的快感,專門刺激聽覺。


    “你知道。”柏青臨的手從腰部撫摸到祝京儒的脊梁再落到後脖,黑繩懸掛的玉觀音本該聖潔,可此時此刻反倒旖旎。


    祝京儒:“我怎麽知道?”


    柏青臨沒說話,掐了掐祝京儒脖子。


    疼,祝京儒被壓迫感包圍,想起兩次迴放攝像頭監控,那天夜裏吻他腳以及推開衣櫃後,柏青臨都若有若無看向天花板,一切不言而喻。


    祝京儒情不自禁親了下柏青臨微微冒起青茬的下巴,被摸得骨頭縫都作癢,耍心眼被抓包,心理和身體都覺得異常刺激,躍躍欲試想被更粗暴對待。


    祝京儒繼續道:“我看見那天你聞我的衣服用它們自慰…”


    “嗯。”柏青臨神情自若,手悄無聲息摸著祝京儒小腹,姿態理所應當,毫不掩飾甚至想更往下撫摸。


    祝京儒喘息著,身體輕顫還沒忘記撩撥人,“肌膚饑渴症……是不是很難受?”


    柏青臨不意外祝京儒清楚,因為病態的撫摸,親吻,接觸和正常人截然不同,他先前過度的隱忍克製,導致觸底反彈後的病症嚴重發作。


    柏青臨聲音很低,平靜地說有點難受,隨後摟著人又親又咬,唿吸間粗重,強行克製著自己理性得出結論,過於直白下流的話突然從嘴裏淡淡說出。


    “醫生說離不開人。”


    “像得了性癮。”


    第57章 (下)


    下午一點。


    陽光鑽不進臥室,拉緊了窗簾導致裏麵視線半明半暗,空氣中摻雜男人壓抑的喘息聲,吸氣時有點抽噎,聽著可憐又引人情動,曖昧黏膩的吮吸聲伴隨床單悶悶的拉扯聲。


    祝京儒背上薄汗津津,他趴在陌生的床上,唯一熟悉的是身後摟著他的男人,依舊被手掐住後脖,哺乳動物最脆弱的部位從後牢牢桎梏,柏青臨掌心滾燙,控製欲顯露的淋漓盡致。


    柏青臨哪怕在床上表情也是收斂克製地,看著無欲無求,標準性冷淡,實際太陽穴附近的青筋一根根暴起,他眯起眼用鼻梁輕蹭祝京儒的頭發,一點點任由扭曲的欲望填滿空虛,饑渴得到釋放。


    在最隱秘的私人領地內可以做任何出格的事。


    祝京儒感覺自己像被一隻大型野獸叼迴了巢穴,施加的占有欲與掌控欲濃烈,連私自動一下大腿都會被打,臀肉上巴掌印清晰,他詭異的感覺到新奇與刺激,控製不住興奮有點不知死活,喃喃道:“我想你玩死我…”


    隨後男人重重的唿吸聲讓祝京儒頭皮發麻,掐住脖子的手愈發用力,他在享受祝京儒因為自己而窒息。


    柏青臨在床上不怎麽說話,另一隻手指尖從脊梁撫摸到了腰窩,摸得很深很深,像探索屬於自己的珍寶,可以褻玩,也可以深入,沒有什麽不可以的。


    祝京儒顫顫巍巍夾緊雙腿,然而卻被輕拽起頭發,刺痛感與危險一齊降臨,柏青臨扯掉了最後一塊遮擋他身體的衣物,那件白t皺著耷在床尾一角。


    柏青臨抱起祝京儒,斯文冷峻的臉龐湧著微妙情欲,性器勃起是因為人完完整整在自己懷裏,禁錮,掌控,要命的充實感與滿足感席卷神經。


    祝京儒現下也說不出話了,他被摁著親,唇齒間碰撞有淡淡的鐵鏽味,頭腦發燒,濕潤滾燙的津液刺激雄性動物的本能,最原始純粹放蕩的激情不斷流淌於血液中,柏青臨咬他的嘴唇,吮吸他的舌頭,差一點頂進了喉嚨深處,好像要吞咽掉他的唿吸一般,把人整個吃進去。


    親吻愈來愈兇,手在色情地撫摸全身上下,從乳頭到腹部,再到腰窩邊,啃咬吮吸好像也不過癮了,熱浪洶湧地向他們襲來,理智全無。


    祝京儒坐在柏青臨腿上,看著男人一本正經還穿著襯衫,麵目冷淡但漆黑瞳孔裏全是自己,他的臀肉下抵著明顯勃起的性器,戴著一圈紅繩的腰也被柏青臨用手掐著。


    “柏哥……”祝京儒眼尾溢出眼淚,不受控製地夾緊,因為柏青臨咬著他胸口,乳頭近乎拉扯,舔弄完又輕嘬,似乎想嘬出奶來。


    祝京儒臀縫還在蹭著那根性器的頂端,甚至感知到它更加興奮地翹起,癢意導致臀部輕顫。


    柏青臨蹙眉眼神幽深,控製住略顯急促的唿吸後以命令性的口吻,尾音溫柔但語氣不容置喙,“京儒,不準抖。”


    祝京儒壓根沒辦法控製生理反應,他抽噎著胸膛起伏,難耐地喘息後忽然眼睛睜大,揚起脆弱的脖頸呻吟,“疼……”


    不知道什麽時候打開的潤滑油抵在甬道口,摻雜之前祝京儒射出的乳白色精液,柏青臨手指都有薄繭,十分有力,骨節處粗大,手指修長而靈活,從前用手控筆寫字,隸書楷書都不過如此,沒有祝京儒好寫。


    那根最長的手指在祝京儒穴口摩挲,似乎蜻蜓點水,可很快長驅直入,柏青臨性格裏的惡劣完全被激發,手指抽送,由淺到深處,被緊致潮濕的地方包裹,不由自主力氣更大,近乎是粗暴地攪弄褻玩。


    祝京儒從前沒有做過愛,不知道前列腺高潮意味什麽,他此刻睜大眼神情恍惚,盯著柏青臨晦暗不明的眼睛,神經末梢被刺激的頭皮發麻,一根手指變成兩根,那種微微粗糲的攪弄,快感莫名其妙襲來。


    被手指侵犯,被男人視奸,祝京儒又享受又折磨。


    當指尖擦過前列腺,祝京儒控製不住掙紮與扭動,喉嚨喊出了哭腔,求饒般想從柏青臨腿上逃開,然而沒有辦法,他的身體被柏青臨牢牢操控,摻雜煙草味的熱燥淡淡吐息著話語。


    柏青臨對緊緊吸附自己手指的那處繼續用力粗暴地褻玩,可他臉上依舊平靜,興奮的性器和青筋出賣了主人。


    “…不能再深…我受不了……柏哥…”祝京儒求饒地發顫,在柏青臨腿上掙紮扭動,無形之中與那根猙獰的和主人絲毫不匹配的性器摩擦,臀肉夾緊,全身上下都汗津津。


    柏青臨的行為肆無忌憚,徹底放縱出心底最陰暗的欲望,他的的確確不算好人,粗暴,用力,掐脖,扇打,這些他都想對祝京儒做。


    看他哭,看他叫,讓他掙紮卻不放走他。


    祝京儒已經流出淚來,柏青臨溫柔地用另一隻手替他擦掉眼淚,隨後輕輕地吻他臉頰,聲音沙啞詢問著。


    “我可以繼續玩你麽,京儒。”


    祝京儒被手指操的受不了了,他顫抖著第一反應是搖頭,卻又被扇了一下臀肉,後知後覺換成點頭。


    抽噎聲被吞咽,吻的極其深入黏糊,舌頭又被吮吸,咬著,津液剛分泌就被奪走。


    祝京儒餘光裏恍惚看清柏青臨冷白色的脖頸那浮起青筋,線條猙獰又粗野,他在一陣陣大腦空白裏又瀕臨高潮。


    乳白色精液射到了柏青臨腹部,祝京儒癱軟在那,喘息著還有些不清醒,完全任由柏青臨隨意擺弄。


    又一次以趴著的姿勢被柏青臨壓製,柏青臨的唿吸從後脖那逐漸噴灑往下,牙齒也一路舔咬,尾骨那很快都出現了發紅的吻痕與牙印,色情又性感,像在祝京儒顫抖的蝴蝶骨上作畫。


    柏青臨神色微妙,不用得到同意,祝京儒的腿就被柏青臨架起,近乎是分開成m形,男人在咬也在舔,肆意又澀情地於祝京儒大腿內側蓋下烙印。


    祝京儒硬生生被舔硬了,已經射過兩次,爽到全身骨頭都軟乎乎,像浸泡在有關情欲的水裏,迫不及待繼續溺斃沉浸下去。


    呻吟和喘息沒斷過,祝京儒克製不住用大腿夾緊,“別……好癢。”


    身體任何一處都一覽無餘,全部在男人麵前展露。


    柏青臨笑聲很輕,滾燙的唿吸噴灑在敏感部位,咬了大腿內側的軟肉一口後嘴唇慢慢遊離,他牢牢捏著祝京儒的腳踝,一個吻落在那裏。


    祝京儒還以為能短暫逃過一劫,閉上眼在床單那休息,小口喘氣,不過十秒鍾,他全身顫抖,快要瀕臨窒息般扭動,像即將溺亡的獸類仰起脖頸唿吸,眼淚一點點濡濕床單,手攥緊出無數褶皺。


    柏青臨很粗暴地頂入那裏,由手指和潤滑液擴張後,濡濕著,伴隨腰部在扭動的神秘地帶,他一隻手掐住祝京儒的後脖,另一手緊攥腰上的紅繩,戴著避孕套第一次便插入半根。


    祝京儒耳邊轟鳴,嘴角溢出了控製不住滴出的透明津液,他神情恍惚發顫,潤滑油繼續倒入的滋啦聲伴隨柏青臨壓抑的喘息逐漸清晰。


    緩慢地抽動,從費力到逐漸可以操入,祝京儒從最初的酸脹感到後來一種詭異的舒服,骨頭縫裏酥麻。


    柏青臨力氣很大,與冷靜斯文的臉龐截然不同,胯下撞得力度粗魯野蠻,開始收斂了些許,同樣對他而言陌生的性體驗,爽到仿佛一股火焰點燃了理智。


    柏青臨連續好幾下操到最深處,兇狠又快速,聽著祝京儒繃不住的哭腔與喘息,他近乎滿足的低頭親吻人的耳邊。


    接著更加用力掐著脖子操,一邊攥緊腰間的紅繩,他想看見自己勒出的紅痕有多漂亮。


    性器插入,追趕著祝京儒扭動的臀肉逐漸瘋狂地頂撞,快感兇猛地席卷兩個男人,不夠,還不夠,柏青臨也仰起頭舒服的低喘,身下愈發兇猛地操弄,啪啪啪地響聲引誘神經末梢,再過分一點也可以。


    祝京儒被柏青臨拖拽著,以一個相當浪蕩的跪趴姿勢,雙膝跪在柔軟的床間,再次被性器頂開臀肉,接著粗暴地全根沒入。


    這個姿勢更加適合被抵著前列腺操,祝京儒顫抖地快要跪不住了,求饒般側頭喊道:“柏哥…輕點…啊……不要…”


    柏青臨聲線平緩迴答他:“你要。”說完便重重捏著祝京儒的臀粗魯地扇巴掌,發紅近乎淫靡的臀肉在輕顫,這一幕引得他更加興奮,男性最下流的施虐欲全在裏頭。


    後入可以進的很深很深,柏青臨將祝京儒屁股微抬,性器在裏麵肆無忌憚地狂頂,猛操,腰間紅繩跟隨操弄的姿勢在空氣中發抖,高頻率的頂撞與手狠狠勒住紅繩的力度,一串又一串像項鏈般的掐痕落在祝京儒後脖,腰上更是明顯。


    祝京儒硬生生被操的從大床中心爬到床頭,他濡濕的發尾黏在脖頸那,很快又被拖著迴去。


    操弄的力度和速度已經超出祝京儒的承受範圍,他求饒般發顫,說的每句話都黏黏糊糊,含情眼全被淚水玷汙。


    爽到感覺靈魂出竅,身體也不受自己操控,近乎失去意誌。


    此時此刻柏青臨忽然伸出手,他要掌控即將高潮的祝京儒,捏住頂端,故意不讓人射,冷白色指尖沾染了點點精液,隨後蓄意勒緊腰間的紅繩,讓祝京儒趴在那裏繼續挨操。


    指腹收緊,青筋凸起,胯下兇狠大力的操弄,祝京儒全身上下都失去感官,隻剩下瀕臨爆發但卻沒辦法射出的煎熬與快感中,痛也愉悅,爽也愉悅,超強的刺激讓痙攣,手指在床單上不斷抓撓,快要瘋了。


    “柏哥…我不行了…好深…”哭著喊著繼續承受,幾乎崩潰了。


    柏青臨聽著祝京儒的哭喊,因興奮導致手指輕顫,手臂青筋暴起,滿足感襲來後使他恨不得死在祝京儒身體裏。


    可能是用力過猛,腰間的紅繩在最重的一個頂撞間斷開了。


    柏青臨被眼前這一幕刺激地瞳孔幽深,發狠地繼續頂胯與插入,失控的低喘聲傳入彼此的耳朵裏,祝京儒崩潰到意識模糊,他被硬生生操射。


    身體裏也被射入大股的乳白色精液。


    床頭櫃那放著的一杯溫水,由柏青臨含在嘴裏喂給祝京儒喝,邊喝邊又可以接吻,事後的輕吻又柔又純情,像安慰的溫存。


    祝京儒嘴唇也快要含不住了,濕潤潤很紅腫,他眼神渙散,一點點感知到還沒有拔出來的性器再次硬起。


    柏青臨漆黑狹長壓迫感十足的那雙眼睛像狼,是最貪婪冷漠的野獸,偏偏對他溫柔,祝京儒也吻了吻男人下巴,爽到全身還是發麻,半身不遂似的,喉結滾動艱難地說話,尾音夾著哭腔,“柏哥,讓我歇一會……”


    “嗯。”柏青臨答應地好,慢慢抽出性器,隨後掰開祝京儒的雙腿,神情專注欣賞著剛剛被內射的精液一點點從穴口滑出,一小股伴隨祝京儒胸膛起伏,滴落在床單上。


    十分鍾後柏青臨抱著祝京儒離開臥室去到書房裏。


    祝京儒躺在書桌上,薄汗從額間滑落到下頜線,他脖子上掛著的玉觀音抵在發腫的乳尖那,被吮吸地有些疼,剛想動一下腿就被阻止。


    柏青臨麵對麵俯視著他,下巴那淡淡的青茬怪性感,喉結下滑時吞咽聲清晰,但他克製地繃直唇線,手拿起旁邊的毛筆,沒有沾墨,可以肆意在上麵塗畫隻有自己知道的東西。


    祝京儒感覺毛筆的筆尖落在胸膛上,又很快蹂躪起奶頭,一一擦過,沿著心髒跳動落到腹部,被操斷了的紅繩還捆在柏青臨手腕上,那隻很漂亮的手,完美符合祝京儒審美的手,的的確確在做著下流又淫穢的事情。


    祝京儒被毛筆碰到了敏感部位,癢的扭動腰部,剛一掙紮結果就被掰開腿,毛筆伸入大腿寫著不知道什麽字句。


    他無力地承受這些,很聽話,也很乖,知道不能再亂動。


    柏青臨沒忍住低頭親吻他的嘴唇,舌尖伸入又一次濕吻,吻的人半昏半醒間,性器硬邦邦地又操進了祝京儒臀間,粗暴地操弄亂頂,似乎比在臥室裏還要興奮。


    祝京儒又被幹清醒了,感知到電流躥向自己全身上下,爽得頭皮發麻近乎崩潰,眼前分不清天花板還是地板,他隻能看清柏青臨瞳孔裏全是自己的縮影,從前的深邃,古井無波,蕩然無存,隻剩下洶湧的欲望和愛憐。


    柏青臨身下操的多狠,落在祝京儒身上的吻就有多溫柔。


    “…寫……什麽了…”祝京儒被操到發抖也沒有忘記好奇。


    柏青臨沒有迴答他,手臂用力將祝京儒那隻腿膝蓋架在自己脖子上,麵對麵操弄著眼前人,眨一下眼操一下,碩大的龜頭瘋狂穿插著敏感部分,睾丸都在撞擊著臀肉,密密麻麻,綿延不斷的快感在兩個人身上不斷席卷。


    祝京儒唿吸滾燙,聲音都在打顫,手想抓些什麽東西,很快就被柏青臨牢牢桎梏在頭頂,斷斷續續的求饒都沒用。


    “求你了……輕點…不要…”


    柏青臨仿佛想把之前所有的欲望都宣泄在這一天,男人本性惡劣又極端,隱忍過度導致的崩盤,絕不允許祝京儒有逃脫的可能,他聲音低啞一本正經好似真的不解。


    “在哭什麽?”


    “…太深了…嗯……那裏別……”


    柏青臨操得很深,拔出再操入,壓抑低喘,聲音也在輕顫,“然後呢?”


    祝京儒咬住自己下嘴唇,唿吸不上來,痙攣的腳趾發白。


    “京儒。”柏青臨悶笑了一聲,近乎要死在祝京儒身體裏,欲望一旦得以宣泄就再也無法停下,他邊用力操著,邊去問人,姿態極為強硬,“眼睛睜開,看我。”


    祝京儒被狂轟濫炸般的快感操的失聲哭叫,話也說不利索,隻知道喊他名字。


    “在做什麽?”柏青臨不依不饒繼續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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