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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徐勤點進去。


    都是顧清寒用小號的發言,麵對著網絡上的一個又一個問題,她沒有迴避,而是正麵迴答,關於綜藝弘揚的三觀,關於節目上女嘉賓的發言,關於她和路揚在節目創作之初的想法。


    所有的一切她都說得明明白白,迴應了互聯網上所有抹黑的點,字裏行間隻透露著一個信息


    ——你們的抹黑沒道理。


    這一下子把水軍懟得啞口無言。


    徐勤剛才在欣賞著銀行賬戶裏的餘額,全然不知道短時間內網上發生了那麽多的事兒,他見過不少下場對線的明星,但那些人大多數都是處於氣急敗壞的心態,那樣的心態下都是說多錯多。


    可顧清寒不一樣,她的迴答全是正麵迴應,也不知道是有預謀還是原本就是這麽想。


    而且她用小號下場對線的事兒,也太剛了吧!


    再點進她那月色美不美的微博,置頂的那條是簡短文字——


    “滿朝文武為何唯唯諾諾?來戰!”


    活脫脫一個剛從屍山血海抽身的女將軍,那些啞口的營銷號都是她的戰績,都被她割下頭顱示眾。


    徐勤心裏一緊。


    他明白,這部分賬號大抵是不能再使用了,水軍的身份已經被拆穿,時過多年可能還是會被掛在恥辱柱上。


    “顧清寒下場對線那麽大的事,怎麽沒一個人跟我反應?”徐勤在群裏發布信息。


    迴應他的,依舊是眾人的沉默。


    可能是跟顧清寒對線的後遺症,這幫人過了好久才緩過神來,在群裏支支吾吾地說,“老大,這怎麽反應啊,攻擊顧清寒語言粗俗?可她也沒有罵人啊。攻擊她證據不足強行狡辯?可她也沒有狡辯啊,沒理的是咱們。”


    “那麽多男人,說不過一個顧清寒?”


    “說不過,真的說不過。”


    “誰愛說誰說去吧,咱們十幾個人質問她的發言,這家夥一個人迴複頂我們十幾個人,這怎麽打?”


    “......”


    群裏頓時充滿了水軍的狡辯,有人拿顧清寒的幾段迴複進行分析,說她的打字速度比職業水軍還快,一挑十根本不在話下;有人說看起來顧清寒是一個人,可那些真的看過節目的人也不是傻子,他們也會下場幫忙,好不容易帶領的抹黑風氣已經被他們摧毀了。


    完敗。


    徐勤心一緊,他大概明白了失敗的主要原因。


    作為水軍頭子,他當然知道現在的網友大多喜歡跟風,隻要一時間同一個聲音響起得足夠響亮,那麽大多數人都會成為那種聲音的追隨者,理智也會被淹沒,成為水軍的工具。


    可如果真的有人來唱反調,而對方的影響力比他們水軍更盛,那水軍往往會被擊潰。


    “算了。”


    徐勤發了兩個字就切出了群聊。


    這是他近段時間來的第一次失利,前段時間的幾次營銷事件讓他在業內有了點名聲,本以為以後的路會一帆風順,誰知道第一輪出手就翻了個大跟鬥。


    要不要......再詢問下高人?


    徐勤心想著,腦袋裏突然浮現出之前某個叫他營銷的家夥的身影,他聽從過那個人的指示,也學到了不少營銷的手段。


    試試吧。


    他還不想把到手的錢退迴去,他不甘心,於是打開了曾經指點他幾招營銷手段的那個私聊界麵。


    [大哥,想要抹黑一檔綜藝節目,有什麽比較好一點的辦法嗎?]


    消息發送,對方沒迴。


    [有償,高價!]徐勤又補充。


    這次對方秒迴了,[說吧,你想黑哪個節目?]


    [非誠勿擾,本來這單活是我們公司接的,可沒想到那顧清寒這樣迴應,現在甲方不滿意,想退錢,我又想把錢收下,就想著你能不能幫幫忙,如果這單成了,不用把錢退迴去,我分你三分之一。]


    [錢太少了。]


    [那你開個價?]


    [對方支付給你的所有費用,然後你再出個幾千萬?]


    徐勤:......


    這擺明了就是不想接好吧,他認認真真地看著私聊界麵裏那個昵稱叫周鴿子的家夥,也不知道這人安的什麽心,把所有的錢拿了就算了,還想讓自己貼點錢?


    我又不是腦子犯抽抽,能答應你?


    這邊是算了,他又想到另外那個土豪。


    時至今日徐勤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麽來曆,隻記得她的出手很闊綽,之前讓炒作奧特之父和月色美不美緋聞的手筆也讓他在業內獲得了些成績。


    等等!


    炒作月色美不美?


    嗯?


    徐勤打開了曾經的私聊界麵,對方的昵稱上赫然顯示著“月色美不美”。


    噗——


    徐勤一口老血噴到顯示屏幕上。


    合著曾經炒作戀情的居然是顧清寒本人,那奧特之父的身份就很明顯了啊。


    ——路揚。


    這黑個錘子啊,這兩人都不是什麽好惹的蔥,還不如老老實實退錢。


    “財務!”徐勤用力拍打著財務室的門,“之前收的錢,退了,全退!”


    他覺得這樣還不夠,又打開微博私聊界麵想說些什麽。


    可想了老半天實在想不出該說的話,於是眼睜睜地看著月色美不美在私聊裏給他發送了信息:


    【之前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果有別人知道,我把你和路揚的聊天記錄截圖放出去了哦。】


    威脅!


    赤果果的威脅!


    作為水軍頭子,在這行混跡這多年了,徐勤還是第一次被人威脅,他怎能忍下這口氣?


    能忍!


    “好的。”


    他秒迴。


    ...


    櫻桃。


    暗紅色的櫻桃。


    顧清寒微眯著眼睛,把盤中的櫻桃輕輕送進嘴裏,然後滿意地閉上眼睛細細咀嚼,微笑地看著路揚。


    那姿態,哪能是一個孕婦做出來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舊時代的老貴族在品嚐瓜果欣賞月色,而他路揚隻是貴婦身邊那端茶送水的奴才。


    “剛剛,你去洗櫻桃的時候,手機上有信息。”顧清寒澹澹地說,“我幫你迴了。”


    “嗯。”路揚點點頭。


    能幫迴就證明不是什麽大事,不跟自己說也證明不是什麽大事。


    娶個媳婦,能暖被窩不說,還能幫忙迴複信息。


    血賺了。


    “是歡娛傳媒的。”顧清寒說,“他問你有沒有比較好抹黑《非誠勿擾》的方法,有償。”


    “.....”路揚抽抽嘴角,“找幫手找到敵人頭上來了?”


    “算是吧。”顧清寒點點頭,“你說我們如果把聊天記錄放到網上去會怎樣?”


    “他們混不下去唄。”路揚澹澹地說,“負責抹黑的公司都出來了,那還不能被網友衝爛?”


    】


    說道這裏他有些感慨,這個世界的水軍還不犯法,大多數人都吃著灰產帶來的利潤。


    還不如地球呢。


    “所以你想不想放?”顧清寒突然問。


    “算了。”路揚說,“死了一家還有其他家,死不完的,這次歡娛給我們暴露信息了,其他家可不會給。”


    “哎。”顧清寒搖搖頭,輕輕地歎了口氣,“夫妻所見略同啊,他還想找我問有沒有抹黑節目的方法,然後我就跟他攤牌了,說井水不犯河水。”


    “等等。”路揚發現了盲區,“他找你?”


    “你聽錯了。”顧清寒眨巴著眼睛裝無辜,眼眸像是窗外的滿天星辰,“反正就是大家互不幹擾,想來以後歡娛傳媒不敢黑我們了。”


    “所以他找你幹嘛?”路揚又問。


    顧清寒:“......”


    真是怎麽改都改不了的直男性子,顧清寒本以為路揚早就變了,不再是曾經那個大大咧咧喊著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什麽事兒都要攤牌來做的直球了。


    可是,依舊是在夜裏,這家夥還是那麽的直來直去。


    他們已經是夫妻了,肚子裏有他們準備出生的寶寶,不需要把心意藏著,很多事兒都能在床上小聲說。


    可這家夥......


    腦迴路還是那麽直。


    好像什麽都變了,又好像什麽都沒變。


    “以前讓他們幫我辦了件小事。”顧清寒澹澹地說,“所以有聯係方式。”


    “哦。”路揚點點頭。


    他是被湖弄過去了,可隱隱約約地又總覺得哪裏出了點漏子。


    事情來不及多想,電話打斷了他的浮想聯翩。


    是鄒俠那家夥。


    在《非誠勿擾》打破收視率記錄之後,他和陳治等人喝了好幾天的酒,每次喝醉都打電話來跟路揚說上一堆感謝,弄得路揚一度有想把他電話號碼扔進黑名單的想法。


    “這家夥是不是又醉了?”顧清寒看到來電人,麵露嫌棄。


    “也許?”路揚摸著下巴,“但我跟他們說近段別喝酒了,先把錄製搞定的。”


    路揚接著電話打開外放,鄒俠的聲音清醒,沒有之前醉醺醺的肆意,隻是有點激動。


    “路總,有幾件事我不好做決定,要不你來點參考?”


    這是來問問題的了,路揚跟那些人說過,他就是一個做策劃的,真正拍攝的事兒跟他沒什麽關係,他並非專業人士,也知道外行人指導內行容易出亂子,可是現在卻有問題找上門來。


    “什麽事?”路揚問。


    “來了幾個比較重量級的男嘉賓。”鄒俠的聲音壓得很低,“我不知道要不要,要的話也不知道怎麽安排?”


    “有什麽重量級的男嘉賓?”路揚愣了一下。


    “額......”鄒俠說,“幾個偶像練習生卻沒能成功出道的藝人,還有他們藝人公司的老板。”


    路揚:“?”


    顧清寒:“?”


    他們兩個不怎麽喜歡練習生,至少不喜歡國內這種培訓方法出來的練習生,雖然從沒說出口過,可大多數人都心知肚明。


    可以說和那幾家藝人公司不是一條路的人。


    但現在,練習生過來參加相親綜藝,還有他們的老板。


    這事兒有些耐人尋味。


    “他們是不是來蹭流量的?”顧清寒在一旁問。


    “不是。”鄒俠語氣認真,“我特別問過了,那幾個人已經跟原公司解約了,現在準確的身份隻能算是無業遊民,連藝人都算不上。”


    “那他們公司老板呢?”路揚補充。


    “估計是對路總你有想法。”


    路揚:“......”


    這話聽起來很奇怪,很容易讓人誤會那人的取向。


    “張越本人也是單身,之前有過兩任妻子,最後都離婚了。”鄒俠說,“這人也算有韌性,離一次婚被分一半家產,現在還能搗鼓出個藝人公司出來。”


    “你解釋解釋上一句話。”顧清寒笑著說,眼神玩味地看向路揚。


    “是這樣。”鄒俠咳了咳,“他是通過別人找到我的,說想來參加我們節目,也說過想和你達成合作,藝人管理向咱們公司看齊,你說業務能力不夠那就不夠,你讓迴爐再造就迴爐再造。”


    “他求什麽?”顧清寒問。


    “求分一碗羹。”這一次迴答的不是鄒俠,而是路揚,“和藝人解約算是投誠令,說是靠攏,應該是表明心意。”


    “對了,張越的公司叫什麽?”路揚問鄒俠。


    “非凡藝人。”


    “我知道了。”路揚點點頭,“張越和那幾個曾經練習生的相親安排,你自己看著辦。”


    “好。”鄒俠聲音突然小了,“那姓張的還有個要求。”


    “說。”


    “想來咱們公司參觀藝人的培養方式。”


    “那就來,就明天吧。”


    電話掛斷。


    路揚在網上搜索著非凡藝人的信息。


    公司成立於四年前,算不上大的藝人公司,在整個娛樂圈裏也隻能算是中上遊,要說特點也沒什麽特點。


    很尷尬的位置,上麵的看不上,下麵的覺得牛。


    實際上邊緣得很。


    平時隻能喝湯的份。


    “你就不擔心張越有其他的心思?”顧清寒在一旁問,“誰知道那些人在想什麽,我們之前捅破虛假數據的事,藝人公司的人恨不得把我們看成眼中釘。”


    “無所謂。”路揚聳聳肩,“他來學就來學,我們公司的管理方式又不是秘密。”


    早在幾個月前,他就安排人更改了藝人的行動安排。


    參考於地球上的tvb,藝人們全麵發展且專精,坐班式的明星製度,每天不是拍戲就是在上課,跟學生似的。


    還是最苦最累的那種,跟在導師屁股忙來忙去的研究生。


    這樣的培訓方式跟如今的潮流簡直背道而馳,但如果培養得當,業務能力誰都要豎起個大拇指。


    tvb的演員不錯,毀於沒有好劇本。


    但路揚不一樣,他能抄。


    “可明天的話會不會太匆忙了?”顧清寒又問,“我們自己都沒看過公司內部是什麽樣的。”


    “參觀自家公司是小事,跟張越見一麵也是小事。”路揚說,“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麽?”


    “忘記什麽?”


    “你不唱歌啦?”路揚反問,從床頭櫃裏抽出一張詞曲譜,“說好了讓你稱霸歐美音樂圈,你自己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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