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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了，這一定是飄了。
不僅是路揚和顧清寒。
就連水花唱片的周圍，迷霧和幻夢唱片的人，也給水花唱片投去不善的目光。
他們雖然有些不爽，卻不得不承認，水花唱片這次簽約瑟琳娜的事兒的確不錯。
他們看向舞台上的瑟琳娜，總覺得這姑娘很有成為巨星的資質。
而且......
那歌唱得是真的好啊。
台下觀眾們沒停過的歡唿聲和鼓掌聲就是最好的證明。
「你們準備好要給我們哪位歌手的聯係方式了嗎？」水花唱片的人得意忘形地說著，「我覺得我們的賭局已經可以定下勝利者了。」
另外兩家唱片公司的人不說話。
瑟琳娜的表現出色，他們對和自家唱片公司簽約了意向書的歌手並沒有太大的信息，不是他們不厲害，而是對手太強。
「你好。」路揚突然說。
他說的是英文，談話的對象也不是其他人，而是麵前的，水花唱片的領導。
他說話的同時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你好。」那領導愣了一下。
他看著麵前陌生的男人，這麵孔明顯來自於東方。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剛才說話的聲音很大，而現在這個華國人來提醒自己，是想讓自己小聲點麽？
領導想著想著，笑了笑，「你好，不好意思，剛剛說話的聲音大了點。」
「沒事。」路揚微笑，「我對你們剛才的談話很有興趣，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加入。」
顧清寒：「......」
合著老半天過去。
路揚這家夥居然在想這樣的事兒。
不過加入也好。
顧清寒微微眯著眼睛，她大概猜到了路揚的想法——這家夥應該是看中了瑟琳娜，畢竟之前深橋唱片簽約的兩位歌手，要麽是樂隊，要麽是個老男人。
就沒有任何女歌手。
而當下，深橋唱片在藝人儲備這方麵，做得實在是不太行，女歌手的欠缺，不管是哪一家公司，都是不太能夠接受的。
現在加入賭局，為了什麽？
還不是因為台上的瑟琳娜？
「加入？」
水花唱片的領導波恩有些疑惑。
這賭局，擺明了就是他們幾家唱片公司來玩玩的，大家都差不多是同一個級別的人，現在卻有其他人想著加入過來，怎麽聽怎麽離譜？
你夠格麽你就加入？
波恩當然不會拒絕得太過明顯，他頓了頓，笑笑道：「我們的賭局賭的是有意向簽約的歌手，而不是錢財，而你......不好意思請問一下，你有任何唱片公司或者任何已經簽約過意向書的歌手嗎？」
「唱片公司，我是有一家的。」路揚笑笑，「而且我也有歌手，不過不是簽約了意向書的。」
「我們要的隻是節目上的歌手。」波恩指了指台上，又指了指自己的座位，然後又指了指兩邊，迷霧唱片和幻夢唱片的座位，最後再指向路揚的座位。
那意思差不多就是——
你快省省吧，大家都不是一個階級的，你看看你坐哪，再看看我們坐哪？
可這家夥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還是那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波恩實在忍不住，最後認真說道：「我覺得你還不夠格加入我們的賭局。」
「原因？」顧清寒微笑。
「你們沒資本下注。」波恩聳聳肩，然後又衝旁邊兩家唱片公司的人說，「嘿，夥計，現在有人想加入我們的賭局，然後他連歌手都沒有，你們
說搞笑嗎？」
「我真的沒有歌手簽約過意向書。」路揚聳聳肩，目光直視著波恩，一字一句道：「因為已經有歌手簽約到公司了。」
「那可是違反了合同的！」波恩直接道。
深橋唱片在創辦《好聲音》節目之初，就已經讓每個參賽的選手簽約過參賽的合同。
當然，這節目也歡迎已經簽約過公司的歌手們前來參加，但是，如果是沒有經紀合同的，在參賽期間不得與其他的娛樂公司簽約，如果已經簽約，那麽必須退賽。
可是，現在這個華國男人，跟他說他已經跟歌手簽約過了？
這吹牛吹到內行人身上了是吧？
真是有夠好笑的。
見過吹牛的，沒見過這樣吹牛的。
波恩直接迴頭，心裏默默發誓，不會再聽這華國男人任何一句話。
「我是說真的。」路揚依舊微笑著說，「去年，深橋唱片被華國企業收購了，而我是實際持有人。」
他聳聳肩，「不過是讓人代持股份，而且......你擔心的合同，好像從沒有約束過深橋唱片這邊啊。」
「嗯？」
波恩瞬間迴頭。
他原來的確聽到過深橋唱片被人收購的事兒，隻不過當時的大家並沒有從中獲得到任何的信息。
可現在，這華國男人信誓旦旦的模樣，好像真的是深橋唱片的老板。
「證據呢？」波恩問。
路揚點點頭，看向不遠處的喬治，朝他招了招手，意思是讓他過來。
「喬治。」等喬治走到跟前地時候，路揚跟喬治說，「麵前這位，是水花唱片的人，不過他好像不怎麽相信我是深橋唱片的老板，現在請你幫忙解釋解釋。」
說話的同時，路揚還不忘挑眉，意思是隻說老板的事兒，千萬不要透露上帝這個身份。
喬治也很懂事，他衝波恩笑笑，「波恩，我們可是老朋友了，我記得你之前也在深橋唱片呆過一段時間，這位真的是我們的老板。」
波恩：「！！！」
真是深橋唱片的老板？
波恩心裏盤算，剛才他還想著這個華國男人不配加入他們的賭局，可是現在看，對方不僅有入局的資本，而且......
他手上簽約的藝人，的確能夠讓大家眼饞，剛才上場的瑟琳娜表現就已經足夠震撼了，而追龍樂隊呢？
那可是同一級別的對手。
甚至有人在場外開設了賭局，其中奪冠幾率最高的兩位就是瑟琳娜和追龍樂隊。
「我需要商量商量。」波恩想了想，說。
他找到其他兩家唱片公司的領導，三個人在黑暗的角落裏交頭接耳，其中不乏有人用好奇的目光看向路揚。
大家這時才清楚這位華國男人的來曆，而且......
他手上的籌碼實在太吸引人。
「我肯定希望他加入。」幻夢唱片的人說，「但是我覺得這樣不行。」
「怎麽說？」波恩問。
「我們的賭局作廢。」
「作廢？」波恩笑笑，「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把我當成小孩子來玩嗎？現在瑟琳娜的表現已經說明一切了，我們的賭局，不管怎樣都是我獲得勝利，你現在讓我作廢？」
「不不不。」那人搖搖頭，解釋著，「就算他加入，我們要怎麽來？第一可以從倒數第一那裏拿到一個歌手嗎？還不如直接讓我們每個人都和他相比，就比深橋唱片簽約藝人的評分，和我們簽約過意向的藝人評分，我們也不要多的，到時候追龍樂隊空出來，我們三個人慢慢搶就是了。」
「那如
果輸了呢？」
「輸了？」
有人不屑笑笑，「深橋唱片有什麽？除了一個上帝，他們還有什麽？上帝是上帝，可深橋唱片也隻有一個上帝，除了上帝，其他哪個人能打？追龍樂隊嗎？不要忘記了，我們簽約了意向書的藝人，都有著各家公司的製作人給製作的歌曲，根本不需要害怕的好嗎？而且......他們的差距並不大，追龍樂隊隻是人氣高一點，可在打分上麵，人氣根本不會占據任何優勢。」
「有理！」
波恩點點頭，「那我這樣和他說？」
「我們一起去。」
一番交談後。
「所以......」路揚說得有些猶豫，「你們每個人的公司都想和我們單獨比一場？」
「可以這麽理解。」波恩點點頭，「畢竟這是《好聲音》，是你們深橋唱片的主場，我們隻能各自比了。」
路揚摸著下巴，假裝沉思。
他的餘光看到了喬治蠢蠢欲動的樣子，隻能默不作聲地踩著喬治的腳，希望這家夥不要表現得太過明顯，不然到手的鴨子就要變成烤鴨飛走了。
「老板......」喬治若有所思，他的臉上也布滿猶豫，「要不就算了吧，我們沒必要比。」
「你一個ceo，為什麽還能指揮老板做事？」波恩嘲諷著，「難不成一個老板做什麽事，還要聽下屬的建議嗎？」
很浮誇，也很低級的嘲諷。
但路揚臉上真的浮現出生氣的神色，衝波恩認真說：「來就來，誰怕誰？不過這賭局也太不行了，這樣吧，如果我輸了，我們深橋唱片，這一次將不會簽約任何《好聲音》的參賽選手，而如果你們輸了，你們現在和歌手簽約過的意向書全部作廢，有沒有問題？」
「沒問題！」
「來就來！」
「不愧是老板，真的有老板的氣魄！」
那三家唱片公司的人嘴上不斷說著漂亮話，這些話不要錢地說了出來。
他們的臉上都帶著笑容，看起來像是對路揚的欣賞笑容，可實際上，不知道背地裏罵了路揚多少遍傻子。
「喬治。」路揚衝喬治說，「去讓律師準備一下合同，十分鍾之內給我，有問題嗎？」
「沒問題的，老板！」喬治秒迴，可轉瞬間又變得猶猶豫豫地說，「可是，我覺得這個賭注......我們是不是虧大了？」
「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一口唾沫一個釘，既然說出去了，哪還能有反悔的道理？」路揚故作生氣，看向喬治的眼光卻愈發欣賞。
這老小子懂事啊，居然真能演出來。
連一旁的顧清寒都在忍不住地搖頭，心想著喬治這家夥去唱片公司混真是屈才了，這家夥應該去當個演員。
十分鍾之內。
時間很緊迫。
可喬治明白路揚為什麽那麽迫切，因為十分鍾之後，大概就是追龍樂隊上台的時間了。
如果到時候追龍樂隊上台，那可騙不了人了。
於是喬治匆匆忙忙地讓律師部的那些人趕忙書寫合同，然後又以最快的速度，複印，再跑迴現場，分發給他們幾人。
「沒有問題了。」波恩點點頭。
「我也沒問題。」
「我也是。」
水花、迷霧、幻夢，三家唱片公司的***已經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而這時。
第二個歌手開始上台。
「你還真壞啊......」顧清寒小聲說，「這不是被蒙在鼓裏？」
「你怎麽......都開始說起粵語了？」
「我怕有人聽得懂。」顧清寒聳聳肩，用粵語說，「萬一被識破了怎麽辦？」
「現在已經簽過合同了啊。」路揚淡淡道：「接下來，就看追龍樂隊的表演了。」
瑟琳娜那一場的比分是8.5分。
就算放到整個《好聲音》節目，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分數了，目前最高的還是那首8.6分的歌曲，0.1分的差別，算不上什麽。
然後。
接下來出場的兩位歌手，分別是已經和迷霧幻夢兩家公司簽過意向書的歌手。
也陸續登台表演。
一個斬獲8.4評分，一個8.3。
如果是之前，這兩家公司可能會氣得拍大腿，畢竟距離瑟琳娜的8.5分，就那麽一點的距離。
可是，現在已經不是他們三家的賭局了。
他們三家分別和深橋唱片比。
這就有些說法了。
八分以上的歌曲，在這一檔節目裏絕對算得上是高分歌曲，以往的那些期節目裏，也是一期才能出現一首的。
而現在，一下出來三首。
他們總覺得勝券在握。
甚至在想著如何分享《好聲音》節目裏的資源了。
而此刻。
直播間的彈幕裏。
「天呐，今晚上的歌也太好聽了吧！」
「是啊是啊，我現在感覺已經有些審美疲勞了，全是好聽的歌曲，甚至我現在就想著打開音樂軟件把剛才的那些歌狠狠單曲循環。」
「接下來就是追龍樂隊了，我還是很看好這幫弄搖滾的小夥子的好吧，希望這幫人能給我帶來一些不一樣的感覺。」
「......」
現場。
主持人微笑，不知道出於什麽願意，她笑得特別開心。
她在舞台上說著詞，「感謝剛才幾位歌手的演唱，現在，我們歡迎追龍樂隊，追龍樂隊今天可是有備而來啊，他們要給我們帶來的歌曲是......由上帝寫的《intheend》！」
「上帝寫的？」
眾人愣了好久。
特別是那幾家娛樂公司的人。
他們臉色鐵青，人有點傻。
這幫人全都迴頭看向路揚，那表情，咬牙切齒的，好像想把這個人生生咬死。
你讓上帝幫忙寫歌？
作弊是吧？
那我們還怎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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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了，這一定是飄了。
不僅是路揚和顧清寒。
就連水花唱片的周圍，迷霧和幻夢唱片的人，也給水花唱片投去不善的目光。
他們雖然有些不爽，卻不得不承認，水花唱片這次簽約瑟琳娜的事兒的確不錯。
他們看向舞台上的瑟琳娜，總覺得這姑娘很有成為巨星的資質。
而且......
那歌唱得是真的好啊。
台下觀眾們沒停過的歡唿聲和鼓掌聲就是最好的證明。
「你們準備好要給我們哪位歌手的聯係方式了嗎？」水花唱片的人得意忘形地說著，「我覺得我們的賭局已經可以定下勝利者了。」
另外兩家唱片公司的人不說話。
瑟琳娜的表現出色，他們對和自家唱片公司簽約了意向書的歌手並沒有太大的信息，不是他們不厲害，而是對手太強。
「你好。」路揚突然說。
他說的是英文，談話的對象也不是其他人，而是麵前的，水花唱片的領導。
他說話的同時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你好。」那領導愣了一下。
他看著麵前陌生的男人，這麵孔明顯來自於東方。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剛才說話的聲音很大，而現在這個華國人來提醒自己，是想讓自己小聲點麽？
領導想著想著，笑了笑，「你好，不好意思，剛剛說話的聲音大了點。」
「沒事。」路揚微笑，「我對你們剛才的談話很有興趣，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加入。」
顧清寒：「......」
合著老半天過去。
路揚這家夥居然在想這樣的事兒。
不過加入也好。
顧清寒微微眯著眼睛，她大概猜到了路揚的想法——這家夥應該是看中了瑟琳娜，畢竟之前深橋唱片簽約的兩位歌手，要麽是樂隊，要麽是個老男人。
就沒有任何女歌手。
而當下，深橋唱片在藝人儲備這方麵，做得實在是不太行，女歌手的欠缺，不管是哪一家公司，都是不太能夠接受的。
現在加入賭局，為了什麽？
還不是因為台上的瑟琳娜？
「加入？」
水花唱片的領導波恩有些疑惑。
這賭局，擺明了就是他們幾家唱片公司來玩玩的，大家都差不多是同一個級別的人，現在卻有其他人想著加入過來，怎麽聽怎麽離譜？
你夠格麽你就加入？
波恩當然不會拒絕得太過明顯，他頓了頓，笑笑道：「我們的賭局賭的是有意向簽約的歌手，而不是錢財，而你......不好意思請問一下，你有任何唱片公司或者任何已經簽約過意向書的歌手嗎？」
「唱片公司，我是有一家的。」路揚笑笑，「而且我也有歌手，不過不是簽約了意向書的。」
「我們要的隻是節目上的歌手。」波恩指了指台上，又指了指自己的座位，然後又指了指兩邊，迷霧唱片和幻夢唱片的座位，最後再指向路揚的座位。
那意思差不多就是——
你快省省吧，大家都不是一個階級的，你看看你坐哪，再看看我們坐哪？
可這家夥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還是那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波恩實在忍不住，最後認真說道：「我覺得你還不夠格加入我們的賭局。」
「原因？」顧清寒微笑。
「你們沒資本下注。」波恩聳聳肩，然後又衝旁邊兩家唱片公司的人說，「嘿，夥計，現在有人想加入我們的賭局，然後他連歌手都沒有，你們
說搞笑嗎？」
「我真的沒有歌手簽約過意向書。」路揚聳聳肩，目光直視著波恩，一字一句道：「因為已經有歌手簽約到公司了。」
「那可是違反了合同的！」波恩直接道。
深橋唱片在創辦《好聲音》節目之初，就已經讓每個參賽的選手簽約過參賽的合同。
當然，這節目也歡迎已經簽約過公司的歌手們前來參加，但是，如果是沒有經紀合同的，在參賽期間不得與其他的娛樂公司簽約，如果已經簽約，那麽必須退賽。
可是，現在這個華國男人，跟他說他已經跟歌手簽約過了？
這吹牛吹到內行人身上了是吧？
真是有夠好笑的。
見過吹牛的，沒見過這樣吹牛的。
波恩直接迴頭，心裏默默發誓，不會再聽這華國男人任何一句話。
「我是說真的。」路揚依舊微笑著說，「去年，深橋唱片被華國企業收購了，而我是實際持有人。」
他聳聳肩，「不過是讓人代持股份，而且......你擔心的合同，好像從沒有約束過深橋唱片這邊啊。」
「嗯？」
波恩瞬間迴頭。
他原來的確聽到過深橋唱片被人收購的事兒，隻不過當時的大家並沒有從中獲得到任何的信息。
可現在，這華國男人信誓旦旦的模樣，好像真的是深橋唱片的老板。
「證據呢？」波恩問。
路揚點點頭，看向不遠處的喬治，朝他招了招手，意思是讓他過來。
「喬治。」等喬治走到跟前地時候，路揚跟喬治說，「麵前這位，是水花唱片的人，不過他好像不怎麽相信我是深橋唱片的老板，現在請你幫忙解釋解釋。」
說話的同時，路揚還不忘挑眉，意思是隻說老板的事兒，千萬不要透露上帝這個身份。
喬治也很懂事，他衝波恩笑笑，「波恩，我們可是老朋友了，我記得你之前也在深橋唱片呆過一段時間，這位真的是我們的老板。」
波恩：「！！！」
真是深橋唱片的老板？
波恩心裏盤算，剛才他還想著這個華國男人不配加入他們的賭局，可是現在看，對方不僅有入局的資本，而且......
他手上簽約的藝人，的確能夠讓大家眼饞，剛才上場的瑟琳娜表現就已經足夠震撼了，而追龍樂隊呢？
那可是同一級別的對手。
甚至有人在場外開設了賭局，其中奪冠幾率最高的兩位就是瑟琳娜和追龍樂隊。
「我需要商量商量。」波恩想了想，說。
他找到其他兩家唱片公司的領導，三個人在黑暗的角落裏交頭接耳，其中不乏有人用好奇的目光看向路揚。
大家這時才清楚這位華國男人的來曆，而且......
他手上的籌碼實在太吸引人。
「我肯定希望他加入。」幻夢唱片的人說，「但是我覺得這樣不行。」
「怎麽說？」波恩問。
「我們的賭局作廢。」
「作廢？」波恩笑笑，「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把我當成小孩子來玩嗎？現在瑟琳娜的表現已經說明一切了，我們的賭局，不管怎樣都是我獲得勝利，你現在讓我作廢？」
「不不不。」那人搖搖頭，解釋著，「就算他加入，我們要怎麽來？第一可以從倒數第一那裏拿到一個歌手嗎？還不如直接讓我們每個人都和他相比，就比深橋唱片簽約藝人的評分，和我們簽約過意向的藝人評分，我們也不要多的，到時候追龍樂隊空出來，我們三個人慢慢搶就是了。」
「那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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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了？」
有人不屑笑笑，「深橋唱片有什麽？除了一個上帝，他們還有什麽？上帝是上帝，可深橋唱片也隻有一個上帝，除了上帝，其他哪個人能打？追龍樂隊嗎？不要忘記了，我們簽約了意向書的藝人，都有著各家公司的製作人給製作的歌曲，根本不需要害怕的好嗎？而且......他們的差距並不大，追龍樂隊隻是人氣高一點，可在打分上麵，人氣根本不會占據任何優勢。」
「有理！」
波恩點點頭，「那我這樣和他說？」
「我們一起去。」
一番交談後。
「所以......」路揚說得有些猶豫，「你們每個人的公司都想和我們單獨比一場？」
「可以這麽理解。」波恩點點頭，「畢竟這是《好聲音》，是你們深橋唱片的主場，我們隻能各自比了。」
路揚摸著下巴，假裝沉思。
他的餘光看到了喬治蠢蠢欲動的樣子，隻能默不作聲地踩著喬治的腳，希望這家夥不要表現得太過明顯，不然到手的鴨子就要變成烤鴨飛走了。
「老板......」喬治若有所思，他的臉上也布滿猶豫，「要不就算了吧，我們沒必要比。」
「你一個ceo，為什麽還能指揮老板做事？」波恩嘲諷著，「難不成一個老板做什麽事，還要聽下屬的建議嗎？」
很浮誇，也很低級的嘲諷。
但路揚臉上真的浮現出生氣的神色，衝波恩認真說：「來就來，誰怕誰？不過這賭局也太不行了，這樣吧，如果我輸了，我們深橋唱片，這一次將不會簽約任何《好聲音》的參賽選手，而如果你們輸了，你們現在和歌手簽約過的意向書全部作廢，有沒有問題？」
「沒問題！」
「來就來！」
「不愧是老板，真的有老板的氣魄！」
那三家唱片公司的人嘴上不斷說著漂亮話，這些話不要錢地說了出來。
他們的臉上都帶著笑容，看起來像是對路揚的欣賞笑容，可實際上，不知道背地裏罵了路揚多少遍傻子。
「喬治。」路揚衝喬治說，「去讓律師準備一下合同，十分鍾之內給我，有問題嗎？」
「沒問題的，老板！」喬治秒迴，可轉瞬間又變得猶猶豫豫地說，「可是，我覺得這個賭注......我們是不是虧大了？」
「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一口唾沫一個釘，既然說出去了，哪還能有反悔的道理？」路揚故作生氣，看向喬治的眼光卻愈發欣賞。
這老小子懂事啊，居然真能演出來。
連一旁的顧清寒都在忍不住地搖頭，心想著喬治這家夥去唱片公司混真是屈才了，這家夥應該去當個演員。
十分鍾之內。
時間很緊迫。
可喬治明白路揚為什麽那麽迫切，因為十分鍾之後，大概就是追龍樂隊上台的時間了。
如果到時候追龍樂隊上台，那可騙不了人了。
於是喬治匆匆忙忙地讓律師部的那些人趕忙書寫合同，然後又以最快的速度，複印，再跑迴現場，分發給他們幾人。
「沒有問題了。」波恩點點頭。
「我也沒問題。」
「我也是。」
水花、迷霧、幻夢，三家唱片公司的***已經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而這時。
第二個歌手開始上台。
「你還真壞啊......」顧清寒小聲說，「這不是被蒙在鼓裏？」
「你怎麽......都開始說起粵語了？」
「我怕有人聽得懂。」顧清寒聳聳肩，用粵語說，「萬一被識破了怎麽辦？」
「現在已經簽過合同了啊。」路揚淡淡道：「接下來，就看追龍樂隊的表演了。」
瑟琳娜那一場的比分是8.5分。
就算放到整個《好聲音》節目，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分數了，目前最高的還是那首8.6分的歌曲，0.1分的差別，算不上什麽。
然後。
接下來出場的兩位歌手，分別是已經和迷霧幻夢兩家公司簽過意向書的歌手。
也陸續登台表演。
一個斬獲8.4評分，一個8.3。
如果是之前，這兩家公司可能會氣得拍大腿，畢竟距離瑟琳娜的8.5分，就那麽一點的距離。
可是，現在已經不是他們三家的賭局了。
他們三家分別和深橋唱片比。
這就有些說法了。
八分以上的歌曲，在這一檔節目裏絕對算得上是高分歌曲，以往的那些期節目裏，也是一期才能出現一首的。
而現在，一下出來三首。
他們總覺得勝券在握。
甚至在想著如何分享《好聲音》節目裏的資源了。
而此刻。
直播間的彈幕裏。
「天呐，今晚上的歌也太好聽了吧！」
「是啊是啊，我現在感覺已經有些審美疲勞了，全是好聽的歌曲，甚至我現在就想著打開音樂軟件把剛才的那些歌狠狠單曲循環。」
「接下來就是追龍樂隊了，我還是很看好這幫弄搖滾的小夥子的好吧，希望這幫人能給我帶來一些不一樣的感覺。」
「......」
現場。
主持人微笑，不知道出於什麽願意，她笑得特別開心。
她在舞台上說著詞，「感謝剛才幾位歌手的演唱，現在，我們歡迎追龍樂隊，追龍樂隊今天可是有備而來啊，他們要給我們帶來的歌曲是......由上帝寫的《intheend》！」
「上帝寫的？」
眾人愣了好久。
特別是那幾家娛樂公司的人。
他們臉色鐵青，人有點傻。
這幫人全都迴頭看向路揚，那表情，咬牙切齒的，好像想把這個人生生咬死。
你讓上帝幫忙寫歌？
作弊是吧？
那我們還怎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