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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那間廢舊教室裏出來,弗洛伊德臉上帶著歡愉的笑容朝著寢室的方向返迴。


    她的身後,那兩個跟班臉上卻都有些憂慮。


    “我們就把她丟在這真的沒事嗎?我剛才看她的樣子,感覺後麵可能會出問題”


    弗洛伊德臉上的笑容轉冷。


    “出問題?你覺得她還會出什麽問題?”


    那個跟班慌亂的解釋道。


    “我不是在同情她,我隻是害怕你說她後麵會不會想不開,會,會自.”


    “自殺?”


    “對,要是隻是詛咒的話,那我們還能有辦法壓過去,不會沾上什麽麻煩,但要是她死了,教授肯定會找人追責,這違反了血統法。”


    弗洛伊德不屑的嗤笑了一聲。


    “她要真有這樣的膽量還能一直忍受到今天?放心好了,我了解康奈德,你就算再借給她一百個膽子,她都不可能會自殺。”


    她說的是那樣的信誓旦旦,跟在她身後的那兩名跟班也隻能把心中的擔憂放下。


    然而就在當天晚上,城堡中的宵禁巡邏開始以後,傲羅們忽然開始大肆對城堡的各個位置進行搜查。


    弗洛伊德是在半夜被從床上叫醒的,她的大小姐脾氣犯了,被叫起來的時候一直在大喊大叫說一定會動用家裏的關係讓這些不知死活的傲羅們好看。


    然後她就見到了一直駐守在霍格沃茨城堡內,全英國傲羅的頂頭上司,純血中的純血的盧修斯·馬爾福。


    “弗洛伊德小姐,聽說伱是最後見過阿西亞·康奈德的人。”


    在看到盧修斯以後,弗洛伊德慌了。


    就算是純血內也是有地位高低之差的,而她這樣的人和背後才積攢了十年底蘊的新派純血家族在馬爾福家麵前,上杆子去給人家提鞋都不配。


    “她,她怎麽了?”


    “有沒有人教過你,在去問別人之前,先把別人詢問你的問題迴答了?”盧修斯在看向弗洛伊德的目光中夾雜著毫不掩飾的蔑視和鄙夷,就像是在看一個從鄉下剛來到城裏的土包子一樣。


    這樣的目光讓弗洛伊德感到一陣羞辱,可她卻沒有一絲一毫敢發脾氣的勇氣。


    “我,我是見過她,她得罪了我,所以我就想使用一點手段嚇唬嚇唬她,除此以外我就沒有對她再做什麽了!”


    “使用一點手段嚇唬她?什麽手段?”


    盧修斯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事關混血的案子本該根本用不著他來親自過問,但特別的在於這件事發生在霍格沃茨城堡裏還是在這種特殊的時間點,為了以防這件事會和鄧布利多那一方的人有所牽扯,所以才需要他來出馬。


    弗洛伊德的眼神飄忽。


    “就隻是一個.鬧著玩的小詛咒。”


    “我們在城堡六樓中發現你留下的那些施法痕跡,明顯可不是什麽小詛咒。”盧修斯的眼中滿是漠視,那種就像是弗洛伊德在看泥巴種們一樣漠視,“血咒,你知道在魔法法律中明確規定了一旦發現有人使用過這種咒語是什麽樣的後果嗎?”


    “先,先生,血統法中沒有記錄.”


    “所以你家裏人平時隻教了你去看血統法?”盧修斯的鄙夷根本不加掩飾,“知不知道有些法律是淩駕在血統法之上的?”


    盧修斯身前,那正在辦公桌上自己記錄的羽毛筆忽然停頓了一下,他低頭看了一眼羊皮紙上的內容,接著繼續問道。


    “最後一個問題,弗洛伊德小姐,也是最關鍵的一個問題,我希望你最好能想清楚再迴答我,這關係到最後你到底會被判處一個怎樣的罪責。”


    弗洛伊德的身體緊繃了起來。


    “你對康奈德小姐施下的血咒,最終有沒有成功?”


    場麵突然沉默了下來,弗洛伊德愣住了,但很快她又緊張的咽了口唾沫,顫顫巍巍的問道。


    “馬爾福先生,我記得血統法裏.有規定,不管在任何的審問當中,沒有校長先生本人的同意,都是不允許使用吐真劑和攝神取念的對嗎?”


    盧修斯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既然熟讀血統法,這種問題還要找我確定?”


    “沒有!我隻是想嚇唬她!擺出了血咒的架勢,但根本沒有真正的用血咒來給她施加詛咒!”


    弗洛伊德的驟然高聲說道,那話語聲堅定且不容置疑,就像是她已經確定了某件事一樣。


    聽到她的迴答以後,盧修斯也沒有要在這裏繼續浪費時間的意思,直接對桌子上的羊皮紙敲了敲,那張寫滿了審訊記錄的羊皮紙就自己卷了起來,飛進了他的長袍口袋中。


    “在最終的結果出來前,你就先待在這裏吧。”


    說完,他就轉身離開了這間臨時審訊室。


    除了他親自審訊弗洛伊德外,還有其他的傲羅也就同樣的問題在審訊著她的那兩名跟班,盧修斯在結束了審訊後沒有停留,又一次來到了那間案發的廢棄教室,在這裏,已經有傲羅正在處理現場。


    他手上拿著一個透明的小瓶子,裏麵存放著一些白灰。


    “主任,已經確定是她喝下了死火藥劑才導致了最終的死亡,但是不是自殺還有待商榷。”


    “在現場有收集到第五個人活動的痕跡沒有?”


    “沒有,我們隻發現了了四個人,也就是在已經確定的三個嫌疑人和一個受害者本人。”


    “其他從周圍學生那調查取證的人有什麽消息?”


    “受害者周圍的同學有些人願意匿名證實,在日常中嫌疑人三人和受害者很不對付,經常對其施暴,並且最近有愈演愈烈的趨勢。我們也調取了受害者在圖書館中的借閱記錄,發現了她在最近借讀了數本有關於介紹血咒的書籍。我們也從她的收取包裹記錄中找到了她購買配製死火藥劑材料的記錄單。”


    盧修斯一邊看著手中的資料,一邊聽著手下的匯報,最後隨手將關於弗洛伊德的口供往手下那邊一扔。


    “既然都已經查清楚了那還等什麽,結案吧,結果顯而易見,這個學生以為自己中了血咒自殺了。”


    那名屬下臉上露出了一陣遲疑。


    “可如果她想要自殺為什麽一定要喝死火藥劑直接把自己給燒死呢?”


    “這不是很簡單的道理,她以為自己中了血咒,如果隻是簡單的結束自己的生命,那被激活的野獸靈魂就會徹底占據她的身體,讓她即使死了以後也不能維持人類的形象,反而露出那樣一副無法讓她家人接受的醜態,倒不如直接喝下死火藥劑還能保留一絲顏麵。”


    盧修斯漫不經心的說道,他看起來在確定這其中沒有鄧布利多的人參與,隻是一起簡單的校園霸淩案件之後就沒有什麽興趣了。


    可他的那名屬下卻依舊沒有解除心中的不解,他繼續問道。


    “可事實真的就像這個弗洛伊德的口供中說的那樣,她隻是嚇唬這個這個康奈德,其實根本沒有對她要施加真正的詛咒的意思,是康奈德自己嚇自己嗎?我們在現場發現的這些魔文和殘餘的魔藥都可以證明她其實已經做足了萬全的準備,最後又怎麽會故意失敗?”


    盧修斯忽然轉頭淡漠的看著他。


    “那要不你去向那位先生提出申請,對弗洛伊德使用吐真劑怎麽樣?”


    那名傲羅身體猛然緊繃,他立正站好地下了頭。


    “屬下不敢。”


    “不敢就不要在我在廢話這麽多,馬上把案子結了,通知受害人家屬,最終結果也給斯內普和克勞奇報備一份,讓他們來決定怎麽處置這三個嫌疑人,這件事必須要在三天內給我了結,你知道現在是什麽時候,一個混血雜種因為這種無聊的原因自殺不能影響到後麵的比賽!”


    說完盧修斯就頭也不迴的轉身離開了,隻留下那名拿著弗洛伊德口供和阿西亞骨灰的傲羅沉默的站在原地,最終長長的歎息了一聲。


    所有的證據都很充足,弗洛伊德三人的口供也沒有異同,全都一口咬死她們沒有真的對阿西亞施加血咒,隻是單純的想嚇唬嚇唬她的情況下,這樁混血學生自殺的案子很快就結案了。


    關於弗洛伊德三人的處置也隨即下來,主犯弗洛伊德本人被懲罰延遲一年畢業,迴家反省到下學期開學,而從犯的兩個跟班則是分別被處以兩個月的禁閉。


    這樣聊勝於無的處罰並沒有激起多大的風浪,因為根據傲羅通報出來的消息,弗洛伊德等人隻是進行了一些“微不足道”的惡作劇,而主要原因還是阿西亞自己本人的心理承受能力脆弱,玻璃心,才導致了她最終自殺。


    再加上純血的特殊地位,這樣的小懲大戒不光是教授,在學生們中也都沒有掀起任何的風浪和輿論,大家的注意都主要放在即將要進行的聖誕節舞會上,一個平時根本沒什麽人關注的混血學生自殺,幾乎就沒有引起多少話題。


    就這樣,阿西亞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在這個城堡中一樣,很快就被城堡裏的所有人所遺忘。


    而這件事很快就被封鎖在了城堡內,當城堡內的學生們也都沒有任何話題了以後,就更沒有可能流傳到城堡外了。


    也就是說一直到聖誕節的前一天,喬恩還都有些奇怪之前一直來找赫敏的那個混血女生最近怎麽都沒有再出現。


    “是不是你們之間鬧什麽矛盾了?”


    晚飯的時候,喬恩和赫敏閑聊道。


    赫敏臉上的表現很平靜,她搖了搖頭。


    “沒有,不是我們鬧矛盾了,是她所在的那個學校生病了。”


    喬恩不由得吐槽道。


    “我總感覺你在學我的樣子說話。”


    赫敏的眼睛不由得眯成了月牙狀。


    “你能感覺到,就代表我學的很像不是嗎。”


    “你和鄧布利多教授一直在做的事情現在進行的怎麽樣了?還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嗎?”


    “你能邀請我一起參加舞會,已經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赫敏像是在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


    喬恩不由得聳了聳肩。


    現在的赫敏明顯和兩年前他剛從城堡帶迴來時的那個謹慎的小女孩不一樣了,她有了更多的自信,並且隨著經曆的越多,知道的越多,也越來越不像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和喬恩本來心理年齡就不是這個年齡段相比,她才是真正的少年老成。


    這次舞會斯內普作為現在霍格沃茨城堡的臨時負責人,也正式對始終駐紮在城堡外的鄧布利多一行人發出了邀請。


    除了作為領舞的勇士和他們的舞伴可以進入城堡外,其他願意參加舞會的學生也都可以在禮堂中放鬆,但也隻能在禮堂或者城堡外臨時打造出來的花園活動,學校的其他區域對於他們依舊是封鎖狀態。


    最終鄧布利多和羅齊爾讓學生們自願決定要不要去參加這場舞會,報名的人除了必須要去的喬恩和黛安加上他們各自的舞伴外,其實大多數學生都興致缺缺。


    畢竟城堡中的這種行為更像是一種施舍,而不是尊重,最後決定參加舞會的學生也就隻有八個。


    聖誕節當天,天空又下起了雪。


    隻不過這場雪並不是很大,沒有鵝毛大雪的壓迫感,零零散散的倒像是上天在給這一場即將舉辦的舞會施加一些點綴。


    和往常一樣,馬車上的每一個學生都收到了一份屬於自己的聖誕節禮物,因為今年德姆斯特朗的學生有一部分也在車廂中,所有霍格沃茨也貼心的為他們也同樣準備了一份,這讓午餐的時候每個學生都表現的很高興,就算是如今緊張的比賽也沒有影響到他們的過節氛圍。


    而到了傍晚時分,由羅齊爾帶領著喬恩黛安以及其他今晚要參加晚宴的學生們進入了霍格沃茨城堡內,鄧布利多則留在車廂和剩下的學生們一起度過今年的這場聖誕節。


    霍格沃茨禮堂早就已經被隆重裝飾了一遍,這裏已經匯聚了很多城堡中的學生,而當喬恩他們到來的時候,也引起了不少學生的注意和指指點點。


    喬恩在一進入禮堂就沒有關注其他的,而是快速掃視了一眼禮堂中的那些人影,卻並沒有發現他想要發現的那個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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