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沉默幾許,袁老頭緩緩開口,一臉鄭重地對金定子說道:“煩請金小娘子探查一下那邊的戰況。”

    “嗯,確實該先搞清楚那邊到底是怎麽個情況。要不然我們貿然過去,萬一被戰鬥波及可就不好了。”常麗也說道:“如此,確實是得麻煩一下金小娘子了。”

    “諸位放心,我這就探查那邊的戰況。”說著話,金定子就平躺在了地上,隨即土耗子便在一旁施展起了戊己秘術。

    土耗子口中念念有詞,不一會兒,地麵就像活了一樣,先是慢慢陷下去一個大坑,讓金定子沉入了其中,隨後地表的泥土又開始慢慢封和,最終徹底將金定子埋在了其中。

    不一會兒,金定子就猛地破開泥土站了起來:“壞了!快走!”

    “怎麽迴事?”常麗急忙問道。

    “先往外走,邊走邊說!”金定子一邊對眾人解釋著,一邊拍著身上的泥土。

    眾人也沒有太多懷疑,就跟著金定子又沿著來路往黑暗叢林之外走去了。

    一路上,經過金定子的講述,眾人才知道是怎麽一迴事。

    原來金定子根本沒有看到那中心的戰鬥情況,她剛一躺下,就感覺到附近有些不尋常的動靜。

    仔細聽察,她才發現原來他們前麵的叢林正在被巴蛇身上的劇毒所毀滅。

    雖然不知道中心地帶的戰鬥到底是怎麽樣的,但僅僅憑借這些外圍的情況,她也可以判斷出中心的戰鬥必然是萬分激烈的。

    僅僅是戰鬥逸散出來的餘波,就已經徹底毀掉數千米方圓的地帶了。

    而最讓金定子感到恐怖的是,巴蛇在戰鬥中釋放的毒氣此刻還在往外擴散著。如果眾人再往前,或者待在原地不動的話,那勢必要被那毒氣洪流所吞噬。

    眾人一口氣跑出了叢林,這才算是停了下來。再迴頭看那黑暗叢林的中心地帶,他們終於看清了那隻邪蟲王所寄生的家夥。

    “天呐,竟然又是一頭巴蛇!”張閑看著叢林深處的戰團,忍不住驚叫道:“巴蛇這玩意都是成雙成對出現的嗎?”

    “當然不是,這種神獸都是極為罕見的,尋常能遇到一隻已經是撞了大運了。”常麗說道:“這兩隻,應該關係不簡單。”

    “哦?”袁老頭聞言不由得看向了常麗:“常小姐此話怎講?”

    “你們看,我們遇到的那隻巴蛇要比蟲王寄生的巴蛇小上一些。”常麗解釋道:“但是這兩頭巴蛇戰鬥起來,卻有些不分上下的感覺。”

    “那是自然了,”張閑不屑地說道:“我們遇到的那隻現在可是劇毒加強版,蟲王寄生的那隻,就是再強,也打不過一個開掛的吧?”

    “你想多了,”常麗說到:“對於這種上古異獸來說,碧玉蝙蝠的毒或許會給它造成傷害,但這樣的傷害對它的戰鬥力影響並不是很大。”

    “常小姐說得沒錯,”袁老頭也附和道:“對於這些遺種來說,體型的大小才是判斷個體戰鬥力的關鍵。從這兩頭巴蛇的體型來看,我們遇到的那隻至少要比另外一隻晚出生百年時間。這卻是有些奇怪了。”

    “這有什麽奇怪的?”張閑不解地問道:“這兩頭巴蛇都是超過千年的家夥了,年齡相差個一百年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吧?”

    袁老頭聞言緩緩搖了搖頭,說道:“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更何況這是兩隻比猛虎更恐怖的巴蛇。而且從這個體型看,兩頭巴蛇的實力差距應該不小,按說,這隻小的應該早就被那隻大的殺死了才對。”

    “一山不容二虎···”張閑喃喃道:“說不定是一公和一母?”

    “如果是配偶關係的話,你看這裏有它們的後代嗎?”常麗白了一眼張閑說道:“更何況被邪蟲寄生的動物,根本不會交配。”

    “不是配偶關係的話,那你們說為啥那隻邪蟲寄生的巴蛇總是不下死手呢?”張閑不解的掃了一眼眾人。

    張閑這麽一說,眾人也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確實如此,很明顯那隻被邪蟲寄生的巴蛇要強很多,好幾次那隻巴蛇的利齒都扣到了這隻巨蟒的脖子上了。但是不知為何,每當那利齒即將咬下去的時候,那頭巴蛇總是會莫名其妙的頓一下。

    這種詭異的情況發生了不止一次,導致那隻邪蟲寄生的巴蛇並沒有給對手造成什麽傷害,反倒是自己被對手咬了好幾個血窟窿。

    “就算是配偶之間,也不會有這樣的忍讓吧?”常麗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恐怕我們遇到的這一隻,是那隻被邪蟲寄生的巴蛇的孩子。”

    “若是這樣,倒也說得通了。”袁老頭微微點了點頭說道:“一方麵,隻有母親對孩子的可以如此忍讓,另一方麵,我估計這邪蟲寄生的時間應該就是那頭巴蛇產卵的時候。”

    “被邪蟲寄生之後不應該會失去理智嗎?”張閑不解的問道:“為什麽這頭巴蛇還是會對自己的對手如此忍讓?”

    “按理來說,這被邪蟲寄生的動物,心智都會迷失喪失。但巴蛇這種上古遺種,也許體內會殘留一些靈魂執念。”常麗看著遠處那兩隻翻騰嘶吼的巴蛇,緩緩說道:“如果我們遇到的巴蛇真的是這隻上古巴蛇的孩子的話,那很有可能這是它唯一的孩子,那樣的話,這巴蛇體內殘留的執念應該就是自己的孩子了吧。”

    “唉,可憐天下父母心啊。”袁建設感慨道。

    “確實啊,”張閑也有些語氣低沉地感慨著,然後他又轉身白了一眼袁建設說道:“你有什麽資格所可憐天下父母心?你連你爹都算計!”

    袁建設聞言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隨即轉移話題說道:“那老巴蛇看起來似乎快要不行了,可是我們該怎麽過去呢?”

    “要過去,自然得解決了問題才能過去。”常麗說到:“先得找個東西能讓我們不怕這毒,之後我們還得想辦法解決掉這巴蛇體內的中屍蟲,一旦解了寄生蟲,以那巴蛇的智慧,一定會放我們過去的。”

    “解掉寄生蟲倒還好說,見麵給對方嘴裏扔一隻肥遺鳥就行了,可這毒怎麽解?”張閑問道。

    “我也不知道,先用肥遺蛇的膽試試。”常麗說道。

    “管用嗎?”張閑頗為質疑的問道。

    “不是知道,按我的推測,這肥遺蛇膽應該就能解決掉碧玉蝙蝠的毒,不過我們得先試試。”常麗認真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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